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虎堂隻是監控這幾個家族,根本沒有證據動他們。但現在不一樣了,是孟義超他們給了虎堂權力,嗬嗬,不是因為玄鐵有寶藏嘛,這可是重大的事情,虎堂怎麼能不管呢?所以,現在他們就開始管把他們給召過來。
“說吧,你叫我們過來是什麼事?”孟義超氣呼呼地說道。雖然虎堂很厲害,但敢亂來的話,他馬上告訴先生,先生一定會安排人幫他們投訴的。
“噢,是這樣的,上次你們不是說不見了什麼家傳的玄鐵,裡麵有一個大寶藏嗎?我們最近剛好破了一個走私文物案,所以請你們過來協助調查一下,你們的玄鐵是什麼樣的?可以告訴我們嗎?這樣我們就可以幫你們核對一下那些文物,看你們的玄鐵在不在那裡。孟義超,你看看,我們多麼緊張你們的玄鐵。”莫天明笑著說道。
孟義超他們三人一聽莫天明說是這件事情,心裡已經罵莫天明幾千個娘了。隻是這樣的小事,便把他們從各個地方帶回京城的虎堂,他難道不知道他們這一來,會浪費了多少錢財美女嗎?
“怎麼了?你們不高興嗎?”莫天明的臉色突然變了,“我可是聽說你們到京城各個部門吵鬨要說法的時候,非常著緊你們的什麼玄鐵寶藏的,現在又無關緊要了?”莫天明就是故意這樣,當時這幾個家族在京城裡吵鬨的時候,非常著緊他們的玄鐵寶藏,要國家給他們一個說法,現在國家給他們說法,他們一定不能說什麼。就算是他們後麵的關係,也不敢說什麼。
“不是,我們哪能不著緊呢?”孟義超訕訕地說道。他明白了,現在他們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上次莫天明他們故意沒有問得這麼多,這次又叫他們過來協助調查,如果他們天天都被叫來虎堂協助調查的話,那他們以後不用乾活也不用生活了。“不過你們虎堂是國家重要部門,我們家族的小事就不麻煩你們了,我們去警察局處理就行。”
“警察局處理?”莫天明把眼睛睜得老大,“孟義超,你開什麼國際玩笑?當時你到京城各大部門吵鬨,怎麼不去警察局處理了?你知道嗎?國家領導人已經交待過我們,一定要把你們六大家族這件事情當成重大事情來抓,所以,我們一定要完成上級的任務。”
聽莫天明這樣說,孟義超隻好說道:“莫天明,我們不知道我們的玄鐵是怎麼樣的。”
“不知道,你不會是開玩笑吧?”莫天明生氣地板著臉。“你自己的東西居然說不知道,那以後我們把玄鐵找回來,你們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們的了?”
“是這樣的,我們沒有見過玄鐵,隻是聽我們父親說過。後來我們父親被暗殺後,玄鐵也被彆人偷走。”孟義超說道。他知道莫天明拿了他們的玄鐵,但沒有證據,他也告不了莫天明。
“噢,原來是這樣啊,早知道當時我問清楚一點。這樣吧,你們先回去,到時我們看到有什麼東西像玄鐵,我們再通知你們過來。你們可要記住,這是非常重要的事情。雖然你們說這寶藏是你們家的,但隻是你們說說而已,我們還要探查過,如果是國家的是要交回給國家。就算是你們的,也要交稅上繳什麼的。”莫天明說道。
孟義超的臉綠了,因為莫天明說以後還要叫他們過來,這擺明就是在玩他們。如果以後像現在這樣在關鍵的時候再找他們過來,他們還要不要活啊?“這,這……”孟義超不知道如何說好。
“好了,孟義超同誌,你們辛苦了,吃飯了沒有?沒有的話,我們請你們在外麵吃個快餐什麼的,到時再派車送你們回去。雖然我們虎堂窮,但這個錢還是出得起。”莫天明用力地拍著孟義超的肩膀。
窮你媽,還說請我們吃快餐?孟義超在心裡罵著莫天明的娘。他們現在哪還想在虎堂這裡呆呢?人家這次擺明就是玩他們,而且是專挑這樣的時間。汪俊岩要回去跟股東解釋,曹健良想著如何再把項目給奪回來,而孟義超要再回去乾那女大學生。“我們不用你們送了,我們自己回去,我們還有錢吃飯。”於是,這三個家族家主馬上走出虎堂,他們的人已經在外麵等著他們。當他們一出去,車子就停在他們的身邊。
莫天明看著他們出去,不由暗暗好笑。小樣,敢跟我們鬥,你們還嫩了一點。這時,許柏從裡麵走出來,“天明,還是你厲害啊,我估計以後他們不敢再提玄鐵的事情。”
“哪會啊?我現在下的料還不到,我準備過幾天,等他們不方便走開的時候,我再請他們上來,到時他們一定會抓狂的。”莫天明陰笑著。
“天明,這樣玩會不會太過了?”許柏有點擔心。“而且會影響到當地的生意?”
