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飛前腳剛走,渡邊洋一就從屋內走了出來。
麻將一餅見狀,不敢有一絲的怠慢,當即轉身迎上前去問候一番。
“渡邊先生。”
“發生什麼事了?”渡邊洋一看著麻將一餅問了句。
剛剛他在屋裡休息,聽到了屋外的喧嘩聲,所以出來看看。
“有個不長眼的華夏豬跑來鬨事。”麻將一餅沒想太多,隨口回應一句。
“哦。”說完,渡邊洋一折返回了屋內。
剛來到屋內榻榻米上坐下,一名男子心急火燎從外麵走了進來。
他麵向渡邊洋一九十度鞠躬,隨即把事情彙報了一番。
“渡邊先生,剛剛底下人傳回消息,大阪一處會所被人砸了......”
聽到男子的彙報,渡邊洋一臉色巨變,直接將手中的小酒杯扔了出去。
“八嘎,誰乾的?”
把他們的會所砸了,這不是公然挑釁三口井組織的威嚴嗎?
要知道,三口井可是日本地下世界最大的勢力組織。
整個大阪,乃至整個日本,有幾個人敢不給他們麵子?
“不,不知道。”男子縮了縮脖子回答道。
“查,立刻去查。”渡邊洋一聲音帶著滿滿的怒火吼了一句。
“是。”說完,男子轉身退出了屋子。
男子前腳剛走,又有一名男子從外麵走了進來。
“渡邊先生,剛剛歐洲那邊傳來消息.......”
聽聞男子說,三口井組織在歐洲的地盤,遭遇戰斧的人襲擊,渡邊洋一氣不打一處來。
“八嘎。”
“告訴他們,全力反擊。”
日本是個彈丸之國。
毫不誇張的說,日本的土地麵積太小,限製了三口井組織的發展。
所以他們把大部分業務轉移到了其他國家。
歐洲無疑是他們一個重要的地盤。
雖然平時他們和戰斧小摩擦不斷,但最後都是以和平的方式解決。
可眼下,戰斧突然挑起事端,屬實有些出乎他意料。
“明白。”說完,男子轉身退出了屋子。
待男子走後,麻將一餅湊到渡邊洋一跟前,試探性問了一句。
“渡邊先生,需要我帶人去一趟歐洲嗎?”
日本是三口井組織大本營所在。
70%的成員都在日本。
他擔心歐洲那邊人手不夠,敵不過戰斧。
“先看看情況。”渡邊洋一沉默片刻說道。
日本房地產泡沫破裂,導致他們國內的產業收益急劇下降。
目前他們主要的經濟來源就是海外。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他絕對不會和戰斧徹底撕破臉。
“好的。”麻將一餅沒有多說什麼。
渡邊洋一沒再理會麻將一餅,拿起一旁的電話,硬著頭皮給遠在聖彼得堡的馬庫斯撥去電話。
接通的瞬間,電話裡傳出馬庫斯帶有威嚴的問話聲。
“哪位?”
“馬庫斯先生,戰斧公然挑起事端,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交代?”渡邊洋一聲音低沉質問一句。
對於渡邊洋一給自己打來電話,馬庫斯沒有感到一絲意外。
他聲音帶著幾分不屑反問一句。
“你是個什麼東西?也配讓我給你交代?”
“你......”渡邊洋一氣的脖頸青筋暴起,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這要是放在以前,馬庫斯敢這麼跟他說話嗎?
畢竟以前的三口井組織,不論是錢還是人,都不是戰斧可以比的。
不等渡邊洋一繼續說話,電話那頭的馬庫斯已經掛斷電話。
掛斷電話不到一分鐘,又有一名男子從外麵走了進來。
“渡,渡邊先生,出大事了。”
“出什麼事了?”渡邊洋一眉頭緊皺反問一句。
他不相信還有什麼事情,比戰斧公然挑起事端還嚴重。
“剛剛美國那邊傳來消息......”男子不敢隱瞞什麼,如實把情況講述了一番。
聽完男子的講述,渡邊洋一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他一度以為自己耳朵出現了幻聽,亦或者男子在和自己開玩笑。
如果說日本是三口井組織的大本營所在。
那麼美國無疑是三口井組織第二大本營所在。
平時三口井組織和黑手套組織的關係還算融洽,基本上是有錢大家一起賺的狀態。
他實在有些想不明白,黑手套組織為什麼會毫無征兆,突然對三口井組織發難?
發愣片刻的渡邊洋一,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不敢有一刻的遲疑,當即給遠在紐約的歐文撥去電話。
“歐文先生,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
不等渡邊洋一把話說完,電話那頭的歐文直截了當說道。
“渡邊先生,與三口井組織交惡,並非我的本意。”
“把我們在紐約的地盤砸了?還不是你的本意?”渡邊洋一吹胡子瞪眼質問道。
“想必你已經和馬庫斯先生通過電話。”電話裡傳出歐文的說話聲。
經歐文這麼一提醒,渡邊洋一腦海閃過一個猜測。
難道所有事情都是因為馬庫斯?
“實話告訴你,我和馬庫斯先生隻是遵從葉先生的意思而已。”電話那頭的歐文,輕描淡寫說道。
他剛剛繼任黑手套組織教父,地位還沒有完全鞏固。
如果不是葉雲飛親自打電話給他,他絕對不會主動對三口井組織發難。
“哪個葉先生?”渡邊洋一一臉懵逼追問一句。
在他的記憶裡,三口井組織,以及他自己,從未跟一個姓葉的人發生過矛盾。
“這個我無法回答你。”說完,電話那頭的歐文掛斷了電話。
手持電話的渡邊洋一,腦海冒出十萬個問號。
他屬實想不明白怎麼一回事。
正當渡邊洋一懵逼之際,又有幾名男子從外麵走了進來。
彙報的內容差不多,就是三口井組織海外地盤讓人砸了,而且還死了幾十號人。
氣急敗壞的渡邊洋一,捧起電話摔了個稀巴爛。
他臉皮微微抽搐兩下,抬頭掃視屋內眾人,敞開嗓子咆哮一聲。
“八嘎,誰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由於渡邊洋一無意間提到了葉先生,所以麻將一餅腦海冷不丁閃過一道人影。
先前彆墅門口遇到的華夏青年,不就姓葉嗎?
一想到這,麻將一餅臉上浮現起難以置信的表情。
“難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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