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會用肮臟下作的手段算什麼本事,有種……你就痛快地殺了我!”
蕭銘晝正準備快步離開,卻忽然被拽著向後一滯。他不悅地回過頭眯起了雙眸,望著著omega狼狽而脆弱的身軀。
鬆垮的睡袍因猛烈的動作掉落了一半,纖細的肩唐突地暴露在空氣中,雪白的胸口還有幾道豔麗的紅痕未消。
“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的,無論用什麼方式……”
晏雲跡憤恨抽動著臉龐,撐著酸麻的身體跌跌撞撞地撲向他,看著他不知好歹的模樣,alpha的心裡泛起莫名的怒意。
“我現在沒時間陪你玩。”
蟄伏在黑色碎發間的蛇眸暗芒凜冽,同時釋放出了一縷壓製的信息素,似是要給眼前的奴隸一個教訓。
“……嗚!”
激烈的龍舌蘭滲入神經中樞,晏雲跡口裡的話還未說完,便像是被無形的手推了一把,徑直摔倒在地。
男人的信息素對他現在羸弱還發著燒的身體狀態太過強勢,引得他喉頭陣陣緊縮,雙眼不住泛白。
再也忍不住嘔吐的欲望,晏雲跡虛弱地撐起身體“哇”地一聲,猛烈將剛剛喝下去的東西吐了出來。
蕭銘晝沒想到omega會因這一絲信息素而伏在地上痙攣,然而對方青白不堪的臉色和瑟瑟顫抖的唇瓣,痛苦的模樣確實不像是在演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你怎麼了?”
他俯身打算把人從地上撈起來,omega卻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抬起一雙通紅的眸子狠瞪著他。
嘗到alpha的鮮血氣味的那一刻,他的臉頰漸漸浮現出病態的紅暈,晏雲跡卻感到這種熟悉的生理反應令他脊背發寒,猝然甩開對方向後蜷縮著,無助地拉攏身上單薄的衣服,像隻自身難保的小動物想要逃開這個危險的地方。
“彆碰我……”
裸露在外的潔白雙腿不由得緊緊並攏,雙膝交疊,腿根開始磨蹭著濡濕的股縫。
緊接著,濃烈的月光花香氣飄散在空氣中。
以剛剛alpha的信息素為導火索,他真正的發情期到來了。
與之前那些被媚藥和侵犯催情的不同,晏雲跡自從成年開始便一直服用抑製劑,藥的效果非常出色,以至於他的發情期如同積雪般靜悄悄地覆蓋著,然而,這不過是安靜的表象。
一切終於抑製不住了,晏雲跡現在的感覺,就如同遭遇雪崩。
渾身皮膚的每一個毛孔都散發著躁動的灼燒感,隻是輕輕擠壓都會產生酥麻的電流,連敏感的乳尖摩擦衣料的微小快感都能被無限放大到極致。
他仿佛沉溺在了欲望的汪洋之中,喘息濕熱,廉恥與矜持都化為烏有,半勃的性器被手指胡亂攏在手中揉捏,卻更不滿足地向著後方舊傷未愈的蜜穴探去。
手指在碰到紅腫花蕾的那一刻戛然而止,晏雲跡驟然清醒了幾分,緩緩睜開充斥著情欲的濕潤雙眸,果不其然,他自褻的醜態被那個男人儘收眼底。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遭透了。
現在的alpha享有對他的絕對控製權,他發著抖地竭力向後躲,懼怕而絕望地看著alpha向他走來。
“嗯?小母狗,你這該不會是……”蕭銘晝笑著在他身邊蹲了下來,從地上擒住他的下巴向上抬起,“發情了吧?”
