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夜裡。
漆黑天幕間流淌著幾近透明的月色,光芒熹微,隻因某座私人莊園的燈火而泛起絢爛通明的一隅。
在莊園正中心的白色古堡裡,悄然舉行著一場盛大的宴會,財閥權勢雲集,宴會廳上方昂貴而華美的水晶燈折射著穹頂下相當“旖旎”的風光。
連綿不斷的喘息聲、呻吟聲令微醺的氛圍升騰起焦躁,雜亂的信息素飄滿了四麵八方,悠揚的小提琴聲不動聲色地掩蓋著其中的淫靡與罪惡。舞台四周,賓客們言笑晏晏,相談甚歡,而跪爬著的赤裸男女正如同一條條犬馬,賣力地趴在他們主人的腳邊服務著。
蕭銘晝身著暗色西裝倚在宴會廳的一角,胸前金色的律師徽章泛著耀眼的光,他冷漠地注視著空空如也的中央舞台,等待著獵物的現身。
好戲還未開場,不過他的小母狗似乎已經等很久了。
他正從侍者的手上取過一杯香檳,身後便有人迎了上來。
“您就是那位赫赫有名的蕭律師吧?”迎麵而來的中年男人麵含一貫的笑,用中氣十足的聲音與他問候,身後畢恭畢敬地跟著三四名手下:“真是久聞大名,今日才有幸得見。”
“哪裡,您過譽了,敝姓確實是蕭……”蕭銘晝裝作意外,立刻舉杯相迎,“不知先生您是?”
“梁承修,經營些航運生意。”中年男人隨意寒暄幾句,便立即切入了主題,神色也變得銳利:“是這樣的,最近本公司遇到了件難纏的糾紛,嗬……之前雇傭的律師都是些無用之人。我正是聽聞蕭律師從未敗訴的英明,不知您是否有意願接下這樁委托呢?”
蕭銘晝在心裡冷笑一聲,男人的話雖然聽起來恭敬,但話語間卻時刻透露著試探與不信任,仿佛是在考驗著他合作的誠意與能力。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若是先生需要,蕭某自然樂意效勞,”黑發的alpha眯起雙眼,笑得像隻狐狸,令人捉摸不透到底有幾分真意:“請隨我到這邊的房間詳談,我會為您展示我的誠意。”
>>>
一踏入準備已久的房間,男人們便聞到了房內濃鬱而誘人的月光花香,他們立刻注意到了,那是來源於房間中央、以紅繩吊縛著的赤裸omega。
omega仰麵被拉開四肢吊起,一雙白玉般的腿被鮮豔的紅繩捆住腕部,向兩邊大敞著,粉嫩的私處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半空中。
略顯稚嫩的肉芽乾淨漂亮,領口處插著一枚墜著鈴鐺的銀簽,與雙丸一齊瑟瑟顫抖,隨著顫動時不時發出清脆的響聲。下方的菊蕊緊縮著,穴口卻格外濕潤晶瑩,隻露著假陽具的末端在外,像是括約肌饑渴地咬住玩具不放一般。
這具身體在粗糙的紅繩摩擦下更顯豔麗,他難忍欲望的模樣宛如暗夜中盛放的潔白花朵,隻需輕輕撚動,在花蕊處便會分泌出乳白色的甘甜汁水。
唯一可惜的是,omega的上半張臉覆蓋著黑色紗網的眼罩,難以令人窺探全部容顏。
房中的男人們一瞬看呆了,沒想到律師先生的“誠意”竟是此等尤物,紛紛吞咽下口水,下腹湧起一陣燥熱。
“這邊請。”
蕭銘晝笑著出聲提醒,梁承修這才反應過來,在三四個手下簇擁下落座於一旁的沙發上。他注意到男人們躁動不安的眼神依舊透過自己去看後麵的晏雲跡,便輕笑著說道。
“讓大家見笑了,這是我的愛奴。今天就讓他和各位玩些互動節目,希望能令各位儘興。”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一聽到能夠親手玩弄這具曼妙的身體,梁承修確實心動了,他有些局促地呼吸著omega香甜的信息素,眼中的獸性畢露無遺。
“他是我很珍愛的孩子,還希望各位不要對他太粗暴。”
蕭銘晝笑著走向被吊起的晏雲跡,像是宣誓主權般扳過他的下顎,俯身以親昵的吻堵住了喘息著的雙唇。
