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if第四章困獸(館/倒灌膀胱/屈服)by一隻鳩鳩(1 / 1)

晏雲跡出院當日,再一次的,蕭銘晝沒有露麵,是崇離帶著幾個黑衣人出現在病房。

“館主讓我轉告你——休假結束,你該好好學習如何當一條聽話的母狗了。”鳳目的青年侍者公事公辦地說。

這冷酷無情的通知讓晏雲跡又懼又恨。

“那狗雜種便隻會這一招是嗎?!”他怒極反笑。

他的色厲內荏倒是把崇離逗樂了。

“反正對付你,夠用就行。”青年幸災樂禍地憐憫他,“況且此次不同以往——館主不要你了。”

說著,手一揮,身後黑衣人快步向前,將徒勞掙紮的青年從病床上拖了下來。

再一次的,晏雲跡被送入調教館。

他被關進一間狹小的地下囚室,鐵質的頸環扣住他的脖子,長度有限的沉重鎖鏈將他栓在地板上,雙手拷在背後,膝蓋被橫杆撐得大開,他甚至無法側躺,隻能垂著頭跪俯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鐵欄之外,頭頂上方,是崇離幸災樂禍的聲音。

“小少爺知道嗎?在諜報人員的培訓中,反拷問是一項專門的訓練。與大眾認知不同的是——這項課程並不是訓練特工們守口如瓶,而是教會他們如何拖延時間和有技巧的泄密,將最重要的情報和機密保留到最後再泄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酷刑之所以稱為酷刑,就是因為幾乎所有人類都不可能熬過它的折磨,大家都是血肉之軀,肉體和精神總會有極限。想當什麼寧死不屈的英雄,總體來說是不現實的。”

青年蹲下來,隔著欄杆拍了拍omega的臉頰,並在對方艱難的躲避中,饒有興趣地笑道,“所以我很好奇——如此堅韌倔強的晏少爺,會是那個萬裡挑一、寧死不屈的英雄嗎?”

晏雲跡一言不發,他心知恐怕崇離所言非虛,這一次自己真的要大難臨頭了。

但身為刀俎之下的魚肉,他沒有選擇,隻能緩緩閉上眼睛,絕望地等待噩夢的降臨。

第二天,他被帶到公共調教室,巨大的房間可以容納館內所有的奴隸和工作人員,於是就在所有人的圍觀之下,晏雲跡被拉高雙手捆在刑架上。

調教師將一袋又一袋的甘油灌進他的膀胱和後穴,不多時,青年的下腹便鼓脹如球,憋漲和絞痛同時攻擊他的神經,他忍得滿身冷汗,卻還是抵抗不了生理上的極限,眾目睽睽之下,他失禁了。

前後同時排泄的恥辱擊碎了他的自尊心,眼淚混著汗水一起流下,晏雲跡羞恥得渾身顫抖。

然而隻一次失禁並不能結束這場羞辱,待到體內液體排儘,導管再次插入,青年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下腹鼓脹起來,這一次他甚至沒能忍住羞恥的呻吟,很快就再一次當眾排泄。

第三次灌腸時,晏雲跡已經沒力氣抵抗,酸麻的括約肌阻止不了腹內洶湧的劇痛,幾乎是導管才拔出來,他就一邊哭著一邊失禁了。

侍者將omega從刑架上解開,故意不清洗他滿身狼藉,就這麼直接把他扔在冰冷的地板上。晏雲跡渾身脫力,死氣沉沉的蜷縮在地板上,旁邊的奴隸心有不忍,湊過來悄悄安慰他,說每一個入館的奴隸按例都是要被當眾輪奸甚至獸奸的,如他這般隻是失禁排泄,已經很好了。

可惜晏雲跡並沒有被安慰到,他隻覺得荒誕可笑——這是什麼相互比爛的精神勝利法,難道他還要為施暴者的手下留情而感恩戴德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之後幾日,他被要求背誦一篇什麼狗屁的《奴隸守則》,篇幅倒是不長,幾百字的十幾條規則而已,但是晏雲跡拒絕開口。

於是他被捆住手腳塞進了半人高的鐵籠,狹窄的籠子讓他隻能保持跪坐,斜上方環繞著他的幾盞高瓦數的聚光燈儘數打開,強光之下晏雲跡隻能緊緊閉著眼睛。

但高溫的炙烤無處不在,沒過多久他就口乾舌燥渾身冒汗,腦子裡一片發懵,想要低下頭把自己蜷縮起來,耳邊卻炸開敲擊鐵欄杆的刺耳噪音,有聲音命令他跪直了不許低頭,否則敲擊便不會停止。

