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以為alpha的那句話是對他說的。
得不了救,又能怎樣,不就是欠他一條命……
晏雲跡垂著被汗水濡濕的黑發,自嘲地乾笑了兩聲,胸腔起伏的動作引得腫爛乳首發出鑽心一般的刺痛,他再次苦澀地閉緊雙眼。
或許隻有看不見了,他才能短暫地逃避現實。即使如此,遍體鱗傷的傷痛卻揮之不去,如纏繞在身的毒蛇張開口撕咬著他的血肉。
以前他一直覺得,他的前二十三年過得並不幸福,然而自從落入這個惡魔手中他才明白,自己曾經所懼怕的那些孤獨、漠視、意淫,都隻是旁人輕描淡寫的惡意,與現在身心破碎的苦楚相比不過分毫。
無人護他、敬他,他甚至連自保都做不到。從肮臟的爛泥中一次次爬起,他徒勞地遮掩渾身不堪的傷口,那些傷疤卻被再而三地撕裂、灼燒,再攪得血肉模糊。
他知道自己快要壞了,尚能保持自我的靈魂,在一點點被燃燒成灰。
若說他失手殺了陸湛,卻逃脫了製裁,那便乾乾脆脆地要他的命吧。
“殺了我吧……”
晏雲跡垂下頭慘然一笑,被男人圈在懷裡也無力掙紮,他翕動著蒼白唇瓣向男人說道,被咬破的嘴角淌著殷紅血珠。
蕭銘晝漠然地看了懷中人一眼,並未回應,看來隻有讓他的奴隸痛得昏厥不清了,才會顯出不曾有過的乖巧順從。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但這遠遠不夠。
他湊在晏雲跡的耳邊,薄唇微張,悄悄說了句話,對方聽了也並未有什麼反應,隻是垂下眼簾,呆滯地顫了顫睫羽。
“你說的什麼?”梁承修沒聽清蕭銘晝的輕語,對方卻再次眯起瞳孔笑了,彎起的眼中鋒芒畢露。
“沒什麼,梁先生,您踩的他手腫得很厲害。按說他已經按規矩接受了懲罰,難道您對我的小奴隸的賠罪還不滿意?”
“嘖,我知道你心疼他,可奴隸就得教訓不是?”梁承修得逞地笑道,心裡的怨氣消去不少。他被這個奴隸咬了手,蕭銘晝連碰都沒讓他碰一下這個小美人,現在自己才踩他一腳算得了什麼?
這樣想著,他的視線不由得再次飄向男人懷裡的奴隸——
飽受蹂躪的omega微睜著紅透了的眸,眼角倔強地噙著淚,眉心苦澀蹙起。在紅色傷痕交錯在潔白無暇的肌膚上,一身傲骨已被羞辱刑罰折斷大半,俊美的臉龐卻仍舊透著一股不屬於奴隸的清冷與孤傲,更是淒美得驚心動魄。
梁承修呼吸便再次加重,下腹升起一股邪火,看著他眼角懸而未落的淚光,真恨不能將這小婊子操得花枝亂顫、大哭求饒。
他吞了吞口水,眼裡帶著邪佞:“蕭律師,你的這個小奴隸漂亮是漂亮,但美中不足的……還不夠騷,不夠浪啊。”
“哦?”蕭銘晝眼神幽深地輕笑著,伸手探向懷中人的下腹,握住了奴隸腿間那根滿是傷痕的疲軟陰莖:“小母狗,梁先生都這麼說了,還不發個騷看看?”
奴隸拱背蜷縮起身,強忍著手淫的快感咬緊下唇,他那裡疼得厲害,卻仍舊被玩弄得漸硬,纖細的肩頭細細顫抖,慘白的臉頰上漸漸泛起情欲的潮紅。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求我,操你。”蕭銘晝提高了音量,故意讓梁承修也能聽得一清二楚。
晏雲跡艱難地睜開一隻眼,昏沉地看了看alpha那張惹人生厭的臉,忽然目光一凜發出冷笑,向他的臉上啐了一口。
“呸!”
