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神秘的張倩(1 / 1)

合租情緣 刑天 1721 字 1個月前

市醫院,生殖外科高級病房。金秋白左腳包裹著重重紗布,被床尾的支架吊得老高。但他最重的傷不在這裡,而是在命根子處。那曾經帶給他無數快感的地方,此時卻苦不堪言,不但被帶著濃重藥味的紗布包裹著,而且隻要身體稍微一動,命根子就疼得讓他抽筋。所以金秋白隻好像個木乃伊一樣老老實實躺在床上,即使狠得牙根癢癢也不敢亂動。由於金秋白家世顯赫,所以醫院也派了得力的醫生為他診斷、治療。此時,兩名五十多歲的醫生正站在床尾,看著護士為金秋白的傷腳換藥,金秋白的老爸金日正焦急地陪在一邊。護士輕柔地把金秋白傷腳上的紗布層層揭下,可以清晰地看到腳背、腳心各有一個圓形的傷口。雖然現在已經接了黑褐色的嘎巴,但也可以想見當時鞋根穿透腳掌的驚險。護士的動作雖然十分輕柔,但揭開最後一層紗布的時候仍然牽扯到傷口。金秋白忍不住發出了慘痛的呻吟。“王主任,秋白他……”真是父子連心,兒子傷成這樣,當爹的著實焦急萬份。王主任仔細觀察了一下傷處,放心地說道:“嗯,沒什麼事了。腳上的傷雖然看著嚇人,實際上並不嚴重。因為異物很細,所以刺穿腳掌的時候並沒有傷到重要的神經和血管,隻是把兩根骨頭的骨膜刮傷了。現在感染已經控製住了,隻要繼續治療、休養一個多月就沒事了。放心,以後跑跑跳跳都不耽誤的。”金日正王主任說完,焦急的神色稍有緩解,微微點頭道:“這就好,這就好。”金秋白心裡罵道:“沒什麼事?你讓她踩一腳試試!還說什麼異物很細?我還得感謝張倩特意穿個細根鞋唄。”護士換了藥之後,又把傷腳纏上了新的紗布,然後走到金秋白腰旁,等待進一步指示。“仇主任,我兒子的……那兒……”看著兒子纏滿紗布的襠部,他連句連貫的話都說不出來了。仇主任擰著眉頭吩咐護士:“把紗布拆下來,要輕一點。”這個護士大概二十七八歲,護士帽上也有了一道藍杠,應該說護理經驗是十分豐富的。但她給金秋白拆紗布的時候還是冒出了層層汗珠,因為即使她的動作輕柔到極點,仍舊會牽扯到傷處,這是根本無法避免的。其他患者都能忍耐一下,唯獨這個公子哥脾氣暴得像吃了槍藥,稍微一疼就大吵大罵。五天來,她已經被罵了好幾次了。真是怕什麼來什麼,當她拆到最後幾層的時候,雖然已經萬分小心了,但還是牽扯到了金秋白的傷處。“呀,疼死我了。你沒聽仇主任說得輕點嗎!”金秋白真想伸手揍她兩下,心想老爸怎麼給自己找這麼笨個護士來,每次都弄得自己疼得要命,命根子就算沒被張倩踢壞也讓她給扯壞了。紗布拆下來之後,露出了金秋白可憐的命根子,又紅又紫,而且腫脹不堪,和得了疝氣差不多。仔細一看,小弟弟的腦袋還朝旁邊拐了個彎,無精打采地耷拉在胯下,不知生死。金秋白看著仇主任那凝重的眼神,心裡早就慌了,嚷道:“怎麼樣,怎麼樣?我那兒到底傷成什麼樣了?”說著就掙紮起來要看,可剛一動,命根子就疼得像用鉗子掐住往下拽似的,哀嚎一聲又躺下了。看著兒子胯下的慘象,聽著兒子通徹心扉的慘叫,金日正的心裡也是萬箭穿心一般。“秋白,忍者點。”說著,攥住了金秋白的手。再看看仍然緊皺眉頭的仇主任,終於忍不住問道:“他的傷,到底,要不要緊?影不影響以後……嗯?”金秋白是他的獨子,今後能否為金家傳宗接代才是他最揪心的。仇主任仔細檢查了一會,說道:“從目前的恢複情況看,左側睾丸恐怕是保不住了,再繼續保守治療的話恐怕會牽連到右側睾丸。到那時,恐怕兩個都保不住了。”“你的意思是……”金日正一向冷靜,此時也冒了汗了,就連說話的聲音都發顫。“嗯,隻好手術把左側睾丸切除了。”仇主任看金日正愣在當場,又耐心地解釋道:“金總,秋白剛鬆來的時候你也看見了,左側睾丸傷得太重了,基本沒可能治得好了。但考慮你和秋白都想先保守治療觀察一下,我也就同意了。現在,五天過去了,我們用了最好的藥也控製不住左側睾丸的感染。你看,左邊腫得多厲害,縫合線都快被撐開了,一會還得做個引流,把濃血排出去。如果再耽誤,恐怕兩個睾丸就都保不住了。”“如果……切除一個,剩下另一個還會保持生育能力嗎?”金日正的聲音有些嘶啞。仇主任點頭道:“應該沒有問題。”金秋白吼道:“什麼叫應該沒有問題?到底有沒有問題?”“秋白,注意禮貌。”金日正瞪了他一眼,隨後用詢問的眼光看著仇主任,顯然他也很想知道確切的答案。仇主任為難地說:“從目前的狀況看,右側睾丸並沒有受到大的損傷,功能方麵應該不會有問題。但是,醫療方麵的事你也知道,不到完全康複是沒辦法下定論的。