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乖點……”(壓製T咬/信息素/自褻)(1 / 1)

alpha蒼白的臉頰上頓時血色褪儘,他怔忡望著omega上揚的唇角,猶如被一記冰淩刺入胸膛,痛得徹骨,卻仍然清醒。

他的手腕漸漸脫力,晏雲跡冷然地從他的虎口間一把抽回了手,理了理被揉皺了的衣服。

“唉,我為什麼要和你說呢,”omega嘲諷地扯了下嘴角,“畢竟你知不知道,和我有什麼關係?”

蕭銘晝低垂著眸,陰影覆在他的臉上,仿佛整個人都靜止在那裡。

誰也無法預料一個瘋子下一秒會做什麼,晏雲跡推開毫無反應的人,隻想儘快離開。

一秒,兩秒。

晏雲跡緊抿著唇背身向前走,眼底微弱的光悄然閃爍,卻很快被顫動的眼瞼掩蓋了下去。

他想起那日男人離去前,他們也是經曆了這樣漫長而寂靜的僵持,被摔破的口琴,空曠病房內獨自的哭泣,還有男人永遠不會回頭的身影。

與這個人相關的所有痛苦與絕望本應一切在那時都結束的。

晏雲跡擰著眉,將酸澀的雙眼緊緊闔著,他承認他還不能將蕭銘晝視若無物,他也無法忘記這個人給自己帶來的痛楚……和失去一切的絕望。

猝不及防地,身後的黑影向他撲過來,晏雲跡感到後背被人狠狠摜了一下,下一秒,他就被帶著龍舌蘭氣息的身體從後擁了個滿懷。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要碰我,放開……!”晏雲跡驚恐地掙紮起來。

他的脖頸感受到了alpha溫熱到幾乎狂亂的呼吸,alpha被激怒了,兩手禁錮似的鉗製住他,又騰不出手來,於是用牙齒咬住他的後衣領撕扯,企圖將他最脆弱的後頸暴露出來。

晏雲跡瞬間猜到了他要做什麼,搏命似的掙紮踢蹬,他的腺體如果再被強行標記,再經曆一次那種手術幾乎會要了他的命。

可身後的alpha身體堅硬得像塊石頭,任他踢打糾纏也毫不放鬆。

後頸最後還是被扒開露在外麵,緊接著覆上了對方的吐息,Omega絕望地眯起淚眼。

alpha弓著身子將他圈在懷裡,整個頭埋進他的肩膀,壓低了聲音警告道。

“你要是再動,我現在就咬爛你的腺體!”

alpha嗓音喑啞,不自知地散發出了一縷壓製的信息素。

晏雲跡被壓迫地動彈不得,但從鑽進鼻腔的氣息裡意外地感覺到,此時的alpha比起攻擊性,更像是一頭受傷的野獸。

alpha警惕地睜著布滿血絲的雙眸,因不甘心被搶走珍貴的獵物而呲著牙,看上去頹廢而狼藉。

唇輕而大膽地覆在光潔的頸子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蕭銘晝知道自己越界了,omega在害怕自己,可如果不咬住腺體作威脅,晏雲跡一定會想方設法掙紮逃跑。

“乖點……”他輕輕說。

鋒利的犬齒挑逗似的輕劃過白嫩的軟肉,晏雲跡懼怕地戰栗著,那種時刻會被咬破腺體的威懾如被擒住命門,他隻能屈辱地咬著牙,等待疼痛降臨。

alpha最終沒有那樣做。

伴隨著濕熱的氣息一寸寸舔吻著脆弱的受損腺體,如同大肆享用前的品嘗。

alpha吻在他的頸椎尾部的時候,晏雲跡猛地顫了一下,隨即手指收緊抓撓牆麵,短暫而尖銳的刺痛如針般刺入神經。

蕭銘晝立刻後縮了半寸,眼神隨即黯淡,他小心翼翼地換了姿勢錯開那裡,卻並未放開懷抱。

“疼成這樣?就為了席衡那種人,值得嗎?”

晏雲跡任由他摜著,輕顫了睫毛,側顏冰冷如霜。

“總比你值得。至少他不會強奸我,在我身上烙性奴的烙印,讓我懷孕、流產,再把我丟進妓院一樣的地方裡去。”

蕭銘晝的手虛脫似的鬆了幾分。懷裡的人的意誌仿佛燒紅的烙鐵,燙得他手心生疼,哪怕他忍著痛捧著,也攥不住更久。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悲哀地笑笑,低下頭去。

“看來你回到這裡之後,變得……幸福多了。”

晏雲跡聽到“幸福”二字怔了怔,緊接著無名火起。

幸福?他所受的不幸就從未停過,而緣由,無一不是因這個男人而起。

他諷刺一笑,反唇相譏:

“那還不是拜你所賜?這段時間你讓我即使逃離了你也受儘了恥笑、被一次次揭開傷疤,永遠彆想忘掉你,再在我受儘挫折、走投無路的時候出現來看我的好戲,這就是你的傑作?哈?”

alpha的眼神如同一潭死水,回應他的隻有一雙越發收緊抱著他的手臂。

晏雲跡就像連翅膀都被擒住的鳥,他左右衝撞也無法掙脫,反而被男人更加緊地擁進了懷裡。

“晏雲跡,我很……”