那唾液混合著血絲徑直落在高聳的顴骨上,蕭銘晝眼神暗了下去,他無動於衷地用餐巾蹭去穢物,抬起手掌作勢要教訓他。
耳邊是狠厲的掌風撩動,晏雲跡認命閉上雙眼等待疼痛的降臨,然而,對麵的人卻笑著出言阻止了暴行。
“誒,蕭律師,彆動手呀。對付這種剛烈的小美人硬來是不行的,你得給他嘗嘗甜頭。”
晏雲跡冷眼望了望對方惡劣的笑容,梁承修絕不可能安好心,隻會用更陰毒的手段作踐他,果不其然,那人從懷裡取出一個不知是什麼的瓶子放在桌上。
那瓶身透明的,連標簽都是純白,裡麵盛滿了粉紅色的藥片,看著就十分可疑。
“哦?這是……?”蕭銘晝眯起雙眼,他將晏雲跡推開,騰出手來接過藥瓶仔細觀察。
晏雲跡正忍著痛從地上爬起,便聽見了如晴天霹靂般的話語——
“梁總,這春藥……該不會是你給那兩個死去的女藝人用過的吧?你要讓我的奴隸吃這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蕭銘晝挑眉笑了笑,麵色卻陰冷昏暗,漆黑狹長的眸間忽得透出銳利的殺意。
“當然,這個藥可珍貴的很,還是我從海外朋友那托人買的。那兩個女孩隻吃了一小片,身子瞬間就酥軟得跟灘春水一樣。”
梁承修雖是笑著,雙目卻露出凶惡,盯著晏雲跡逞強的模樣口乾舌燥地舔了舔唇。
一旁聽著的晏雲跡渾身已是僵冷,梁承修所說的烈性春藥發作迅速,大致是有過量的致幻劑,不僅成癮,成分甚至比毒藥還要危險,要知道,那兩個女孩很可能就是服用後一命嗚呼。
若要讓他吃這種東西變得毫無尊嚴廉恥,痛苦地連續射精、高潮,再因心肺過壓而暴斃,那他還不如立刻去死!
“這麼神奇?”
晏雲跡怔愣望著男人唇邊不寒而栗的笑,他才想到,剛剛自己的行為已惹怒了蕭銘晝這個瘋子。對方遲遲沒有回應,但也沒有拒絕,而是目光深沉地翻看瓶身,像是對這個寶貝十分感興趣。
“蕭律師,我需要提醒你,”梁承修雙手交疊,見他猶豫,眼裡便流露出威懾:“作為我的辯護人,你可要全心全意地相信我,我說這藥吃不死人,那就是沒問題。不然這案子,我可就要另請高明了。”
“你不是剛剛說需要更多證據麼?”梁承修看著晏雲跡冷冷一瞥,進一步逼迫著蕭銘晝,笑得更是趾高氣揚:
“其實我也讚同眼見為實,既然你不信我的一麵之詞,那就正好拿他用這藥做實驗,你這奴隸吃下去要是沒事,不就可以還我清白了?”
這顯然已是在激將,晏雲跡額角冷汗直流,眼底融入絕望,甚至想就這樣轉身奪路而逃。蕭銘晝絕不可能拒絕到手的高額委托費,相比之下,他的命顯然一文不值。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嗬。”
仿佛厄運驟然降臨,他終於聽見了男人唇邊溢出的一聲冷笑。
“不……”
alpha的陰冷目光緩緩從瓶子移到他的臉頰上,晏雲跡如被針紮般立刻下意識地搖了搖頭,雙腿徒勞地向後蹭:“你、你怎麼敢,給我吃那種……”
蕭銘晝全然無視了omega眼裡的恐懼,他悠然自得擰開瓶蓋,倒出一顆藥丸置於掌心。
那散發著異樣粉色的藥片忽然被憑空拋起,再被男人嶙峋的手掌一把攥住。
“梁先生,為了加深你我之間的信任感,蕭某當然樂意一試。”蕭銘晝笑著垂直鬆開掌心,那顆藥片便自然地落入一杯香檳中,細密氣泡緩緩升騰,藥片很快就融化得無影無蹤。
“來人,按住他。”
“蕭銘晝……你不是人!”晏雲跡雙眼通紅,臉頰也不住顫抖,他不可置信地暴怒大吼,然而omega的身軀根本抵不過左右兩個高大男人的擒拿。
他的下巴被不由分說地扳過,晏雲跡嘴唇緊抿著不願露出縫隙,看奴隸並不配合,蕭銘晝冷笑一聲,狠狠扭了他胸前受傷的紅櫻。
“啊!……咕……嗚咳咳!”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口腔剛剛張開欲呼痛,那杯香檳便直直灌入喉嚨,辛辣和異樣的甜味衝擊著柔軟的味蕾,晏雲跡頓覺天旋地轉,整個視野都泛著五光十色的模糊光暈,世界如同怪異地扭曲了一般。
“混……蛋……嗚……”
他虛弱地罵了一聲,身體緩緩倒在地上,仍痙攣著向前爬動,然而,手臂卻像紙般脆弱,連支撐身體的力量都使不上了。
在眾目睽睽之下,肌膚似雪的漂亮omega顫顫巍巍地摔倒在暗紅色的地毯上,脊背上的幾道鞭痕隨即顫動,他像被拔去翅膀的蝴蝶,用泛白的指節絕望抓撓著地麵。
“把他綁到舞台的刑架上,腿分開,讓他們都看著。”
看著晏雲跡被拖向舞台,蕭銘晝從座位上站起,冷笑著解開西裝外套的紐扣,宛如蓄勢待發的野獸瞄準了一隻柔弱的獵物。
蕭銘晝一步步靠近了omega,質地優良的綢衫襯得他高聳的身型更加修長,皮鞋碰撞地毯的悶響顯出沉重的壓迫感。
他用指節優雅地勾勒著領帶結,仿佛即將享受豐盛的饗宴,從鬆開的領口出依稀可見其下異常蒼白的肌膚。
奴隸已經被仰麵綁在刑椅上,虛軟的四肢掙動不得,唯獨睜著一雙小獸般通紅的眼眸,口中不斷發出嗚咽和含糊不清的罵語。
蕭銘晝俯身伏在omega的身上,擒住他的下顎逼他望向自己,將人完全籠罩住,僅剩兩條白玉似的小腿無助踢蹬。
“熟悉麼,這個場景?”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男人的輕語儘顯涼薄,晏雲跡的身子忽然被手掌推向後方,他仰麵望著漆黑舞台的背麵——
一如他被強暴那天,殘酷得令人發指的漆黑夜幕。
“不,不要……”他大睜著雙眼,驚懼的淚忍不住奪眶而出,那夜的傷痛如同附骨之疽再次啃食著他的神經,卻並未得到男人的絲毫憐憫。
“晏雲跡,這是你欠我的,我不介意一次次地幫你回憶那天的故事。”
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地拓開紅腫狼藉的菊蕊,蕭銘晝緩緩伸入下一個指節,穴口顫抖的媚肉卻因藥力輕鬆被洞開。
晏雲跡雙眼一陣陣昏黑,當他再次醒神望向身上的男人,那張陰暗分明的臉卻瞬間與陸湛淌血獰笑的臉龐重合在了一起!
