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在圓桌前的omega愜意似的撚著一隻高腳杯,半眯著黑曜石似的眸,對整場洽談看似心不在焉,他微微晃動著杯子中的液體,露出灰色襯衫下一截白嫩的手腕。
空氣裡有股甜香。
中年商人盯著那截手腕,像狗看見肉似的呼吸一緊,不過他很快就回過神。哪怕是海內身價最高的omega,不過也就是個皮囊,alpha的附屬品。他很不滿對方於他的輕蔑,於是重重地用杯底撞了一下餐桌。
“晏先生!”
美人終於肯將視線移到了商人的臉上,他很不耐煩,隻是出於禮節這樣做,漂亮的眸子裡染著一點微光,此時如同冰涼的金屬、冷了的刀刃:
“布利斯先生。我勸你不要再浪費彼此的時間了,不管以前合作是如何,我現在做生意隻有一個原則——”
晏雲跡將杯子放回原位,起身睥睨著他,那是一種不似omega能擁有的、毫不客氣的語氣,充斥著十足的震懾和警告意味:
“絕不碰那些臟玩意兒。”
美人披上外套,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包廂。布利斯有些狼狽地站起來,他想要再追,卻被一個從一旁走過來的身材高挑的男人攔在麵前。
布利斯以為是晏雲跡的保鏢,不以為然,卻發現對方大膽地擒住了他的手腕。
男人眉眼深邃,四肢修長,他站在他麵前幾乎擋住了頭頂水晶吊燈全部的光。他微微眯起狹長的瞳孔,會讓人聯想到某種冷血爬行生物——從外貌來看,男人應該是個alpha。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今晚晏總很忙,沒時間繼續和您談話了,我是他的專屬律師,現在負責和您清算一些違規的賠償。”
男人麵無表情地從懷裡掏出一份文件遞到對方的手上。布利斯拿著手中的文件,看著文件上一連串的零,頓時覺得有些眩暈。
“你……站住!我要找晏先生……!”
他憤怒地將手中的文件扔掉。可是文件卻被一雙有力的胳膊接過,重新遞到他的麵前,緊接著,男人冰涼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這筆錢,您還是乖乖交了吧。假如到了起訴哪一步,就隻剩死路一條了。”
黑衣律師俯下身,那雙深邃的瞳孔看著外國商人,嘴角勾起攝人魂魄的笑:
“畢竟,晏總他最痛恨欺騙,更加痛恨彆人對他隱瞞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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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黃的燈下,沐浴後的omega靠著沙發上看書,微長的濕發落在肩上,浴袍下酥胸半露,瑩潤白嫩的乳肉輕微隆起,殘留著一小半昨夜淡紅的咬痕。
蕭銘晝如凝視獵物般眯起雙眼,這次是他一年以來的第一次易感期,心潮如空洞的胃裡般泛起生理饑渴。
他乾脆走過去從Omega手中抽走那本礙事的書,主動俯下身趴在對方的身上,將臉埋進對方的胸脯裡麵用力吸了一口,又抬起眸,看著omega一張清冷淡漠的臉。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今晚那個人我已經處理乾淨了,寶貝,你是不是要獎勵我一些什麼?”
他暗示道,伸出舌尖,舔了舔那塊依稀可見的咬痕。
濕潤而綿癢的觸感令omega微微挑起眉。晏雲跡瞥了一眼腳邊的地毯,一團白茸茸的小東西正臥在那裡看著他們——
“喏,小白還看著呢……她還是小孩子。”
小白是蕭銘晝之前收養的小貓,男人還給它起了一個長得誇張的名字——“阿爾忒彌斯”,他離開的那一年裡,是調教館的青年們在輪流照顧它。自從蕭銘晝搬進了他的私宅之後,連帶著這個小拖油瓶也一起住了進來,不過晏雲跡也不討厭貓,隻是這個小家夥平時很喜歡黏在他的腳邊,卻經常對他的原主人凶巴巴的,一副要攻擊他的樣子。
蕭銘晝不悅地提起貓的後頸,想要將它扔得遠一些,貓發出了震怒的哈氣聲,胡子都在用力顫抖。
alpha垂下眉毛,一貫遊刃有餘的臉上此時流露出無措,令晏雲跡喜聞樂見。男人推了推他,語氣像是委屈:
“可是你看她……”
omega懶洋洋地換了個姿勢,饒有趣味地看著他的表情:
“貓是記仇的生物,事實上就是你拋棄了她整整一年,她恨你,討厭你,也是合情合理。”
