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雲跡在男人的命令下脫去睡袍,又把金屬的鎖鏈掛上項圈。他本以為自己會被丟進地下室,然而蕭銘晝牽著狗鏈,一路拉扯將他帶到了客廳。
房間四周厚重的窗簾沒有拉開,儘管是白天,室內依舊黯淡無光。晏雲跡低頭跪在房間中央,項圈上的鐵鏈摘了下來,隻剩搭扣上的鈴鐺隨著他的顫抖發出微弱的瑟瑟聲響。
似乎有什麼機器打開了,空氣中傳來輕微的嗡鳴,緊接著大麵積的投影打在他麵前的牆壁上。
驟然亮起的光線讓晏雲跡忍不住抬頭看去。
那是燈火通明的舞台,畫麵中赤裸的青年被捆著雙手吊在刑架上,燈光打在他白皙的後背,將密布其上的赤色鞭痕映襯的更加鮮豔。有調教師舉手揚鞭,又狠狠抽下去,青年痛呼出聲,又含糊不清的報出數字。
那混雜著痛苦和愉悅的呻吟聽起來既熟悉又陌生,晏雲跡愣了一愣才反應過來這應該是自己的聲音。
原來在旁人耳中,他的聲音聽起來是這樣的嗎?
或許是眼前的錄像太過刺激,在那空白一片的腦海中,晏雲跡首先想到的,竟是如此一個毫不相關的念頭。
畫麵中的青年又挨了一鞭,那清脆的鞭響讓屏幕外的奴隸渾身一顫,omega猛然回過神來,劇烈的驚懼和恥辱瞬間將他淹沒,再也顧不得什麼奴隸的禮儀,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應,晏雲跡起身就想逃跑。
然而等在一旁的蕭銘晝早有準備。不等青年站起身來,男人已伸手攬住他的腰腹,晏雲跡被拖拽著重重跌回原地,又被男人不容置疑地掰著下巴,強迫看向牆壁上的投影。
“好好看著,小母狗。”蕭銘晝輕吻著omega光潔的後頸,“主人今天要當著你的麵操你呢,是不是很期待?”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屏幕中的青年還在挨打,他白皙的身體扭動著,口中也在含糊不清地哭著些什麼。
這是晏雲跡頭一次親眼觀看自己的墮落,他羞恥地渾身發抖,白皙的臉頰迅速泛起潮紅,眼淚也簌簌而下。但蕭銘晝還抵在身後,回籠的理智讓他僵硬著身體不敢再逃跑。
說點什麼。他想,像個奴隸一樣,說點什麼。
“……是,”omega閉上眼睛,顫抖著唇瓣哭道,“奴隸……很期待。”
當蕭銘晝勃發的陰莖狠狠捅進他的後穴時,屏幕上淫亂的表演還在繼續。
鞭刑結束後,青年被捆在刑架上的雙手得到解放,被蝕骨的刺癢折磨得神誌不清的omega正跪在地上哭泣哀求,他用修長的手指拉開臀瓣,讓那泛著瑩潤水光的嬌嫩穴口完全暴露在鏡頭之中。
這淫賤的姿勢讓屏幕之外的晏雲跡羞恥得無地自容。但他的手腕交疊著被蕭銘晝單手鉗在身後,埋在後穴裡的性器也將他牢牢釘在原地,他無處可逃,隻能緊緊閉上眼睛,鴕鳥似的假裝什麼都看不見。
但看不見不代表聽不見。視頻中皮鞭抽打肉體的清脆聲響,自己的痛呼、求饒、難耐的喘息和啜泣,晏雲跡全都聽得一清二楚。
耳邊更是傳來蕭銘晝惡魔般的低語,男人一邊向他描述屏幕上正發生的事情,一邊用空閒的手掌在他身體上四處遊走,每當有鞭打落下,那略帶薄繭的指腹就會沿著相同的痕跡劃過他的皮膚。
明明隻是不輕不重地撫摸,明明許多天過去,鞭傷早已愈合,然而此時此刻,每當蕭銘晝用冰涼的手指劃過他赤裸的皮膚,晏雲跡分明感覺到,在那輕微的酥癢之下,一些鮮活的疼痛正在蘇醒。
長久的調教讓他的身體學會將疼痛與情欲劃等號,於是伴隨著幻想中的疼痛而來的,是貨真價實的欲望在翻湧。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蕭銘晝顯然也發現了這一點,他輕吻omega泛起潮紅的耳朵和脖頸,變本加厲地用語言羞辱他。
