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塵從坐駕法拉利中,似笑非笑,搖下車窗。
“婉琪,之前你是我未婚妻。但是現在,我們婚約不是解除了嗎?”
“你和我重歸於好,這不合適吧?”
淩婉琪笑道:“有什麼不合適的,之前就是我不懂事,任性了些。”
“但現在,我痛改前非,知道雨塵哥哥你的好了。”
“這個世界上,哥哥你是最好的男人。我以前不懂得珍惜,現在的話,我後悔了。”
雨塵笑了笑,說道:“婉琪,你知道葉先生,曾經教過我一點,關於女人的知識,是什麼吧?”
“葉先生說,當一個瞧不起你,嫌棄你,拋棄你的女人,重新歸來找你時。”
“不是因為她幡然醒悟了,也不是因為她良心發現了。”
“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她看你發達,看到你的豪車,你的豪宅,以及你蒸蒸日上的事業,所以又想回來,找你做冤大頭,接盤俠。”
淩婉琪楚楚可憐道:“雨塵哥哥,原來我在你心目中,是這樣一個人嗎?”
“其實我不是的,你要相信我,我一直喜歡的,都是你這個人。”
雨塵笑眯眯道:“算了,彆人玩過的破鞋,我真的用不了。”
“你和權鋒的兒子權勇鬼混過,應該被他睡過吧?”
淩婉琪臉色漲紅,無比羞惱:“我......”
雨塵打斷,淡淡道:“你否認也沒用,因為我現在的能力,輕而易舉,就能查到你和權勇的開房記錄。”
“雖然權勇已經死翹翹了,但想到他的家夥,居然進過你。”
“婉琪,你知不知道,我怎麼想的?”
淩婉琪咬牙,怒道:“你怎麼想的?難道就不能聽我解釋?”
雨塵按上車窗,即將關閉一刻,淡淡道:“你就是個賤人,臭婊子。”
“以前我傻,還天真,一心舔你。但現在,真的不用了。”
“跟著葉先生,我做回了真正的自己。”
“就你這種下三爛,我碰一下都嫌臟。”
轟隆中,法拉利衝了出去。
淩婉琪站在原地,使勁跺腳。
“雨塵,你這個廢物,竟敢拒絕我。哼,又不是離了你,本小姐就活不下去。”
她又回頭,憤恨看了一眼玉泉山莊:“葉雲,一切都是你這個狗賊。”
“若不是你唆使雨塵,他還是我的乖狗狗。”
“彆以為你現在,已經出名了,就可以裝逼。”
“我們淩家,可從不將你放眼裡。”
淩三爺歎息道:“彆說了,趕緊回家吧。如果讓玉泉山莊的人聽到,你又給家族惹麻煩。”
淩婉琪不服氣叫道:“三叔,難道葉雲就打敗一個歐陽破,我們淩家,就要乖乖聽他的?”
淩三爺搖頭道:“沒辦法,人家現在要武力有武力,要勢力有勢力。”
“主要是,和省首,還有聚寶閣,翠竹公館,他的關係都搞得很好。”
“這小子出名的速度,比坐火箭還誇張,我們不服不行。”
“省城地下大龍頭歐陽破,閉門不出,顯得意誌消沉。”
“二龍頭屠山,就是個和稀泥的,對誰都是笑嗬嗬,一副不惹事的樣子。”
“三龍頭權鋒,已經成為過去時,這會兒隻怕墳頭草,都青了又黃,黃了又青。”
“馬如龍這廢物,純粹歸順關詩雅,任由驅使。”
一處隱秘之地,省城幾位地下龍頭,碰頭在一起。
一個個,都是神色難看,又凝重至極。
“馬如龍的小舅子,韋春花的兄弟韋茂華,直接被關詩雅乾掉。”
“緊接著,第四龍頭姚萬千,原以為是個狠人,誰知道被葉雲這丫的,格殺在特彆行動部門的看押之地。”
“兄弟們,我們省城地下,所剩的力量不多了。”
“大家發表意見吧,該怎麼搞?”
一個個,都是眉頭緊鎖,沉默不語。
有人提議道:“要不大夥,聚集起來,一起抗衡關詩雅?”
“這個提議好,現在關詩雅和屠山的力量最強。屠山擺明了,不敢管關詩雅的事,那我們的生存,就得靠我們自己爭取了。”
一個敞開胸口,骨瘦如柴漢子冷笑道:“合起來一起抵抗,不是不行。”
“但我們這麼多人,誰來當老大,誰當總指揮?”
立刻有人笑道:“這個,當然是我們的五龍頭薛飛老大了。他在這裡輩分最高,實力最強,最合適。”
又有人冷哼道:“我倒是覺得,我們龍頭更合適。薛老大實力是強,但是對付關詩雅,現在實力不頂用,要的是手腕和腦子。”
剛才那人怒道:“牛大力,你特麼這話什麼意思?是說我們薛老大沒腦子,隻有蠻力。”
“媽的,那要不我挖開你的腦子,看你有幾斤幾兩?”
“好啊,你有本事就來試試,當我怕你?”
眼看就要大打出手,滿臉橫肉的薛飛,一拍桌子,大吼道:“鬨什麼鬨,都給我坐下。”
“就是你們這些攪屎棍,一個不服氣一個,才導致我們現在,成為了待宰的羔羊。”
“關詩雅那邊,隨時過來都能滅了我們。”
“看看你們,一盤散沙,能成個什麼氣候?”
有人哼道:“薛老大,那你說,你有什麼辦法?”
薛飛冷笑,主動讓開位置,將一個黑袍人請了過來坐下。
“諸位請看,這位是毒手前輩。”
“有他加盟我們地下勢力,關詩雅必死。”
一群地下勢力老大,都是麵麵相覷。
這個黑袍人,氣息很強大,而且透露出來的氣質,很陰冷啊。
兜帽揭開,毒手露出了青一塊,紫一塊的嘴臉,沙啞笑道:“大夥,不要被我的長相嚇到了。”
“我雖然長得不好看,但我的心,大大的好。”
“你們隻要聽我的,關詩雅這女人,必死無疑。”
“到時候,省城地下,還是你們說了算。”
有人問道:“毒手前輩,你有什麼高見?”
毒手得意一笑,正要從懷中,拿出一樣東西。
嘭嘭嘭幾聲大響。
地下室的幾處暗門,同時被放下。
在場所有人,都是臉色一下大變。
“什麼情況?”
“難不成,是關詩雅那邊,打過來了?”
“抄家夥,必然是被襲擊了。”
在眾人緊張的神經中,兩個人一臉笑意,走了進來。
葉雲和關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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