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騎木馬/鞭背/叼R夾NX by鳩鳩(1 / 1)

立於房間中央,刑架之下的三角木馬向來令晏雲跡有些害怕。或許是之前觀看公調錄像的記憶太過鮮明,每次當他騎在這座器械上時,青年總會不由自主地想起烙在自己陰囊上的鮮紅誘人的淫紋來,身體也會因此變得淫亂而不受控製,那段時間,蕭銘晝沒少用這個羞辱他。

於是當又一次被放置在木馬上時,晏雲跡表現得並不情願。他用膝蓋抵在兩側的斜麵,一邊小聲求饒,一邊抱著蕭銘晝的脖子不肯鬆手——他知道今天的alpha和往日不同,那些暴戾的淩虐和冰冷的羞辱不會再降臨在他的身上了,他的主人大概可能是會允許他討價還價的。

蕭銘晝任由omega的手臂抱在自己的脖頸上,他托著他的臀瓣,將那紅豔的穴口抵在按摩棒的頂端。

“寶貝真的不想要?”男人稍稍鬆手,讓按摩棒圓潤的龜頭頂進omega的後穴。

晏雲跡驚喘一聲,立刻哼哼唧唧地閉上嘴不說話了。

蕭銘晝啞然失笑,俯身將這個口是心非的小家夥放置好,拉開他環住自己的手臂,牽著那白嫩的手背落下一吻,然後起身去陳列櫃裡挑選道具。

一直縈繞於周身的龍舌蘭信息素也隨著alpha的離開而短暫消退,晏雲跡沸騰著情欲的大腦微微有了那麼點清明。

他看著眼前這間在熟悉不過的房間,陳列在牆壁上的整整齊齊的皮鞭和道具、懸掛於天花板下的鎖鏈和繩索、幾座用途不一的刑架……每一樣都在他身上使用過不止一次。他還記得那些刻骨銘心的疼痛和頭暈目眩的歡愉,那些倒錯的快感幾乎已經印刻在了他的靈魂裡。

隻是坐在木馬上,omega就感到口乾舌燥。心跳加速的同時,一些不那麼愉快的情緒也在悄然滋生。那是無所適從的惱怒和羞恥,哀慟的自慚席卷而來,堵在胸口令他微微窒息。

彆想這個!

晏雲跡咬著牙將它強行壓住,轉而低頭專注於自己的身體。他的陰莖還下流地硬著,陰囊上的烙印又在發燙,抵在窄棱上的恥骨正隱隱作痛,他的後穴還在恬不知恥的淌著淫液,甬道裡的按摩棒卻像死了似的一動也不動。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做點什麼。他告訴自己,把那些下流的幻想拿出來,讓其餘的東西滾到一邊去!也許等到發情期結束後他還是不得不麵對它們,但此時此刻,發情期的本能正催促著omega放棄思考,隻沉浸於肉欲的歡樂。

待蕭銘晝拿著幾樣玩具,轉回頭就看見晏雲跡已經自顧自的玩了起來。青年一手撐著木馬頂端的窄棱,瑩白的大腿緊繃著,配合著挺動的腰肢,用後穴吞吐著按摩棒,另一隻手探到胯下,正專心致誌地捋動著那根秀致挺翹的性器。

蕭銘晝揚起軟鞭抽在omega聳動的臀瓣上,又在他驚叫過後的連聲討饒中,捉住他的雙手反銬在背後。一根短鏈將皮革手銬拴在木馬的基座上,拽著晏雲跡挺起胸膛,眼睜睜看著鋸齒尖利的乳夾咬住了他的乳頭。

他的性器也被陰環扣住,延長的細鏈與乳鏈牽在一起,又被蕭銘晝挑起來送到他嘴邊。

“咬住了,不許鬆口。”男人命令道。

晏雲跡乖乖張口,將金屬的細鏈咬在齒間。那鏈子不太夠長,雖然他已經儘量低頭,繃緊的鎖鏈還是扯得乳首和陰莖微微刺痛。

然後是常規的三十下鞭打和報數。

對於晏雲跡來說,這項訓誡是他熟悉到甚至早就感受不到羞恥的項目,但叼在嘴裡的乳鏈令他多少有些口齒不清,每次鞭打時他也會不自覺扭動身體從而牽動三處敏感點,再加上要小心不能張口呻吟,這種顧此失彼的狼狽讓他緊張不已。

蕭銘晝故意將最後一鞭抽在了嬌嫩的陰囊上,羊皮軟鞭的力道不算很重,但對於過度敏感的信息度烙印來說,這一下還是太過刺激了。

“啊啊——!”