“不、不!滾開……”
他渾身抖如篩糠,冷汗如雨,細瘦的指尖緊緊嵌入掌心的肉裡,而整個身體卻被繩索束縛得動彈不得,如同待宰殺的羔羊般承受著手指的入侵。
然而,蕭銘晝並未停下,將他被藥浸得鬆軟的狹縫生生拓寬到兩指,他麵無表情地望著晏雲跡融著血絲的圓睜雙眸,繼續增加了手指的數量。
三指、四指、五指。
濕軟的肉穴開始流淌著淋漓的水光,原本細窄的穴眼不消片刻便被擴張成了紅豔的肉洞,男人將手指抽出的同時,晏雲跡慘白的臉頰猛地一滯,大張開著的腸道內壁被灌入冰冷的空氣。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呃啊啊……!”
完全被洞開的後穴無法瑟縮,他眼睜睜看著男人粗糲的手掌寸寸侵入,那樣蠻橫的尺寸卻顯得輕而易舉,連穴口的肉褶都被撐得透明。
男人的手掌剛進入,便被滑膩溫軟的媚肉糾纏,omega張開的腸道如惹人愛憐的小嘴,迫不及待地舔舐著巨大的入侵者。
穴內的手指觸碰到omega深處光滑緊致的生殖腔口,蕭銘晝稍稍彎曲兩指將那凸出的腔口嫩肉夾住,不由分說地把敏感花心揪扯掐擰,再毫不留情地向外拖拽。
“不……住手,住手!你個……混蛋啊啊啊……”
最嬌嫩的地方慘遭粗暴蹂躪,體內一陣陣的酸麻與悶痛放射性地向全身蔓延。
晏雲跡雙眼不受控製地泛白,他大張著口,下腹猛烈地上下痙攣起來。柔弱的腔口受了刺激,從拚命收縮的小孔源源不斷地分泌黏膩的晶瑩。
他從未感受過如此要命的刺激,凸出的宮頸口一被鬆開便羞怯縮了回來,那人尤嫌不足,繼續打著圈撫摸、撚動,甚至用指尖戳弄最中心含苞待放的細孔,直至腔口嫩肉被玩得熟紅才堪堪變換動作。
穴心被指節狠狠抵住,他忍不住放聲哭泣,含著手掌的後穴吃痛得再次絞緊,將蕭銘晝不斷律動的掌心牢牢吮吸住阻止男人的動作。
“再說出一個不中聽的字,我可要狠狠罰你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蕭銘晝卻麵色冷沉,仿佛隻是一台無感情的處刑機器,他緩慢地彎曲指節,指尖不忘搔刮幽膣內壁的黏膜,似乎是將那嫣紅的媚肉狠狠抓出五條痕跡來。
“嗚啊啊啊啊——”
那鈍痛正撓在了他的敏感處,如同一股冗長激烈的電流,對準了簇擁的媚肉反複摳挖。
宛如被握住渾身命脈,晏雲跡淚眼婆娑地扭動腰肢尖叫,緊繃的穴肉受不住刺激,再次不爭氣地鬆了力乖巧張開,任憑粗暴的手掌在柔嫩甬道中肆意進出。
他已經完全仰了起來,被填滿凸起的下腹顫抖得更加厲害,連勾起的腳背都伸得發白,喉嚨已經嘶啞得發不出聲音。
“在這麼多人的麵前,失禁可是很丟臉的,”
手指輕彈了半勃起的肉芽,蕭銘晝殘忍地輕笑一聲,慢慢收起穴內手的五指,緊接著卻由拳變掌,碩大的拳頭輕微搗弄著凸起的腸壁,幾乎要將晏雲跡的後穴撐至極限!
“不知道你這裡能挨多少下,才肯發出動聽的求饒聲呢?”
蛋是陸x晏過期甜餅,無關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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