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就知道你小子找我一定有事。”
“說吧,又是什麼事?”
“我有個朋友,在南文酒店做高管,昨天晚上酒店被查封了,我估計人也被抓走了,你幫我去打聽一下,她被抓到哪裡去了。”
“啊,渣男,你當我是萬能的呀?既然酒店被查封了,那肯定不是派出所,有可能是公安局跟刑警隊,甚至還有彆的單位聯合執法,這你讓我怎麼幫?”
“如果你朋友犯法了,那肯定是在看守所,這種事不會在派出所,南文酒店我知道,規模挺大的,派出所不可能去查封,也沒有這個權限。”
“在深港開這種酒店的,都會有一些背景,一般是沒人去搜查的,更不可能隨便查封,這裡麵的水很深,我估計犯的案子不小。”
“小武,如果是犯個什麼小案,什麼賣淫嫖娼,治安管理之類的小案,我去派出所確實有點用,說幾句好話,花點錢就能撈出來。”
“可你這個朋友我估計犯的事肯定不少,我不用猜都知道這酒店裡一般都乾些什麼,肯定是涉黃還涉賭,甚至涉毒。”
“聚眾賭博開設賭場,這是刑事犯罪,組織賣淫,這也是刑事犯罪,既然你的朋友是高管,可能還占有股份。那他就是組織者之一,這種刑事案件,你覺得我能撈得出來嗎?”
“再者,不知道你的這朋友涉案有多深,有沒有組織黑社會?對那些失足婦女有沒有涉嫌強買強賣?這裡麵問題多了去。”
“彆說我撈不出,隻怕是一般衙門官員都撈不出。你還是請個律師吧,可以替他做辯護,這是法律允許的。”
馬武細想了一下,看來黃桃是幫不上了,也不能難為她。
“桃子,謝謝,既然幫不了,也不能難為你,算了,就當我沒說。來,吃菜。”
“小武,我知道你講義氣,但有些事真的不能勉強,自己犯法了,受到法律的懲罰,這誰也幫不了。你也彆勉強自己了。”
“行了,我請你吃飯不是來聽政治課的,吃飯吧。”
兩人不再出聲,氣氛突然有些尷尬。
“小武,你住在哪呢?”
“有時候彆墅,有時候酒店,怎麼了?”
“你把房退了,那房還一直空著呢,你要不再住進去。”
“桃子,你怎麼知道那房子一直空著?難不成你租下來了?”
“小武,你租的那個房子剛好是我家的,我媽租給二房東在管,剛開始我並不知道,後來沒好意思跟你說實話。也算是巧合吧。”
馬武搖頭,:“難怪你媽第一次上門這麼精準,原來早就知道我住你們家。”
“謝了桃子,那房子有我倆的回憶,但有些事真的回不去了,我配不上你。”
黃桃突然有些淚眼朦朧。
“桃子,對不起。”
“渣男,那間房子永遠不會再出租了。”
離開大排檔,馬武內心一股莫名的刺痛。
就在上車時,突然黃桃一把抱住馬武。
“小武,我們好好過日子好嗎?我不再追究你有沒有彆的女人,我願意等你。”
“桃子,回不去,真的回不去了。”
“怎麼就回不去了?那個老女人就這麼讓你舍不得嗎?”
“桃子,對不起,我已經跟她登記了。”
“啪!”
黃桃猛的一個耳光抽過去。
“我恨你!”
說著這丫頭就跑了。
馬武麵無表情,開車走了。
開著開著,馬武眼淚不由自主的在眼眶中打轉。
唉!無情未必真豪傑,多情如何不丈夫?”
多情的同時也是傷情的開始,有多少愛,就有多少傷。你綠彆人,彆人又何嘗不是綠了你?
“喂,貴子。”
“老馬,什麼事,我正在上班呢。”
“心情煩悶,找你喝酒。”
“大哥,你可真是閒的蛋疼,這大中午的,我哪有時間出來呀?要不晚上吧!”
“行了,你上班吧!”
掛了電話,馬武發現跟王貴差距也越來越大了,聊不到一個頻道了。
回到彆墅,趙彩霞跟田玉娟不在。
馬武直接上樓睡覺。
可總是輾轉反側睡不著。
不知過了多久,馬武才迷迷糊糊睡著……
“三爺,是您嗎?”
“小武,遇到難事了吧?三爺跟你說過,不要亂動心,不要留種,你就是不聽,現在痛苦了吧?”
“三爺……”
“呯呯!”
聽到敲門聲,馬武突然驚醒,
門開了。
田玉娟走了進來,:“小武,你怎麼滿頭大汗,怎麼了?”
“姐,我剛才做了個夢,夢到三爺了。”
“這睡覺做夢很正常的,彆想多了,一個大男人被夢嚇成這樣。”
“姐,你找我什麼事?”
“沒什麼,我剛才陪她在超市買了些水果,你下來吃吧,切了西瓜。”
“姐,你們吃吧,我洗個澡再下來!”
“哦!”
馬武走進浴室,用冷水猛衝。
下樓後,趙彩霞坐在沙發上吃水果。
馬武拿起一塊西瓜,啃了起來。
“媳婦,我有些心神不寧,想出去玩幾天,你在家裡好好的。”
“怎麼了?是不是晚上空調吹的,有些頭暈?不會是感冒了吧?”
“沒有,我晚上蓋被子,沒著涼。”
“媳婦,批準了啊?”
“去,我若不批準,攔得住你嗎?”
“嘿嘿,你若不批準,我心不安啊!”
“行吧,你想去玩就出去玩唄,早點回,每天必須給我打個電話。”
“行!”
走到廚房,對田玉娟說道:“姐,我要離開深港幾天,你好好照顧她。”
田玉娟看了他一眼,:“瞧你這點出息。走吧!”
“謝了!”
馬武返回樓上提著一個箱子下樓,開車走了。
趙彩霞見馬武走了。
“表姐,小武去哪了呢?這家夥也不肯跟我說。”
田玉娟笑道:“還能去哪?回老家去祭拜他的死鬼三爺。”
“啊?那他乾嘛不跟我說?他告訴你了嗎?”
“弟妹,小武沒有告訴我去哪,但他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他拉什麼屎。他這兩天心神不寧。”
“我剛才上樓叫他吃西瓜,他正在做噩夢,滿頭大汗的,嘴裡念著三爺。”
“這肯定是想三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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