“嗚……哈啊……”來不及吞咽的唾液從無法閉合的唇角流下,晏雲跡柔軟的唇瓣不住喘息,整張倔強的臉泛著誘人的水光。
男人調戲般再次釋放出信息素,晏雲跡發出了一聲痛苦而嬌媚的悶哼,跪著的雙腿開始違背主人的意誌,掙紮著向兩側打開,如同真正發情的母狗暴露出自己的後穴,情不自禁地搖晃著腰,擺出最淫亂的邀請姿勢。
徹底陷入發情的omega有時候連alpha都很難滿足欲望,更遑論是晏雲跡這種及其激烈的第一次,發情期得不到愛撫令他簡直痛苦到了極致,恨不得張開腿去蹭任何能夠讓他射、讓他高潮的東西。
這種狀態下,他仍然能維持清醒已是十分值得讚揚的事了,
冰涼的空氣刺激著翕動的嫣紅蜜穴,內裡的媚肉依稀可見,前方的肉芽也乖巧而倔強地挺著,鈴口流淌著銀白的蜜液,卻苦於無人玩弄。
“現在就算抑製劑也沒用了吧?”蕭銘晝輕輕撫摸著奴隸瑩白挺翹的臀肉,看著對方一縮一縮地戰栗著,便更加惡劣地揚起手腕對準臀尖。
一記狠厲的掌摑落在雪白的臀瓣上,發出皮肉碰撞的恥辱脆響。
“很想被操?”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啪——!
omega主動翹起的臀瓣更增加了施刑的樂趣,一記掌摑落在紅腫的穴口,瑟縮的菊蕾立即猛烈地翕動著,嗚嗚嚶嚶地張合著小嘴,飛濺出不少溫熱的淫液。
“啊啊啊……!”晏雲跡慘叫一聲,死死咬住下唇,卻沒能忍住奪眶而出的淚水,在alpha濃烈的信息素氣息裡,他快要失控了。
“小母狗,想被操得不得了吧?”蕭銘晝冷笑著褻玩他的乳尖,將那兩顆嫩果反複掐擰直至紅腫,發情的omega痛苦地搖著頭,卻忍不住生理的欲望,主動挺起胸送到男人的手邊。
忽然,一切刺激都停止了。
晏雲跡隻感覺到被碰過的地方癢得發瘋,渾渾噩噩的腦中浮現出了可怕的想法,哪怕是被打也好……他想要alpha給他……
“但很可惜,我現在對你沒興趣。”
蕭銘晝將他抱起扔回了床上,邊釋放著引誘的信息素邊將捏著omega任人擺弄的酥軟四肢,無視了對方淚眼朦朧的雙眸,殘忍地他的手腳分開向床的四角銬好。
“所以,小母狗就隻能自己忍耐了。”
男人戲謔地一笑,輕柔撫摸著omega因饑渴而向上拱起的腹部,又刻意用指尖搔刮著他濕熱的會陰,引得對方不斷發出苦悶的啜泣。
“出去……滾出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晏雲跡半睜著充血的雙眼,斷斷續續的命令聽起來毫無威脅可言,落在蕭銘晝的耳中卻如哀求般婉轉動聽。
alpha俯下身,輕微的吐息正落在他的麵龐上,裹挾著清冷的龍舌蘭味道,卻令晏雲跡如同飲鴆止渴。
他連忙屏住呼吸,燥熱而淫蕩的身體幾乎要綻開最柔弱的地方渴望侵犯和淩辱,僅剩最後的直覺告誡著他,不要再墮入欲望的深淵。
“好啊,反正還有三天時間,讓我看看你能撐多久。”
門在他的麵前合攏,alpha的信息素終於漸漸遠去,晏雲跡開始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身體被撫摸和玩弄過的地方都殘留著要命的餘溫,他劇烈地舒張著肺部,昏昏沉沉地想起五年前被強暴的那天,那種深刻到骨血中的痛苦。
那時他曾經竭力反抗過,掙紮過,最後能夠得救,侵犯他的陸湛也會被繩之以法。而他現在隻覺得恐懼。
他害怕自己的掙紮和忍耐過後,仍舊是一場空,哪怕已經用儘全力,仍舊無法改變命運。
“淪為性玩具的命運……”似乎有深層的記憶正在蘇醒,晏雲跡雙眼空洞而呆滯地望著虛空,他下意識地說出了那句話,被束縛成“大”字的身體也不再掙紮,而是如同引頸就戮的羔羊。
明明自己隻是想要自由地活著,想要被正常地愛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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