劇痛驟然炸裂的瞬間,晏雲跡腦中一片空白。他尖叫著射了出來,甚至忘記了最後的計數,乳鏈從齒間落下,墜著乳夾拉扯他的乳尖,他痛得含胸卻彎不下腰,被自己的精液射在了臉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蕭銘晝抄著手站在旁邊,等到高潮過後的omega逐漸回過神來,才涼颼颼地開口。

“我剛才說什麼來著?”他的手指劃過晏雲跡的胸乳,勾起他的乳鏈上下拉扯,“不許鬆口,記得嗎?寶貝可真是不聽話啊,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好。”

胸前傳來撕扯的疼痛,晏雲跡迎合著男人的動作向前挺胸,身後的手銬卻限製了他的動作。

“唔……對、對不起,”他忍受著乳頭被玩弄的快感,一邊戰戰兢兢地道歉,“沒有不聽話,求主人……嗚啊,原諒沒用的奴隸……請您責罰……”

蕭銘晝好整以暇地聽完他道歉,又伸手撫上omega的臉龐。

那手掌溫暖乾燥,略帶薄繭的指腹蹭過他濺在臉頰上的白濁,晏雲跡乖乖張開嘴,等著男人把指尖的精液抹在他的舌尖。

蕭銘晝卻掏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指,又仔仔細細地替omega擦去臉上的精液。他彎腰在晏雲跡的嘴角旁落下一吻,然後站直了身體,板著臉說要好好懲罰他。

青年頓時呼吸急促,忍不住吞咽一下,小巧的喉結上下滾動。

“……是,”他顫抖著嘴唇,“奴隸很期待。”

木馬上的按摩棒打開了,一隻手銬也被解開,蕭銘晝抵在晏雲跡的身後,牽著他的手讓他握住自己的性器。

Omega的手掌比對方小了一圈,如此被男人包裹著手掌給自己手淫,感覺就像是對方在手把手教他如何自慰一樣,讓他感到異樣的羞恥。填滿了後穴的按摩棒攪得他四肢無力,他抽不開自己的手掌,隻能任由男人握著他的手指一起玩弄自己的性器。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晏雲跡終於還是在這奇異的快感中小聲啜泣。

“嗚……不、不要了……嗚啊!”他試圖蜷起手指,卻被對方緊緊捏著指尖在鈴口上來回搔刮擠壓,“啊哈……求您!……放過我、奴隸就要……!”

他半是快樂半是痛苦的哭喘著,後穴豐沛的淫液一股一股澆在按摩棒上,又順著腿心蹭在木馬兩側。Omega酸軟的膝蓋根本夾不住光滑的側麵,他的身體一點點下沉,會陰承載著全身的重量壓在木馬頂端尖銳的窄棱上。

蕭銘晝用大腿地抵著他的屁股,向前推了一下,然後又是一下。雖然礙於後穴處的按摩棒,那推動的幅度相當微小,但對於是深陷於木馬之上的晏雲跡來說,這爆炸般的酸痛幾乎燒乾了他的理智。

他哭著求饒,愉悅的快感自疼痛中升騰而起,順著血管燒遍全身。

直到被從木馬上抱下來,omega已然有些神智不清了。他的下身疼得要命,後穴和會陰火辣辣地腫著,射空的陰囊和陰莖也軟軟地垂在腿間。

連續的強製射精幾乎耗去了他全部的體力,儘管累得連手指都快動不了了,晏雲跡的心底卻浮現出饜足的快樂——他激烈的、下流的幻想得以實現,折磨了他整整一天、或者也可以說是許多天的焦灼和燥鬱終於煙消雲散。

青年心滿意足地縮在alpha懷中,他感到耳畔被輕柔地吻了一下。

“這樣可以了嗎?”一個溫柔的聲音問。

晏雲跡暈乎乎地點頭。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被放在桌子上,顧及到大部分鞭痕集中在後背,蕭銘晝將他擺弄成上身趴在桌麵的姿勢。晏雲跡卻不大樂意,執意轉過身來,伸長了胳膊環住男人的肩膀,他的後背被對方的手臂穩穩托住,那動作小心翼翼的,似乎是在儘量避開他的鞭痕。

omega在男人的命令下分開雙腿,又順從地放鬆身體、打開生殖腔,把對方滾燙的性器包裹其中。嬌嫩的宮腔在蕭銘晝凶狠的鞭撻下幾乎被操變了形,可晏雲跡卻從那極致的酸脹中感覺到了模糊的快樂和滿足。