男人的前額耷拉在他的肩上,看不清表情。

他本來想要說什麼,硬生生地將快出口的話咽下一半,仿佛艱難吞了一塊火紅的炭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那是世上最沒用的話,他不會想聽的。alpha這樣對自己說。

“……你在吃艾司唑侖。因為這些事你睡都睡不著了,對嗎?”

alpha聲音嘶啞,換了一句話,抱著他,猶如掙也掙不開的枷鎖。

他伸手從後攏著懷裡人的前額,晏雲跡本能想躲,卻發現男人沒有惡意,隻是輕輕搔著他的頭發,力道軟得不像話。

男人動作生澀,他似乎很久沒做過這種事,晏雲跡被他那樣弄了很久才明白,對方仿佛是在“摸摸頭”。

晏雲跡無動於衷地低垂著視線。他想起被拋棄在雨中的自己,心底一股窒息和冷漠油然而生。

他再次推開alpha的時候,很輕易就掙脫了。

晏雲跡並沒有回頭,他沉默地整理好穿戴,雙手在西裝外套的兩側抻直褶皺,顯得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一絲不苟。

“我知道,我的靠近會讓你不舒服,從今以後我會和你保持距離。”他聽見alpha在身後望著他說,“我們公私分明。今天這樣的事,不會再發生了。”

男人的喉結滾了滾,接著說道:“但是現在解決案件才是首要的,要贏這場官司我還有些細節需要了解,我們坐下來談談?”

晏雲跡挑眉笑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公私分明?你彆搞錯了,我根本不需要你的幫助,也不稀罕你給的每一件東西。”

他的眼神幽暗,仿佛黑夜裡猩紅的光:

“我不管你來這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但既然你是父親找來的人,我一時半會兒還無法趕你走。不過你放心,關於案件詳情我一個字都不會告訴你的。”

望著alpha似乎欲言又止,晏雲跡勾起唇:

“要是你打不贏官司,就是你自己辦事不力,我就會名正言順地辭退你……到時候我會結婚,會有人為我擺平一切。”

他的神色更深了幾分:

“希望你能自知,永遠也彆再踏入我的生活一步。”

晏雲跡一離開會議室,就飛快地跑進了盥洗室。

濃烈的龍舌蘭弄得他頭腦發脹,如同蠱惑人墮落的惡魔,刺激著Omega最直觀的性欲。

晏雲跡一直緊夾著腿,極力抗拒著在男人麵前信息素高潮,可他的身體已經止不住地溢出來了。

他把自己關進隔間,掏出手帕包裹住自己半勃起的性器,一下下摩擦著。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咬著唇瓣,睫毛闔在下瞼,臉頰不可抑製地浮起潮紅。

下腹一陣陣輕微痙攣,卻總是在到達高潮之前就緩了下來,晏雲跡難受地用手指插進後穴,腸壁早已黏滑滾燙。

他變換著指尖角度摳挖著四周柔嫩的媚肉,即使黏膜被捅得戰栗抽縮,卻還在止不住地湧上令人煩躁的空虛感。

不夠快、不夠激烈……光靠手淫的刺激就如同杯水車薪。

晏雲跡睜開淚水迷蒙的雙眸,他狠下心嗅了殘留在衣服上的信息素,猶如溺亡前吐出最後一口氧氣,分身竟在這一刻達到了十分激烈的高潮。

他眼前白茫茫的,即使極力壓抑著聲音,還是溢出了一聲嬌媚的喘息。

看著滿手腥甜的濁液,晏雲跡仿佛在看著無法饒恕的罪惡,他眼眸驚恐跳動著,連忙用紙巾擦去那些該死的痕跡。

alpha的唇在他脖頸上留下的酥麻觸感,直到現在還殘留在那裡,他要把所有的味道都洗乾淨。

晏雲跡打開水龍頭,閉上雙眼,任由冰冷的水衝刷著自己的臉,再流進脖頸,浸濕衣衫。

alpha又找上門來,一定是為了繼續他那殘忍的複仇,他還沒放過自己,一定是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攏起前額被打濕了的碎發,被碰到的地方驟然發燙,晏雲跡恍然間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和alpha剛剛對他“摸摸頭”的動作重合在一起。

他關上水閥抬起眸,看著鏡中濕淋淋的自己。

他想起很多年前,陸老師總會在他灰心喪氣的時候揉揉他的頭發,然後溫柔笑著鼓勵他。

Omega的眼眶逐漸紅了,呼吸也變得紊亂。他有些歇斯底裡地揉亂著自己的頭發,雙眸通紅,痛苦地緩緩蹲了下去。

他像個傷痕累累的小動物,蜷縮著抱住自己。

即使再怎麼冷,也不該貪戀那個人懷裡的溫暖,即使他和陸湛再像,也終究……再也不會是以前的人了。

陰險的毒蛇會釋放毒素讓他暴露軟弱的一麵,如果不奮力反抗,就被會接二連三地奪走一切。

晏雲跡擦去臉上的水珠,無神的目光沉了下去——

不到最後一刻,他絕不會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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