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不要騙我,上次那些計劃生育的人來也是說他們不是計劃生育的,等我告訴他們實情,他們才說是計劃生育的,要罰我們錢。你們這些政.府的人說話就像放屁一樣不算數,我才不信你們。”金狗生氣地罵著。
莫天明說道:“真的,我們不是計劃生育的,你不信問你們的村長金大,他可以作證。”
“我們的村長呢?”金狗看了莫天明他們後麵一眼,發現不見金大,他怒氣衝天地說道:“你們不要騙我,我告訴你,我已經把狗的繩子給解了,如果你們敢進來,狗咬了你們可不關我的事情。”金狗邊說邊跑到籬巴處,解開那條又大又黑的狗,那黑狗見自己的繩子被解開,又蹦又跳地對著莫天明他們‘亂’叫。
“金狗,你們不要‘亂’來啊?要不然,你這是公開對抗政.府,後果是非常嚴重的。”尤成實暗暗舉起右手,他準備當黑狗衝出籬巴的時候,就對黑狗下手。
金狗不以為然地說道:“你不要嚇我,又不是我要咬你們,是那黑狗,大不了你們把黑狗槍斃算了。黑狗,他們要槍斃你啊!你自己看著辦吧!”
那黑狗明白金狗的話,它馬上就跳出籬巴想向莫天明他們撲過來。
莫天明見尤成實想要動手,他忙向尤成實使了一個眼‘色’,然後他大叫一聲,“黑狗,你不要過來,我們是好人,你快回你的主人那裡吧!”莫天明邊說邊退,但他退得不快,好像非常害怕。
當那個黑狗到莫天明的身邊時,它覺得有什麼東西擋著自己似的,根本不能撲到莫天明的身上。
這時,莫天明俯下身子說道:“對了,黑狗,你這樣就乖了,我是好人,不是來害你主人的。”莫天明邊說邊撫著黑狗的皮‘毛’。現在莫天明用自己的內力把黑狗按住,不要說黑狗咬他,就是連動也不動。
那黑狗現在哪能動啊,它感覺自己被什麼控製住一動也不能動。雖然它是畜牲,但自己被什麼東西抓住似的,它也是非常害怕。“吠”,黑狗害怕地叫了一聲。
“對了,這才乖嘛,好吧,你乖乖地回你主人那裡,”莫天明又用手‘摸’了一下黑狗的腦袋,黑狗隻覺自己的腦袋被什麼東西重重地敲了一下,自己想叫又叫不出聲音。
當莫天明撤回自己的內力,黑狗害怕地跑回金狗那裡,昂著頭小聲低‘吟’。
金狗看到平時很聽自己話的黑狗,居然沒有咬莫天明他們,還聽他們的話跑回來,他氣就不打一處出了,他踢了黑狗一腳罵道:“沒用的家夥,滾到一邊去,我今晚不給你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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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成實也暗暗佩服莫天明,他以為莫天明對狗很有一套,隻是一會的功夫,那個很凶惡的黑狗就被莫天明哄得跑回去不咬人了。以他的武功,哪會看到莫天明用內力控製黑狗呢!
金狗見自己的狗嚇不了莫天明他們,他急忙拿起地上的一把大柴刀指著莫天明他們大聲叫道:“我老實告訴你們,今天我是一分錢也不會給你們,你們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我跟你們拚了。我一人拚五人,賺夠本了。”
莫天明看到金狗想拚命的樣子不由皺起眉頭來,那個金大村長不是說他們村裡的人很聽話嗎?怎麼這個金狗這麼野蠻,一付要拚命的樣子。
“金狗,你媽.的是不是想死?敢跟政.府的人對抗!”正在莫天明想著如何勸金狗的時候,金大從那邊跑過來,他一邊跑一邊罵著金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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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他們想來罰我的錢,我跟他們拚了。”金狗生氣地說道。
“不是,他們不是計劃生育的,隻是什麼普查,對,是人口普查,我昨天不是跟你們說了嗎?怎麼你的腦袋就不長記‘性’?你看你,小時就不愛動腦筋,隻是讀到小學四年級就不讀了。”金大說道。
金狗說道:“讀書有什麼用,還不是一樣回到家裡乾活。村長,你昨天隻是說政.府有人來檢查,你哪說是什麼人口普查?”金狗想了想,好象昨天金大並沒有跟自己說清楚。
“我,我說了,你娘的,你的耳朵長在哪裡啊?”金大紅著臉走到金狗的身邊,奪過金狗手上的柴刀扔在地上。他自己哪能記住什麼普查啊,平時金狗怎樣說自己都行,但今天有政.府的人在這裡,金狗怎麼能掃自己的麵子呢?
金狗被金大一罵,訕訕地站在旁邊不出聲。
“村長,算了,這個金狗大哥知道我們沒有惡意就行了,我們開始調查一下情況吧!”莫天明見事情已經解決,也沒有必要跟金狗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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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大瞪了金狗一眼說道:“金狗,如果你傷到政.府的同誌,看我怎麼收拾你?”
