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十八……”
極韌的羊皮鞭落在紅痕斑駁的腿間,omega反弓的纖細背脊如同一張拉滿的弓,仰著頭痙攣不止,緊咬的唇瓣溢出嘶啞的慘叫。
這一鞭下去,崇離晾了他幾分鐘,故意延長了折磨,讓奴隸細細品味疼痛和羞辱。
在奴隸的後穴還插著一根粗長的按摩棒,隔著腹部也能聽見嗡嗡的震顫,露在外麵的部分不遺餘力地猙獰舞動,像靈活的蛇,仿佛勢必要將緊裹著的媚肉搗得稀爛泥濘才罷休。
omega雙眼翻白,發出了淒慘的悶哼,翹著流水的陰莖抵死咬住下唇。
啪——!
此時,狠烈一鞭落在了他硬挺的陰莖上。
“啊啊啊啊!”
前麵性器受抽打的同時,後麵卻被一下一下頂撞著花心。
忽然,濕透的洞口翕動收縮,含著按摩棒吞吐絞緊,omega哀叫著高潮了,後穴止不住溢著黏糊糊的銀絲。
身後侍者強硬扒著Omega最嬌嫩的臀縫展示他高潮的穴肉,晏雲跡躲閃不得,隻能敞著腿哭喊怒罵。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崇離也刻意為難他,對他隻收了一成力氣。再說,他手上的這隻羊皮鞭是館主為晏雲跡的奴隸特製的刑具,上等的柔軟羊皮浸過媚藥又軟又細膩,落在肉上如何打都不會流血破皮。
哪怕是最嬌嫩的陰戶,多重鞭打下來,也隻會打得那裡紅潤腫脹。
打爛了的穴和臀腿色澤極為淫靡,倒像是羞赧似的媚色橫生。
omega腫脹的陰莖挨著打,又射了些晶亮的白濁出來。
接下來幾次,每一鞭落下,鞭梢便沾了高潮時的淫液甩出水漬,再配合上omega貓叫似的綿軟低泣,崇離聽著都心癢難忍。
這兩日omega被虐得狠了時,竟不知從那裡來的膽子厲聲胡亂罵著他,罵著蕭銘晝,這在調教館裡是最嚴重的犯上行為,崇離被他再三激怒,又不敢真正傷了他,就隻能在細節刻意折磨晏雲跡。
見他前庭被打得有些萎靡,不能乖乖抬頭受刑,崇離便陰沉一笑,握住了omega那根腫得碰都碰不得的陰莖,毫無憐憫地替他擺弄硬了。
他冷眼看著omega哭喘哀鳴,瑟縮如同一隻受傷的小獸,心裡也總算有些得逞的快意。
“晏少爺的這根東西真是欲求不滿得很。”
崇離玩弄著他的性器,卻沒想到晏雲跡抬起頭緊盯著他,通紅眼神裡滿是冰冷的恨意,卻絲毫沒有求饒的意思。
崇離氣得咬牙,既然現在館主不在,反正自己可以肆意報複他,就不信所有刑罰一套下去還馴不服他。他放開晏雲跡的性器,又握住對方腿間插著的按摩棒,緩緩碾著對方花心打圈。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嗯……嗚……”
omega的後穴被塗滿了媚藥,內壁又熱又癢吮吸著按摩棒發出淫靡水聲,稍微一些愛撫,晏雲跡飽含恨意的雙眸便逐漸淚水迷離,像是情欲上湧,難以自持。
崇離找準時機眼神一凜,獰笑著,忽然將那根按摩棒狠狠向裡一捅!
“……嗚啊啊啊啊!”