唇線緊密相接,omega的唇角不斷溢出欲望的銀絲。
“給我……抑製劑……我不想被這麼多人看見,那種樣子……”唇分開的瞬間,他聽見晏雲跡在他耳邊輕聲說道,輕微的語氣滲透著恐懼與哀求。
“你考慮好了?”蕭銘晝伏在他的耳邊輕輕問道,雙眸彆有意味地望著那對紗布下顫動的瞳仁:“在這裡,乖巧一些的選項絕對不會後悔。”
不知男人到底在暗示他什麼,晏雲跡不答,隻是咬住唇點頭,心中早已暗下了決定。
正當他的唇上被輕輕放置了一枚藥丸,忽然,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抱歉各位,我先失陪一下,”蕭銘晝起身,笑著看向梁承修和他的手下們,征求著對方的同意:“案件等我回來後再詳談吧。”
走前,蕭銘晝故意用眼神示意了晏雲跡,在他的身後,木門傳來合攏的悶響。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梁承修嘴上點頭稱好,內心實則對親自觸碰omega更是湧起期待。隨著蕭銘晝的離去,他立刻起身,走向被吊縛在中央的晏雲跡。
手指不由得掠過omega如凝脂般微微發抖的胸脯,梁承修加重了指腹在紅櫻上揉搓的力道,便聽到對方敏感的喘息,他不由讚歎著咂舌:
“不愧是蕭律師的寶貝……真是個美人。你們覺得呢?”
幾個男子一擁而上,對動彈不得的奴隸大肆褻玩。他們七手八腳地對柔軟的身體又揉又捏,下流地笑著拍打他的乳頭,下腹,用手揪扯他的小芽和囊丸,又對準腿間輕狎地掌摑,直到雪白的肌膚被打出可憐的紅印。
看著奴隸敏感的反應,男人們仍覺得不夠滿足,握住他後穴裡的按摩棒向內快速抽插,聽著omega拱起身溢出甜美的淫叫聲,心裡恨不得將他乾得天翻地覆。
隻因蕭銘晝的那句話,男人們才忍住沒做下去,恨恨地在渾圓臀瓣上羞辱性地抽打。
為首的梁承修咳嗽一聲,作亂的手停了下來,他這才慢慢走向奴隸的旁邊,輕輕撫摸著晏雲跡被打紅了的肌膚。
“請您……救救我……救我從這裡出去,拜托。”
“你說什麼?”梁承修撫摸的手指停下了,他沒想到美人竟然開口說這樣的事,一時震驚地望著晏雲跡。
晏雲跡從一開始就注意到了,眼前的中年男人西裝筆挺、穿戴奢華,話語間透露出十足的威嚴,胸口還鑲嵌著一枚貴族象征的徽章。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也許他能夠幫助自己。
晏雲跡強忍著被狎玩和輕薄的羞辱,打定主意向麵前的男人求救,哽咽著小聲解釋道:
“我不是那個男人的奴隸,他綁架了我,強迫我做他的性奴……我家裡很有錢,等我回了家,一定重金酬謝您。”
梁承修眼瞳轉了轉,目中卻透露出惡劣的欲望。這美人看來是走投無路,才這樣向他求救……心甘情願投入他懷抱的美人,自己又怎麼會拒絕呢?
唇邊勾起一抹邪淫的笑,然而,他心裡癢癢地眨了眨眼,便立刻換上了一副偽善正直的麵孔。
“我會幫你的,孩子……我在管理局那邊有些關係,一定會幫你想辦法,但你要先讓我看看你長什麼樣子,告訴我你的名字,這些都必須一一對應才能調查到你的身份。”
晏雲跡哪裡知道他那些邪惡的心思,他被男人的一番話哄騙得信以為真,以為自己真的遇見了好人,便連忙忍住喜悅點了點頭。
男人匆忙去解他的眼罩,晏雲跡正準備脫口而出:“我叫晏……”
“各位,久等了。”
蕭銘晝的聲音猝不及防地從門口傳來,打斷了晏雲跡即將出口的話。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環視著站在房內的幾人和滿臉驚詫的晏雲跡,便大致猜到發生了什麼。
“哦呀,看來梁先生對我的小奴隸很感興趣,這真是太好了。”
alpha的笑裡全無笑意,甚至讓晏雲跡產生了不寒而栗的感覺,莫非他被察覺了?
