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被咬上脖子的時候,寧曜還沒明白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他不理解,邵景澤不是在跟任雨約會嗎?他們不該在共度春宵嗎?為什麼他會出現在自己眼前?
寧曜心中的疑問根本沒來得及問出來,就被疼痛給吸引了注意力。邵景澤大約是憋狠了,眼睛幾乎跟哭了幾個小時的他一樣紅,赤紅赤紅著,燃燒著像是要將他吞入肚子裡一般的欲火。寧曜隻跟他的眼神接觸了一秒,整個人就打了個激靈,身體本能的想躲,但他僅僅隻做了一個躲的動作而已,就引起了丈夫的不悅,愈發用力把他抱在懷裡,一邊撕扯他身上的睡衣,一邊蹭開他的衣襟,咬住他一顆乳粒。
“啊……”桃花味的信息素灌滿鼻腔,被火熱愛撫的時候,寧曜幾乎立刻就被激發出欲望。他的呻吟引起了邵景澤的注意,男人倏地抬頭,然後吻上了他鮮紅飽滿的唇瓣。
這個吻激烈到幾乎要讓寧曜窒息了,過程中他的睡衣睡褲都被剝了個乾淨,雙腿被分開,熟悉的手指順著他的臀縫摩擦擠壓,短短時間就將指根從還未完全濡濕的入口送了進去。
“阿澤……緩一緩……”寧曜躲了好一會才躲開青年的侵略,總算能稍稍吸入一些新鮮空氣。但也隻有幾秒鐘的空隙而已,邵景澤就又吻了上來。
濃烈信息素往他的毛孔裡麵鑽,讓肌膚泛起一層顫粟的疙瘩,近一個月沒有紓解的欲望全部都冒了出來,Omega開始不再躲避,而是同樣伸出軟乎乎的舌尖回應。這個動作取悅了alpha,但動作卻並沒有因此溫柔下來,反而顯得更為焦躁。
寧曜在還沒完全準備好的時候,邵景澤就忍不住分開他的雙腿將自己的肉棒擠了進去。
那根東西大極了,在發情的狀態下又燙得嚇人,腸道溫度很高,入侵的陰莖溫度卻更高,燙得寧曜止不住的吸氣,一邊下意識收縮臀部,讓原本就窄小的甬道變得更緊致。
邵景澤的衣服已經被他自己粗暴的脫掉了,露出精壯的身軀,腹肌飽滿鼓脹,肩寬腰窄,肌膚上全是濕淋淋的汗液。他的頭發原本該是精心梳理過的,但經過幾個小時的煎熬奔襲早已散落下來,此刻浸了汗水,幾乎將他的額頭都遮住了,隻露出淩厲的眉眼,看著十分性感英俊。
寧曜太緊了,要是平常,邵景澤大概會耐心為他擴張和做前戲讓他做足準備,可現在他幾乎被情欲炙烤的沒了理智,一心隻想衝到最深的地方,所以他隻握住了寧曜的腿根,強勢又霸道的往裡麵楔入,一寸一寸地,用碩大肉冠殘忍的將緊致的腔道破開,把自己的陽具徹底埋了進去。
過程中寧曜不可避免感受了些痛楚,痛到原本停止的眼淚又流了出來,還覺得委屈,忍不住嗚咽道:“阿澤,你弄疼我了……”身體裡麵火辣辣的,他覺得自己在被一根燒得通紅的烙鐵捅穿。
邵景澤看到了他的眼淚,但依然沒有停下來,甚至沒有用言語來安撫他,隻是俯下身來親他,一邊下意識揉搓著他半軟的性器。
太不溫柔了,丈夫從未對他如此強勢過,寧曜有點怕,可身體早已被操熟了,剛開始隻是沒有適應,在邵景澤抽插了片刻之後,繃緊的地方就變得柔軟濕潤起來,在被陰莖狠狠磨過敏感點的時候,寧曜就品嘗到了熟悉的舒爽滋味。
他開始徹底進入發情狀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小穴完全包裹住粗大的陰莖,一雙長腿也在舒服的時候環住了青年的腰身,一邊抱著邵景澤的頭讓他啃咬自己的胸部。他高大不瘦弱,連胸前的乳尖也不像彆的Omega一樣是粉粉的,而是茶色,但乳暈被咬出牙印的時候,依然充滿了情色感。邵景澤像大狗一樣在他身上留下各種痕跡,以咬痕居多,咬得重的時候甚至還讓寧曜的肌膚破了皮,流出鮮紅的血珠,邵景澤又將鮮血全部舔進嘴裡吞下肚去。
似乎再三確認了懷裡擁抱的人是誰之後,邵景澤的動作才溫柔了些許,也有了一點理智,抱著寧曜叫他“寶寶”,然後誇他:“寶寶裡麵好多水。”
寧曜臉紅了,邵景澤又咬他的嘴唇,讓他:“叫我。”
“阿澤……”
“叫老公。”
半個小時前悲傷的情緒早已拋到了九霄雲外,此刻寧曜整個心臟都被歡喜的情緒脹滿了,他乖乖的,用很綿軟的聲線叫他:“老公……”外表雖然不像Omega,可撒嬌的時候,聲線卻是十足的Omega,甜的,膩的,讓人骨頭都要酥了,肉棒也因此變得更硬更大。
