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故意的!!”
何溫柔真的是要氣死了,身後這臭家夥想要作怪,也不分個什麼時候。剛才接電話的時候,要不是她憋著一口氣,說不定就要出醜了。
何溫柔的咬牙切齒,讓陸峰更加的得意,他笑著說道。“你打你的電話,我做我的事,我們兩不相乾!!”
說著話的同時,研究的強度增加了幾分
已經快一個星期了,何溫柔拿陸峰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她上上下下裡裡外外都被陸峰研究過透徹,她現在已經算是被陸峰拿捏的死死的了。
就在兩天前,原本已經破罐子破摔的何溫柔想要反擊,最後不出所料的被殺的潰不成軍。
“我..我懶得跟你說,剛才..嗯…剛才是展覽館的館長給我打的電話,嗯……他已經同意借一個副館給20我展覽我的油畫,這是我一直…一直以來的心願,我要去準…準備…嗯…準備資料。”
陸峰在何溫柔的脖頸處親了一口。
“你求我呀,隻要你求我,今天我就不鬨你了!”
為了自己準備那麼長時間的畫展,何溫柔也隻得委曲求全。半個多小時後。
身體還很疲累的何溫柔,顧不上休息,穿上睡衣就走向自己的畫室。
陸峰說話算數,沒有再打擾何溫柔,而是來到浴室放了一浴缸的水,整個人泡在裡麵不要太舒服。
“叮鈴鈴!”
就在陸峰享受泡澡的快樂時,他的電話響了起來,原本陸峰是不想接的,但是電話鈴聲那是鍥而不舍。
沒有辦法,陸峰隻得從浴缸裡出來,隨意披了一件浴袍,走到床邊拿起電話。看到上麵顯示的號碼,陸峰煩躁的心情消失了。
“麗萍,我派過去的人你看到了吧,怎麼樣,還滿意嗎?”“嗬嗬,你滿意就好..”
“嗯,行,天養生那幾兄弟你用的時候當心一點,那幾個家夥雖然有實力,但也是一把雙刃劍。”
“可以,我會讓人安排下去的,隻是一個學生的名額很簡單的事情,我相信有了這個安排,天養生他們應該會更安心一點。”
“好,那就這樣,注意安全,有什麼需要就給我打電話!”等陸峰掛上電話,又重新回到了浴室。
有他派出去的那幫人,駱麗萍的安全陸峰十分的放心,不管怎麼樣,保下一條
命應該是沒問題。
等他神清氣爽的從浴室出來,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
當他走到客廳,並沒有看到何溫柔,豎起耳朵聽了聽,就聽到畫室裡有動靜,陸峰直接走了過去。
剛來到畫室的門口,陸峰沒有直接進去,而是倚靠在門框上,看著在那忙碌的何溫柔,嘴角掛著溫和的笑容。
陸峰很滿意這幾天的成果,經過他鍥而不舍的開發,何溫柔差不多已經默認了兩個人之間的關係。
儘管何溫柔沒有親口承認,但是陸峰覺得,那或許就是女人最後的矜持吧。
看著整理畫作的何溫柔,陸峰緩步地走了進去,他並沒有去打擾何溫柔的忙碌,而是來到何溫柔平時做畫的地方。
看著畫板旁邊擺放著的顏料,陸峰直接坐了下來,饒有興趣的拿起畫筆,在畫板上開始塗鴉了起來。
得到係統那麼長時間了,除了獎勵一些物品,他也獲得過不少的技能,繪畫就是其中一項,隻不過平時一直用不到罷了。
一開始陸峰還漫不經心,但是畫著畫著他居然專注了起來。“陸峰!!”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傳來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
陸峰回過神,就看到不知什麼時候站到自己身邊的何溫柔。
此時的何溫柔滿臉的羞紅,看著陸峰的畫作,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見到陸峰看向她,何溫柔指著畫板。
“你…你這畫的是什麼,你怎麼能畫這些東西,要是被彆人看到了,你讓我怎麼做人。”
陸峰回頭看了一眼畫板上的內容,又轉頭看向何溫柔笑著說道。“這是藝術懂不懂,鐵塔尼號這部電影沒看過嗎。”
看到陸峰那強詞奪理的樣子,何溫柔恨的咬牙切齒,心裡默默的吐槽。人家鐵塔尼號上的那幅裸體畫是藝術,可是陸峰畫的是什麼
她沒想到陸峰這家夥,居然把他們在一起的情況給畫了出來。想到這裡。
何溫柔一把將畫板上的畫紙給撕了下來,三兩下流成一個紙團,直接扔在了垃圾桶裡。
想來想又覺得不保險。
將垃圾桶裡的紙團又拿了起來,快步的走向了客廳,直接扔到了壁爐裡。
等這張畫紙全都燃燒成了灰燼,何溫柔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不過也就在這時。
何溫柔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一件剛才被她忽略的事。
剛才她看到那幅畫,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那幅畫的內容上,完全沒有注意到那幅畫的繪畫水平。
現在回想起來,何溫柔突然覺得,陸峰剛才畫的那幅畫,畫出來的水平居然比她還高,甚至她覺得,教她繪畫的老師,都不一定有這樣的水平。
想到這裡。
何溫柔感到驚訝的同時,又感到一陣的驚喜。
因為她覺得,陸峰跟她有同樣的愛好,要不然的話,怎麼會將油畫畫得這麼好
畢竟學畫畫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何溫柔又快步的重新走回到了畫室,看著陸峰略帶期待的問道。“你也會畫油畫!”
