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15個菜顯得很熱鬨,滿滿的一桌子,實際上花不了多少錢,畢竟沒有什麼名貴的食材,連個像樣的海鮮都沒有。
吃到一半,有些保安也很機靈,端著酒杯來找馬武。
“董事長,我敬您一杯。”
“謝謝!”
這就是酒桌文化,有人帶頭了,這些家夥個個開始敬酒,馬武心裡也高興,基本上來者不拒。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馬武也有點微醺了。
這時會計杜蕊蕊走了過來。
“董事長,我也敬你一杯。”
馬武笑道:“我都快醉了,不能喝了,你還不如親我一口。”
靠!小劉跟文娟都驚呆了。
杜蕊蕊有些臉紅,
文娟道:“董事長喝多了,小杜彆見怪。”
“沒事!”
馬武舉杯來到表哥二民身邊,
“哥,我敬你一杯!”
“謝謝!”
兩人喝了一杯。
不知不覺,一個多小時過去了。
酒席要散場了,眾人紛紛離去,馬武也不知喝了多少。
胖子兩口子跟馬武打聲招呼,便走了。
文娟道:“小武,我打車送你回去吧,咱們一起走。”
哪知小劉說道:“文總,我沒喝酒,我開車來的,我送小武走吧,你公司員工那麼多,你忙你的吧,不用管他。”
文娟想反對,
哪知小劉拉著馬武便走。
文娟一時又不好意思開口。
小武上了小劉的奧迪tt,這娘們一腳油,直接走了。
“劉姐,你這是帶我去哪呀?”
“你沒醉呀?”
馬武笑道:“似醉非醉,形醉意不醉。該醉的時候他自然醉,不該醉的時候他當然清醒。”
“去,喝了那麼多還不醉,真是個酒桶,去酒吧當牛郎吧。”
“劉姐,你不會是拉我去開房吧?今晚喝醉了,我力不從心,你就放過我吧。”
小劉有些臉紅,不出聲,
“喲喲,你還臉紅啊,18歲啊?老黃瓜刷綠漆,裝什麼嫩!”
“去,神經病!”
馬武道:我看過《駱駝祥子》,裡麵有一段話,是這樣說的。”
“這世間的真話本就不多,一個女子的臉紅,勝過一大段對白。可是後來有了胭脂,便分不清是真假。再到後來所有的女子都抹胭脂,真的也變成了假的。”
“劉姐,你對我臉紅?是抹了胭脂,還是真情假意?”
“去,我看你真是喝醉了。”
“小武,我送你回家怎麼樣?”
“不好,我現在無家可歸,不想回去。”
“你送我回海邊彆墅吧,我要去找趙彩霞。”
“你不跟她分手了嗎?你找她乾嘛。”
“我要乾她!”
“神經病!”
“呼……呼……”
馬武真睡著了。
“喂,你醒醒,不許吐我車上啊。”
“小武,小武……”
“真是頭豬,說著說著就能睡著。”
小劉把馬武帶回了海邊彆墅。
這時趙彩霞還沒睡。
小劉費儘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從車裡,扶到客廳沙發上。
小李說道:“小武這是喝了多少啊?”
“不知道!”
這時,趙彩霞穿了件睡衣,走了下來。
“小劉,他怎麼了?”
“喝醉了唄,有一杯沒一杯,往死裡灌,能不醉嗎?”
“滿身酒氣!”
“你怎麼送他回來了?你跟他在一起啊?”
“他今天公司舉行酒會,所有員工都出席了,他邀請我去了,我沒喝酒,那些員工給他敬酒,他來者不拒。”
趙彩霞道:“要不要去醫院醒酒?”
“不用,他酒量大,剛才在車上還跟我聊天,睡一覺醒來就好了。”
“董事長,你回房睡覺吧,我在這陪著他就行了。”
“小李,你拿條濕毛巾過來。”
“哦!”
馬武都打鼾了,
小劉拿毛巾給馬武擦臉,似乎滿臉愛意。
趙彩霞覺得不對勁。
“小劉,你不會是喜歡小武吧?”
“董事長,你都跟他分手了,我喜不喜歡他,也沒什麼關係了吧?”
“你……”
“你神經病,你不知道他是什麼人嗎?”
“他就是個火坑,你還往裡麵跳?我以前怎麼跟你說的,咱倆雖然情同姐妹,可你不許撬我的男人,否則咱倆朋友都沒得做。”
“董事長,我可沒搶你男人,是你不要的了,再說,我跟他也沒什麼呀?就是他喝醉了,我把他弄回來。”
“哼!”
“我跟他分手了,你也不行,天下男人多的是,你偏偏找他乾嘛?你是想成心氣我,還是想惡心我是吧?”
小劉笑道:“看來你還是很在乎他的嗎?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跟他分手?”
“既然你們分手了,你又何必在乎他跟誰?”
“去,兩碼事,收起你的騷心。”
“行了,董事長,沒人跟你搶男人,是你的誰也拿不走。我隻是看他醉了,沒地方去把他拉回來,你明天還要去上海,早點睡吧。”
“我跟李樂說過了,這次上海我就不去了,你們去吧,我休兩天假。”
趙彩霞一時有些語塞,
心想,你休兩天假,不會是想跟小武在一起吧?
趙彩霞上樓,在櫃子裡拿了一床被子下來,給馬武蓋上。
“小李,你去睡覺吧!”
“哦!”
趙彩霞親自關上大門,
“小劉,你也去睡吧,我守在這裡。”
“董事長,你去睡覺吧,你明天還要早起,我陪在這裡可以了。”
“叫你去,你就去,哪那麼多廢話?”
沒辦法,小劉隻好回房。
趙彩霞坐在沙發上,看著熟悉的馬武,用手摸著他的臉蛋,內心不知所想。
大概二個小時後,
馬武被尿脹醒了,
一把坐起。
解開皮帶就往廁所走,他對這個家太熟悉了。
一泡尿過後,返回客廳。
“媳婦!你怎麼坐在這裡?”
趙彩霞有些臉紅,
“你喝醉了,小劉把你弄回來的。”
“唉,今晚確實喝的有點多,大家輪流給我敬酒,我這興奮過頭,全給喝了。”
“我的酒量本來還可以,今天喝的有些上頭了。”
“喔……”
打個哈欠!
“好困,頭還暈暈的。”
“媳婦,咱們上樓睡覺吧,你幫我放熱水,我先泡個澡,你再給我搓一下背,我醒醒酒。”
趙彩霞有些無語。
道:“以後彆叫我媳婦了,你是不是還沒醒來?”
馬武一拍額頭,
“對不起,對不起,你昨天跟我鬨分手,我給忘了,在深港這些年,對這個家太熟悉了,養成了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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