“不會過的,你隻要想著這些人已經是先生的人,你就會琢磨如何弄死他們了。另外,我已經安排我的集團公司在他們各個家族的生意圈裡留意了,如果沒有人敢接他們的生意,我們就接。不過到現在為止,他們的生意一直有人盯著,他們不做還有大把人做,他們的生意對手還巴不得他們快點破產。像貝家就是這樣的例子,貝家以前的項目工程全被彆人包去了。”莫天明說道。“另外,先生現在一直藏在暗處不出來,我們隻能是拚命地踩這三個家族,看能不能把先生給踩出來。
許柏點點頭,“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天明你也不要太擔心,現在我們的實力越來越強,不怕先生他們了。當然,是先生的人,我們一定不會放過。現在像你所說,隻要我們有理,那些老領導想幫這三個家族說話也是說不了。好了,三個家族的事情,就交給我們處理吧,你也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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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c省的輝煌酒店,鐘向亮走出大門口,小夏便開著車過來。鐘向亮上了車,“小夏,回廳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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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夏點點頭,把方向盤一打向省國安廳開去。自從鐘向亮當上c省國安廳的廳長後,他的妻子古嫆娟和女兒鐘瑩也調到省裡來了。
鐘向亮躺在後麵閉著眼睛,自從他當了廳長,感覺責任越來越大,工作也越來越累了。高處不勝寒,管的人和事多了,事情也就多。今天他有一個飯局,省相對來說還比較容易管,主要是有莫天明的人在省裡,m市也不會出什麼亂子。但是還有其它市就不一樣了,他剛當上廳長不久,對那些城市的情況還不是很了解。
“吱”,車子突然急刹停了下來。鐘向亮馬上睜開眼睛想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現在車子已經駛到一個偏僻的街口,路燈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壞掉了,而且這裡沒有什麼店鋪,來人不多。
“師傅,前麵有人。”小夏對鐘向亮說道。
其實鐘向亮已經看到了,前麵的街道上躺著一個老人,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小夏,我們下去看看,不過要小心有詐。”鐘向亮擔心地說道。他不知道會不會發生什麼事情,或者這裡有詐。但是,他們是國安的人,不可能發現問題不出去看看,那不是他們的風格。因此,鐘向亮不放心小夏一個人下去,他們倆人下去還有一個照應。而且憑他們的武功,不是遇上頂尖高手的話,也是難為不了他們。
“我知道。”小夏點點頭,他小心翼翼地下了車。同時,鐘向亮也跟著下去,他們倆人先查看了四周,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情況,才慢慢地向那個躺在地上的老人走去。他們雙掌運著十成內力,發現不對就可以馬上出手。
當他們才剛走到離那個老人還有三米距離的時候,那個老人突然動了,他坐了起來,然後發出桀桀的陰笑聲。“不好,我們快退。”鐘向亮見老人突然坐了起來,他急忙邊叫邊退。現在的鐘向亮比以前的武功高了一些,他一有空就回去m市向智海請教。由於有莫天明這個掌門的命令,智海也是把自己鑽研出來的武功教給大家,所以鐘向亮也是受益匪淺。
c省本來就是自己的地盤,藝高膽大的鐘向亮也是不怕路上遇到什麼歹徒劫匪。於是,在發現有危險的時候,鐘向亮的身形快速地往後退,以防對方偷襲他們。不過鐘向亮也是不怕,他們跟老人的距離有三米,而且他已經施展輕功退後。小夏的輕功雖然沒有鐘向亮的高,但他也是往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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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時遲,那時快。坐在地上的老人好象會瞬移術似的,他隻是坐著就向鐘向亮他們移去,不,準確地來說是如輕煙一般飄去。那身形快得簡直無法用筆墨來形容,他隻是一瞬間就來到了鐘向亮的身邊。
鐘向亮不再猶豫也不再示警,老人的身形太快了,快得讓他感覺不到老人是如何飛過來的。他馬上害怕地運起十成內力擊過去,小夏也是急忙出招。
在鐘向亮和小夏兩人的夾擊下,老人好象毫不在意地笑了一聲,緊接著他身形又是一閃,也不知道他是如何避開鐘向亮倆人的襲擊。老人出手了,隻見他兩手一揚,兩道無形的真氣擊向鐘向亮他們。
鐘向亮和小夏想躲避,但他們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是躲避不了,那無形的真氣好象把他們給籠罩住似的。“啪啪”兩聲輕響,老人的無形真氣擊中鐘向亮和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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