早已熟爛濕熱的花心再被暴力捅開,晏雲跡發出哀嚎,眼裡淚意迸發,雙手抓住鎖鏈瘋狂顫抖。
緊接著,他被左右抓住手腳舉起,掰開雙腿打穴,皮鞭精準吻在被操外翻了的嬌嫩穴口,飽脹肉褶上落下一個嫣紅的“叉”。
晏雲跡疼狠了,四肢在空中掙紮踢蹬,那根夾在後穴裡的按摩棒也被他擠出滾落在地,柱身裹滿了亮晶晶的淫水。
二十下打完,他被人丟回了地上,拖到了一群跪趴進食的奴隸之間。
崇離輕蔑地用腳踢過來一個狗食盆在他麵前,冷笑著離開了。
幾天連續不斷的折磨令晏雲跡頭暈目眩,他連怒視崇離背影的力氣都沒了,雙腿也虛軟不堪,站不起身。
如果他有力氣,他一定撲上去將那個故意折辱自己的調教師撕碎,可是他剛淋了一場大雨後又無休止地受了幾天折磨,現在一點也動不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一陣熱一陣冷,自己一定是又發燒了。
病中連力氣都沒有多少,腿間嬌嫩處火辣辣地疼,晏雲跡咬住唇強忍痛意,指甲陷入地麵抓撓,雪白的脊背伏在地上不斷滲著冷汗。
身邊,奴隸們紛紛伸著頭舔著地麵食盆裡的東西,吃相狼吞虎咽,嘴唇發出粗鄙的咀嚼聲,如同真正的一條條被豢養的狗。
旁邊一個奴隸禁不住挺起胸,好奇地小聲問他:
“你不吃嗎?”
晏雲跡連看也不想看,隻是無動於衷漠視著身邊的一切。
奴隸奇怪地看他一眼,想他可能是個自討苦吃的傻子,便也繼續不理,吃光自己的飯。
這幾日晏雲跡根本感覺不到饑餓,嘴裡酸澀發苦,什麼胃口都沒有,不是被吊著就是被綁在刑架上受罰,更不要說是麵前食盆裡不忍直視的黏糊流食。
然而,晏雲跡還是從奴隸們之間一點、一點艱難地爬了起來,前額靠在牆壁閉上雙眼喘息,牆麵冰涼,令滾燙的額頭好受了些許。
頭很熱,身體卻冷得發抖,狹窄的高窗漏過一束陽光,安靜地落在他的臉上。
也許是四周太暗太冷,晏雲跡下意識地覺得那一點光很溫暖。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忽然想到,多年前他還在大學裡讀書時,即使那座學院空氣中充斥著對Omega充滿惡意和偏見,可每當路過布滿陽光的中庭看見陸老師的背影,他的心裡也總會湧出一陣暖意。
他開始竭力伸著脖子去追尋那片陽光,靠著靠著,眼淚突然就流了下來。
自己不想哭的,可是卻止不住,他以為自己眼淚早都在日複一日的懲戒中流乾了,怎麼還會哭呢。晏雲跡費力地抬了抬眼皮,卻發現好像睜不開了,眼睛酸澀不已,似乎是腫得厲害。
渾身都好疼。他想回“家”了。
他從小受儘家族冷落,父親千方百計控製他,學院裡那段快樂時光和陸老師的懷抱,就是他唯一的“家”。
他好想回到那個無憂無慮的時候,不會痛不會生病,可以情不自禁地微笑,悄悄在中庭的玻璃花室裡彈奏鋼琴,練習著對方喜歡的曲目,然後等待著溫柔的手掌覆上他的頭頂,輕輕摩挲。
他從來沒跟陸湛說起過他是自己生命中唯一的陽光,如果陸老師聽到他說這麼肉麻的話,一定會笑他的吧?
