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四章葉開翻臉(1 / 1)

黃泉借皮 苗棋淼 1115 字 11天前

許鐵山說的一點沒錯,冥神子剛才的舉動就是在犯賤。

其實,他沒有想要殺我和葉開的意思,不然的話,他無論是控製禦魂衝進水裡,還是直接掀翻了我們木頭架子都能將我倆置於死地。

他控製著禦魂往水裡走,擺明了是要看我們兩個出醜,如果我們能開口求他,似乎就更完美了。

隻是,他沒想到,我們兩個會在河裡斬殺了他的禦魂,又借著水勢逃出了河道的範圍。

隔著河跟我們對峙的冥神子,一時間也說不出話來。

葉開卻低吼道:“你們真以為老子過不了這麼一條河?我告訴你們,我本來是不想動用九獸鎮獄功,在大牢裡動了九獸鎮獄,就等於是在對整座牢房裡所有人宣戰。”

“要麼是你鎮壓了大牢,要麼囚犯徹底造反。”

“既然你們想玩,那咱們就玩個大的吧!我倒要看看,是誰先死!”

葉開說話之間,身後黑龍再次現出形影,上一次出現時還是雙目微合的黑龍,此時已經是雙目怒睜,眼瞳如血,狂暴如火的殺氣引動河水瘋狂暴動,似乎在下一刻間就能讓河水倒流。

葉開轉頭看向了魁先生:“那個魁什麼魁,我剛才就說過,冥神子要是再跟我犯賤,彆怪老子動手抽人。”

“你管不住自己的人,我替你管!”

魁先生急聲道:“葉開,你彆衝動,我們……”

魁先生的話沒說完,河水便在黑龍的牽引之下掀起了滔天巨浪,上遊的河水似乎在這一瞬之間被黑龍全部抽到了我們兩人身前,然後就往魁先生怒卷而去。

“快退!”穀興勝從背包裡抽出一根可以伸縮的鐵棍,隨後便將一支黑色的幡子挑在了空中,雙臂齊震之下左右搖動。

被黑龍卷起來的河水,仍舊在向一群人洶湧猛撲,但那勢頭卻被幡子壓落了幾分。

魁先生也趁機喊道:“九王爺,我們之間沒必要在這個時候就分勝負,見生死啊!我們可以好好談談。”

我低聲對葉開說道:“彆跟穀興勝硬拚,他是鎮水術士,拚下去我們也占不著便宜。把那些石碑淹了。”

葉開豁然拔出長劍,劍鋒一轉,遙指石碑,原本還在壓向穀興勝的河水,隨著葉開劍鋒所指,驀然間調轉了方向,往石碑附近橫掃而去。

那些抬著石碑的禦魂本就沒有退出多遠,眼看著浪頭卷來,下意識想要抬著石碑後撤,卻沒想到葉開在劍指石碑的時候,就已經在數十米開外引動了石碑上的符文。

從石碑上爆出的金芒,猶如長刀將抬碑的惡鬼全部攔腰斬斷,人形的磷火在空中爆開的瞬間,十一塊石碑紛紛落地,卷動的河水隨之壓上,眨眼間便將石碑淹沒在了水裡。

“破——”葉開劍鋒忽然震動,水下石碑齊聲炸裂,岩石開裂的聲響隔水而來之間,除了我和葉開之外,所有人的臉色都是一變。

葉開冷聲道:“你們真以為我在監獄裡什麼都做不了?”

“老子,是不想玩那麼大罷了!”

“鎮獄使要是玩不動一座監獄,我還叫個屁的鎮獄使?”

葉開抬手指向了冥神子:“你小子不是能玩嗎?”

“我這回看你怎麼玩?”

“剛才,沒有我壓著,你以為你的禦魂能背人過河嗎?”

葉開話音一落,原本已經漫過死澤的河水忽然像是退潮般的返回了河道,卻把成片的屍骨留在了死澤之上。

那些人骨上已經看不見半點血跡,不知道在泥裡沉積了多少年。

我小聲問道:“那些人骨頭怎麼不往泥裡沉了?”

葉開眯著眼睛道:“那是我的龍威把泥裡的東西嚇著了,他一折騰,那些死人骨頭不就全都上來了嗎?”

我再次看向死澤的時候,果然看見稀泥上麵出現了很多彎曲的印記。看上去就像是有人腿粗細的東西在泥裡遊動。

蟒蛇?

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蟒蛇。

可我馬上就否定了這種想法,蟒蛇可能在水裡捕獵,卻沒有鑽到稀泥底下的習慣。

泥鰍?

這麼大的泥鰍?

我還在驚異之間,葉開背後的黑龍又發出了一聲怒吼,我眼看著五六條通體漆黑,水管粗細的泥鰍,鑽出死澤直奔著冥神子方向遊了過去。

穀興勝當即抽出魚竿往最近的幾條泥鰍身上連續擊落,魚竿抽在泥鰍身上的聲音好似打中了皮革,遠隔數十米仍舊清晰入耳,幾條泥鰍雖然在吃痛之下連續躲閃,卻仍舊沒有停止進攻。

葉開陡然又發出了一身龍吟,這一次的長吟當中已經帶起了衝天-怒意,多達十餘條的巨大泥鰍,同時遊向地麵向隱身會的人馬圍攻了而去。

即使,冥神子西他們已經退出了死澤的邊緣,對方攻勢仍舊未減分毫。

泥鰍,在民間叫做墮龍或者墜龍,傳說泥鰍長到了一定程度就有化龍的可能,甚至是跨過成蛟的階段直接成龍。

在術道中人的眼裡,不少異種泥鰍的身上帶著微量的龍血,如果發現泥鰍身上長出了鱗片,那就代表著它在往化龍的方向的發展。

這種泥鰍極為凶猛,甚至會生出尖牙,被它咬中的後果無疑會被生生撕下一塊肉來。這種泥鰍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墮龍”。

葉開是吸收了一條真正蛟龍的精血,才練成身上的鎮獄黑龍,他雖然無法化作龍身,但是身上卻帶著實打實的龍威,足夠讓泥水中的墮龍在龍威之下悍不畏死的攻殺目標了。

可惜,葉開不會禦獸,不然就能調動墮龍,對神隱會四麵圍殺。

二十多條墮龍瘋狂圍殺神隱會的當口,冥神子也怒吼道:“陳九,你讓葉開收手,不然,我可要不客氣了,你可彆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哈哈笑道:“我這個人,最不愛吃的就是敬酒。不過,目前為止也沒人能讓我吃上罰酒。”

冥神子怒吼道:“陳九,我確實奈何不了你。但是,我在牢城營外麵布置了鬼門,隻要我發出信號,你們的人就會遭到無數厲鬼的圍攻。你想看著張淩毓死嗎?”

我大笑道:“你可嚇死我啦!”

“動手吧!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攻破牢城營。”

“這是你自找的……”冥神子怒吼之間捏碎了一個像是傳訊符一類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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