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ughing跟一哥打完電話,
鈴鈴鈴
冼sir也打電話過來了。
他那邊也收到消息了,感覺很驚訝。
冼sir:“laughing,你怎麼跑石塘咀那邊去了?還當了老大?”
laughing道:“是祖哥叫我過來的。”
“這樣子?”冼sir詫異,“不過你能在那裡掌管一片區域,也算是進入關祖核心層了,想必應該可以接觸到關祖他們的核心運營方式,看看他們是怎麼秘密犯罪的。”
“秘密犯罪?”
laughing看著一個小弟扶老奶奶過馬路,嘴角抽搐。
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秘密犯罪。
忍不住道:“冼sir,你到現在竟然還以為祖哥他們會違法犯罪?”
冼sir冷聲道:“那是自然,我對關祖很熟悉,這家夥很狡猾的。”
laughing聞言,眉頭微微皺起,
“冼sir跟祖哥,難道你以前有什麼恩怨?”
“以前的事,有空再跟你說,總之你多留意一下。”
“好。”
……
……
另一邊
毛向陽忙碌了一天,回到了家,已經是晚上23點了。
在東南中學忙碌的這段時間,他基本在忙活著教材的編寫,以及對學生的曆史知識傳授。
雖然很忙,但他感覺非常充實,非常有成就感。
回到家門口,
一個人站在門口,在等著他。
“向陽同誌?”
“你是?”
“我是銀都的,給你送信,上麵來信了。”
銀都的人手中遞給了一封信給毛向陽。
毛向陽一喜,接過信,然後道:
“謝了,進來喝口茶?”
“不了,我還有事。”
跟送信的人告彆之後,
毛向陽帶著信封回到屋子,關上門,來到書桌旁,小心打開,掏出了裡麵的信紙。
“向陽同誌:”
“你寫的信,我們已經收到,並且也打電話問了港島那邊的同誌……”
“《上下五千年》這本書也看了,經過文史專家們研究,是一本非常有價值的書……”
“至於這位關祖先生……”
信中,領導口吻娓娓而來,有對《上下五千年》的讚歎,對關祖的好奇。
信封最後,
“縱觀你所描述以及我們所找到的資料,此人絕對算得上是一位好同誌……”
“向陽同誌,從今天開始,組織交給你一個新的任務:你公開你的身份,並更多的接觸這位關祖先生,設法探知他的立場,同時還有他的社團身份問題……”
“立法議員之事十分重要,港英政府狼子野心,目前我方在立法議員人選上,較為被動,或許他可以給我們一個驚喜……”
毛向陽看完信之後,
想了想,
拿出了新的信紙,開始寫了起來。
“領導敬上……”
毛向陽這段時間沒有給領導寫信,這一次他乾脆把在學校遇到的事給說了一遍。
“從曆史教材上的內容可想而知,港島市民對中國曆史之貧乏、歪曲……我目前正在……”
最後,
毛向陽猶豫了一下,加了一句:“由此可以看出,《上下五千年》以及「知識杯」對港島市民學習國家曆史、領悟華夏民族精神的重要性……”
想了想,又將最後這句話給劃掉了。
劃掉之後,又感覺缺了點什麼……
算了!
這信,明天再說。
他洗了個澡,迅速躺床睡覺,因為太累,很快睡著了。
第二天,
7點多,他就起床洗漱了,煮了雞蛋麵,吃飽,出門。
正好在門口遇到了鄰居學生阿穎準備出門去上學。
“毛老師。”
“阿穎。”
毛向陽告彆了阿穎,沒有去學校,而是去了拳館那邊。
一路上,車來車往的街道,人來人往的市民,還有一家家熱鬨的早餐店。
毛向陽已經逐漸習慣,露出微笑。
很快抵達了拳館。
“站住,你是?”
門口小弟攔住了他。
毛向陽拱手:“祖哥在嗎?我是東南中學的老師,是祖哥介紹我去當老師的。”
“祖哥還沒來,這段時間好像他在石塘咀那邊。”
“石塘咀?”
