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進入第四卷《性福海南行》,大家多支持啊!一會還有更新哦;)======================由於陳雨林腿傷未愈,所以眾人都不同意他去火車站送小薇,就連小薇自己都一再勸阻。但陳雨林卻固執得很,說不管怎麼說小薇都是奔著自己來的,這兩天因為腿傷未愈沒能陪小薇看看鬆大逛逛商場已經很過意不去了,臨行自己再不到場實在說不過去。經過一番艱苦卓絕的談判,最終決定眾人先陪陳雨林到醫院檢查傷勢恢複情況,如果可以拆石膏就立馬拆掉,然後陳雨林和大家一塊去火車站送小薇。來到醫院之後,四個美女眾星捧月般護衛著陳雨林在走廊裡緩慢地走著,引得好些病人停住腳步投來熱烈的目光,有些已經熟識的病友還指指點點地議論著。這一切都讓小薇感覺即新鮮刺激又有些害羞。陳雨林的主治醫生是一位三十多歲的青年男醫生,當陳雨林進辦公室的時候正在低頭寫著什麼,猛一抬頭見這麼多漂亮女孩,表情也為之一滯,恐怕他也是頭一次看見四個如此美貌又各具特色的靚麗女孩吧。回過神來之後,給陳雨林做了細致的檢查,又拍了張片子。醫生把片子夾在燈箱上,又把陳雨林剛入院時的那張片子夾在旁邊,四女果然一下子圍了過去專著地聽他講解。“你們看,這張是他剛入院時拍的片子,你們看這,有條細細的縫,看到沒有?這就是骨裂,就是骨骼被外力撞擊之後產生的裂紋。你們再看這張剛才拍的,有裂紋麼?沒有吧。說明他的骨裂已經完全愈合了,他的身體可真是不錯,愈合速度相當快。”他手裡的油筆指著片子,眼鏡片後麵的眼珠卻不住地往四女臉上飄,當他看到張雪鼓脹的胸部時猛地吞了一口唾沫。陳雨林實在看不下去了,插話道:“醫生,你的意思是不是我現在就可以拆掉石膏了。”“嗯,可以這麼說。”“那還研究什麼呢,拆吧。”陳雨林說著,把傷腿往前一伸。醫生察覺到了陳雨林話裡的敵意,趕緊收起四處飄蕩的目光,帶著陳雨林去處置室拆除了石膏。拆掉石膏之後,除了傷處還隱隱作痛之外,走路已經完全不耽誤了,再過半個月就應該痊愈了。既然石膏已經拆掉了,陳雨林自然可以和大家一起去火車站送小薇了。打車的時候,張雪習慣性地要和小薇坐一兩車,汪雨涵輕輕拉了她一把,用眼光示意讓陳雨林和小薇坐一輛車,汪雨涵張雪張倩坐另一輛車。張雪恍然大悟,這兩天小薇都和姐妹幾個一塊玩了,就要離開長春了,應該讓陳雨林單獨和她呆一會。出租車上,換上新衣服的小薇精神飽滿光彩照人。陳雨林從側麵看著小薇的臉,挺翹的鼻子,小巧的嘴唇,活脫脫是張倩的“縮小版”,陌生人同時見到她和張倩肯定會把她們當成姐妹的,怪不得張倩如此寵愛她呢。“腳還疼麼?”“好多了,謝謝雨林哥哥。”“回頭記得買雙舒服的運動鞋,千萬彆再磨出來倆大泡了。”“嗯,我記得了。”“學習方麵還應付得來麼?”雖然離彆在即,小薇心中充溢著濃濃的傷感情緒,但麵對陳雨林細心的關懷,她還是強打精神,微笑著說:“沒問題,我一定能考好,等著我的好消息吧。”“好的,等你放假,咱們一塊到海南玩一圈。”一想到不久的海南之旅,小薇眼中都充溢著了無限向往的光澤。陳雨林一直有件事放心不下,猶豫了半天終於還是決定說出來:“小薇,回去之後,你和李剛……”“雨林哥哥,”小薇搶著說,“我想好了,以前和王武也好和李剛也好,都是很幼稚的事情,那根本不是愛情。從今往後,我要收住心,好好學習,不再做這些傻事了。另外,李剛也要高考了,我們分開也對他考個好成績有幫助。”小薇聲音不大,但透著堅毅和自信,顯出她外柔內剛的性格。陳雨林點點頭,輕聲道:“這樣我就放心了,有什麼困難給我打電話。”`拆掉石膏之後,陳雨林又在家靜養了一周,感覺跑跑跳跳都不耽誤了,這才消了假重新回學校上課。因為這次請假有醫院開具的證明,所以導員劉明也沒沒找他的麻煩。消假時隻囑咐他要好好學習,期末考試已經不遠了雲雲,話裡話外透著警告的意味。其實他不知道,在家休息這半個月陳雨林可沒閒著,除了偶爾擺弄擺弄相機之外,大部分時間都用在了學習上。劉洋也隔三岔五地把學習好的同學的課堂筆記借來拿給陳雨林看。陳雨林本身底子就不錯,再加上有汪雨涵從旁指點,所以回學校上課之後不但一點也沒落下,幾次小考的成績比以前還上升了幾名。與此同時,金秋白也出院了。這一個來月可把他窩囊得夠嗆,張倩第一腳在自己腳上戳了個窟窿,第二腳踢爆一個睾丸,臨走還打開煤氣,險一險把自己醺死!