他的體力在長時間的高溫照射下逐漸流失,強光和噪音不斷摧殘著他的理智,他感到困倦卻不能入眠,大腦變得混沌,時間也變得模糊。

不知過了過久,他被幾隻手從籠子裡拽了出去,冷水衝刷他的身體,一些衝在臉上的被他喝了下去,他聽到有人在他頭頂宣讀那份《奴隸守則》,並要求他逐一重複,晏雲跡不肯開口,隻搖頭表示拒絕。

於是不出所料,他又被塞回了那隻鐵籠,熾熱的燈光再次聚焦於他的身體,勉強吞咽的幾口冷水很快便蒸騰殆儘,強光和噪音剝奪了他睡眠的權利,青年又一次陷入了饑渴與困倦的地獄。

第二次被拖出鐵籠時,他依舊拒絕念誦守則的要求,殘酷而漫長的懲罰周而複始。第三次、第四次……晏雲跡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那鐵籠裡跪了多久,十幾個小時嗎?還是幾十個小時?

儘管一直閉著眼睛,他卻始終無法入睡。強光令他眼球酸脹不堪,頭很疼,大腦嗡嗡作響無法思考,胸腔也疼,肺葉像是混進了玻璃渣子似的,每一次呼吸都猶如刀割。他幾乎感受不到他的四肢,身體似乎很沉重,鉛和汞灌滿了他的每一根血管,但又似乎輕飄飄的,天旋地轉的嘔吐和失重感揮之不去。

原來禁止睡眠竟會是如此難熬的酷刑,對於人類而言,不眠不休的極限在哪?要連續多少天不睡才會猝死?

但他不想猝死,他想睡覺。

在又一次被拖出鐵籠時,晏雲跡開口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其實不記得自己說過什麼,疲憊與困倦占領了他全部思緒,沉入安眠之前所發生的的一切,他都沒有印象了。

於是到頭來,那狗屁的《奴隸守則》他還是一個字都沒記住,但當他從昏睡中清醒過來,當他發現自己是側躺著蜷縮在囚室的地板,而非那隻能跪立的鐵籠時,晏雲跡也明白——重要的不是他背會什麼,重要的是,他向無法反抗的暴力低頭了。

胸腔依然疼痛,長時間的缺乏睡眠不是短短一覺就能彌補的。赤身裸體的青年茫然呆坐在囚室裡,三麵皆是高牆,麵前的鐵欄漆黑冰冷,他早已無處可逃。

妥協一旦開始,腳下的墮落就是永無止境的。

從那以後,晏雲跡妥協的次數越來越多,他在被鞭打時開口報數,在爬行時搖動腰臀,五花八門的器具和淫藥不斷侵蝕著他的身體,疼痛與歡愉的界限變得模糊,他一次又一次的開口請求,請求允許、請求饒恕、請求懲罰,請求那些施暴者將他調教的更像一個奴隸。

青年已經不記得自己身陷調教館多久了。囚室不見天日,不規律的睡眠讓他失去時間的概念,他在高強度的調教中疲憊不堪,思緒清明的時刻越來越少。他想起崇離曾經說過,人類的肉體和精神皆有極限,寧死不屈是不可能的。

人總會屈服。

他也快了。

但晏雲跡還是不甘心,他總想著要再掙紮一下。無論多麼嚴苛的懲罰,omega始終不肯自稱“奴隸”,也拒絕稱呼任何調教師為“主人”或者“先生”,而是用模糊的“您”指代一切施暴者。

青年其實自己也清楚——這種文字遊戲是毫無意義的,口頭上的堅持改變不了他淪為奴隸的既定事實,“請求您”和“求主人”並沒有本質的不同。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堅持什麼,但他就是覺得,有些話一旦說出口,自己就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

崇離再次出現在囚室之外時,直覺告訴晏雲跡,自己今天定有劫數難逃。果然那鳳目青年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就吩咐左右將他帶走。

金屬鎖鏈繞過他的脖頸,晏雲跡被拉扯著一路爬行至某個房間。調教室的大門打開,中央的圓形舞台上立著一座頗為眼熟的吊架,omega隻看了一眼,就想起來這是什麼地方,尖銳的恐懼瞬間擊穿他的心臟,他四肢僵硬頓在原地,再也不願前進一步。

崇離倒是很滿意他的反應。

“看來你還記得這裡,倒是省得我再浪費口舌。”他隨意撥弄著吊架上懸掛的鐐銬,又欣賞一下omega的恐懼,這才吩咐旁邊的侍者,“把他帶過來。”

於是晏雲跡被拖行進來,押解他的侍者用力推搡,他摔倒在舞台中央,雙手被拉開塞入兩邊鐐銬。鐵鏈逐漸升高,拖拽著他跪直了身體,膝蓋也被鎖鏈強行分開,分彆拷在兩邊立柱上。