如果一定要說個確切的概率的話,右側睾丸完全康複的可能性有95%。但現在的問題是我們沒的選擇,如果再耽誤,那就是0%了。”金日正看了絕望的金秋白一眼,歎了口氣,無奈地說:“那就做吧。”隨後,又強自振奮了一下精神說:“仇主任你費費心,親自給秋白主刀,彆人我不放心。另外,用最好最貴的藥,什麼都用最好最貴的,一定要百分之一百康複!我們金家傳宗接代可就靠你啦。等我抱了孫子,一定重重地答謝你。當然了,還有王主任。”仇主任謙虛地說:“金總你放心,我一定儘全力。”和王主任又探討了幾句後,轉身就要離開。金日正突然想起一件事,急忙二人叫住,問道:“仇主任,秋白他那兒……怎麼是歪的?”“歪嗎?不太歪吧。”“怎麼不歪,你看看,小頭往右耷拉著,一看就是歪的嘛。”仇主任歎了口氣說:“金總,你回憶回憶秋白剛來的時候,音莖(寫原字無法上傳,隻好用這兩個字代替一下)幾乎完全斷掉了。白膜大麵積撕裂,音莖海綿體錯位,音莖動脈破裂,傷得太重了。和那時候比起來,現在已經算直的了。不是我自誇,在東三省生殖外科整形領域我也算是帶頭人,沒人敢說肯定能比我做得好。”聽仇主任這麼說,金日正也沒辦法了。仇主任看金日正神色黯然,又安慰他道:“這個……雖然外形和以前稍有差彆,但功能是不影響的。”金日正苦澀地笑笑,沒說什麼,從包裡掏出兩萬塊錢分彆交給二人。他們倆連忙推辭,說金總你太客氣了,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你怎麼三番五次地給我們這個。金日正勸了半天,他們倆堅決不收。金日正也就不再勉強了,但他強調,隻要兒子能夠康複,出院後必有重謝。送走了醫生護士,金日正讓兩個保鏢守在門外,病房裡就隻有他和金秋白二人了。“爸,難道我真得……那我不變殘疾了?”金秋白慘兮兮地說。“操,誰讓你給人家錄像來著,換誰誰不激眼!你就往死裡鬨騰吧。”金秋白白了老爸一眼說:“這招還不是跟你學的。我用了好幾次了,每次都管用。誰知道張倩這麼橫啊。”“學你也不學全嘍。我每次都先查清楚對方底細才動手,你查張倩底細了麼?你知道張倩多大來頭你就搞人家!”他們父子倆一對大色魔,談論起如何用卑鄙下流手段奪取女孩貞操這種事是家常便飯。上梁不正下梁歪,這話可一點不假呀。金秋白聽了心裡一驚:“張倩什麼底細?她不就是個大學生麼,家裡有點錢,不過跟咱家是差遠了。”“你知道個屁!”金日正恨鐵不成鋼地看了兒子一眼,“你出事之後,我馬上就派人去抓張倩,結果派過去5個人全都鼻青臉腫地回來了。說有幾個人暗中保護她,身手相當厲害。”“不能吧。”金秋白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不能個屁!我又去找市局馬隊,馬隊答應的好好的,說立馬找個借口把張倩抓回來。結果他還沒走出市局,李局就給他打電話把他批了一頓。”“這,這,張倩究竟什麼來頭?”金日正歎了口氣,無奈地說:“我也不知道。”“不知道?在長春這一畝三分地還有咱家不知道的事?”“秋白,你還年輕,很多事你還不明白。”停了一會,接著說“你老爸是十幾年前開始發家的,雖然近幾年企業發展地很快,錢也沒少賺,但畢竟根基不深。在政府裡的關係也就打到市一級,雖然省級官員也認識幾個,但交情不深。後來我找李局問張倩後台是誰,他居然說不能告訴我。你也知道我跟李局關係相當鐵,他家房子就是我出了20萬幫著裝修的,他老婆開的QQ,他兒子騎的哈雷都是我送的。當初還想送他輛好車,但他怕樹大招風死活沒敢要。以前求他辦什麼事他從來連奔都不打一個,可這回卻死活不告訴我底細。但他暗示我張倩家的勢力跟上頭關係相當好,讓我千萬彆去招惹她。”金日正這一番話,簡直弄得金秋白呆若木雞,他萬萬想不到一向呼風喚雨的老爸居然也有辦不了的事情,他更想不到一個他眼中的feng騷女生居然有這麼硬的後台!今天,他接到的意外和刺激實在是太多了,讓他幼小的心靈有些難以承受。半晌,憋出一句話來:“難,難道,咱就這麼算了?她差點用煤氣把我熏死!”金日正眼裡射出一道精光,恨恨地說:“當然不能!不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風水輪流轉,早晚有一天我要那個臭丫頭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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