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利烏斯笑了起來,歇斯底裡的瘋狂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因為我想要啊,那份鮮血,那份痛楚!”
“隻有在將弱小褪色者慢慢虐殺的時候,我才能真正感受到我的強大!”
白識皺起眉毛,這不是他想要聽見的,他需要的是情報。
白識按著涅利烏斯的頭狠狠砸到地上,然而涅利烏斯卻沒有開口的意思。
這種程度的傷害盤問一般的家夥還行,但是麵對本身就是殘暴無比,醉心咒血與折磨的血指並不奏效。
涅利烏斯承認眼前的家夥很強,但是他太軟弱了,麵對殺人如麻的自己都不肯折磨,這種家夥對鮮血的渴求太弱了啊。
尤拉走了上來,來回扭轉劍柄,插在涅利烏斯手掌上的劍刃不斷轉動,一點點破壞著涅利烏斯的手掌。
“啊——噢噢噢!”
“嗬,就這點本事嗎?”
尤拉掏出一把小刀,拍了拍白識的肩膀。
“接下來的事情有點殘忍,老夫不認為你會想看的。”
“把你想要問的東西告訴我,老夫來替你審訊吧。”
白識看著那把並不鋒利,相反,看著就很鈍的小刀,不知道尤拉要乾什麼。
但是可以預見的是,會很血腥,很殘忍。
“那就麻煩你了,我的問題就那兩個就行,你有想問的東西的話請自便。”
白識將頭轉過去,不去看尤拉和涅利烏斯的互動。
尤拉點點頭,等到白識將頭轉過去,慢慢將小刀劃向涅利烏斯的眼皮。
“你要乾什麼?!不…啊啊啊!”
涅利烏斯瘋狂的反抗著,但是尤拉的手就像是鐵鉗一般把他的臉牢牢固定住。
涅利烏斯的慘叫讓白識聽著都感到不適,但是尤拉卻沒有被影響絲毫。
血指獵人們早就知道了,麵對殘暴的血指,一味的守護是無法保護同胞的。
隻有變得比血指更加殘暴才能對抗血指。
血指獵人們逮到血指後會進行不擇手段的審訊,儘可能多的打探出彆的血指的行蹤。
為的是趕在那些血指殺掉更多褪色者之前,將那些血指獵殺。
尤拉身為血指獵人,早就拋棄了心,無論手段多殘忍,隻要可以獵殺血指保護同胞,這些根本不算什麼。
使用自己厭惡的折磨與審訊,就可以救下同胞的命,這根本沒什麼好猶豫的。
況且對象是那些無惡不作的血指,隻不過是惡有惡報罷了。
涅利烏斯很快就堅持不住了,連聲求饒。
“彆!彆繼續了,殺了我吧!啊啊!咕,殺了我吧!”
尤拉不為所動,他要的是回答,而不是求饒。
又過了一小會兒,涅利烏斯徹底崩潰了。
以虐殺弱小褪色者著稱,臭名昭著的涅利烏斯此刻如無助的嬰兒般放聲痛哭,淚水唾液胡亂掛在臉上。
“我說!我什麼都說,不要再繼續了啊!”
尤拉終於住手,涅利烏斯大口喘著粗氣,眼神恍惚。
尤拉將小刀貼在涅利烏斯的臉上,開口問道:
“你為什麼要去當血指,是誰引薦你加入鮮血王朝的。”
“以及,彆的血指,尤其是‘純紫血指’艾琉諾拉的蹤跡,全部如實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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