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因為謝清舟那句“你不要管了”,微微蹙著眉頭。
“謝清舟,你解決問題也……”有問題,什麼叫不讓她管了啊,這也是她自己的事啊。
她手腕出,還有刀子割過的傷口了,可傷好了,疤卻留著呢。
隻不過後麵的話,她並沒有說出來,因為謝清舟捏住了她的嘴,不讓她說話。
男人居高臨下睨著她,手指捏著她的嘴巴,似笑非笑地對她說,“說,你繼續說,話多!”
江南“嗚嗚”的發不出聲音,抬手去抓他,總也沒辦法得逞。
“彆說話了,放開。”他道,語氣不鹹不淡。
她點了點頭,心裡其實說不出的滋味來。
以前,兩個人相處時,如果兩個人意見相左,終究是大吵一架,不歡而散。
男人的手指離開,江南真的沒繼續之前的話題。
謝清舟坐在病房的休息區,江南挨著他坐下。
兩個人靠的太近時,他離著她遠一點。
江南握住他的胳膊,“我知道,你擔心我,不讓我管,可是謝清舟什麼都不做就不用擔心了嗎?三年前我倒是什麼也沒做,那不照樣被人關著,差點失去了孩子嗎?”
說到這事,他心中悲切,欲言又止的望著她。
“你看,安寧的事,就是簡簡單單的去問一問有沒有在這裡上學,沒有旁的,就變得這麼危險。”江南道,她想起來就後怕的。
幸虧安寧沒有大礙,如果真的出事了,她都要悔死了。
“問題來了,我們逃避,捂住眼睛,捂著耳朵是不行的,是不是?”她聲音淺淺,溫柔撫人。
像是跟彎彎說話。
謝清舟心中微動,他知道她說的對,但是他還是不想讓她涉險。
她又是那種不可能安然待著的性子,這段時間,他也沒想好辦法怎麼對付她,兩個人就隻能這麼冷著。
現在好了,她還在說服他。
“謝清舟,問題隻有解決了,一勞永逸,我相信你能護好我,而我自己,再也不會發生像上次那樣的事了。”江南說,表情認真,誠心認錯,語言藝術用的也到位。
隻不過謝清舟隻是“哼”了一聲,沒有下文了。
江南一時間鬨不清他的意思,想了想也是明白的,謝氏集團總裁的名頭,對他而言是挺重的,不止是身份的象征,也是他的責任。
一個男人將事業看的很重,那沒有錯。
因為“她”這樣的外因斷送,很難接受,也是可以理解的。
還是那話,有人如果想要毀了微風,毀了她好不容易打拚的一切的話,她肯定要殺人的,不是冷一冷就過去的。
想到這兒,江南心裡一扯,覺得容彰的話有幾分道理。
他為事業生氣,她理解。
所以江南到了嘴邊,“我們什麼時候和好?”的話,隻能咽了回去。
“你好好的想一想,我再去看看安寧。”她說,到了病房裡。
安寧已經睡著了,病房裡很安靜,看著安寧的樣子,她又看到了自己的手腕,就把自己整焦慮了。
不行,她不能內耗自己,怎麼也得整瘋容彰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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