直到體內的硬物漸漸變得更大更粗,直到蕭銘晝在他的生殖腔裡成結射精,omega終於忍不住拉著男人的衣領,把自己柔軟的唇瓣湊上了去。

清冽濃鬱的龍舌蘭信息素包裹著他的身體,充斥著他的口腔,就在這情迷意亂的時刻,晏雲跡竟荒謬地產生了自己似乎還在被誰愛著的錯覺。

待到一切結束,晏雲跡被重新抱回臥室。

青年躺在柔軟的床鋪上,雙目失神地望著天花板,隔壁浴室有水聲傳來,大概是蕭銘晝在給浴缸放水。他一言不發地聽著水花拍擊水麵的聲音,直到alpha將他抱進浴室、放進浴缸,直到此時,omega還是安安靜靜的。

溫熱的水流從四麵八方包裹住晏雲跡的身體,他呆坐著,覺得水麵忽然升高一截,是蕭銘晝也跨進浴缸。他被扶著肩膀靠在對方的胸膛,有手指拉開他的臀瓣,動作輕柔地幫他清理後穴。

晏雲跡怔怔地看著波紋蕩漾的水麵,眼淚忽然就落了下來。

心底那些被刻意忽略的情緒重新翻湧上來,那些無所適從的惱怒和恥辱,哀慟的自慚卷土重來,這一次,他再也趕不走它們了。

omega咬著牙掙紮起來,踢蹬著雙腿從蕭銘晝懷中逃離,他不顧滿缸熱水讓浴缸壁變得濕滑,奮力騰挪著轉過身,睜著濕漉漉的眼睛瞪向對方。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蕭銘晝在他掙紮轉身時就鬆了手,此時也正抬起頭,靜靜地與他對視。

水麵在四麵缸壁上來回拍打撞擊,發出輕微的聲響。就在這相望無言的沉默中,晏雲跡抬起手,狠狠抽上男人的側臉。

“啪——!”

清脆的聲音在浴室裡回響。

那聲音十分悅耳,晏雲跡卻氣得渾身顫抖,他的胸口劇烈起伏著,掌心也被震得發麻。可他不在乎這一點微不足道的疼痛,待男人慢慢轉回頭來,他毫不猶豫地揚手,又是一巴掌扇在同樣的位置。

蕭銘晝順著他的力道偏過頭去,這一掌似乎扇到了耳朵,蜂鳴般尖銳的聲音在他耳邊流連不去。等到那令人頭暈目眩的噪音略微散去,他便再一次轉回頭來。

料想之中的第三個耳光卻遲遲沒有揍到臉上,男人抬起眼睛,就看到他的omega正倔強地咬著嘴唇,任由眼淚大顆滾落,也不肯發出一點聲音。

晏雲跡看起來是如此的絕望,恥辱和憤怒如灰白的餘燼般在他眼中明滅閃爍。或許是那用儘全力的兩個耳光耗儘了他殘存的體力,當蕭銘晝遲疑著伸手撫上他的頭發時,omega甚至都沒有推開他。

於是蕭銘晝慢慢湊過去,仿佛是在靠近什麼淋雨的流浪小動物似的,漸漸地、謹慎地把他抱在懷中。

“彆哭。”男人摩挲著他的發頂,輕聲說,“是我強迫你的。從始至終,都是我強迫於你……不是你的錯,所以彆哭。”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晏雲跡靠在男人肩頭,聞言卻隻是搖頭。

不是他的錯,又如何呢。

他都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就算他可以百次千次的安慰自己,說這不是他的錯,但是有些事情就是已經發生了啊。

青年看著自己被手銬勒出紅痕的雙腕,遍布淺色鞭痕的胸膛,同樣的痕跡在後背還有更多。他的乳頭又紅又腫,會陰和屁股也還火辣辣的疼著。

在很長一段時間,他每天睜開眼睛,都不得不麵對自己這具充滿了暴力和性虐痕跡的身體,自從搬離閣樓間之後,這些深深淺淺的傷痕才逐漸消失。

可是現在,它們都回來了。

況且就算傷痕可以再次消退,omega心中也無比明白,他騙不了自己的。

他再也不是從前的晏雲跡了。

悲慟如潮水般淹沒他的全身,堵在喉嚨裡的悲鳴再也抑製不住,坐在這溫暖舒適的浴缸裡,晏雲跡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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