現在想來,自己那些一廂情願、飛蛾撲火般的愛,其實原本就很可笑。
晏雲跡眼眸半睜,冰冷的淚滴順著通紅眼眶一瞬滑落,胸膛陣陣抽痛,纖長的睫羽陰翳似的無力覆在臉頰上。
他仰頭落淚,想起大雨中蕭銘晝瘋子一般掐著他的脖子質疑他,懷疑的眼神直勾勾審視他,全然不信他說的每一個字,執意將他送進了調教館任人踐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有一種心墜入地底的絕望感。
其實那人換做是誰,他都不會如此傷心。可那個人竟不是彆人,就是曾經愛他的陸老師。
努力想要為他翻案的自己其實一文不值,為他拚上性命、付出的一切努力,甚至在對方眼中顯得愚蠢又下賤。
自己還在期待著什麼?他反問自己。
晏雲跡覺得疲憊極了,這幾天隻要靜下來他就會想這些,現在他也終於哭不動了,倚靠著牆,意識逐漸變得遙遠而模糊。
四周傳來無數走動的聲音,有人拉住了他的手腕將他拖著捆上束縛帶,又有人七手八腳地將他擺成雙腿分開、袒露私處的跪姿,然後塞進了並排的透明展示箱內。
後麵他似乎被披上了什麼,晏雲跡懶得抵抗,任他們折騰。
原來,今日的調教是將奴隸們放置在舞台上的玻璃櫃裡,將肉體毫無保留地展示給客人們賞玩,雖說客人們不能在買下奴隸前直接觸碰感興趣的奴隸,卻能通過玻璃箱裡的道具按鈕“體驗”一番。
跪在玻璃箱中的奴隸們戴著眼罩和口塞,露出插著尿道棒的性器,身體上戴著的都是遙控的道具。客人們可以調整按摩棒、尿道棒的振幅,甚至操縱藤條抽打奴隸身體的任何部位,觀看奴隸們敏感的反應,再選擇自己心儀的那個買下來玩。
所有奴隸的手腕都被束縛在背後,和腳腕縛在一起,沒有人敢輕易合攏雙腿或者被道具操兩下就跪得歪斜,無論被如何玩弄,都毫無保留展示著自己的私處誘惑客人。在此期間他們必須極力展示自己的肉體魅力,表現自己的服從和耐玩,以便客人儘快買下自己——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因為如果賣不出去,沒有業績,奴隸會受到比平時殘忍一萬倍的懲戒。
或是被電擊生殖腔,或是乳頭上拖著大鐵球被鞭打爬行,至今為止最可怕的是被注射鬆弛劑、在生殖腔裡都塞滿跳蛋放置三天,據說那個omega嗓子都哭失聲了,反正折磨的方式沒有重樣的,奴隸們對未知的刑罰更是望而心驚膽戰,都發揮著渾身解數勾引客人,誰也不敢怠慢。
晏雲跡就在他們之中,被蒙著雙眼,隻能聽見身邊有人來回走動,客人們來來回回評價每一具身體,發出下流的嬉笑和交談聲。在這裡根本沒有人把奴隸當人,隻當做一件任人品評的物件。
而在他身旁的奴隸無一不搔首弄姿,風騷地扭著臀搖晃著穴,口中時不時發出汙穢不堪的淫叫聲吸引恩客。
忽然,一個聲音從他身後傳來。
“小少爺,你的定價可不低呢,再不主動一點勾人,可就真的要賣不掉了。”
崇離在他身後駐足,知道晏雲跡不肯就範,於是故意刺激道。
他遙控著晏雲跡乳尖和後穴裡的跳蛋,看著omega終於產生了些鮮活的反應。
紅腫的臀瓣收縮夾緊,白皙的脊背如蝶翼般顫抖收縮,脆弱而美麗,崇離不禁心生出一股複雜的感情來。
晏雲跡的禁錮環和彆人不同,是漂亮的金色,鑲嵌著白玉吊墜,映襯得雪膚更加瑩白。他披著一層薄紗,不會讓普通人窺見身體全貌,就如同舞池上最性感的舞姬,不禁能想象這副鑲金綴玉的身體扭腰晃乳,舞動起來會多麼誘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可令人遺憾的是,這具曼妙身體的主人卻不肯賞臉、動上一根手指。
晏雲跡在這群奴隸中顯得格格不入,他隻是麻木地弓著背,渾身沁出冷汗,一邊被跳蛋不斷侵犯著,一邊儘力無視崇離,還有其他奴隸們此起彼伏、不堪入耳的呻吟聲。
崇離有些氣急敗壞,憤懣地丟下一句話:
“好,看你能硬氣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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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察廳審訊室。
