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浴室的時候,文思甜已經幫許建國放好了洗澡水,又將他要更換的內衣褲拿了過來,放在了浴室中的毛巾架上,做好一切之後她便準備離開。
許建國哪能就這麼放她走,一把將她擁入懷中,緊接著便吻上了她那柔嫩的紅唇。
原本有些羞澀的文思甜在許建國的猛烈攻勢下很快便放棄了抵抗,熱情的回應起來。
大約四十分鐘後,小夫妻之間經過一番極限拉扯,文思甜又一次被送上了頂峰。
等到兩人穿戴整齊的從浴室中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八點多鐘了。
看著許建國神清氣爽的樣子,文思甜恨得咬牙切齒,一把掐住了他腰間的軟肉,微微用力一擰,便聽見走廊中傳來了一道痛呼之聲。
在許建國嬉皮笑臉的安慰下,文思甜這才臉色潮紅的坐在了餐桌前。
等兩人吃過早飯之後,許建國便來到床邊,倚在床頭上陪著福妞說了會兒話,然後和文思甜打了聲招呼,便離開了四合院。
許建國先是找到了符伯,和他說了一聲之後,便通過意念將老和尚給送出了空間,至於外麵現在是不是晴天,會不會對他造成傷害,許建國隻能笑嗬嗬的說一聲:“關我屁事?!”
處理完老和尚的事情之後,許建國又來到了無為觀,進屋的時候,老道士應該是剛剛起床,正坐在桌子旁吃著早飯。
此時的無為觀早已沒有了當時許建國第一次見到它時的樣子,經過符伯他們的修複,所以的房間已經煥然一新,雖然看起來依然很舊,但卻沒有了破敗的感覺。
為了修複無為觀,許建國還特意讓符伯和許飛去學習了古建築修複的技能。
在無為觀裡,許建國還專門給老道士修了個衛生間,方便他洗澡和處理個人衛生。
至於整個空間裡這麼多人和動物的便便最後都去了哪裡,許建國還真的問過係統,他記得當時係統給他的解釋是,經過空間特殊的分解過程,糞便在去除了異味之後,被分解成了養料沉入了地底。
“小子,啥事兒?”老道士將煎雞蛋塞進嘴裡開口問道。
許建國看著他滿嘴流油的樣子,就打算逗一逗他,於是便麵色一沉歎了口氣說道:“道長啊,以後咱倆可能都要變成夜間活動的生物了!”
“啥意思?”老道士有些不解的問道。
於是許建國就將符伯審訊老和尚訶摩亙帕所得來的消息告訴給了老道士,順便也將自己心中的幾點疑問給說了出來。
說完之後,許建國便看著老道士,期待著他露出害怕的神情後,好好的嘲笑一番。
但他終究還是低估了麵前這位修了幾十年道的老頭兒,隻見老道士隻是微微一愣,便繼續慢悠悠的吃起了早飯,完美詮釋了什麼叫做“你大爺永遠是你大爺!”
“道長,您都不擔心的嗎?”許建國開口問道。
“小子,擔心有用嗎?”老道士開口問道。
“沒用嗎?總得想想辦法吧?”許建國不服氣的說道。
“有辦法不必擔心,沒辦法擔心也沒用,那擔心和不擔心又有什麼區彆?”老道士繼續說道,配合上他這一身洗的發白的道袍,頗有點世外高人的感覺。
許建國無奈,隻能敗下陣來,朝他豎了個大拇指,最後將自己實驗過後的結果告訴了他。
本以為他會高興,卻沒想到這老家夥放下筷子,拍了拍許建國的肩膀說道:“年輕人啊,要學會控製自己的情緒,彆毛毛躁躁。”
“我草……”許建國爆了句粗口,很想和這老家夥打上一場。
不過轉念一想,他也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按道理說,他上輩子死的時候已經是七八十歲的老頭了,重生之後的性格應該相當成熟穩重啊,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呢?
後來又一想,這裡很可能有兩方麵的原因。
第一,許建國上輩子的性格就比較跳脫,即使已經到了七八十歲,卻依然可以和身邊的年輕人打成一片,也就是人們口中常常提到的老頑童性格。
第二,許建國重生之後,原主許建國十幾歲的年輕人性格與他的主性格融為了一體,讓本就喜歡玩樂的他又增添了一絲活力。
綜合這兩方麵的原因,才造就了許建國現在的性格,男人至死是少年。
想明白之後,許建國便不再和老道士爭論,等他吃完早飯後,將自己未來兩天的規劃說了出來。
老道士點點頭說道:“也好,不能總讓你那小媳婦兒在這裡待著,多出去走走是有好處的。”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許建國開口說道。
“下一站準備去哪?”老道士繼續問道。
“我的計劃是由遠及近,咱們先去南美洲!”許建國說道。
“南美洲?我咋沒聽過這個地方?”
“正常,因為這地方不在龍夏國境內!”
“哎,你看看,我道門以前是多麼的輝煌,法器都能放在那麼遠的地方!”老道士感歎道。
許建國一看到老道士裝逼的樣子,就想和他抬杠,於是便開口說道:“你咋知道是放那的?就不能是人家搶走的?”
“放屁,我道門牛逼的人物多了去了,誰敢來搶,是都給他猜出來!”老道士吹胡子瞪眼的說道。
許建國白了他一眼,心說好好個道門,怎麼到這老頭兒的嘴裡整的跟幫派似的。
又和老道士閒扯了幾句之後,許建國就離開了無為觀,朝著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隻是剛走出沒多遠,許建國的腦海中便響起了係統的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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