“是的,最近祖哥在那邊插旗了,那邊的事情多。”
“好的。”
毛向陽想到這幾天陳永仁好像也經常跑石塘咀那邊去,不知道搞什麼。
想了想,先回東南中學,給學生上課再說。
中午,
毛向陽臉色不好看,離開了東南中學,因為他跟一個學生吵架了。
毛向陽堅持大煙戰爭維多利亞的非法性,但是學生堅持教材的說法。
就算毛向陽擺出了一堆史實資料,學生依舊堅持,還來了一句:‘不管你說的對不對,到時候考試的時候我就會按照教材來答題’。
一句話,把毛向陽給乾沉默了。
……
……
石塘咀中學。
上午,
關祖在教育署的見證下,和學校原本的老板進行了交易,花了5000萬,買下了這一家學校。
從今天開始,關祖就是這家學校的老板了。
這一次,關祖讓蘇建秋來當校長了,孤兒院還是小了點,競選議員都不夠牌麵。
至於原來的校長,直接變成了副校長。
當簽字的那一刻開始,係統正式傳來了提示。
「你收購了一家中學,並真心要培養學生成材,此乃大善。」
「你獲得獎勵1:石塘咀中學家長的支持率3%!」
「你獲得獎勵2:「人才搖籃光環·石塘咀中學」!」
「你獲得獎勵3:教學基金1000萬(每年,合法來源)!」
「你獲得獎勵4:「1991年立法議員直選候選資格的機會」*一張。係統說明:後續你需要向立法選舉委員會進行**,或者其他方式,獲得他們的好感,之後你才能獲得完整的候選資格!」
“噗~~~~~~”
關祖眼睛都瞪大了!
看著「1991年立法議員直選候選資格的機會」,一臉震驚。
“臥槽!”
在簽字會議室的其他人(前老板、教育署官員、校方、己方),紛紛看了過來。
關祖趕緊調整情緒,掩飾了過去。
不過內心已經激動大笑。
爽啊!
立法議員之事,他一直不想投靠英派,但又怕投靠左派之後,被港英政府針對,畢竟還有6年時間才乾坤改變,而自己手下幾萬人手下、家庭親人,不能因為自己任性就害得他們被港英政府針對。
所以,他一直很頭疼。
沒想到,係統給解決了!
牛!
至於賄*、獲取好感……這對關祖來說太容易了。
賄*?我差錢嗎?
獲得好感?我**悍匪綁了這些鬼佬、英狗的親人,再救,好感夠不夠?
拿捏!!
簽約之後,三方眾人又去吃了一頓宴席,期間,關祖一直開心得樂嗬,讓學校前老板都忍不住在想:自己是不是賣便宜了。
……
下午。
“關先生,蘇校長、陳先生、方秘書……”
副校長(前校長)一邊帶著關祖等人,一邊走校園,一邊介紹,
“我們石塘咀中學的學生考試成績雖然差了點,但是在我的管理之下,學風還是可以的,基本不會出現什麼霸淩現象,更沒有走粉之類的事……”副校長對自己就是一頓吹。
關祖、蘇建秋、陳永仁、方婷等人,嘴角抽搐。
還真敢吹啊,我們買學校的時候,難道我們不調查的嗎?這學校什麼德行我們還不知道?
副校長還不知道早就穿幫,繼續對自己一頓吹。
正當眾人來到教學樓一角的時候,
突然,
一陣吵鬨的聲音,傳了過來。
學生妹:“小B,你找死啊?竟然跟喬治去玩桌球!”
“你知不知道喬治是我喜歡的男人,你勾引他?”
小B:“是他喜歡我,我有什麼辦法?不過像你這麼醜,他不要你也很正常。”
學生妹:“艸,還囂張!”
“姐妹們,乾死她!”