見何溫柔這樣的表情,陸峰收斂笑容故意板起臉,一副高人的模樣,站起身走到窗前,看向窗外。
“不就是油畫嗎,有什麼了不起的,不是有手就行,要說厲害,還得是我們的老祖宗,還得是國畫。”
何溫柔可不管這些,她走到陸峰的身邊,一把抱住陸峰的胳膊,用哀求的語氣說道。
“你能不能重新給我畫一幅!”
“老公,你實在覺得無聊的話,就到周圍先轉一轉,我最多一個小時就出來了。”
一大早,何溫柔和陸峰就開著車來到了市區的博物館。
這家博物館雖然屬於地區性的,但是完全可以承接私人畫展,這也是博物館的盈利方式之一。
來到博物館後,找到了負責人,何溫柔就跟負責人洽談了起來,而陸峰就在一旁興趣缺缺的。。
看到陸峰那一副不感興趣的樣子,何溫柔對著陸峰便開口說道。何溫柔之所以這麼親密的稱呼陸峰,這還要從昨天的事情說起。
昨天晚上何溫柔想讓陸峰給她畫一幅畫,陸峰的條件就是讓何溫柔改變對他的稱呼。
博物館前麵有一座廣場,剛才進來的時候,看到廣場上蠻熱鬨的,陸峰也有興趣過去看看,於是就點了點頭。
“好吧,我就在這周圍轉轉,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知道了!!”
陸峰站起身跟博物館的負責人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博物館。雖然現在才八點多鐘,但是廣場上已經有了不少人。
有人拉著手風琴,有人在那跳舞,在廣場的四周,也有人在那擺著地攤。廣場上隨處可見有鴿子在飛翔,這一派景象倒也讓人十分的放鬆。
這要是在國內。
彆說是在這樣的廣場,在一些偏僻的道路上,隻要你擺攤,城管將會非常迅速的在幾分鐘內就達到戰場。
琺國不愧是浪漫的國度。
在手風琴的伴奏下,一對老年夫婦在那旁若無人肆意的舞蹈,陸峰站的一旁欣賞了起來。
一曲舞罷。
陸峰跟著周圍的觀眾一起鼓起了掌。
在那對老年夫婦的致謝中,陸峰又走向了一旁的地攤區域。
這些地攤當中,賣的大多都是藝術品,以及當地的一些紀念品。當陸峰經過其中一個攤位時,他頓住了腳步。
倒不是攤位上的商品吸引了他,而是攤主吸引了他。
因為眼前這個攤主,是一個黑頭發,黃皮膚的東方人,而且還是一個樣貌不錯的女人。
在這個白皮膚的國度,能夠遇到相同膚色的人,倒也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
陸峰蹲了下來,準備跟攤主聊幾句,隻是攤主一開口,讓陸峰就有些失望了。“客人,有什麼喜歡的嗎,你隨便選!々I!”
看到攤主招呼時的動作,陸峰試探性的問道。“扶桑人??”
聽到陸峰開口,眼前的女攤主露出了笑容,用一種驚喜的語氣說道。
“先生,你也是扶桑人嗎?”
女攤主之所以這麼問,就是因為剛才陸峰開口時說的是日語。
陸峰之所以用日語,就是因為剛才女攤主招呼客人時,那一套動作跟扶桑人一模一樣。
得到確切的答案,陸峰心裡失望了一下,不過還是開口說道。
“不好意思,我是龍國人。”
女攤主點了點頭,倒也沒有露出其他的表情。
“原來你是龍國人,先生你的日語還真標準,是你不說的話,我還以為你跟我是同一個國家的人呢。
我在這裡也遇到不少從龍國過來旅遊的客人,先生也是過來旅遊的嗎。”陸峰拿起攤位上的一個木雕,隨意的擺弄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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