蕭銘晝怔愣了半晌,看著omega紋絲不動的笑,嘴角勉強抿起:“我可以理解為,這也是你想對我說的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晏雲跡莞爾一笑,彆有深意地眯起瞳孔:“你對我做過的事,比對她更過分。你甚至還騙了我。”
“我說過,隻要你想,”男人眼神認真,將他的手握在掌心:“你可以隨時在我身上再開一槍……我說真的。”
晏雲跡笑容消失,神情變得冷漠而微微僵硬,他的手指在不自覺仍舊記得那種扣動扳機的後坐力,以至於他很長一段時間食指肌肉會無法控製地抽搐,他已經再也不想碰槍了。
他挑開男人身上的衣服,輕輕撫摸過他身上的新傷舊疤,最後落在腰腹間那一處淡褐色的槍傷上,alpha輕輕倒吸了一口氣,然後屏息凝神望著他。
“當初你推開我的時候,又沒問過我。”
晏雲跡掩藏著情緒說道,垂睫似笑非笑,隨後用手指壓在了男人的後頸上,將alpha那塊發熱的腺體按壓出發白的窩。
“還是來做愛吧。今晚不許你射在裡麵。”
龍舌蘭的香味在四處氤氳開。
omega敞開雙腿仰麵朝上,咬著櫻唇,渾身是汗和信息素的味道。
他的臀瓣如水波蕩漾,被馳騁在他身上的alpha持續撞擊著,當頂到弱處,他會不由得揚起下頜喘息,兩手反抱住枕頭,懸在空中的腳趾戰栗著向內彎曲。
alpha跪坐在他身前狠狠地操乾著他,將碩大的脹起結的性器擠進他窄小的肉壺,幾乎將他的小腹頂到外凸,又抵著內壁一路碾過花心。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過激的快感令晏雲跡忍不住微微收攏雙腿,男人擒住他的腳踝,眼裡流露出獵人得勢的傲慢。
他執意掰開他的雙腿,將兩人的交合處露出更多,在晏雲跡還未抓住什麼的時候,拖著他的腰窩狠狠撞進了最深處。
“嗚——!”晏雲跡失神驚叫,“那裡……不啊啊啊……!!”
下腹酸澀的痙攣感將他擊潰,男人飛快地律動著下身,將穴撞得凹陷。
他的小腹抽搐成虛影,掙紮似的向上挺動,大腿根中間嫣潤的秘蕊被肉棒撞擊得腫脹不堪,男人微微抽出一些,肉褶便緊咬著性器根部向外翻開一截,像是依依不舍的小嘴,粉嫩軟肉流出溫熱的淫水。
碩大的龜頭狠狠抵住最深的嬌嫩處撞擊。晏雲跡仰起頭哭叫,兩腿在空中胡亂踢蹬著,每當男人欺淩著他的後穴,背上都會被他撓出更多的抓痕。
晏雲跡淚眼模糊,不經意間,仰頭望見旁邊一整麵鏡子裡兩個交媾的肉體,看見男人肩部聳起的性感的肌肉溝壑,和自己雪白亂晃的胸脯,有些羞赧地閉上眼睛。
忽然一團白色的影子鑽了進來,omega驚惶地坐起身向男人懷裡躲,硬挺的陰莖也流了幾滴蜜液出來。
蕭銘晝被他驟然收緊的後穴狠狠的夾了一下,他發出了一聲欲望的喘息聲,也忍痛眯起被汗水打濕的眼睛,一手安撫著Omega的脊背。
“怎麼了?寶貝?”
omega發出了綿軟的聲音,雙手鬆開了一些:“好像是……貓……”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嗔怪似的扁著嘴,不滿道:“我說過要你把她丟出去再做的。”
貓在床下麵叼著一根小鳥玩具的逗貓棒,眼巴巴地看著兩人。
蕭銘晝微微眯起雙眼,會意到:“阿爾忒彌斯想讓我們陪她玩兒呢。你瞧,她帶來了她最喜歡的玩具。”
“那你現在拔出來,陪她玩?”
晏雲跡擰著眉戲謔道,剛剛快要高潮就被生生打斷,現在處於一種極度欲求不滿的狀態,熱脹的穴裡含著JB不住抽搐,穴口一縮一縮地翕動著,彆提有多難受了。
“她喜歡你,當然是你來陪她了。”蕭銘晝諱莫如深地一笑:“上來,阿爾忒彌斯。”
貓此時倒是很聽話,叼著逗貓棒就跳到了被子上,蕭銘晝從背後抱過晏雲跡,哄著將他擺弄成雙腿大張的姿勢,從後握住了他的陰莖,輕輕捏住上麵的濕潤的鈴口。
好像意識到了這個變態想做什麼,晏雲跡扭過身子推搡著他,可男人卻拖著他的腿彎向下一放——從後狠狠貫穿到了底。
晏雲跡渾身觸電似的發起抖來,他倒在男人懷裡,腳趾敏感地蜷縮在一起,他感受著對方的手指輕輕揉捏著嬌嫩處,掐開了湧出蜜液的尿道口,緩緩將那根逗貓棒的柄插進了他的尿道裡。
“嗯……嗚……!”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插進陰莖的一瞬間,懸空的玩具小鳥開始歡快地跳動,貓開心地撲了上去,在他兩腿之間跳來跳去。
“很高興呢……媽媽用前麵含著小鳥陪她玩,她一定很感動。”
蕭銘晝故意笑著說,他很快看見了對方頰上浮現的紅暈。
“閉嘴……放開我,拿出來……啊!”
