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即將步入中年的女人,就擇偶這一塊來說,遠遠比不上男人的選擇麵,所以你不會輕易離婚。”
“哼,瞎猜!”
“服務員,點菜,”
“鬆抄蝦仁,梭子蟹,花螺,水煮東星斑,空心菜。”
馬武道:“夠了,夠了。”
馬武給方總掰開一個梭子蟹,:“姐,談談你們的事唄,是怎麼創業的?”
“怎麼?還八卦了?”
“不是,我是關心你嘛。”
方總沉默了一會。
“我在英國留學,他是華裔,他父母是中產階級,當年他是一家科技公司部門主管,我實習時在他們公司。”
“後來,我跟他談戀愛了,我們結婚後,他便辭職跟幾個朋友創立這家公司,他任CE0,我也擔任公司高管。”
“公司開始發展也挺困難,後來經過幾輪融資,公司快速壯大,四年前我回國成立分公司,由於勞動力成本跟產業鏈的問題,目前生產線主要在大陸,研發中心跟總部還是在歐洲,還沒有全部搬過來。”
“由於忙於工作,我跟他在一起這些年,也一直沒有要孩子,去年我回去一趟,他跟一個白人女子好上了,並且還有孩子了。”
“兩個月前我回去一趟,把婚給離了。”
“姐,你離了婚,他還讓你任亞太區總裁?你們財產怎麼分割?”
“這個簡單,當初成立公司的時候,我是以合夥人的身份加入的,本來就占了一點股份,離婚時,他賠償我一些自己的股份。”
“公司初創的時候就有眾多原始合夥人,經過幾輪融資,股份已經很稀釋了,這兩年也一直在美國做上市準備,目前上市的一些困難也基本解決了。”
“我們離婚並不影響公司的運營,我們公私分明,他仍然是公司的ceo,我跟他現在的關係,隻是公司同事,公司的大事還是要由董事會決定。即便我不任亞太區總裁,我仍然是公司的董事,如今我在公司占的股份,並不比他少多少。”
馬武道:“厲害,一旦上市,你就是億萬富婆。”
“去,少來!”
“你呢?怎麼給關進去了?”
“唉,看見一個混蛋在欺負女人,我一時直沒忍住,下手沒個輕重,打瞎了對方一隻眼。”
“莽夫!”
“是啊,打完之後就後悔了,更讓我鬱悶的是人家居然是情侶,我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姐,你怎麼突然想找保鏢呢?”
“我前段時間經常發現有人跟著我。”
“另外,上次我跟小雲在京城出差,在酒店遇到個酒鬼,把我們倆給嚇壞了。”
“是嗎?”
“跟蹤你乾嘛?你能確定嗎?”
“嗯,我開車拐了個彎,他也跟著拐彎,應該是跟蹤我,隻是不知道他有什麼目的。”
馬武道:“多久了?”
“就這兩三個月。”
“姐,會不會是你前夫?”
“嗯,也有這個可能,但我打電話問他了,他說沒有。”
“姐,下次有人再跟,我把他揪出來,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
方總道:“行了,我知道你本領高強,但你不要隨便傷人,這是法治社會,萬一打傷了人家,又得進去。”
“姐放心,我有分寸。”
“快吃吧!”
“哦,你跟文娟什麼關係?”
“沒關係啊,我不都說了嗎?她遇到搶劫被我給救了,就這麼簡單。”
方總搖頭:“我不信,文娟我跟她認識也幾年了,她不會隨便帶人來包廂,尤其是當時就我們4個女人。你跟她的關係肯定不一般,憑我的直覺,她有些喜歡你。”
“你可拉倒吧,我又不是人民幣,怎麼會人人都喜歡?”
“哼,你不肯說就算了,不過文娟的情況我多少了解一點,她一個人帶著孩子也不容易。她那酒店做的什麼買賣你也應該清楚,估計也長久不了。”
“其實我也很少去她們酒店的,一年也去不了幾回。”
馬武道:“我很好奇,你一公司總裁,怎麼會認識文娟姐這種人?”
“我在花姐的美容店做美容,跟她成了朋友,她酷愛打麻將,便拉著我去文娟那唄,我在這邊也沒什麼朋友,難得幾個談得來的,慢慢就熟了。”
馬武笑道:“就沒交什麼異性朋友?”
方總白了馬武一眼。
“姐,不會吧?你回國這麼些年了,你們倆也是聚少離多,難道你就沒找過?”
“沒有,把我當什麼人了?”
“嘿嘿,那你那天還遞個名片塞我褲兜裡?我還以為你是想約我呢。”
“呸,我那不過是試探你一下罷了,你要真打電話過來,我一下就把你拉黑,並且會告訴文娟,你是什麼貨色。”
“姐,我跟你有仇啊?你要這麼試探我,還好我沒打過來?否則我豈不冤死?”
“哼,我最討厭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我是看你太年輕了,怕文娟受傷,因為我覺得文娟喜歡你,以為你們倆有關係。”
“呸!”
“哦,姐,這雲秘書怎麼了?老對我拉著個臉,裝著一本正經的,我也沒有得罪她呀?”
“小雲工作認真負責,事業心很強,你得學會尊重她。”
“姐,我估計她是受過感情傷害,所以看到我就不順眼,肯定也是遇到渣男了。”
“或許吧,她跟了我三年了,我沒見她有男朋友。”
“小武,以後有什麼打算嗎?”
“姐,我現在不是在您手下工作嗎?伺候好您就是我的打算。”
“少來!說說吧,以後有什麼打算,我不相信你會開一輩子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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