梁承修不慌不忙地笑著打圓場:“蕭律師,不知道算不算冒犯,我想看看他的樣子,就擅自想去解開了,不是這孩子的錯。”
“我倒是無所謂。”聽出了對方話裡明顯護著晏雲跡的意思,蕭銘晝眼神流露出些許玩味,笑著慢慢走到晏雲跡身旁:“小母狗,你願意讓這位梁總看看你的臉麼?”
“我……”晏雲跡氣息慌亂,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抉擇,他深知對方話中有話,而蕭銘晝此時再次覆在他的耳邊輕語。
“選吧。我給你一次機會。”
冷汗從晏雲跡的額角滑落,他感到自己仿佛置身於四處懸空的山脊,無論他向前向後,皆為深淵。
然而明知是深淵,他也不敢再賭上自己和父親的性命。
晏雲跡無可奈何地閉上雙眼,生硬地將臉埋向蕭銘晝的懷裡。蕭銘晝漠然地冷笑了一聲,便再次笑眯眯地看向梁承修,語氣也轉變為對晏雲跡的驕縱和寵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您看,這孩子害羞了不願意,梁總,真是不好意思。那麼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開始說案件相關的事吧。”
梁承修蹙起眉梢,多疑的他實在不明白這一主一奴到底在玩什麼把戲,但礙於他有正事要談,即使有些不爽也隻能忍住了。
“這案件說小也不小,是關於一件命案的糾紛。說來也是讓您見笑的醜聞……”
晏雲跡感覺到alpha正慢慢靠近了他,耳垂忽然被尖銳的牙齒咬住,他強忍被齒尖蹂躪的痛楚,雙眸緊閉,卻聽到男人明顯陰沉的低笑。
“你做了明智的選擇……警告你,彆再搞這些小動作。”
男人已經起身,晏雲跡堪堪咬緊唇,冷汗流淌過下顎,不知會受到何種對待,隻好繼續聽著梁承修喋喋不休的陳述。
“上月梁氏高管的酒會上找了兩個十八線剛入行的嫩模作陪,期間,他們可能是玩嗨了,給那兩個女人吃了點藥,結果……沒玩多久她們就斷氣了……”
“……嗚嗯!”
一聲壓抑至極的慘呼打斷了梁承修的敘述,他略顯煩躁地望向聲音的來源,卻被眼前的奴隸震驚到無法言語。
omega驟然挺起下身,一枚墜著銀鈴的長針正縱向貫穿了他兩腿間的分身,粉嫩光滑的龜頭瑟瑟抖動,正從針尾處正湧出一絲殷紅的血珠。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纖長銀針落入肉裡,嬌嫩處被貫穿的尖銳痛楚令他痛苦不堪地扭動腰肢,大敞著的瑩白腿根抽搐不已,引得肉芽裡插著的銀簪鈴鐺亂顫。似乎是那奴隸痛得無處使力,依稀能看見穴口的振動棒被擠出一環,張開吞吐著黏膩的水液。
“哦?那麼敢問,兩位死去的女子所屬經濟公司是?”
蕭銘晝抬眸微笑著望向梁承修,似乎全然未受奴隸的影響,他就像是在全神貫注地思考著案件,手裡卻撚動針尾來回抽插晏雲跡嬌弱的傷處,引得omega哀鳴連連,雙足都不住蜷縮起來。
梁承修才察覺自己被奴隸哭喘的模樣蠱了心神,也慌忙調整了逐漸熾熱的呼吸,掩飾地說道:“是,烽煙娛樂,是一家沒什麼名氣的小公司。”
“梁先生,人命可無關貴賤高低,法律就是為此而存在的。”蕭銘晝幽幽地走到了他麵前,將一個黑絨布包遞到了他的手中,唇邊揚起深不可測的笑容:
“所以,牽涉命案若想脫罪,光是這些信息還不足夠。”
梁承修怔愣地看著手上那個絨布包,他將裡麵的內容抽出來,卻發現竟然是一排明晃晃的銀針!
一隻手在他的背後輕輕向前推,蕭銘晝如引領者般將梁承修帶到被紅繩吊起的晏雲跡麵前,正麵享受著omega被蹂躪的哀泣。
“請吧。我們邊玩邊談。”
梁承修看著蕭銘晝臉上紋絲不動的笑意,猶疑片刻便也鉚足了勁想要試試,他從中取出一根一寸長的銀針,捏起omega的一隻粉嫩乳蒂。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嗚嗚嗚嗚!”
