放學後,孫蔚廷幾個男生就到了莫天明的團委辦公室。“你們坐吧,”莫天明指著那邊幾張椅子對他們說道。
“老師,你找我們有什麼事情嗎?”孫蔚廷對莫天明說道。
莫天明對著他們橫掃了一眼後,說道:“孫蔚廷,你們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什麼事情,”孫蔚廷見旁邊的同學想和莫天明說實情,急忙站起來說道。
“沒什麼事情?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臉上的傷是被人打的,你們到底惹了什麼人,雖然你們現在的年紀不小,但是,你想想,你們現在還是學生,有些事情你們可以解決,但是有些事情你們是解決不了的。”莫天明看著孫蔚廷說道。
現在孫蔚廷的臉被人打成這樣,不知道對方會不會就此罷休,如果就這樣可以的話,那還說得過去,但莫天明怕對方不會罷休,把事情鬨得越來越大,到時就麻煩了。所以,他還是要問清楚,如果事情真的解決了那就算了。
“不怕,我們不怕他們。”孫蔚廷說得有點牽強。
“那我問你,孫蔚廷,你們和對方的事情解決了嗎?”莫天明問孫蔚廷。
“解,解決了。”孫蔚廷支支吾吾地說道。他的眼光閃爍,不敢看莫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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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了?”莫天明皺起眉頭,看著孫蔚廷的表情如果是解決的話才怪。“你要想清楚,我聽說你招惹的人是社會上的人,可不要不清不楚,到時會害了你和其它同學的。”莫天明邊說邊看了一眼另外幾個男同學。
後地地地情敵學所冷技太所“什麼,你也太黑了吧,他們是學生,你要他們9800塊,這怎麼行呢?再說,今天中午你們不是打了我的學生嗎?這樣吧,我給你們200塊,大家就算把這事和了,怎麼樣?”莫天明看著混混說道。
“老師,事情還沒有解決,飛車幫的人說如果我們不拿出一萬塊出來,見我們一次就打一次,並且他們說這次打蔚廷不算,隻是警告,下次會把我們一起打,並且比這次打蔚廷的還要重。”其中一個男同學害怕地說道。本來他是想硬頂的,但是對方是黑社會,他們是學生,哪惹得起啊?如果對方是要一千塊的話,他們幾個人還可以湊一下,但一萬塊,他們是拿不出來的。
“那你說說事情是怎樣的?”莫天明聽那飛車幫的人要孫蔚廷他們一萬塊,不由地問是什麼回事。
本來孫蔚廷想阻止其它同學說的,可那同學因為害怕卻對莫天明說了,他也隻好讓那同學說了。
原來,前個星期六的晚上孫蔚廷他們一起去舞廳跳舞,在跳舞的過程中不小心碰到了飛車幫的人,當時孫蔚廷見對方隻是兩個人,他們六個人,所以他們也不怕,於是就爭吵了起來。吵著吵著,飛車幫的人就動起手來,當時孫蔚廷他們人多,就把那兩個飛車幫的人打了。
後來就不知道飛車幫的人是怎樣查出孫蔚廷他們的學校,他們在九中校門口等到了孫蔚廷他們,並且要孫蔚廷他們賠那天的醫藥費,揚言要一萬塊,如果不給就天天在校門口等著孫蔚廷他們打。
“那要不要報警,讓警察抓他們?”莫天明說道。對付這樣的事情,應該可以叫警察來介入。隻是不知道那飛車幫是什麼樣的幫派,如果像華黑幫那樣的幫派,警察可能對他們是沒有辦法,他們後麵有很強的後台。
“老師,報警是沒有用的,警察不可能天天看著我們,這些黑社會的人,如果警察來了,他們就躲開,如果警察不在,那他們就會來找我們的。”孫蔚廷搖了搖頭,說道。
“那你覺得怎樣做呢?”莫天明問孫蔚廷。
孫蔚廷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們是沒有這麼多錢,並且當時是他們對我們先動的手,我們也沒有把他們打成怎樣,他們憑什麼要我們給這麼多錢,他們還講不講理啊?如果他們敢來找我們,我們就跟他們拚了。”孫蔚廷咬了咬牙,他是一個犟脾氣的人,他是不會向飛車幫低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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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們來找你們,你們就跟他們拚命?”莫天明看著這個血氣方剛的孫蔚廷,笑著說道。看來,他們還是不懂黑社會的人,如果對方講道理的話,那他們就不叫黑社會了。
“對,”孫蔚廷咬了咬牙說道。其它男生也猶豫地點了一下頭。這一切莫天明看在眼裡,看來他們都是硬著頭皮的,知道自己得罪不起飛車幫,但又沒有錢賠,所以隻好與飛車幫的人拚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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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們回家吧。”莫天明邊說邊收拾了一下自己桌子上的東西,然後和孫蔚廷他們走出去了。
“老師,你先走吧,或者讓我們先走,”快走到校門口的時候,孫蔚廷停住腳步對莫天明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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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莫天明奇怪地說道。
“我,我怕飛車幫的人在外麵等著我們,老師,你是一個好老師,我們不想連累你。”孫蔚廷說道,其它同學也附和著說不想連累莫天明。
