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林的金剛煉體訣可是突破了第二層,這一拳的威力堪比築基,威力驚人。
“築基期,不可能!”
嶽白鳳勃然色變。
她之前經過縝密觀察,確定陳林的修為隻有練氣後期,此時的情況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不過她可不是一個人,一直在旁邊安安靜靜的神子忽然動了。
她眉心一亮,一道黑光便朝著陳林激射過來。
這黑光一閃即逝,哪怕陳林一直防備著,也沒能躲過,當即中招。
隻感覺精神恍惚,心中欲望升騰,無數不堪畫麵出現在腦海。
但這種負麵情緒馬上就被他身上的佛力清除,但也因此被嶽白鳳躲過了必殺一拳。
“你身上居然有佛力,你是佛門的人!”
見到神子百試百靈的能力攻擊,居然被陳林輕鬆破除,嶽白鳳忽然想起來什麼一般,露出驚怒之色。
同時也明白了陳林為何能打出堪比築基期的拳法攻擊,應該是佛門的煉體功法。
“既然是佛門的人,那就不用留你了,徐夫人,動手!”
嶽白鳳眼中終於露出了殺機。
她本想活捉陳林給她的神子吸取精氣,但是對方體內既然存有佛力,神子吸取便容易遭到反噬,佛力可是他們身上魔神之力的克星!
她現在也有些後悔,早知道對方修煉的是佛門功法,何必如此大動乾戈,簡直浪費時間。
不過教內有令,見到修煉佛力這類克製他們神力的功法者,一律殺無赦,將此人擊殺後倒是可以把屍體交上去,領取貢獻獎勵,不至於虧本。
隨著嶽白鳳的吩咐,徐夫人立刻舞動手中陣旗,無數光點浮現,眨眼間形成了一柄巨大光劍,帶著無邊劍氣,對著陳林便斬落而下!
這一劍的威力遠遠超出練氣期,比一般築基的威勢都要強橫。
光劍形成後,嶽白鳳三女都用看死人的眼神看向陳林,沒有再做其他的攻擊之舉,似乎對這一劍有極大信心。
可讓她們驚訝的是,陳林麵對這恐怖一劍,居然卻不閃不避,而是一抬手,喊了一聲,“起!”
然後就見陳林手中符籙暴起一團刺目光芒,隨著一聲鳳鳴,一隻火鳳衝天而起,迎上了那巨大光劍!
看似無可匹敵的巨劍,還沒等接近火鳳,便被氣化成虛無。
“不好,是符寶,快跑!”
嶽白鳳發出一聲尖叫,毫不猶豫捏爆了胸前的一塊玉符,身影頓時模糊起來。
可是還沒等身影完全消失,火鳳便一個閃現來到近前,對著模糊身影輕輕一啄,嶽白鳳的身軀就化作了一團灰燼,散落在地上。
然後火鳳又抖了一下翅膀,兩團火焰分彆擊向另外兩女。
這火焰與普通火焰不同,比陳林的焚蓮真火都要高級數倍,而且具備空間之能,一個瞬移就到了兩女身前,任憑兩女用儘渾身解數,也沒能阻擋被燒成灰的命運。
最後,火鳳對著周圍陣法形成的能量罩一啄,能量罩便無聲破碎,火鳳一個盤旋,重新回到了陳林手中的符籙之中。
從符籙被激發,到火鳳回歸,其實隻在呼吸之間。
但三個強大敵人卻都化成了飛灰,讓陳林自己都驚呆的說不出話來。
這符寶的威力也太誇張了!
拿到此物之後,他隻是激發一次做試驗,並沒有真的在戰鬥中使用過,知道攻擊力很強,但是沒想到這麼強!
看了一眼稍有些暗黯淡的符籙,陳林小心的收進儲物袋。
符寶雖然不是一次性物品,但也有使用次數限製,以後要謹慎使用。
看一下地麵,除了遺物之外,就隻剩下三堆灰燼。
想想剛剛還活蹦亂跳的三個大美女,現在卻都變成灰,陳林不由暗歎修仙界的殘酷。
幸好活下來的是他。
沒有時間去多想,陳林飛快把東西全都收起,便匆匆奔向最近的西城門而去。
城內禁止打鬥,剛剛破除陣法時波動不小,若是被執法隊發現恐有麻煩,乾脆直接離開算了。
正如陳林所料,他剛剛離開,便有三道遁光激射而至。
能在城內飛行的,都是丹鼎宗的執法者。
“隊長,果然有打鬥的痕跡,而且死人了,還有陣法的殘餘波動。”
一個年輕男子拿著水晶球模樣的法器,轉了一圈兒後,向其中一個錦衣男子彙報。
另外一個馬臉青年馬上接口道:“隊長,那人剛走不遠,我帶人去把他抓回來!”
“慢著!”
錦衣男子叫住對方,沉吟了一下道:“有符寶的氣息,或許是哪位金丹真人的後輩,你傳訊給城門守衛,找個理由暫時停止進出城,我需要彙報一下。”
說完,化作一道流光破空而去。
不一會兒,便有一位築基後期老者一起返回。
老者查看了一圈兒後,點了點頭。
“你做的很好,按照氣息推斷,符寶本體應該是炎國青陽宗宗主的朱雀翎,我宗正在與青陽宗聯絡增進關係,此時不易節外生枝。”
接著,老者一招手,空氣中便有淡淡的黑氣顯現。
他冷哼一聲,“我就說有一股祈神教那群魔子魔孫的氣息,果然如此,既然死的是這些人,我們就更不用管了,散了吧!”
說完,便飛身離去。
錦衣男子看了兩個手下一眼,道:“你們接著巡邏,我去監察大殿看看死的人是誰。”
說罷,也化作一道遁光消失。
陳林剛到城門口,便得知城門暫時關閉,許進不許出。
他心頭一沉,懷疑這是針對他所為,立刻轉身到隱蔽處變換了容貌,不過若是丹鼎宗查人肯定要查身份牌,容貌變化未必能遮掩過去。
而且有護城大陣存在,各種遁符都用不了,除了走城門,沒有其他離開的辦法。
陳林臉色變換,心中不斷思索對策。
實在不行,就隻能主動去執法處彙報,他是被人家打上門,又不是主動鬨事。
需要擔憂的就是,金鳳樓在城中經營如此之久,背後不可能沒有丹鼎宗的人撐腰,就怕人家不和你講理,他急著離開也是出於這個考慮。
正思索間,陳林發現城門又開了,他微微一愣,但來不及多想,將身份牌交上去便走出了城門。
根據丹鼎宗的規矩,每次出城都要將身份牌上繳,在一定時限內回來還可以將原身份牌領回來,裡麵的積分也可以繼續使用,但城門稅卻要重新繳納。
不過陳林是不打算回來了,雖然身份牌中剛充的積分被浪費,但也認了。
他寧可自己是在和空氣鬥智鬥勇,也不願冒一點風險。
出城之後,他便把繳納玉牌的憑證扔掉,越過金水河後拍了一張土遁符,遁向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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