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斯沃迫不及待想看到葉雲飛跪地求饒的畫麵,不打算與其多廢話什麼,扭頭朝身後眾彪形大漢使眼色吩咐一句。
“把他廢了。”
“是。”說完,眾大漢撩起袖子,氣勢洶洶朝葉雲飛靠攏過去。
葉雲飛見狀,眼神變得異常淩厲,身上更是散發出一股令人窒息的殺氣。
此時的他,做好了乾掉麵前眾大漢的準備。
看著雙方的仗勢,溫蒂和米婭臉上多了少許緊張的神情。
事情的發展,愈來愈嚴重,大大超出她們的意料。
正當葉雲飛與眾大漢拳腳相向之際,一名五十左右的白人男子,龍行虎步從外麵走了進來。
“住手。”
眾大漢聞聲回頭看了一眼,立刻認出了來人,不是彆人,正是卡門家族聖塔芭芭拉的負責人,也就是卡門的弟弟貝克。
“二叔。”農斯沃上前一步打招呼道。
貝克沒有理會農斯沃,快步靠攏到葉雲飛跟前,上下打量一番,語氣帶著幾分敬意,試探性詢問一句。
“請問您是葉先生嗎?”
“是的。”葉雲飛鬆開拳頭,輕描淡寫回應一句。
“我是......”確定葉雲飛的身份,貝克不敢有一絲的遲疑,當即看著葉雲飛自我介紹一番。
十幾分鐘前,農斯沃打他電話,說是讓人給打了。
他二話不說,直接吩咐手底下的人驅車趕了過來。
手底下的人前腳剛走,他大哥卡門後腳就打電話過來了。
大概意思是農斯沃參加舞會得罪了一個人。
而這個人,跟黑手套教父歐文關係不一般。
了解清楚事情的他,不敢有一刻的耽誤,第一時間驅車趕了過來。
貝克在葉雲飛麵前恭敬的態度,被在場眾人全部看在眼裡。
他們臉上無一不露出震驚之情,一度以為自己眼睛出現了幻覺。
貝克是誰,他們心裡清楚無比。
起初他們以為貝克親自前來,為的是給農斯沃報仇。
但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堂堂卡門家族聖塔芭芭拉的負責人,竟然在二十出頭的生麵孔華夏青年麵前如此恭敬。
下一秒,眾人腦海湧現一個大膽的猜測。
難道眼前這個華夏青年有什麼大背景?
眾人震驚之際,農斯沃揣著一顆疑惑的心,挪步靠攏到貝克跟前,聲音帶著少許憤怒說道。
“二叔,就是他打的我......”
不等農斯沃把話說完,貝克整個人氣場發生變化,不帶一絲的猶豫,果斷揚手朝農斯沃臉上甩去一記耳光。
“啪......”一道耳光聲響徹整個客廳。
“閉嘴。”貝克扭頭看著農斯沃,一臉嚴肅嗬斥道。
卡門家族之所以能在洛杉磯地下世界稱王,主要是因為背後有黑手套組織撐腰。
而葉雲飛能夠讓黑手套教父歐文親自出麵,足以說明其能量驚人。
毫不誇張的說,農斯沃的小命,隻在葉雲飛一念之間。
所以他現在腦海唯一的念頭就是平息葉雲飛的怒火。
挨了一記耳光的農斯沃,直接傻眼了。
他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怎麼一回事。
平日裡對自己疼愛有加的二叔,今天為何會為了一個華夏青年動手打自己?
“二,二叔......”
“立刻給葉先生道歉。”貝克語氣帶著幾分命令說道。
“什麼?讓我給他道歉?”農斯沃一度懷疑自己耳朵出現了幻聽。
葉雲飛大庭廣眾之下把他揍了一頓。
他不找葉雲飛算賬就很不錯了,眼下居然讓他給葉雲飛道歉,這種事情他怎麼可能答應?
貝克知道農斯沃心裡不平衡,懶得跟其廢話什麼,伸手從兜裡掏出手機,翻找一遍通訊錄,撥通了卡門的電話。
接通的瞬間,貝克把大哥大遞給了農斯沃。
“喂?”
“爸,我讓人打了......”農斯沃聲音帶著少許委屈和憤怒說道。
“渾蛋,你知道自己招惹的人是誰嗎?”電話裡傳出卡門滿滿憤怒的聲音。
剛剛歐文打電話過來,明確告知他,農斯沃得罪了一個連其都得罪不起的人。
不想卡門家族覆滅的話,最好得到葉雲飛的原諒。
“??”農斯沃一臉懵逼,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麼了。
他下意識扭頭朝葉雲飛看了一眼。
“如果葉先生不原諒你,彆說我,就算耶穌也救不了你......”電話那頭的卡門,不帶一絲玩笑說道。
他告訴農斯沃,隻要可以得到葉雲飛的原諒,即便給其跪下磕頭,也得乖乖照做。
聽完卡門的話,農斯沃內心不自覺湧現一股恐懼。
卡門是他父親,他百分百肯定卡門沒有跟自己開玩笑。
掛斷電話的農斯沃,麵如死灰,仿佛渾身力氣被抽空一樣,突然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他仰頭看著葉雲飛,神情呆滯,聲音帶著少許緊張乞求道。
“葉,葉先生,我,我錯了,求您原諒我這一次。”
他父親卡門是個極其護短的人。
在他的記憶裡,但凡有人敢欺負自己,他父親都會第一時間帶著人替他出頭。
但這一次,他父親沒有為他出頭,甚至還讓他給葉雲飛道歉。
理智告訴他,葉雲飛是個連他父親都招惹不起的存在。
農斯沃跪地求饒一幕,把在場所有人全部看呆了。
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事情的發展,竟然如此戲劇化。
貝克在葉雲飛麵前恭敬的態度,已經大大出乎他們的意料。
起初他們以為事情會因為貝克的出現,暫時告一段落。
但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接了一通電話的農斯沃,居然中邪一樣,大庭廣眾之下跪在葉雲飛麵前。
要不是親眼所見,打死他們都不可能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溫蒂和米婭內心的震驚,比其他人少很多。
畢竟她們兩人知道葉雲飛身份背景不簡單。
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一旁的吉爾段目瞪口呆。
除了震驚以外,他內心更多的是疑惑。
他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一個二十出頭的華夏青年,何來那麼大的能量,竟然迫使桀驁不馴的農斯沃跪地求饒。
同時,他心裡生出少許慶幸。
幸虧有農斯沃這個愣頭青在,否則現在跪在葉雲飛麵前的人,極有可能就是他了。
一想到這,吉爾段後背一陣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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