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明笑著說道：“金牛村長，你誤會了，我們過來不要你們的招待費，政.府是有給我們招待費的，如果我們在你們村裡吃飯，我們還要給你們招待費。”

“真的？”金牛說道。

“當然是真的，你不信可以問一下金大村長。”莫天明說道。

金牛白了金大一眼說道：“金大說話假得要命，誰會相信他啊？”

金大氣憤地說道：“金牛，你不信我可要信領導同誌的話，你不是很有本事很牛嗎？有本事你牛給領導同誌看。”

莫天明見這兩個本來就有仇的村長一見麵就吵，急忙勸道：“好了，你們不要吵了，金大村長，你回去吧！金牛村長，這是政.府的要求，我們也沒有辦法，希望你能配合一下，帶我們到村民家作一些資料普查，不會影響你們什麼時間的。反正我們來這裡三天，有空的我們就去普查一下，不耽誤大家的時間。”

金牛看了莫天明一會，然後無可奈何地點頭說道：“好吧，你們跟我走吧，上次計劃生育的人來，也隻是走走過場，拿我們村的招待費和罰一些錢就走人。”

金大對莫天明說道：“同誌，我先回去了，你要查什麼就查，不要客氣，如果有人敢對你們怎樣，我馬上帶人來救你，而且叫派出所的人過來抓人。”

莫天明說道：“你回去吧！明天上午我再到你們金一村。”雖然莫天明不知道這兩條村哪條村有問題，但從以前的情報來看，連特警的人過來都沒有辦法，派出所的人來了又有什麼用呢？

於是，金牛帶著莫天明他們進村了。不過金牛沒有怎麼跟莫天明說話，他隻是在前麵黑著臉，非常不情願莫天明他們進村普查似的。

到了一家，金牛對裡麵說道：“有人嗎？有人就出來讓縣裡來的同誌檢查一下。”

過了好一會，樓房裡走出兩個人，一個老人一個五歲左右的小孩。“金牛，什麼檢查啊？”那老人對金牛說道。

“人口普查，阿叔，你拿你家的戶口本出來，讓人家看一下。”金牛對老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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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又蹣跚地走進裡麵屋，拿出一本戶口本。尤成實接過戶口本一看，發現這家有五口人，這老人的大兒子和大兒媳婦、小兒子都不在家。

“老人家，你大兒子、大兒媳婦和小兒子去哪裡了？”尤成實問老人。

“到地裡乾活了，哪像你們啊，這麼有空天天到彆處玩。”老人沒好氣地說道。

莫天明他們簡單地問了一些情況，還到屋裡看一下家庭環境，見這老人一問三不知，也問不出什麼來，隻好離開這家到下一家。

但是其它家也是如此，不是欠三、四個人，就是欠一、兩個人，沒有一家的人是齊的。

尤成實看了有點惱火，“金牛村長，你們村的人是怎麼回事？人家金一村家家戶戶的人都在家等著我們去檢查，你們村的人怎麼欠了這麼多？”

“我怎麼知道？同誌，我們是農村人，農村人就是要出外乾活，要不然我們都會餓死。”金牛板著臉說道。

“那我們晚上再來吧，那時候的人應該齊了吧？”施運文說道。

“晚上？”金牛冷笑了一聲，“晚上你們就不要來了，大家乾了一天的活，都累得要命，一吃完飯就睡覺，你們來了我們也沒有時間招呼你們。”

尤成實說道：“那我們的普查怎麼辦？”

“我怎麼知道你們？”金牛轉過臉不看莫天明他們。

“你這樣是故意的，”施運文生氣地說道。

“我沒有故意，如果我是故意的話，我.乾嘛要陪你們家家戶戶的走，我們村不跟金一村一樣，他們整天遊手好閒沒有事情乾，專乾一些沒有用的事情。我們卻是靠自己的血汗辛苦賺錢，你們看他們村跟我們村的村容村貌就不一樣了。”金牛也不害怕地大聲說道。

莫天明擺擺手說道：“大家不要吵了，我們再去看看其它家吧！金牛村長，我們也是為政.府工作，如果不乾活就沒有飯吃。你們也不容易，也要乾活，所以希望大家能多多包涵，大家互相遷就一下。”

金牛聽莫天明這樣說，他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他想了想說道：“這樣吧，我今天晚上再跟其它人說一下，看他們明天有沒有空，你們明天再來一下。”

“那謝謝金牛村長了，”莫天明笑道。

“沒什麼好謝的，隻要你們政.府不欺負我們農村人就行了。”金牛沒有跟莫天明笑，他又陪著莫天明他們走了好幾家，不過結果還是跟前麵一樣，很多壯年人不在家。

莫天明看了看時間，便對金牛說道：“金牛村長，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要回去了，你們這裡的路不是很好走。”