“……這一鞭抽在腿根,在這兒。”男人用拇指細細摩挲晏雲跡大腿內側嬌嫩的肌膚,順著鞭痕劃過腿根,“哎呀,摔倒了。一定很疼吧,小母狗都跪不住了呢。”
蕭銘晝說著,用手指揪住omega腿根嫩肉,輕輕一擰——
“嗚——!”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晏雲跡繃緊了身體,雙腿無力地踢蹬一下卻還是擺脫不了按在大腿內側的手掌。青年渾身顫栗著,弓著背想把自己縮成一團,似乎如此就能逃避接下來的羞辱。
然而視頻還在播放,他聽到有人嗬斥了一句什麼,緊接著就是自己帶著哭腔的慘呼。
身後蕭銘晝揚手抽上他的屁股,晏雲跡嗚咽一聲,想躲開卻被對方捏住臀肉。
“這裡被踩了一腳。真可憐,都腫成這樣了還要被踩,小母狗疼得渾身發抖呢。”男人用力揉捏著手下的軟肉,憐惜地吻了吻omega泛紅的眼皮。
“你很有精神嘛,都這樣了還想反抗呢,瞧,手指也被踩了。”說著,又是一巴掌打在臀瓣上,“小母狗其實很喜歡被踩屁股吧,看看你,流了一地的騷水。”
麵對無法反駁的事實,晏雲跡隻能哭泣著搖頭求饒。
“……啊啊,不……彆說……求您……嗚啊,彆再說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但鐵石心腸的男人不為所動,依舊“儘職儘責”地為他講解視頻屏幕中香豔色情的表演——他是如何被堅硬的鞋底碾踩臀丘,又是如何掙紮著重新跪好,懲罰的鞭打落在他的臀縫,那本該是痛苦的慘叫,卻被淫癢和情欲催化成歡愉的呻吟。
屏幕之外,晏雲跡也在呻吟。正如蕭銘晝所描述的畫麵那般,他的雙腿也被強行拉開,男人的手指在他私密的縫隙一遍遍描摹著鞭痕,當視頻中的青年偶爾被抽中性器時,alpha也會捏一捏他挺立的陰莖和囊袋。
“又摔倒了,小母狗。”蕭銘晝的聲音帶著興致勃勃的笑意,“哦呀,這次是被彆人架起來的,嗯,看來是要打……”手掌離開臀縫,轉而握住秀致的陰莖,“這裡呢。”
“啊哈……彆說、呃……彆說了……”那不輕不重的揉捏引得晏雲跡一陣顫栗,他蹭著屁股向後躲閃,卻將埋在後穴的肉棒吃得更深,“……啊啊啊啊……住、住手……求您……”
不理會omega的哀求,男人用手指忠實還原著每一次鞭打的痕跡,又拽著晏雲跡反剪的手腕,挺動腰身用陰莖反複磋磨他敏感的前列腺。
前後夾擊的痛爽讓青年猛然掙紮起來,他哭喊著扭動肩膀,挺起腰身卻被蕭銘晝狠狠拉下來,粗長的性器頂上花心,晏雲跡頓時癱軟在對方懷中。
“啊啊啊啊……!不……饒了我……”
那也是他的聲音。視頻中愈發急促淫浪的哭求充斥耳邊,晏雲跡依稀記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方才徒勞地掙紮耗儘了他最後一點體力,體內層層堆疊的快感也壓得他手腳發軟,除了哭泣哀求,他已經無力再去阻止什麼了。
“……住手……求、呃啊……!”伴隨視頻中一記清脆的鞭響,晏雲跡的囊袋也被重重一捏,omega顫抖著仰起頭,優美的脖頸繃成一條直線,“求求您……彆再……嗚呃、不能……這樣下去……”
青年狂亂地搖頭,激烈的快感讓他幾乎喘不上氣。
這樣下去。晏雲跡依稀記得,那時他跪在舞台上,陰莖被軟鞭抽打地高高腫起,火燒般的灼痛也無法壓過媚藥帶來的淫癢,過盈的快感在體內泛濫成災。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再這樣下去,那時他就——
他馬上就要——
“高潮了。”蕭銘晝說。
被包裹在掌心的秀致性器抽動著,就在晏雲跡即將射精的瞬間,男人驟然收緊手指箍住陰莖根部。
“嗚——!”