金狗不出聲,轉身回到屋子裡。
“金狗,你娘的回屋裡乾什麼,快叫你的老婆還有孩子出來,政.府的同誌要問你們一些情況,還要填表呢!”金大見金狗不合作回到自己的屋裡麵,不由氣憤地叫道。“當著政.府同誌的麵落我的麵子,看我怎樣收拾你?”金大小聲地自言自語。
過了一會,金狗帶著一個拉著孩子的‘女’人出來。那‘女’人約三十歲左右,穿的衣服蠻舊,但掩蓋不住她的美麗。修長的雙‘腿’下是一對穿著拖鞋的小腳,那小腳居然蠻白,好像不是農村裡長大的。
莫天明現在的心裡有種感覺,那就是一枝鮮‘花’‘插’在牛糞上,這個黑黑的金狗居然能娶到一個皮膚潔白又這麼漂亮的‘女’人當老婆。那小‘女’孩大概是一、兩歲左右,可能就是因為它被計劃生育的人抓住罰錢。看這個小‘女’孩長得特彆像金狗的老婆,金狗說這‘女’孩不是他們的,估計也沒有人相信。
“金狗,你把你和你老婆的身份證拿出來,還有戶口本,讓我們查對一下資料。”莫天明對金狗說道。
金狗為難地說道:“政.府同誌,我的身份證還在這裡,我老婆阿‘花’的身份證前幾個月丟了,不久才到鎮派出所重新申請還沒有拿回來。”
“身份證丟了?”莫天明皺著眉頭說道。這事情也太巧了吧,自己要查他們的身份,他的身份證就丟了。
“同誌,這確實是真的,我上個月才陪金狗和阿‘花’去鎮派出所申請補辦的,且我也可以證明,阿‘花’是真的,一點也不假。同誌,你不知道,阿‘花’可是我們金一村的村‘花’,我可以保證。”金大拍著‘胸’膛保證著。
“那申請補辦身份證有沒有什麼憑證?”莫天明問道。
金狗撫著黑腦袋想了想,急忙說道:“有的,有一個什麼回執,我拿給你看看。”話音未落,金狗就又跑回屋裡去了。
金大見金狗走回屋子裡,他走到阿‘花’的身邊小聲問道:“阿‘花’,你不要怕,計劃生育的來,我會提前通知你們的。你看看,我對你多好啊!還有你的手,老是乾活,卻一點也沒有曬黑,你是不是用了什麼護膚品?”金大邊說邊用手想‘摸’阿‘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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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花’見金大走近自己的身邊,她就打起十二分‘精’神警惕著。現在金大想‘摸’自己的手,她忙往後退,不小心把自己的‘女’兒給帶倒了。阿‘花’的‘女’兒一摔倒在地上,就嗚嗚地大哭起來。見自己的‘女’兒哭了,阿‘花’急忙抱起‘女’兒小聲地哄著。
“丫頭不要哭,伯伯給你錢買糖果,乖啊!”金大邊說邊用手‘摸’向阿‘花’的‘女’孩,不過他‘摸’的地方是‘女’孩的右手,‘女’孩的右手正在阿‘花’的左邊那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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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要乾什麼?”阿‘花’小聲地罵著金大。
“嗬嗬,我見你‘女’兒可愛,哄她玩玩而已。”金大見莫天明他們在這裡,不敢太放肆,隻好訕訕地解釋著。
莫天明與尤成實他們對看了一眼,他們見過不少壞人,但沒有見過這麼大膽的壞人,當著大家的麵子,他也敢調戲人家的老婆。看來這農村的村長權力還是‘挺’大的,隻要人家老公不在就敢調戲。
不一會兒,金狗從房間裡拿出一張身份證回執,莫天明他們看了一下,覺得沒有什麼問題就‘交’還給金狗。
接著莫天明核對了一下金狗家的資料,其它沒有什麼問題,隻是他的‘女’兒還沒有戶口,聽說計劃生育那邊卡著不讓他辦,說‘交’了罰錢才能讓他‘女’兒入戶口。
莫天明又走進金狗家裡看了一會,發現他們家還是‘挺’窮的,家裡像樣的東西不多。不過莫天明覺得奇怪,他們夫妻倆人正當壯年,如果正常努力乾活,應該不會太窮的。於是,莫天明把這個疑問向金大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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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誌,你有所不知,金狗家裡的爸媽去年過世了,他爸媽是因為生病多年才過世的,欠了不少債,就是現在他們還欠著我的錢呢!”金大歎了一口氣說道。這個金大現在的樣子好象又與剛才的壞人樣完全不同,這讓莫天明覺得這個金大在金狗麵前還是非常會偽裝。如果讓金狗知道金大想調戲他的老婆,估計會跟金大拚命。
“原來是這樣。”莫天明點點頭說道。他看了一下時間,發現他們已經調查金一村近三分之一的人口,下午再去金二村看看,估計三天是可以把金一村和金二村看完。
“村長,想不到已經快中午了,你們這裡哪家方便,我們想在他們家吃個簡單的中午飯,我們五人的夥食費是一百塊,你幫我問問行嗎?”莫天明對金大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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