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惡人先告狀,所有人的目光,都彙聚到了這邊。
許峰嗬嗬一笑。
喬喬趕忙說道:“歐陽部長,你不要惡人先告狀行嗎?剛才,明明我看見了是你過來抓許峰的。”
歐陽哲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他可從來不認為這個學校還有第二個同級生,敢不給自己麵子。
陳雨婷也跑了過來,看到歐陽哲已經摔在地上,竟然不由分說。
“許峰,我知道你身手好,但是你也不能隨便打人吧?”
許峰譏諷一笑,他根本就沒想理會這些人,剛想離開盧佳寧,卻張開胳膊直接攔住了他的去路。
“打了人就想跑,你什麼意思?”
看來這事兒如果不說清楚,也是沒法收場了。
許峰轉頭俯下身子,他的目光,就那麼看著歐陽哲。
“你確定剛才是我打了你嗎?”
歐陽哲下意識的,就想繼續往許峰頭上潑臟水,但不知道為什麼,對方的這對眸子,讓他感覺自己如墜深淵。
從來就沒有看到過這麼令人驚懼的眼神。
一向囂張的歐陽哲咽了口吐沫,鬼使神差的搖了搖頭。
“不……不是,是我自己摔倒的。”
說話都有些磕巴了。
眾人也都傻眼,他們從來沒有看到過,身為學生會乾部的歐陽哲認過慫。
哪怕所有人都已經看明白,這次的事情就是歐陽哲理虧。
可他們已經準備站在對方的角度斥責許峰,誰有道理不重要,關鍵就是誰的勢力大。
屎盆子這種東西可以隨便扣,他們也樂得欺負人。
陳雨婷聞言,不可置信的看著歐陽哲,轉瞬間就明白了。
在看許峰的目光,逐漸從陌生變成了厭惡。
“許峰,你就打算用這樣的威脅方式,對待你周圍的人?”
許峰現在懶得跟陳雨婷掰扯這些亂七八糟的,甚至都不願意看對方一眼。
“喬喬,我先走了,有時間聊。”
薛龍始終在那裡坐著,從歐陽澤摔倒一直到許峰離開,他都沒敢抬起頭。
眾人看著許峰漸行漸遠的背影,都是一臉的莫名。
不過他們再看到歐陽哲的時候,卻有了不一樣的想法。
剛才歐陽哲確實說話有些磕巴,並且看樣子很恐懼。
現在則是滿眼的怨毒,如果昨天的事情他隻感覺麵子上過不去。
那麼今天就是尊嚴上受到了侮辱。
歐陽哲想到此處攥起了拳頭。
“看什麼看!都滾!”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歐陽哲甚至沒有回頭,就大罵了一聲。
“你也滾!”
“是我。”
轉頭一看,赫然是薛龍。
歐陽哲這才壓下了幾分怒火,“你剛才乾嘛去了?沒看見那小子……”
薛龍沒等他說完就搖頭,“我奉勸你一句,彆輕易招惹他,否則沒法收場。”
留下了這句忠告薛龍就離去了。
一臉莫名不可置信的歐陽哲站那裡,他不是傻子,明白薛龍肯定之前跟這個許峰有過接觸。但他並不怕,隻認為薛龍實在太慫了。
他心裡還在盤算著報複許峰的計劃。
……
這兩天許峰並沒有再繼續修煉,眼下的修為已經逐漸鞏固,需要緩幾天。
他也不能徹底的脫離生活,趁著雙休日,他白天就在魔都隨便逛逛,順便找找靈氣充裕的地方。
晚上就去自留地酒吧。
吳亞楠跟他說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天麻六的關係。
之後酒吧再也沒有來過鬨事的人,哪怕是借著酒勁兒,也是老老實實的。
對此許峰隻是淡然一笑,卻沒有過多解釋。
不過之後,吳亞楠拿出的那份合同,卻被許峰果斷的給拒絕了。
吳亞楠執意想要給許峰百分五十的股份,並且讓許峰不要多想。
可這樣的事情,換做誰頭上不多想是不可能的,許峰明白吳亞楠應該是被嚇到了。
因為麻六的事情讓她有所顧忌,覺得許峰的背景實在是太過不簡單。
“亞楠,還是那句話,如果你不相信我,咱們的合作就此作罷。”
“但以後我也保證,你的酒吧沒人敢來惹麻煩,如果有,我一定讓他付出代價。”
吳亞楠沒好氣的用拳頭輕輕懟了許峰一下。
“你這個人!不跟你說了!”
隨即,佯裝生氣就跑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許峰苦笑連連,或許女人天生就是複雜的,應該是自己想多了,就比如那天的燭光晚餐。
新的一周,許峰來到學校的時候,有不少人看著他露出了怪異的目光。
一向不在意彆人怎麼看自己的許峰,現在都有些詫異。
他知道肯定是發生什麼事兒了,卻沒有過於執著,繼續往教室走。
一直到撞上垂頭喪氣的徐飛,他剛在綜合樓門口過來,而那裡,也圍著一圈人都在看著公告欄。
許峰雙眼微眯。
徐飛看到許峰的瞬間,眼中先是閃過怒火,緊接著又重新變成了頹然,就如同行屍走肉一般走了過去。
許峰當即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拉了回來。
“怎麼回事兒?”
徐飛沒有掙紮,他隻是帶著哭腔說道:“你不怕記大過,不怕歐陽哲。”
“但你為什麼要連累我呢?”越說徐飛越委屈,抹了一把眼淚。
“我好不容易才考上複旦的,全村的人出錢出力送我來到魔都。”
“我的前途就讓你這麼毀了。”
許峰明白了,歐陽哲那天說的記大過不是玩笑,他通過自己的背景完成了這件事情。
“你是恨我還是恨歐陽哲?”
這個問題把徐飛問愣了,他摩挲著後槽牙,“我恨他有什麼用,我也弄不過他,就這樣吧。”
“爭取好好表現,看看畢業的時候能不能把處分拿掉。”
許峰真的看不慣這個慫貨,“我有能力現在就讓你把處分拿掉,隻要你按我說的做。”
徐飛眼睛一亮,所謂病急亂投醫,他也突然想到許峰既然能敢跟歐陽哲對峙到這種地步。
那麼肯定是有倚仗的,說不定,他也會找陳老爺子辦這件事情。
感覺自己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的徐飛,點頭如搗蒜。
“你說要我怎麼做。”
“我記得,複旦大學農業係培植水稻,還是用最原始的肥料吧?”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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