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0章在暴雪時分
“你…你控製點。”寶兒是怕啊,上次林亦揚生日,這家夥下手太過凶殘,留了一身的印子,要不是當時在國外,她還能用點魔藥啥的,回家被她阿瑪發現了,林亦揚死定了!
至今為止,寶兒表現的狀態都是,她壓林亦揚!
要是讓她阿瑪知道,其實他兒子特彆不爭氣,是被壓的那個,估計….完蛋了,林亦揚得被淩遲了。
寶兒越說,林亦揚越不滿意,啞著嗓子說:“控製不了…..”
他抱她到床上。
枕頭裡全是林亦揚的味道,房間裡也是,喚醒著身體對他的全部記憶。
寶兒小時候聽一首老歌,叫味道,裡邊唱詞始終在重複著,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味道,那時不懂這麼深入層麵的東西,還在有什麼好想的?
得啥樣男人能讓人這麼念念不忘。
可後來才懂,歌詞指得是兩人之間獨有的嗅覺識彆,尤其是彼此有過更親密的關係之後。
林亦揚全程都用被子裹著寶兒,怕他的小朋友著涼,畢竟是四月初,還寒涼得很。
等最後結束,林亦揚摸到床頭旁的牆壁上,手指在牆上頭劃拉了三兩次終於撳亮了壁燈。
不亮不暗,一看就是江楊這種老江湖挑得燈具,很適合這時候的亮度。
起身處理了一下後續,將寶兒連被子裹著,抱到身上。
寶兒任由他摟著,小聲嘀咕:“你給小爺等著。”
林亦揚隻一臉壞笑:“都快兩個月,要還不想,那你才真要掂量掂量,是不是該換個男朋友了。”
寶兒用下巴磕他的鎖骨:“彆流氓。”
林亦揚隻笑的抬了抬眉。
好久沒聽小朋友惱羞成怒的這麼說自己了。
被子是用來裹著寶的,所以他沒蓋。
寶兒看到他腰上的指南針紋身和上回不一樣了,起初以為是壁燈光線不足,自己體力不支,看得眼花了。
後來再看,確實不一樣,多了指針。
寶兒不解,掀開擋住他的被子,湊近了要看,被林亦揚拽著胳膊,調侃了句:“到底誰是流氓?看什麼呢?”
寶兒不理他,認真的辨彆了一下。他的皮膚有汗濕過,水洗過後的潤濕光澤,字母都很小,所以不仔細看真會以為表盤正當中的是指針,但仔細看,那是一排花體英文字母…
我的…領主
看到這個英文,寶兒眼神閃了閃。
“你也不說,不告訴我?”
在那片沙灘上,她用自己的腳印將林亦揚圈了起來。
她曾經傲慢的宣布,圈地為王!
那個圈子裡的一切都屬於她,那三十多度沙灘上的四千米海拔搬運下來的雪,還有….那在圈子裡的男人。
林亦揚隻笑了笑。
有什麼好說的,不就是個紋身嗎。
當初想紋個指南針,因為人生漂泊,沒有既定的方向,所以表盤上也沒留指針。
當時紋身師和他聊著,兩人開玩笑要是以後有心上人了,弄個名字上去。
本是玩笑,他在送他的小朋友上飛機後,心裡空落落的,就找青年旅社裡的一個人給弄上了。
補這個英文單詞的人看名字就有點意思了,還問他是不是某些人的。
他當時想想,笑著說:“家裡的小朋友。”
說得時候自己沒發現的那種得意。
紋身的家夥一下就明白了林亦揚說的“小朋友”是什麼意思了。
調侃的對著他比了個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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