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會現場。
已經開場了好一會了,依然是老李拋李開場。
這一場的場地有點偏,因為臨近過年了,大型的場地都空不出來。
也是因為要過年了,春運前夕,有好多人買了票,但是趕不來。
所以,票是都賣出去了,但是這個6000多人的場地卻是沒有滿座。
在經過公司的商討後,就決定給沒來的粉絲退票。
所以在兩首歌後,在一個個的自我介紹過後。
樸素妍就在台上代表公司,發布了這個退票的決定。
這波賣好感自然讓現場的粉絲們很感動,在台下呼嘯了好半天。
而台下的宋白從開場前,就一直被具荷拉的事牽動著心神。
直到台上響起了No.9的音樂後,才抬起了頭。
這時候才發現她們穿的是這首歌的白色打歌服,就是被粉絲稱為的戰鬥服。
中間群舞的時候龍崽還扭了一下腳,原本腳腕就是帶傷的。
這穿著10公分的高跟鞋又扭了一下,腳應該很痛吧。
原本就心煩的宋白,看到這一幕後就更煩躁了,這大過年的儘出糟心事。
但隨後的下一首歌就很戲劇化了,歌名叫‘我很痛’。
完美的詮釋了此刻樸智妍想這麼說的心情,所以她唱的格外認真。
花開兩頭,各表一枝。
首爾。
道峰區雙門洞。
約瑟夫等人驅車半小時趕到了這,吳至勝住在這一片。
這裡離首爾市中心有點遠,算是一個貧民區了吧。
貧民區嘛,人多設施差。
因為事先也來這踩過點,所以約瑟夫等人都是避開監控走的。
來到吳至勝的住所,三人帶上了口罩,分工很明確。
‘咚咚’‘咚咚’。
“稍等,馬上就來。”
屋內傳出了一個吳至勝的聲音,房門打開後,亞克就衝了進去,直接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按在牆邊的同時,一把匕首就抵在了脖頸,嘴裡凶狠的道。
“最好不要發出一點聲音,不然,我就刺穿你的喉嚨了。”
約瑟夫緊隨其後的進入,留下了樓梯口放風的約翰。
“歐尼,你可彆下去啊,你彆忘了oppa剛剛是怎麼跟你說的。”
看著進去了好幾分鐘的約瑟夫等人,雪莉提醒著一旁坐立不安的具荷拉。
“我知道,我沒想下去。”
“雪莉啊,你看著我的臉,有看出什麼嘛?”
“啊,沒有啊,怎麼了。”
“你在看仔細點,我臉上有沒有寫著好欺負這幾個字?”
“......”
具荷拉的話讓雪莉楞了片刻,疑惑的雙眼看著了她。
“我隻是很疑惑,既然我臉上沒寫著好欺負,那他們為什麼盯上了我。”
“我們團裡好歹5個人呢,五分之一的概率,怎麼就是我呢。”
“......”
啊,這,雪莉一時沒跟上她的腦回路。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他們。”
“是啊,所以我想去問問,他們是覺得我哪裡好欺負了?”
“......”
又過了15分鐘,約瑟夫三人就出來了,上了車趕向了下一個場地。
演唱會現場。
宋白收到了約瑟夫的信息。
確定了荷拉的那個同事那沒有照片的備份後,就趕去了下一個目標地。看到一切都順利後,才有了那麼點心情繼續看演唱會。
台上。
宋白發現樸素妍好像找到了摸魚劃水的竅門。
她的耳返好像出了什麼問題,一直在雙手調試著耳返,連舞都不跳了。
除了正常的在走位,以及她開口唱的部分唱兩句外,全程都是在劃水。
這首歌的舞蹈,她手是連比劃都沒比劃一下,就直接混完了一首歌。
那劃的是相當的有水平,雙手的忙碌,讓人看了都覺得是情有可原的那種。
但現世報來的很快,因為接下來的好幾首歌都是抒情歌。
跳舞上劃的狠了,唱歌上麵總要賣力還回來的。
幾首抒情歌後,回了後台又換了身舞台妝造。
有一說一,今天這一場的服裝造型都很魅惑,也穿的很好看。
黑絲,漁網,半筒,長靴,皮衣皮褲,薄紗蕾絲。
每一個宋白都很喜歡,都懷疑這服裝師是不是偷偷查過他的喜好了。
就是便宜了現場的大批LSP了。
應援口號那是一個都喊不齊,就隻會哇哇叫。
然後就是著看大屏幕留口水了。
演唱會中場互動的時候,玩了個鬥舞的遊戲,粉絲們還沒興奮起來的時候。
台上的幾個人倒先興奮了起來。
尤其是樸孝敏,率先抽了起來,接著就是群魔亂舞。
也就居麗比較優雅,挺著筆直的雙腿,雙手抱胸的站一旁看著。
分組鬥舞的時候,寶藍那叫一個慘啊,站在了恩靜跟孝敏的中間。
抽上頭的孝敏非要綁著她熱舞,恩靜則從後麵緊貼著她,兩人把她夾在中間,被迫營業。
果然,作為外人的她隻能處處受欺負。
清潭洞。
某高檔小區。
約瑟夫等人到的時候,D社的狗仔已經在公寓門口蹲了很久了。
荷拉配合著擺拍了幾個低頭進公寓的照片。
很專業,正臉的照一張沒有,全是背影。
“人剛回去沒多久,這會估計在洗澡呢。”
“你們準備上去的時候,我就把照片發過去。”
這次約瑟夫為了確保一擊得手就沒想著去騙門,打算讓荷拉去敲門。
畢竟這人也不傻,沒見到具荷拉之前肯定警惕的很。
約瑟夫也不想把動靜弄的很大,畢竟這裡屬於高檔小區。
避免有意外,穩妥一點比較好。
看著約瑟夫的死魚眼,狗仔有點虛,繼續道。
“我們社長說了,等你們辦完事後,會把我調出去一段時間。”
“等事情過去了,在讓我回來。”
“至於去哪,就要麻煩你們宋會長安排了。”
約瑟夫斜視了他一眼,嘴角微微翹起,他們社長倒挺會做事的。
“出去了等5分鐘,在給上麵發照片。”
“發完你就走吧,不要想著跑。”
“安安穩穩的聽你社長的安排,你就不會有什麼事。”
約瑟夫提醒了他一句,揮手讓狗仔走了。
D社讓宋白安排狗仔,看似是賣了員工,把員工的生死交給了宋白處理。
但其實是在變相的保他。
這件事的起始點從頭到尾都跟這個狗仔有關係。
照片是他發現的,中間具荷拉被人謀劃也是他發現的。
約瑟夫的釣魚布局也都是他在中間實施的。
可以說,約瑟夫跟宋白是欠他人情的。
現在把他留給宋白處理,不報答就算了,難不成還要對他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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