頭頂黑洞似的天花板幾乎要將他吞沒,腦海中可怖的記憶揮之不去。

彆去想,晏雲跡告誡自己,他深呼吸,卻控製不住膝蓋顫抖,一口貝齒咬得咯咯作響。

“我很喜歡你之前的表演。”崇離悠遊自得,圍著他慢慢踱步,“記得嗎,小少爺?就在這座舞台,你和那條可愛的蛇,你們的配合堪稱完美。隻可惜節目尚未演完,就被緊急叫停,我一直覺得很遺憾呢。”

晏雲跡沒說話。驚駭如漲潮的海水,正在一點點淹沒著他,光是保持呼吸就耗費了全部精力,他已經沒有多餘的氣力去反駁什麼了。

這鮮活的恐懼再一次取悅了崇離,青年挑唇一笑,從身旁侍者手中接過一條黑布。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晏少爺不如猜猜看——今天,你將要表演什麼呢?”

黑布蒙住他的雙眼,晏雲跡抖若篩糠,仿佛那不是一塊遮光的布料,而是一條黑蛇盤踞在他的脖頸,絕望的淚水溢滿眼眶,他顫抖著哭喊出聲。

“放開我!”

青年用力拉扯自己的雙手,腕上的鐵鏈嘩嘩作響,胸前卻猝不及防地挨了一鞭。他發出驚懼地喘息,冷硬地鞭柄抵住他的下巴,強製他抬起臉來。

“你應該說——”崇離的聲音離得很近,對方似乎正彎著腰湊近了他的臉,“請主人饒恕卑賤的奴隸。”

黑布阻擋了晏雲跡的視線,他顫抖著抿住雙唇,一言不發。

崇離輕笑一聲,倒也不覺遺憾。

“那我們拭目以待。”

他收回鞭子,後退兩步,徒留omega獨自跪在舞台中央。四周再沒人說話,黑暗放大了恐懼,也放大了晏雲跡的感官,他能聽到身邊有人走動,似乎也有人在擺弄什麼器具,但他不知道那是什麼,隻能絕望地等待未知的懲罰降臨在自己身上。

有手掌覆上他的臀肉,用力揉捏兩把,又將他的臀瓣分開,後穴被抹了淺淺一層催情的油膏,不多,卻足以挑起他的情欲,令omega難以自持的扭動呻吟。

有人玩弄他挺立的胸乳,鱷魚夾鋒利的鋸齒狠狠噬咬他的乳頭,陰莖也被揉弄著勃起了,卻又被細線一圈圈捆紮緊實,一枚砝碼係在繩頭,隨著對方的鬆手,他挺立的分身被拉扯著強行下垂,激烈的劇痛如同刀尖一般剜割他的性器,他疼得滿眼是淚,幾乎要喘不上氣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但情欲和疼痛並不足以抵消他心中的恐懼,被蒙上雙眼後,晏雲跡滿腦子都是那條曾在他身上又鑽又咬的蟒蛇,他無法控製自己不去想它,於是黑暗中一切未知的觸碰都令他恐懼地直抽冷氣。

又有什麼東西觸碰到他的後背,那是一隻長條狀的冷血生物,鱗片冰冷而粗糲,那東西環繞著他的身體,從後背到前胸,又慢慢攀上他的肩膀。

那條蛇!

晏雲跡驚駭地瞪大雙眼,腦海中絕望可怖的記憶與現實中冰冷窒息的刑罰重疊在一起,他嚇得肝膽俱裂。

“啊啊啊啊啊——!拿走!……放開我……不要啊啊……”

一記粗暴的耳光扇在側臉,驚恐之中,青年毫無抵抗地偏過頭去。

“你該向誰求饒呢,賤奴?”是崇離在冷聲逼問。

Omega狠狠搖頭,咬著嘴唇不願開口。

於是那蛇繞過脖頸,細細的蛇信舔舐他的喉結,又略過耳際來到後頸,兩根針似的尖銳東西抵住他的腺體,似乎隨時都能將那脆弱的軟肉紮透——

“不——!饒了我啊啊啊……求你,唔……不要……嗚嗚,拿走……”

晏雲跡嚇得肝膽俱裂,他奮力掙紮著,卻被鐵鏈釘在原地,他終於還是忍不住崩潰地大哭求饒。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鞭梢破空而至,抽在他腰側的軟肉。

“求主人饒恕卑賤的奴隸,說!”