邵景澤顯然喜歡極了,一邊操他一邊讓他繼續叫自己。混合著叫床聲,寧曜幾乎嗓子都要叫啞了,邵景澤才換了個姿勢,強硬的把他翻轉過來,一邊咬上他的腺體一邊後入。
房間裡關了窗,窄小的空間早已被兩個人的信息素填滿,並且止不住的外溢。幸好這是偏僻的小鎮,A和O的數量極少,才不會造成多大的影響。
生殖腔在後入的時候特彆容易被操開,碩大肉冠一舉頂了進去,柔嫩生殖腔溫柔地包裹住它,並且做出了吸吮的動作。這種感覺讓人爽到天靈蓋都發麻的地步,邵景澤愈發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那麼長一條肉棒,每一次插入都要霸道的頂到最深處,再抽出來,再反複插入……年輕人的體力好到讓寧曜快要支撐不住了,他已經射了一次,第二次高潮也即將來襲,但身體本能的需要丈夫的精液,所以在最後階段,他的生殖腔收縮得很厲害,小穴也將肉棒吮得緊緊的,在一聲聲“老公”的叫喊當中,邵景澤終於完成了第一次發泄。
插入生殖腔的高潮會持續很久,碩大的結防止精液外溢,一股一股噴射中,寧曜的小腹肉眼可見的鼓脹了起來。他整個人處於極度舒服又帶點痛楚的感覺中,下意識想逃離這樣冗長的快感,可身體被死死壓製著,讓他根本沒有逃脫的可能性,隻能被迫將屁股翹到最高,承接男人一波又一波的精液洗禮,直到整個生殖腔都被精水灌滿為止。
一次性床單早已被弄亂弄皺了,寧曜自己射的精液也糊在了上麵,變成亂糟糟的樣子。但這並不是結束,第二波情潮來得迅速又洶湧,邵景澤根本沒把肉棒拔出去,就開始第二次操他。
近一個月沒品嘗性愛的身體,一整夜都被丈夫的信息素包裹著,男性肉棒也幾乎沒有長時間離開的時候,不是在乾他,就是埋在裡麵塞著。青年來的時候胯下懸著鼓鼓囊囊的子孫袋,一夜過去小了一圈,而寧曜的肚子卻被撐大了,雙腿間糊滿了精液,濃黃色的是最開始射的,後來變成了濃白色。等情潮終於緩過去的時候,寧曜整個腸道都被潤滿了精水。
兩個人一夜沒睡,屋子裡一片狼藉,信息素的味道濃鬱到嚇人,精液的味道也同樣很濃。到天亮的時候,寧曜疲倦的眼皮都睜不開了,雙腿打著顫,手指頭都沒辦法抬起來,所以他儘管受不了身上黏膩的觸感,卻依然還是選擇將就著睡過去。
邵景澤並沒有比他好多少,他抱著懷裡的人,抬起他一條腿,把自己依然硬著的陰莖塞進寧曜根本沒有合攏的肉洞裡,就著相連的姿勢也陷入了沉睡。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寧曜眨了眨眼睫,很費勁的將眼睛睜開。
很長的時間裡,他有種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的感覺。
慢慢的,思緒才回神,五感歸位,寧曜便聞到了熟悉的信息素味。他恍惚以為自己是在家,等看清天花板上簡陋的燈,才意識到自己還在小鎮的賓館裡麵。然後他回想起了睡前經曆的一切,他的傷心,他的哭泣,然後在最崩潰的時候,丈夫出現了。
後麵便是讓他臉紅心跳的畫麵。
“醒了?”陡然響起的慵懶聲線讓寧曜的臉色變得更紅,他身體動了動,才發現自己正被邵景澤抱在懷裡,腰上還環著他的手臂。正當他以為兩個人就隻有這麼親密的時候,私密處的摩擦感讓他愣了愣,等意識到兩個人真正的姿勢是什麼的時候,他整個人都羞恥到說不出話來。
邵景澤明顯也才剛睡醒,他緩了一會兒,撈過寧曜的臉,看到他的雙眼的時候就皺了皺眉,“眼睛哭得跟桃子一樣了,不在我身邊的時候,每天都哭?”
寧曜連忙否認,“沒有……”
“昨天為什麼哭?”
寧曜不好意思解釋,但他現在更在乎另一件事,“阿澤,你、你要不要先出來……”他話音剛落,小穴裡的巨物陡然抖動了一下,凸起的青筋也在跳動,那種觸感變得格外清晰。
邵景澤尋著他的性器握住,用修長的手指不緊不慢地揉搓著,一邊耍無賴,“寶寶裡麵太舒服了,我不想出來。”
寧曜臉色爆紅,小聲道:“怎麼可以這樣……”太羞恥了,他居然含著肉棒睡了一夜,而現在感受到那股跳動之後,他又冒出了感覺。
太淫蕩了。
兩個人緊緊連在一起,寧曜的反應根本逃不過邵景澤的眼睛。於是青年暫時擱置想要仔細詢問他哭的原因,“寶寶,我們再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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