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建國和文思甜一聽,連忙翻身下地,看著跑進來的福妞開口問道:“福妞,你二丫姐姐怎麼了?”
“二丫姐姐起床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把手給摔破了。”福妞說道。
“走,去看看!”許建國說道。
離開了臥室,三人朝著前院走去。
當許建國看見二丫手掌上那個比頭發絲還細的劃痕時,頓時滿臉黑線。
“福妞,這就是你說的摔傷了?”許建國問道。
“對呀,這不是摔傷了嗎?”福妞瞪著大眼睛反問道。
許建國嘴角直抽抽,心說幸虧來得及時,要是再晚點,這傷口估計就該愈合了。
文思甜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她抬手揉了揉福妞的小腦瓜,笑著說道:“福妞做的不錯,以後繼續努力!”
“嗯!”小丫頭一聽自己被表揚了,頓時用力的點了點頭,大眼睛還不自覺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哥,眼神中充滿了得意的神情。
許建國直接無視了她的眼神,取來空間井水,仔細的塗抹在了二丫的傷口處。
不到一分鐘,她的手掌便已經恢複如初。
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又看了看許建國,二丫滿臉的不可置信。
許建國捏了捏她的小臉蛋,開口說道:“二丫,以後小心一點!”
“嗯,我知道了哥哥!”
幾人午睡後的一絲起床氣,就這樣在福妞和二丫的努力下煙消雲散。
回到三進院,文思甜獎勵給三個丫頭一人一瓶鈣奶,然後在她們的陣陣歡呼聲中,領著她們學習去了。
一日無話……
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飯之後,許建國便帶著家裡的四個美女和小黑,通過空間傳送門去往了上次去過那座海島。
由於許燕和許鸝在外執行任務,所以這次隨行的是其他四人。
不出意外,小黑再次被三個丫頭給埋進了沙地裡,一臉幽怨的看著自己的男主人和女主人。
奈何此時兩口子正在你儂我儂,根本沒時間搭理這隻單身狗。
晚餐依舊是海鮮加烤全羊,隻不過文思甜和大丫吃相優雅,而福妞和二丫兩人就跟餓死鬼投胎似的,看的許建國嘴角直抽抽。
晚上八點多鐘,一輪圓月自海上升起,將島上的白色沙灘染上了一層輝光。
許建國牽著文思甜的手,漫步在沙灘上,身後傳來三個丫頭和小黑的嬉鬨聲。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情人怨遙夜,竟夕起相思。滅燭憐光滿,披衣覺露滋。不堪盈手贈,還寢夢佳期。”許建國看著天空上的圓月,不由自主的念出了這首唐代詩人張九齡所作的詩句。
“你在想什麼?”文思甜開口問道。
“沒有,隻是有感而發罷了!對了,我想到該給大丫和二丫起什麼名字了!”許建國開口說道。
“哦?快說說!”
“海上升明月,竟夕起相思!大丫性格溫婉,如明月般清冷治愈,所以就叫她趙明月吧。二丫性子跳脫,雖然有些古靈精怪,但確是個心思細膩的丫頭,之前要不是她,咱倆也遇不到這姐妹倆,所以就叫她趙相思吧。”許建國開口說道。
文思甜嘴中小聲嘀咕道:“趙明月,趙相思!好聽,還有寓意,就叫這個吧!”
許建國點了點頭,回頭看向還在瘋跑的三個丫頭,開口將他們給喊了過來。
“哥哥,嫂子!”三人甜甜的喊道。
文思甜上前將三人摟在身前,低頭對大丫和二丫說道:“你們哥哥剛才給你們起了新名字,想不想聽聽?”
“真的嗎?我想知道!”二丫率先開口說道。
大丫沒有說話,但也用力的點了點頭,眼神中透露著一抹期待。
許建國笑了笑開口說道:“從今天開始,大丫的名字叫趙明月,二丫的名字叫趙相思。”
說完之後,他便看著兩個丫頭,隻見兩人嘴裡都在不斷重複的念著著自己的名字,片刻之後,還是二丫最先回過神來,高興的開口說道:“哥哥,我很喜歡這個名字!”
“哥哥,我也喜歡我的名字,謝謝哥哥!”大丫也開口說道。
“不用謝,你們喜歡就好!哥哥給你布置一個任務,從明天開始,讓你們杜雨姐姐教你們寫自己的名字,等你們能熟練寫出來的時候,哥哥就獎勵你們一種新的飲料,怎麼樣?”許建國笑著說道。
仨丫頭一聽居然有新的飲料,大眼睛頓時就瞪了起來,尤其是福妞和二丫兩人,更是不住的用小舌頭舔著嘴唇,眼神中滿是期待的說道:“好,我們一定好好學習!”
文思甜見三個小吃貨一臉驚喜的表情,臉上也露出了一抹無奈,老母親的心思開始作祟,心中隱隱有些擔心,害怕將來這仨丫頭會被彆人用好吃的給勾走。
許建國沒注意自己媳婦兒的表情,從空間中取出相機交給符伯,讓他給自己這一家六口人(有一個目前還在文思甜的肚子裡),拍下來一張以圓月為背景的照片。
回到空間後,文思甜帶著仨丫頭去洗澡,而許建國則聯係了一下許燕和許鸝,得知了那邊還沒有進展後,便切斷了聯係。
他找來符伯,讓他帶著其他三人把他最近搜刮回來的東西做好分類,然後又交代他建立一本賬冊,將所有東西都分門彆類的做好登記,他需要清楚的知道自己究竟搜刮回來多少東西。
交代完一切之後,許建國便去了臥室,等四人洗完澡之後,他也去衝了一下,然後便躺到床上摟著文思甜沉沉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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