原來,是幾個學生妹,正為了一個叫喬治的黃毛學生老大爭風吃醋。
這個黃毛喬治,就是前幾天被小富暴打的那個,平時在班上最喜歡就是欺負其他同學,勒索錢財。
“踏馬敢打我!”
“去死!”
砰砰砰
一陣打架的聲音響起。
副校長臉色難看,剛剛還跟新老板關祖他們吹自己的教學有方,結果就出這事?
他快步走過去,正好看到幾個學生妹逮著小B一頓暴揍。
“住手!”
“你們給我住手!”
校長一來,這一個個學生妹頓時作鳥獸散。
留下小B被揍趴在地上,一時間起不來。
“咦,是你啊。”
關祖一眼認出了小B。
小B抬頭看到關祖,詫異了下:“是你?”
校長本來想罵小B的,但是看關祖好像跟她認識,趕緊閉嘴了。
關祖可沒有為她主持公道的想法,反而道:“剛剛聽意思是……你跑去跟男同學一起去打桌球?”
小B惱怒:“是又怎麼樣?”
突然感覺,那個什麼喬治的,有點low了。眼前關祖、蘇建秋、陳永仁這種男人,才叫有魅力。
“嗬嗬~~~”
關祖對蘇建秋道:“阿秋,你看這些學生,一個個沒事做閒到發癲,就知道情情愛愛,泡吧打台球,不務正業,回頭給他們多布置點功課……然後打電話給那些家長,以後學生每天晚上強製留校到晚上22點,才能離校。”
蘇建秋‘邪惡’一笑:“放心,祖哥,絕對沒問題。”
老操作了。
關祖對副校長,聲音淡漠道:“你說的你教學有方,我沒看到……這段時間會比較忙,如果你表現好一點(牛馬),我會給你繼續當副校長,如果表現不好,就滾出學校……”
副校長連連擦汗:“一定一定!”
不就是加班嗎?
我加!
關祖拍了拍蘇建秋肩膀:“加油,這學校辛苦你了。”
蘇建秋點頭:“沒問題,祖哥。”
關祖、陳永仁離開學校,剛走出校門口就看到了毛向陽站在路邊的一個路牌下,正在抽煙,一臉的憂鬱。
關祖詫異。
毛向陽怎麼來這裡了?
難道李長江暴露了?還是找我攤牌?
毛向陽看到關祖,揮手道:“關先生!”
關祖假裝‘詫異’道:“毛先生,你怎麼來這裡了?”
毛向陽走了過來,臉色莊嚴肅穆:“關先生,正式介紹一下,我叫毛向陽,北邊粵省……”
大概介紹了一下自己的真實情況。
“這一次找關先生,是想正式跟關先生接觸,然後正式交流!”
關祖有點詫異,這麼快攤牌了?
“走!”
關祖道:“現在肚子有點餓了,順便去吃喝杯奶茶先!”
……
……
維多利亞山,傍晚。
春天的陽光夕陽西下,灑落在維多利亞山的每一寸土地上。
關祖與毛向陽站在山腰小道上,前方是高樓大廈如密林般聳立的中環,遠處美麗的維多利亞港,對岸是相對而出的九龍尖沙咀。
華燈還沒初上,但城市的繁華依舊映入眼簾。
“你應該沒來過這裡吧?”關祖對毛向陽道。
“沒有。”毛向陽仔細看著下方的城市,平時他都是想著自己的任務,所以沒心情到處看風景。
關祖吹著東邊吹來的海風,笑道:“站在這裡,前方繁華港島,一覽無餘,我選這個地方,應該很適合我們聊天。”
毛向陽想了想,點頭:“確實挺合適的!”
都攤牌了,他也不賣關子了。
“今天,我在學校遇到了一個問題,讓我有點迷茫。”
毛向陽把今天跟學生吵架的事情,說了一遍。
關祖聽完,聳聳肩:“有什麼好迷茫的,無非就是中國人的那句老話——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有些事,不能急,一急就容易出錯。”
“你要慢慢來,一切等9*年之後,你有能力改了,什麼考試評分都不是問題,那不就解決了麼?”