“其實我們這裡的路還是很好走的，隻要不是心裡有鬼，或者想做鬼的人，是不會出現有什麼問題。”金牛突然冒出一句話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尤成實生氣地說道。

“沒什麼意思，隻是說說而已。你們走吧，我不送了。”金牛說完，便帶著金鎖回村裡去了。

施運文走到莫天明的身邊說道：“老師，我們現在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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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不好說話，回去再說。”莫天明搖搖頭說道。他發現今天走了一天，好像發現一點問題，又好像白走了一趟。

莫天明他們出到外麵，聯係上馮一行他們，然後走路走到外麵，外麵有車過來接他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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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他們的秘密營地，莫天明他們就馬上坐在一起商量著今天的事情。

“老師，你們發現了什麼沒有？”馮一行著急地問莫天明。

“也沒有什麼，”莫天明把今天的普查情況跟馮一會他們說了。“你們呢，在外麵發現什麼沒有？”

“也沒有發現什麼，我們在外麵站了一天，悶得要命。不過，我們感覺有人盯著我們，但我們又沒有發現什麼，可能是錯覺而已。”馮一行說道。

莫天明正色地說道：“一行，不能這樣說，這金一村和金二村裡麵肯定有問題的。我們今天去了一天，發現金一村村長的態度好得要命，金二村村長的態度壞得要命，且他們各說各的壞話。”

“還有那個什麼金有龍以前住的地方也奇怪，聽說鬨鬼了。”尤成實小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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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金大說金牛走私，金小妹說金大不是壞人，亂七八糟似的，讓人猜不透。”施運文說道。

“看來，我們明天要改變一下，明天一早我們先去金二村，一大早估計他們還沒有出去乾活，先掌握一下金二村的情況，現在金二村的情況很特彆，他們好像是故意不讓我們調查似的。”莫天明想了想說道。

尤成實說道：“那金一村的呢？”

“我們不讓金大跟在我們身邊，我們自己去摸底普查，找機會問一下金小妹和探一下她爺爺以前的屋子。另外可以問一下村子裡的人，他們有沒有聽到鬨鬼的事情。”莫天明說道。

“老師，我怕我們這三天查不到什麼事情出來，”尤成實擔心地說道。

“有這個可能，如果這樣不行的話，那我們隻能是自己當餌，在村子裡呆著，我就不信那些特務不著急向我們出手。”莫天明說道。

馮一行搖頭說道：“老師，你們隻有五個人進村，很危險啊，到時你們被人乾掉了也沒有人知道。上次的那些特警就是如此，明明是進了村子，但村裡的人說沒有看到他們，我們進去搜村也沒有找到人，這村子真是邪門。”

“你們不要擔心，我會想辦法的，走，我們去吃飯洗澡睡覺，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處理。”莫天明說道。還有兩天的時間普查，如果這兩天過了，莫天明他們就沒有借口留在村子裡。為了不讓尤成實他們擔心，莫天明隻好暗暗想著辦法。

＿＿

夜晚，天上的星星在一閃一閃地眨著眼睛。金一村的村莊籠罩著一層層的黑幕，人家已經熄燈進入夢鄉。

在金狗家的籬巴前，閃出一個人影。黑狗看到有人跳進籬巴，並沒有吠，它搖著尾巴向那個人影走去。

“是誰？”屋子裡傳出金狗低沉的聲音。

“是我，”那人影小聲地說道。

金狗拿著手電筒走了出來，電筒光打在人影的臉上，是金一村的村長金大。“有什麼事嗎？”金狗問金大。

“你老婆睡了沒有？”金大蕩蕩的眼睛發著光。

“剛睡下，”金狗說道。

“那你去忙你的，我找你老婆去。”金大說完，便往屋子裡走去。

金狗聽金大這樣說，他蹲下身子摸了一下黑狗的腦袋，然後立起身跳出籬巴，消失在黑幕中。

“金狗，外麵是誰啊？”屋子裡傳出阿花的詢問聲。

金大進了屋子裡並沒有說話，他往床上的阿花撲了過去，撲到阿花身上後，他一邊親著阿花，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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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狗，你還沒有玩夠嗎？剛才你玩完後都說累了不想玩第二次，”阿花的聲音透著埋怨。

金大還是沒有出聲，他已經把一隻手伸進阿花的衣服裡麵……“你，你不是金狗？”阿花感覺到這個男人不是自己的老公後，

急忙站起身生氣地說道。“金大，你怎麼來了？金狗呢？”阿花也認出金大來了。

“小心肝，我想你了，所以我就來了。”金大蕩笑著。“金狗去乾活了，他不在，我來陪你玩玩。”

不一會兒，金狗的屋子裡就響起了一陣陣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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