銀針這次橫向穿透了嫣紅的嫩果,被束縛著的奴隸弓起脊背,又因紅繩的拉扯而躲閃不得,羞恥處的鈴鐺叮當作響,他緊繃的身體在紅繩上來回搖晃,宛如蛛網中撲棱雙翼的蝶。
“蕭律師,雖說那是個剛成立的小公司,但棘手處就在此,”梁承修看著晏雲跡受針刑的淒美模樣,像是尋到了寶物般興奮,他舔了舔乾燥的唇,繼續說道:
“烽煙娛樂的背後是晏氏集團出資,他們這兩年想向這方向發展,所以搜刮了好幾批長相出眾的新人……”
晏雲跡痛得頭暈眼花,懵懵懂懂間忽然聽到了自家公司的名字,內心忽然猶如寒冰破裂,脊背流下冷汗。
難道一切都是蕭銘晝計劃好的……?
“呃啊啊啊啊!”
另一顆紅櫻被殘忍地貫穿,晏雲跡顫抖著揚起纖白的脖頸,喉結上下滑動,被分吊的雙手無法護住胸脯,隻能死死抓住手腕上纏繞的麻繩苦忍。
“晏氏,確實不好得罪。這難道是您手下的人挑陪酒的女子疏忽了?”蕭銘晝故意替晏雲跡擦拭汗水,唇邊的笑意卻愈來愈深。
“那倒不是……”梁承修吞吐了一下,眼神漸漸變得充滿凶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在奴隸的周圍轉了轉,得意得挑中了臀間含著按摩棒的嬌嫩後穴。
“我承認,我的確與晏氏有過節,才特意選他們出資的新公司出手。那兩個女人是晏氏的藝人,我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們?”
話音未落,晏雲跡僵住了身體,全身的血液幾乎凝固。
“晏光隆那個該死的老東西,五年前公然對我家人做傷天害理的事,我恨他恨得牙癢癢……如今,聽說他兒子失蹤,嗬,真是報應!”
梁承修越說眼神愈發凶狠,他將按摩棒抽出一截,撫摸著奴隸那翻出的瑟瑟發抖的媚肉。
似乎是想要用奴隸的身體發泄憤怒,他毫不留情的將針尖抵住晏雲跡的穴口,不顧對方的哀嚎,一寸寸緩緩插了進去。
“……呃啊啊啊啊啊!”
嬌嫩處遭受貫穿的痛楚遠高於皮膚,綿長而狠厲的苦刑令晏雲跡幾乎要將手中的繩子擰斷。豐盈的肉褶剛剛湧出血珠,便怕極了似的劇烈緊縮,晶瑩的蜜液緩緩從縫隙中溢出。
晏雲跡痛苦地大張著嘴,生理性的淚水打濕了眼周的黑紗。自己真是愚蠢!梁承修恨自己家族入骨,而自己竟然蠢到差點向仇人求救!
若是梁承修知道了他的身份,自己不就正好淪為他新的把柄和玩物,更是陷父親於險境……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一招真是狠毒,晏雲跡疼得渾身冷汗,淚眼憤恨地望向蕭銘晝,對方也在笑著看他。
蕭銘晝湊到晏雲跡的耳邊,唇邊扯出一抹冷然的弧。他將鋒銳的針尖挑開嫩紅的乳暈,晏雲跡未出口的話語驟然變成失了調的慘叫。
“呃啊啊啊……!”
那根針被惡劣地深深地刺入了乳孔,雪白的胸前立刻便浮出一顆血珠。
“明白了麼,小母狗,不要隨便找人求救。若是姓梁的知道了你的名字,你說他會放過你麼?”
晏雲跡眼前昏黑,渾身幼嫩處無一不受到拷問,已然疼得流汗。他更是對自己的愚蠢心有餘悸,他不該輕易相信任何人!
而令他更覺不可思議的,是梁承修接下來說的話。
“要不是五年前,晏氏舉辦的那場狗屁宴會……他們設計害得我弟弟重傷至今難愈,父親因悲痛過度過世,我今天不報複,就根本咽不下這口氣!”
蛋:穿舌掌摑,小晏反抗被懲罰
www.biqu70.cc。m.biqu70.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