這時,莫天明的心裡有點感動了,誰說紀律不好的學生就無藥可救,像孫蔚廷他們幾個平時在班裡的紀律不好,但是在關鍵的時刻還是想著不要連累老師,要自己去麵對那些黑社會的人。
“沒事,反正我也要回家,大家一起走吧,再說,雖然那些人是黑社會,但是見到我是老師,他們可能會放過你們的。”莫天明笑著說道。他就是想會會那些飛車幫的人,看看他們到底有多厲害,敢要自己的學生一萬塊。
“老師,他們那些黑社會的人是不怕老師的,”孫蔚廷見莫天明不肯走,著急地說道。
“嗬嗬,是嗎?那我就要看看他們怕不怕了。走吧,你們今天晚上還要自修呢!”莫天明邊說邊拉著孫蔚廷走了出去。本來還想說些什麼的孫蔚廷被莫天明拉得都沒有辦法停住自己的腳步,隻好作罷。其它的男同學也跟著莫天明和孫蔚廷走了。
走到校門口向右拐彎的時候,從旁邊突然竄出了幾個混混,他們的頭發全染成綠色,並且他們全穿著賽車服,一付要去飛車的樣子。而在他們旁邊停著十幾輛摩托賽車,有幾輛車上還坐著人。
“小子,拿錢來了嗎?”一個混混看到孫蔚廷他們出來了,高興地笑著。
“我們沒有錢,”孫蔚廷看了看對方的人,有十幾個,看來自己隻有六個人,就算加上莫天明七個人,是打不過他們的。
“沒有錢,我靠,你們不會問家裡拿嗎?一人拿一千多塊,就夠了。要不你們先拿五千塊,下個星期再把另外的六千塊拿來。”那混混罵著孫蔚廷,他們見孫蔚廷他們隻是學生容易欺負,所以就來詐孫蔚廷他們了。
“不是一萬塊嗎?怎麼這次五千,下次六千成一萬一了?”莫天明突然插進了話。
那混混得意地說道:“這叫利息啊,你們還遲一個星期,就要交多一千塊,所以,你們自己好好想想吧,如果今天不交一萬塊,那明天你們就要交一萬一,下個星期就要交一萬二。咦,你是誰啊?”那混混發現莫天明這樣的打扮有點不像學生,並且今天中午莫天明也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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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天明見那混混問自己的身份,他笑了笑說道:“我是他們的老師。”
“老師?”那混混聽了大笑起來,他還以為孫蔚廷他們叫了什麼人來講數,可現在聽到莫天明是九中老師的時候,他們便哈哈大笑起來。
“對啊,我是他們的老師,喂,老大,你們可不可以看在我的麵子上,放過我的學生,他們還小,不懂事。”莫天明對那混混說道。
“我靠,老師的麵子算個鳥,我告訴你老師,你快點跑遠點,要不我連你也一起打。”那混混一邊凶著臉一邊舉著拳頭對莫天明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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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打老師,你還有沒有王法啊?”莫天明故作害怕地說道。
後遠不地方孫學所月學戰獨“嗬嗬,是嗎?那我就要看看他們怕不怕了。走吧,你們今天晚上還要自修呢!”莫天明邊說邊拉著孫蔚廷走了出去。本來還想說些什麼的孫蔚廷被莫天明拉得都沒有辦法停住自己的腳步,隻好作罷。其它的男同學也跟著莫天明和孫蔚廷走了。
混混哈哈大笑,莫天明越害怕他們就越得意,“王法,老子就是王法,我告訴你,他們在舞廳裡打我的兄弟,還有沒有王法啊?”
莫天明說道:“不是你的兄弟先打我的學生嗎?按法律來說,他們是正當防衛,並且,你的兄弟不是沒有事嗎?要不,去做一個法醫鑒定?”
“老子說有事就有事,還做什麼法醫鑒定?如果他們今天不賠我錢,他們就彆想走。”混混奸笑著。他們這些平時的手腳都是不乾淨的,如果去派出所開什麼證明做法醫鑒定的話,那他們也討不了什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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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天明想了一下,說道:“那可不可以打折,便宜一點嘛,他們都是學生。”
“這樣吧,見你這個老師都出來求情,那我就便宜一點,打九八折,收他們九千八百塊,九八九八,真的很好意頭。哈哈!”那混混高興地笑著,他為自己定下的九千八百塊而高興,既可以詐到錢,又好意頭。
“什麼,你也太黑了吧,他們是學生,你要他們9800塊,這怎麼行呢?再說,今天中午你們不是打了我的學生嗎?這樣吧,我給你們200塊,大家就算把這事和了,怎麼樣?”莫天明看著混混說道。
“我靠,你當老子我是乞丐啊,兩百塊就打發我,我告訴你們,我們飛車幫可是一個不小的幫派,我是幫裡的老大,我曾經和華黑幫的堂主吃過幾次飯,有一點的交情,如果惹火了我,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那個混混越說越高興,好象自己就是華黑幫的堂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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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黑幫?”莫天明皺起了眉頭,看來這個飛車幫隻算是一個三流的幫派,連華黑幫的堂主他也隻是和人家吃過飯而已,看來,自己打發這飛車幫的人是不會有什麼手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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