戰栗的失禁感從被逆向侵入的地方散發出來,晏雲跡羞得雙眸緊閉,他能感覺到貓爪打到小鳥時,棒端在他的尿道裡來回攪動的感覺,仿佛將他那處狹窄嬌嫩的甬道也當做了承受快感的地方。
蕭銘晝高大修長的身量將他禁錮在懷,呼吸纏綿地繞在他的頸側,一手幫他扶著含住逗貓棒的陰莖,下身惡劣地擠進兩團臀丘間打樁似的操乾著,幾乎和前麵一同夾擊著他。
omega的下腹蜷縮著,生殖腔口墜得很低,仿佛一隻窄小彎曲的肉套,男人很輕易就頂開了那裡,夾住他的雙腿上下顛動。
“啊啊啊——!”
晏雲跡幾乎喊得魂飛魄散,失禁的快感從嬌嫩的生殖腔內痙攣高潮著,包裹著男人龜頭的腔口嫩肉緊縮了幾下,湧出大股大股的熱液。
“媽媽漏出牛奶了,要不要讓她用小舌頭舔一舔?”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蕭銘晝用拇指在嬌嫩的陰莖頭上打圈,又掐住他的囊袋,晏雲跡的腦海中立刻浮現出貓布滿倒刺的粉色舌頭。舔那裡的話……一定很……
“不行,不行…!”
他搖了搖頭,小貓不遺餘力地玩著小鳥,一雙琥珀色的眼睛天真無邪,小鳥上的鈴鐺叮鈴作響,像是淫靡而爛漫的刑具,隨著他陰莖抽動的頻率隱隱震顫著內裡的膀胱。
晏雲跡隻能羞憤得扭過頭,一口咬住男人的耳垂,然而下一次滅頂的快感又向他襲來,他被操得伸出了舌尖,幾乎快要尿了出來,不得不放開了咬住對方的牙齒。
“啊……啊啊啊!”
逗貓棒從尿道裡掉了出來,壓抑了很久的衝動從下腹泄出,晏雲跡尖叫著射了,白濁染在了兩腿間的床單上,還有一點弄在了粉紅色的小鳥頭上。
晏雲跡紅著眼睛喘息著,回過頭一言不發地瞪著蕭銘晝。
男人勾起唇狡黠一笑,而後就低下頭去埋在他的肩頭,像是在隱忍什麼一樣,雙手緊緊抱住他的腰,饑渴地親吻著他的腺體尋求安撫。
他還沒有射。晏雲跡恍然間意識到了這一點。
蕭銘晝應該是在忍住射精。因為他剛剛想到了不悅的東西才賭氣對他說,今天不許射在裡麵。他忽略了男人現在在易感期這一點。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能感覺到對方插在自己生殖腔裡的東西已經成結,成了結還要忍住不射精,對於alpha來說無異於最殘忍的酷刑。
晏雲跡的心裡一瞬間有些酸澀。他一直認為,蕭銘晝一年前做出的那個荒唐的決定,是因為他絲毫沒有在意過自己的感受,就像執著地完成他的複仇目標一樣,可以冷心冷血地欺辱他,不顧他的任何感受。
可現在他們再次相處在一起,他才慢慢覺得,或許有時候事情並不如他所看到的那樣糟糕。
就比如,蕭銘晝讓自己看到的總是他的應對自如的一麵。隻是他們相互防備得久了,所以在試探對方的時候總是在錯位相接,並不了解對方內心真正的想法。
“……為什麼要忍著?”
“沒關係……我聽你的。”蕭銘晝從後抱住他,他艱難地將軟了的東西抽出來,前額滿是汗:“我不會再做傷害你的身體的事了,那樣我會沒東西賠你的。”
他居然聽出了幾分委屈。晏雲跡挑了挑眉,那或許是狐狸誘捕獵物前都會使用的示弱手段。他半信半疑,眯起雙眼。
“你倒是比原來誠實許多。就是不知道,你會不會等我睡著之後才偷偷說你的心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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