精液逆流的悶痛席卷而來,晏雲跡痛哭出聲,雪白緊致的柳腹抽搐著,卻依然無法擺脫那隻鉗在性器底端、正在作惡的手。
“不能射,”蕭銘晝一邊看著屏幕,一邊用拇指的指腹摩挲他濕潤紅腫的鈴口,“這裡堵著呢。”
屏幕中的青年也是如出一轍地哀鳴哭泣著,金屬細棍栓住他的尿道,頂端的金鈴正因他痙攣不止的身體而發出細碎的聲響。直到漫長而痛苦的乾性高潮結束,鉗製他雙臂的侍者鬆開手,青年才喘息著癱倒在地。
蕭銘晝也鬆開手,被無精高潮抽乾最後一絲力氣的青年頓時向後仰倒,手腳綿軟地依靠在他懷中。
晏雲跡在喘息,胸口劇烈起伏著,高潮過後的失神讓他緊閉的雙眼半睜開,失焦的雙眸怔忪著不知望向何處。
但蕭銘晝並不打算就此放過他。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樣都能高潮,小母狗真是個天賦異稟的變態啊。”
男人毫不留情地嘲諷著他,手指再次覆上那不曾疲軟的陰莖。晏雲跡無力躲閃,隻能嗚咽一聲,癱軟著身體任由男人玩弄。
“就這麼喜歡挨打嗎?”蕭銘晝揉捏著手中的分身,一邊低頭啄吻omega腫脹泛紅的腺體,“主人幫幫你好不好?把它綁起來,抽到發腫發燙,再賽一根……小母狗喜歡什麼樣的尿道栓?那個有鈴鐺的?帶串珠的?或者能放電的怎麼樣?”指腹擦過紅腫的鈴口,又惡劣地向下摳挖,“小母狗這麼騷,一定很喜歡電擊對不對?”
晏雲跡被他赤裸下流的話語羞辱得渾身發抖。
“……沒有,我不是……啊啊——!”分身忽然被重重一掐,他頓時崩潰地改口,“……是、是發騷的母狗……呃啊、奴隸……彆說了……求您……”
蕭銘晝捏著青年的下巴,將他正臉對著投影的牆壁。
“那就睜開眼睛,自己看看。彆害羞,小母狗很可愛的。”陷在鈴口的指尖轉動一下,男人又威脅懷中奴隸,“睜眼,快一點。不然就在這兒插上電擊棒,把你電到失禁噴尿,這個位置對著投影呢,小母狗努努力,正好可以尿自己一臉。”
“嗚啊啊住口!……求您、呃……彆說了!”
如此羞恥的畫麵,光是想一想晏雲跡就恨不得直接暈過去,他隻能屈服於男人的威脅,睜開眼睛看向屏幕——
那是從正麵拍攝的機位,渾身赤裸的青年蒙著眼罩,帶著口塞,胸前戴著金色的乳夾,他雪白的雙腿敞開著,跨坐在黑色的三角木馬上,用後穴吞吐一根黝黑猙獰的假陽具,項圈和鈴口的鈴鐺正隨著他的上下起伏而發出細碎的連綿聲響。
這可太下流了。晏雲跡直愣愣地盯著屏幕,看那挺腰擺臀、口水亂流的性奴,這樣下賤淫蕩的母狗,竟然就是他自己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想移開視線,卻又被眼前這晃動著的雪白肉體所蠱惑,隻能直愣愣地盯著屏幕,甚至差點忘記呼吸。
那金色的乳夾仿佛蝴蝶一般在他的乳尖震顫著,插著尿道棒的陰莖也隨著身體的起伏,一顫一顫地搖晃著鈴口的金鈴。
身後的男人還在舔弄他的腺體,把那腫脹的敏感處咬得又癢又熱。未能完全釋放的欲望再一次被挑逗起來,晏雲跡咬住嘴唇,低聲啜泣。
“看看你,親愛的。”蕭銘晝湊到他耳邊,輕笑著吻著他的耳垂,“我可愛的小母狗,是不是漂亮極了?”
