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大家怎麼都想不到江夏如此嬌弱,竟然能打得過兩個常年乾農活身強力壯,腰粗膀大的婦人。
村民還聚在一起議論紛紛。
“看不出來她長得這麼瘦小,打架這麼厲害。一個人打三個,竟然也沒有輸!”
“就潘帶娣婆媳那身形,江夏是一個打五個!而且豈止是沒輸,周俊文的手,潘帶娣和她兒媳婦的頭皮,都禿掉一塊了。”
“你們沒聽說江夏她爸好像也是當過兵的,估計教過她。”
有個被周俊文占過便宜,卻又沒有證據也不好說出來的婦人忍不住道:“周俊文那是活該!誰還不知道他是什麼品性?我看見他的眼神就討厭,這次真是大快人心!!”
“潘帶娣一家這回是踢到鐵板了!”
有一個家裡田埂都快被潘帶娣削平的婦人道:“活該,一家都不是好人,總愛貪小便宜,偷雞摸狗沒少乾,欺負人家江夏一個人在家,以為人人都怕她?”
“她惡慣了啊!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村裡誰家沒有和她吵過架,打過架?”
“三個人上門欺負一個小媳婦也太惡劣了……”
……
周家
周承磊拉著江夏回到房間,看著她:“身上有沒有受傷?”
江夏搖了搖頭:“沒有。”
周承磊怕她忍著沒說,很想幫她看看,可是不行,隻能心裡乾著急,“有受傷,要說,我讓我媽幫你上點藥。”
江夏揉了揉頭皮:“真沒有,就是頭皮還有點疼。你回來時候也看見了,是我摁著他們來打。”
周承磊想到剛剛回來看見那一幕就後怕,到底還是忍不住將她樓到懷裡,大掌包著她的腦袋,輕輕的揉著她的頭皮:“下次遇到這樣的事就跑,他們人多,彆和他們打,傷著了不劃算,你去找我,或者去隔壁,等我回來,我幫你打。你要是有什麼事,我……”
他喉結艱難的上下滑動了一下,一時發不出聲。
當時他看到她頭發和衣衫淩亂,腦海都空白了!哪怕當時是她摁著人來打,他隻知道她被欺負,心疼得無以複加,隻想將對方弄死!
他無法想象,要是她出什麼事,他會怎麼樣!他會乾出什麼事!
猝不及防地被抱住,江夏都愣住了。
然後她感覺到他的身體微微顫抖,她的身高隻到他胸口,她的耳朵正好貼在他心臟的位置,他的心跳得很快。
他害怕了,他心疼了,是她這一刻的感知。
江夏不由想到台風夜那晚他毫不猶豫地替她擋住吹落的瓦片,手臂的傷也還未好。想到昨日自己摔了一跤,他似有感應般的回頭一看,毫不猶豫的將自己抱離礁石堆,想到剛穿過來……
周承磊活了快三十年,他向來理智,沒有失控的時候,他一向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所以此刻也清楚知道自己的內心,他抱著江夏緩了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大掌依然輕輕的揉著她頭皮:“還疼嗎?”
江夏回神:“不疼了。”
周承磊放開她,雙手扶住她的肩膀,看著她。
江夏抬頭看向他。
周承磊看著她漂亮的眼睛,喉結滑動了一下,握住她肩膀的手不自覺用力,有點緊張:“江夏,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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