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誌平頓了一頓,說道:“慶祝就不要慶祝了,不管怎麼說,你堂弟許林,你表弟表妹二人,也發生了車禍,正在住院。”
“我家要是慶祝,還不知道你二叔家和大舅家會鬨出什麼幺蛾子,還以為我們家幸災樂渦呢。”
“吃過飯,你就陪我去一趟醫院把,畢竟,這些都是你為數不多的親人!”
許母也道:“是啊,你二叔家和大舅家,每天都是哭哭啼啼的,等下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許峰聞言,不由得悻悻然。
父母實在太善良了,到頭來,還是惦記著那兩家人。
“唉。”
暗自歎了一口氣,許峰倒也沒在老爹老媽麵前說什麼難聽的話。
“老爸老媽,我可以陪著你們去南陽市第一人民醫院,正好個病人,我得去人治療一下,不過,我可要先說好,我不會給那些勢利眼治病的。”
第二日。
“小峰,你給我站住!”
“走,我陪我們過去看看,畢竟是一家人!”
“是啊,你掛著特邀醫生的名頭,不給家人看病,這是要被人說閒話的。”
“……”
許峰與父母一起來到醫院,二人對他進行了一係列的威逼利誘。
唐如鬆,唐姍姍,許林,三人都在這裡住院,他卻撒手不管,視而不見。
“那個,老爸,老媽,你們先過去吧,我這裡有個病人呢,需要處理一下,等我處理好了,我再過去,好吧?”
說完,許峰扭頭就。
許誌平夫婦想要拉住,卻是無濟於事。
許母頓時就炸毛了:“這個臭小子,還有沒有點良心啊?怎麼說,這都是一家人啊,他怎麼這麼冷血?”
許誌平則沉默不語。
說實話,他很矛盾,一來,畢竟許林是親侄兒,他也希望許峰去看看,二來,一想到這些親戚的所作所為,他也有點不想管。
許誌平歎了口氣,便拄著拐杖說道:“我們先過去瞧瞧吧。”
……
許峰來到錢鴻才的房間病房。
錢鴻才的精神滿滿,狀態比前幾日又好了很多不少,現在已經可以下床活動。
“錢老院士,還挺精神的!”
錢鴻轉過身來,看到許峰到來,臉上露出了笑容:“哎呀呀,這都多虧了許神醫啊,要不是你,我恐怕早就沒命了。”
“錢老院士太客氣了,我再給你針灸一次吧,等這一次針灸結束,你就可以出院了。”
許峰將錢鴻才扶到了床上,又給他做了一次針灸。
五分鐘過後,錢鴻才更加覺得血液暢通,精神頭也更好。
這讓錢鴻才這個曾經見過無數名醫的人,又是一陣唏噓,道:“嘖嘖,許神醫,你這一手醫術,還是到魔都或者帝都去吧,留在南陽市,那簡直是浪費你的才華啊。”
許峰溫和笑道:“南陽就是一線城市,不屈才。”
“這隻是經濟而已。”
錢鴻才請許峰入座:“論起政治地位和文化底蘊,南陽和帝都、魔都,甚至是金陵,那都是沒法比的。”“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嘛。”
“以你的本事,需要一片更加廣闊的天地!”
錢鴻才勸導道,他有意將許峰引入複旦大學。
許峰淡然一笑,卻是婉拒道:“錢院士,這件事情,我們下次再談,我現在還不想離開南陽市,想多陪陪我的父母和妹妹,畢竟七年未見。”
見許峰無動於衷,錢鴻才歎了口氣,也沒再多說什麼。
“哦,還有一件事情,我早就想問你了,你的醫術是從哪裡學來的?不怕告訴你實話,魔都,帝都那邊,最好的幾位醫院院士可都沒治好我的病!”
“一介村醫而已,錢老院士肯定沒聽說過。”
許峰隻能敷衍地應了一聲。
畢竟,在離開監獄的時候,師父可是告誡過自己,他鬼門少主的身份,不能隨便外傳,越少人知道越好。
許峰不肯說,錢鴻才怎麼會看不出來?
不過,他倒是並未多問,而是笑著感歎道:“村醫?高手在民間啊,這絕對是個了不得的人物。”
許峰告辭道:“錢老院士,那沒什麼事,我也就先離開了,過幾日,等你的寶貝曾孫落地,我回去祝賀的。”
“好好。”錢鴻才連連點頭。
……
出了錢鴻才的房間,許峰直奔自己的辦公室而去。
等老爹老媽見過許林和唐如鬆兄妹之後,就帶著他們離開,免得被那家人為難。
沒過多久,手機卻響了起來,是許靜打來的。
“哥,你人呢?”
許峰道:“老爸老媽正在探望許林和唐如鬆兄妹,我也在醫院。”
許靜不解的問道:“探望唐如鬆和唐姍姍?住院的,不是許林麼?”
“你還沒聽說?”
“聽說啥?”
“你車沒了!”許峰反應過來,唐如鬆和唐姍姍霸占了許靜的車,卻出了車禍,老爹老媽必然不敢將此事告訴許靜,怕這丫頭鬨。
許峰將情況簡單的說了一遍。
許靜一聽,果然嗓門一下子就提高了,差點把許峰的耳朵給震聾:“哥,你說啥?我的車沒了嗎?那可價值三千多萬啊,我自己都沒幾天!”
“不行,我要讓舅舅家賠償!”
“另外,老媽借給他們家兩百多萬,我他們家立刻還!”電話那頭,怒氣衝衝,可以想象,許靜必定是火冒三丈。
許峰一陣頭大,拍了拍額頭:“放心吧,我絕不會讓舅舅他們占我家便宜的,但現在叫他們還,老爹老媽可能不同意。”
畢竟,兄妹二人正發生了車禍,這時候叫他們賠償和還錢,不管是對是錯,都會被人說成是落井下石,冷血無情。
許靜冷哼一聲道:“老爸老媽不同意又怎麼了?這些年來,他們一家所做的一切,難道不應該被落井下石嗎,這隻是一報還一報而已!”
頓了一頓,電話那頭又問道:“哦,對了哥,我剛才從嫂子那裡聽到消息,說趙家徹底完了,你有沒有聽說?”
許峰自然是心知肚明。
但許峰並不希望許靜知道那些血腥和陰謀詭計,於是說道:“那是他們咎由自取,你也彆管那麼多了,乖乖給蔣小姐乾活吧。”
“我才懶得不管呢,不過,我可是聽說,整個趙家都被人炸了,被人壘成了一座墳墓,想想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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