黑發alpha一動不動地坐在椅子上,雙手被手銬鎖在兩側,雙眼緊閉著一言不發。
他被那名叫聞征的警察以嫌疑為由監禁了三天,原本打理得一絲不苟的頭發狼狽地亂成一團,蒼白的麵容也稍顯倦怠,身上的西褲和襯衫也變得皺巴巴的。
而此刻他想的並不是如何脫身,而是反複思量著晏雲跡臨走前對他說的話。
那是一場誤會。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晏雲跡因為喜歡他才自慚形穢,才會在那時推開他。
晏雲跡對自己之後的遭遇不知情。
他嘗試跟父親反目,精神卻遭到了控製。
……
這一切聽起來都太荒唐了,整件事最大的不可思議的疑點,就是在晏雲跡和他父親的關係之間。
如果要他相信這就是真相,他就必須相信,那時的晏雲跡會在與自己血濃於水的父親麵前選擇了自己,而晏父會對自己的親生兒子實施慘無人道的精神迫害。
據他所知,晏家名正言順也隻有晏雲跡一個後代,晏父對過世的夫人很是懷戀,至今未再續弦,他如何會不珍惜自己和他的後代?而且狡猾如晏父這樣的商業巨賈,不可能會拿自己產業唯一的繼承者做實驗。
而晏雲跡也是同樣依賴和維護他的父親,他還記得先前在醫院病床上,晏雲跡夢裡叫的不是陸湛,也不是他,而是口口聲聲叫的“父親”。
這樣一對父子,他無法相信他們不是沆瀣一氣。
就算是這樣,晏父又怎麼可能有理由,會去算計自己的親生兒子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alpha發出了一聲歎息,而後緩緩睜開雙眼。
聞征推開門走了進來,臉上胡茬都長出來了,他比蕭銘晝看著還要憔悴。
這三天裡蕭銘晝拒絕進食,隻喝了一些水,聞征對他什麼也問不出來,眼看著保釋期限就要到了,抓來的人也快撐不住了,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圍著桌子兜圈。
他拍了桌子,寬闊肩膀形成的陰影向椅子上的男人壓過去:
“蕭先生,我盯你很久了,目前發生的謀殺案、自殺案,綁架案,死者生前經曆過的幾乎每一件都有你的身影,難道這些都是巧合嗎?!”
蕭銘晝扯出笑,反唇相譏:“警察先生,你沒有證據就逮捕我已經算是違規,現在你這樣,真的像極了胡亂攀咬的狗。”
聞征被氣得沒轍,隻得交出殺手鐧:
“你隨身衣物上驗出了與晏雲跡相似的信息素,你把他藏哪裡去了?你殺了他嗎?”
alpha眼神瞬間一變,但他很快恢複了平常。
還好他迅速將晏雲跡藏到了調教館,本以為警察會比他想的要更笨一些,但是麵前這個半路殺出的聞征的確不簡單。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找人是你們警方的事,與我無關。”
聞征壓下怒意,也隻得儘力試探,他儘量壓低了聲音,隻用兩人間能聽到的音量說道:
“你告訴我,你做這些是不是和當年陸檢察官的兒子那起事故有關?”
蕭銘晝當然不會天真到回應對方質問,也不會輕易相信他的逼供手段,隻是沉默地垂著頭。
聞征拍著桌子,忍無可忍地低聲吼道:
“我想幫你!我和那些人不一樣,我也對五年前的那個悲劇表示哀痛,但你知道嗎,你不斷利用法律漏洞殺人,現在所做的事情都是錯誤的!”
“報告!”
門外,女警有些猶豫地走進來:“聞隊,那個……蕭先生的保釋人來了,對方要求立刻放人……”
聞征不甘心地背過身去嘖了一聲,女警上前解開了手銬,蕭銘晝站起身轉了轉僵硬的手腕,然後頭也不回地向出口走去。
“我會繼續盯死你的,蕭銘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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