毛向陽聽後,這確實是一個辦法,但是讓他有點難受。
關祖:“好吧,進入正題,你找我來,是想做什麼?”
毛向陽恢複嚴肅,說道:“你也知道還有6年就要**,然後我們有點擔心港英政府會搞鬼,所以我們一直想要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例如商團北上……例如……”
“我們做了很多很多,但是我們還需要更多更多……”
“我這次來,也是帶著這樣的目的南下的……在非常意外的情況下,我發現了你,覺得你是一個可以團結的目標,現在經過上級同意,正式跟你接觸,開誠布公!”
關祖‘詫異’:“我是一個古惑仔……”
毛向陽嚴肅道:“這就是我想說的……我想問一下,反正你已經全麵洗白了……”
“等等……我不是洗白,我是真白,沒黑過。”
關祖義正言辭!
毛向陽被乾沉默了三秒。
想說的話都卡殼了。
過了好久才緩過來,找回思路,道:“反正你是白的,要不直接脫離洪興社團?不要洪興這個身份?”
關祖直接搖頭:“不行。”
毛向陽:“為什麼?”
關祖解釋道:“江湖有江湖的便利,如果我沒了洪興的身份,我公司要擴展到其他地盤,跟其他社團衝突,其他社團憑什麼怕我?”
“雖然我不依靠洪興,但我需要它這張皮。”
他沒辦法解釋太多。
這涉及到他的一些未來計劃,特彆是跟陳耀的合作,如果能成功,他就要擴張到洪興其他十一個堂口。
他要刷更多地區的支持率。
毛向陽皺眉:“真的不行?”
關祖堅決搖頭:“真的不行!”
“不過你讓我脫離洪興,為的是什麼?”
關祖忍不住試探道。
他想試探,上麵對自己的態度,到了哪一步。
如果已經涉及到立法議員,那就說明,上麵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重要性。
毛向陽沒有任何隱瞞:
“是為了9月份,立法議員選舉的事。”
他透過關祖的金絲眼鏡看著關祖的眼瞳,
“我知道你已經接觸了共和黨的,所以你應該知道立法議員直選的內情。”
關祖點頭:“確實知道,雙方博弈。”
毛向陽嚴肅問道:“我想問一下,你跟共和黨,有合作嗎?”
“合作?”關祖輕笑一聲,“沒有,我知道他是鬼佬那邊的,所以我沒答應。不管怎麼說,我認同我身上流的華夏的血液,數典忘祖之事我是不會做的。”
毛向陽鬆了一口氣。
不過想想也是,關祖在《上下五千年》「知識杯」上,已經表現出了對祖國的認同,拒絕那些親英派是很正常的。
毛向陽鄭重道:“目前這個立法議員直選18個席位,十分重要,但是目前情況來說,我認為我們這邊勝算很小,能拿到兩三個就不錯了……所以,我有個想法:那就是讓你去參加直選競選,如果可以,那就可以為我們這一邊增加2個席位!”
2個?
關祖心中輕笑。
我有6個!
但是關祖並沒有表露出來。
做人,不要太張揚。
關祖對毛向陽道:“這是你的想法,還是上麵的想法……要知道,我社團的身份,可不是很白。”
彆看洪興是什麼洪門分支,好像跟致公黨這些有關係,但其實一點關係都沒有。
從19世紀50年代起,港島社會經濟發展形成雛型之後,各行業雇員漸多,尤以西環、上環的搬運工的工作最為頻繁,當時的搬運工大部分是海豐或東莞人,雙方經常為爭奪搬運生意而發生械鬥,由於華人警察之中亦有不同籍貫人士,為維護同鄉利益,便對打鬥聽之任之,不予乾涉。
自此,搬運工為保障自身利益,抗拒外人欺侮而紛紛成立各式各樣的幫會,有的以相同籍貫為招攬,有的以同業為依歸。
最終形成大大小小30多個幫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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