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6章甄嬛傳+步步驚心
雍親王府前院書房,待蘇培盛將那封信遞給雍親王後…
夜般星河,青燈明月。
雍親王獨坐在書房,手中捏著那封不知看了幾遍的信。
可以說,從寶兒頂著康熙的怒火扛下了這次的責罰後,雍親王的心就碎了。
這天下,這登上皇位之路,顯的更加冰冷。
他像丟失了某些感知一般,行著應行之事,因為他知道那是他的小四用命給他這個阿瑪換來的。可心呢?
一滴淚就這麼輕輕滑落雍親王的臉頰,可他的臉上卻仍舊帶著克製的淡漠。
這封信就像是喚活了他的心的救命藥。
從未有人能想過,曾經的雍正帝居然也會有江山不如一人的想法。
七日,整整七日的煎熬,雍親王親自體驗了什麼叫得到又眼睜睜失去。
這種脫離了掌控的崩潰感差點要了他半條命!因為….那另外半條命早已被困在影園中。
“小四…..你可是要心疼死阿瑪了……”
雍親王呢喃出聲後,眼淚便再也遏製不住了。
黑夜中,他隻把那信貼在眼前,弓著身子悲苦哭泣。
不管個人如何,這天下終究不會為一人所轉動。
十月底,二廢太子的風波表麵上看去已平複下來,可更大的爭鬥才真正展開。
雍親王把自己的心徹底寄放到了那處暗無天日的“影園”中,囚心…..那是一種怎樣的日日煎熬。
可表麵上,他卻漸漸從朝中大小事務中抽身而退,表現得越發低調,真正做起了清心寡欲,生活恬淡的富貴閒人,自詡"圓明居士",在府中整日與僧衲道士談經論玄。每日進宮隻是給康熙請安問好,很少議論朝事。
某日,康熙在雍親王來請安時候,尚且有心情賞了畫。
康熙仔細讀了雍親王自己畫下的題詩。
緩緩點頭道:“民以食為天,食以農為先,朕每年春天都要在先農壇祭祀先農諸神,還親自指導種植禦田,又常向朝中官員強調,就是希望為官者務必重視農耕。立國之本呀!”
雍親王躬身回道:“兒臣效仿皇阿瑪,在圓明園中,開了幾片地,親身體驗農耕之樂苦。”
康熙眼眸中帶著滿意,點頭道:“你倒說說,樂從何來?苦又從何來?”
雍親王回道:“田園生活,自在寫意,不僅心境舒暢,少了得失計較之心,人變得豁達,而且耕種時身體也得到舒展,更為康健。這幾日收獲親手所種的瓜果時更是難言之喜。苦就是,兒臣種了幾片地已覺辛苦,今日怕太陽過毒,明日又擔心雨水太大,想及民間百姓終年操勞,風吹日曬,一旦旱澇,就可能顆粒無收,不禁感歎。”
聽著雍親王之言,康熙卻點頭未語。
雍親王如今是越發深藏不露了,凡事都細察康熙心意,極儘孝順,從無違逆。
康熙對雍親王疑心肯定未逝,但長此以往,水滴石穿,隻要不出差錯,完全釋懷是遲早的事情。
相比之下,另外一位…八貝勒卻是鋒芒欲斂不斂,一麵依舊與朝中大臣往來,一麵對朝中眾臣說勿再保奏他為太子,否則“情願臥床不起”。
康熙聽聞八貝勒之言後很是反感,立即嚴斥:“爾不過一貝勒,何得奏此越分之語,以此試探朕躬乎?”並認為八貝勒“甚是狂妄,竟不自揣伊為何等人”。
“以貝勒存此越分之想,探試朕躬,妄行陳奏,豈非大奸大邪乎?”八貝勒這不慎之舉越發加深了康熙從一廢太子後對他的惡感。
其實老八這人是極其聰明的人,身邊還有眾多謀士,為何卻有如此激怒康熙的舉動?
細細品來,不過隻是康熙對八貝勒早生忌憚之心,一個太子黨已經讓康熙極其厭惡,而八貝勒卻以結交朝臣聞名,所以不管怎麼做,落在康熙眼裡都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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