“……”

淚水浸濕了黑布,晏雲跡還是搖頭,他不願說出那個稱呼。

於是尖利的蛇牙毫不留情地咬上腺體,月光花濃烈的香氣四處彌漫。

銳痛仿佛刺穿了脊椎,極度驚恐之下,他甚至忘記呼吸,肺葉像是被擠壓著一般無法工作,強烈的缺氧讓他頭暈眼花。當青年終於從暈厥中找回呼吸的節奏,那蛇已經遊走至腿根,正蠢蠢欲動地舔舐他濕軟的穴口。

“……嗚啊啊!請饒……饒了、求你……呃嗚……”

絕望猶如決堤的潮水,潰散的恐懼在體內四處蔓延,晏雲跡不管不顧地掙紮著,栓在手腳上的鐵鏈嘩嘩作響,墜於雙腿之間的砝碼也被牽扯著大幅擺動,陰莖幾乎要被深陷其中的細線生生切碎,但omega已經顧不得分身處的劇痛了。

“啊啊啊——!”淚水絕望地湧出眼眶,“放開我……!求求、嗚呃……拿走……”

但這絕望地崩潰並不能打動施暴者的良心。

“賤奴,”鞭梢斜斜抽過肋骨,那聲音依舊冷酷地逼問他,“你該求誰?”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Omega躲避不及,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卻還是狠狠搖頭。

這倔強的模樣幾乎把崇離看樂了。

“看你怕成這樣,我都有點不忍心了。”omega青年嗤笑道,“不過真可惜,這一次再不會有人救你了。”

……救?晏雲跡渾渾噩噩地捕捉到這個字眼,他恍然想起上次被蛇牙噬咬後穴時,那時他絕望地幾乎要死去,朦朧中好像確實有人抽走了毒蛇,解開了鐐銬,把他抱在懷中,帶他離開了這個漆黑的舞台。

誰會救他呢?

“是蕭……”他茫然地抬起頭,牙關咯咯打顫,“呃啊、啊……是,是他……嗎?”

崇離冷哼一聲不予回答。

鑽入後穴的蛇頭已然頂到了花心,冰冷的信子在舔過蕊心,又換了尖銳的蛇牙一口咬上,銳痛蝕骨銘心般從腺體炸裂,晏雲跡拚了命的想要合攏雙腿,膝蓋處掙紮得幾乎要磨出血來。

“啊啊啊啊不要——!呃……!嗚啊,求……放了、饒了我……”

他的穴道劇烈抽搐著,釘在花心上的蛇牙卻紋絲不動。omega哭得幾乎喘不上氣,掙紮扭動的身體卻忽然繃緊——一股淫水從穴道深處澆下,順著穴口的縫隙淅瀝流出。

又一次的,他被這條黑蛇咬到了潮噴。記憶中最不堪回首的噩夢與現實重疊,再一次傾軋到他身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嗬呃——!不,嗚呃……”晏雲跡雙眼翻白,喉頭窒息般地嗬嗬作響。

“真可憐啊,小少爺。”頭頂卻響起崇離裝模作樣的同情,“都這樣了還不肯改口,你該不會還在期待什麼吧?”

期待……什麼呢?

晏雲跡滿心絕望,那個承諾過會永遠保護他的人,早就死了啊。

眼前黑布早已被淚水浸透,仿佛一隻冰冷的手蒙住他的雙眼。他感覺到尖銳的蛇牙從花心拔了出來,蛇頭擠開層層媚肉,一路深入,用堅硬的頜骨頂住他的生殖腔口。粗糲的鱗片磨著嫩肉,即將被冷血爬蟲操進膣腔的恐懼幾乎擊潰了晏雲跡的理智。

“啊啊啊——!饒了我……!嗚呃……求求您……”

窒息的絕望仿佛永無止境一般,當omega又一次痙攣著下腹噴出淫水時,他的身體已經顫抖得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

腕骨被繃直的手銬拽得生疼,但他還吊在這冰冷的刑架上,並沒有人幫他解開束縛。

況且就算解開了鐐銬又能怎樣呢。

在一片漆黑的絕望中,晏雲跡隱約想到——即便是上一次,即便有人踢開大門,將他解下刑架,帶他離開這裡,等待自己的也不過是另一場強暴的開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從來也沒有誰救過他。

不會有人來救他的。

他早就被拋棄在這冰冷的地獄,他會死在這裡,直到靈魂也腐爛成一灘肮臟的泥濘。

潮噴過後的腔口又濕又軟,趁著生殖腔還在痙攣不止,那蛇終於趁亂將蛇信舔了進去。

“啊啊啊主人——!是主人嗚啊啊啊!”恐懼和絕望交織著壓垮了最後的理智,晏雲跡尖叫著哭喊,“求主人饒了我!!”

似乎有人掐住了蛇的七寸,起碼腔口處那令人絕望的鑽動暫時停止了。蒙眼的黑布被解開,晏雲跡被突如其來的光亮刺得雙目生疼,隔著滿眼朦朧的淚水,一個令人生厭的身影正居高臨下地俯視他。

“再說一遍,你在求我什麼?”崇離捏住他的下頜,用指腹細細摩挲他臉頰上的淚水。

Omega還在哭著,親手將自尊撕碎的屈辱讓他渾身顫抖。

“……求主人,”他閉上眼睛,又是兩行清淚留下,“求主人饒恕我。”

崇離揚手給了他一記耳光。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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