晏雲跡口乾舌燥,他艱難地吞咽一下,點頭附和。
“……對……很漂亮。奴隸是……淫蕩的母狗,求主人責罰。”
腺體再一次被咬住,濃烈的月光花香爆發開來,周遭的空氣中溢滿清甜的香味。
晏雲發情了。
當他被蕭銘晝推著肩膀按在地毯上時,不曾離開後穴的肉棒再一次頂住花心,omega吸著氣驚叫一聲,隨後就撐著手肘和膝蓋跪起來,又搖晃著腰肢,配合身後的抽插將男人的性器吃進更深。
反正不能抗拒。青年狠狠地想著,反正都這樣了,不如放縱到底吧。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弓起後背,將頭埋進雙肘之間,自暴自棄地將所有的廉恥和矜持統統趕到角落去,縱容自己將全部身心投入到這場主奴遊戲之中。
穴心被反複搗弄的快感讓晏雲跡忘乎所以的大聲呻吟,又一次高潮過後,他的腦海一片空白,蕭銘晝將他抱起來,讓他坐直了身體,再一次依靠在男人懷中。
“看屏幕,小母狗。”蕭銘晝說,“看看你自己。”
青年神情恍惚,乖乖抬頭看向投影——鏡頭中,摘掉了眼罩和口球的青年正在驚恐地哭泣著,他還騎在那黑色的三角木馬上,身後有人拉開他的膝蓋,那光潔無毛的會陰裸露著,因連續射精和失禁而疲軟的陰莖被撥到一邊,粉嫩的陰囊上,一枚鮮紅的烙印映入眼簾。
晏雲跡怔怔地盯著那妖嬈淫靡的花體字,心想著原來自己的性奴烙印竟是長這個樣子啊。
蕭銘晝冰涼的手指劃過他的小腹,又向下探入腿間,捏住他的卵丸。男人用指腹揉搓著囊袋間的一小片皮膚,滾燙的熱流從下腹竄上腦海,視覺和觸感的雙重刺激讓晏雲跡發出愉悅的喟歎。
他記得蕭銘晝曾經說過,信息素烙印會讓他成為alpha的玩具,他的身體、高潮、排泄都將被對方所支配。
那麼現在,是烙印在支配他嗎?晏雲跡迷迷糊糊地想著。
視頻裡絕望的青年正因拒絕回答問題而被電擊折磨得渾身痙攣,那陰囊間的烙印也隨著顫抖的身體晃成昏花的一片;屏幕之外,蕭銘晝的手指還在托著他的陰囊細細玩弄。
過載的快感衝擊著晏雲跡的心臟,他仿佛聞到了龍舌蘭的氣味。是alpha在釋放信息素嗎?青年沉浸在這若有似無的清冽香氣中,空白的大腦已經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當屏幕上的青年又一次被逼問姓名時,蕭銘晝扳住晏雲跡的下巴,讓他側頭與自己對視。
“告訴主人,你是誰?”男人問。
“我是……”晏雲跡神色迷離,“是主人的奴隸。”
“那麼奴隸,你叫什麼?”
男人屈起手指,用堅硬指甲在囊袋上來回刮擦。
“啊啊啊啊——!”晏雲跡尖叫著,狂亂地踢蹬著雙腿,“奴隸是……奴隸晏雲跡!奴隸是主人的小母狗!啊哈……求主人!”
青年意亂情迷地叫嚷著,又扭著身體主動親吻對方。他放棄所有尊嚴,求饒似的呼喊著“主人”,但每一聲呻吟,每一句哭喊,都像尖刀似的紮在心臟,痛苦中又帶著奇異的甘美,讓他忍不住想要品嘗更多。
原來自甘墮落竟是一件如此快樂的事情。
待到性事完畢,晏雲跡已經疲累到一根手指都動不了。蕭銘晝將他擁入懷中,青年將額頭抵在男人寬闊的肩膀上,感受著自己狂躁的心跳逐漸恢複平靜。
“小母狗。”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聽見男人這樣叫他。
“是。”omega回答。
蕭銘晝沒有說話。又過了很久,男人低聲歎息。
“……小雲。”
那聲音仿佛輕柔的薄霧般轉瞬即逝,晏雲跡假裝沒有聽見,卻扭頭看向投屏的牆壁——視頻已經結束播放,隻剩沒有關閉的投影儀在那裡留下空蕩蕩的雪白。
“您真的,把這個錄像寄給席衡和我父親了?”他忍不住問道。
抱著他的手臂緊了緊。
“席衡已經提出退婚。”蕭銘晝沉聲說,“好歹也是上流貴族、金牌律師,他愛看未婚妻被彆人糟蹋是一回事,所有人都愛看,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原來如此。晏雲跡心想,晏家不會再支持席衡,他已經是個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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