更讓他難受的是,這麼大的仇恨加恥辱居然不能報複,自己找人打了陳雨林一頓,最後倒賠出去十萬塊錢,還挨了老爸倆嘴巴!金秋白這個窩火呀,簡直把他憋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金秋白出院後請了長假在家靜養,以前幾個追過他的女孩都打電話想來看他,但他不知道自己隻剩下一顆子彈的槍還中不中用,沒敢讓她們過來。如此靜養十來天之後的一個清晨,金秋白突然驚喜地發現自己“晨勃”了,雖然堅挺程度還不如往日,但也足夠讓他欣喜的了。金秋白琢磨著,是時候找個靶子試試槍了。金秋白突然想到了一個合適的人選,找到她的號碼按下了“發射”鍵。二十分鐘之後,門鈴聲響起,金秋白打開大門,一個二十多歲的漂亮女孩悄生生地站在門外。“呦,這不是小玲瓏嘛,來得好快呀,進來進來。”小玲瓏剛走進客廳,就感到屁股突然一痛,回頭一看,金秋白的右手正抓著她的屁股用力扭動。雖然她很反感,但她心裡也深知,想要在有錢人身上攫取利益,就得忍受常人不能忍受的屈辱。所以她剛皺了一下眉頭,馬上就換上了一副嗔怪的表情,撒嬌到:“秋白你好壞哦,不理你了。”她嘴上說“不理”,身子卻往金秋白懷裡使勁蹭,引得金秋白一陣得意的大笑,上下其手,又占了不少便宜。兩個人像狗皮膏藥一樣粘在一起,一步三搖地來到了金秋白的臥室時,小玲瓏的胸罩已經被金秋白掀開,兩隻玲瓏浮突的玉乳在金秋白的手掌中不住變換出各種奇形怪狀。有時金秋白用力大了些,捏得小玲瓏玉乳刺痛,但她一想到金秋白在電話裡暗示說可以讚助自己一大筆演出讚助費,就狠下心腸硬挺著疼痛,還違心地發出陣陣淫聲浪語裝出一副十分舒服享受的媚態來。原來,小玲瓏本名聶玲瓏,在唱歌方麵很有些天賦。但時運不濟,一直沒碰上很好的發展機會(當時還沒有“超女”,就算有也白搭,去年選出來的“超女”個頂個的老爺們嗓門,有一個居然長得都雌雄難辨),一直在各大酒吧巡回演唱,也算小有名氣了。兩個月之前,金秋白在某酒吧認識她之後,就想把她包下來。但當時金秋白和張倩感情正在升溫,此事也就作罷了。“小玲瓏,我想要什麼你很清楚,你需要什麼我也明白。隻要你給我我想要的,我自然也滿足你的需要。”金秋白的雙手肆意地在小玲瓏玲瓏無比的玉體上來回逡巡,“你看窗台上,那是五萬塊。隻要你點頭,一會你就可以把那些錢帶走。”聶玲瓏的內心在激烈的鬥爭。不錯,自己是想要錢,但為了五萬塊就出賣了自己的身體,值得麼?雖然自己總在男人堆裡打滾,但最多也就像現在這樣被人過過手癮,還從未突破過自己的心理底線。“雖然我想出名都快想瘋了,但我是一個歌手,我不是妓女!”她在心裡提醒自己,但就連她自己都清楚,自己正在動搖。金秋白也看出了她內心的波動,於是又加上了一個重重的砝碼:“今年東北三省聯辦的春節晚會我們家拿了不少錢去讚助,我可以讓我爸爸推薦你上去唱一首歌,到時候你想不紅都難呐。”聶玲瓏的心理防線瞬間崩潰,雖然她也知道金秋白說得出卻未必做得到,但跟這種人講條件是沒有用的,爭取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冒些風險也值得!決心一下,接下來就好辦了。聶玲瓏雖然臉上紅得發燙,雖然內心在罵自己下賤,但雙手卻靈巧地解開了胸罩的搭扣、脫下了緊身長褲、褪下了粉紅色蕾絲內褲……隨著聶玲瓏輕柔但富有技巧的吮吸,金秋白的命根子漸漸恢複了往日的威風,昂揚挺立起來了。金秋白欲火升騰,突然把聶玲瓏推倒在床,趴到她身上粗暴地進入了她的體內,像隻發情的公豬一樣瘋狂地挺進。因為沒有前戲,也因為緊張,聶玲瓏體內還非常乾澀,被金秋白如此粗暴地蹂躪,就感覺一根火熱的棍子在體內戳來戳去,疼痛難忍。但事已至此,已經沒有退路了,隻好要緊牙關儘力配合。好在金秋白隻有一顆子彈,辦事的時間也縮短到從前的一半,沒多一會就發射完畢了。金秋白重傷初愈的身體畢竟虛弱,這一番折騰之後就感覺四肢沉重,小腹隱隱作痛,隻好無奈地打消了梅開二度的想法。聶玲瓏拿了窗台上的五萬塊錢,強忍著下體撕裂般的疼痛回到自己租住的房子裡,趴到床上一通號淘大哭。哭過之後,她坐到牆角,看著床上的五萬塊錢,呆呆地說:“金秋白,如果你騙了我,我就和你同歸於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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