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武問道:“藝姐,你來上海很多年了吧?”
“我在合肥上的本科,在上海讀的研究生,算上讀書,在上海已經11年了。”
“看出來了,你已經是半個上海人了。”
“算是吧!”
“藝姐,你是律師,律所是你自己開的嗎?”
“不是我自己開的,掛靠在彆人的公司,自己找業務。我以前是在彆人的律所上班,還是覺得自己乾更自由一些。”
“厲害了!”
菜上來了,馬武給周藝夾菜。
“謝謝儂!”
“小武,你來上海有什麼事嗎?”
“其實也沒什麼事,這幾天心情不太好,隨便買了張票,飛上海玩兩天。”
“小武,我記得你是湘南的吧?”
“是的,我加你為好友的時候,還是在湘南一個小縣城,那天晚上我剛好在網吧包夜。”
“第2天我就到深港了,到深港的網吧也跟你聊過,你還問我ip地址怎麼變了。”
“沒想到這一晃5年了,真是時間如白駒過隙,過得好快呀。現在我都快成油膩大叔了。”
“去,可不許在我麵前說老,我可比你大的多。”
“嘿嘿,沒有,你看上去也就20出頭。”
“去,經常用這句話騙女人吧?”
“哪有,我說真的。”
“小武,5年時間你從一個偏僻小縣城來到深港,我要沒記錯的話,你還在廣州讀了幾年書,如今已成了大老板了,很了不起。”
“哪裡,什麼大老板,不過混口飯吃罷了。”
“小武,這些年你在深港,具體做什麼工作呢?”
“我不跟你說了嗎?做鴨。”
“去,少來,能不能正經點?”
“實話跟你說吧,雖然不是做鴨,但也是吃軟飯,被一個富婆包養了,這幾年我也心身疲憊,前不久被富婆踹了,心情不好,所以就來上海散散心。”
“是不是啊?”
“沒騙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肮臟?這錢賺的很惡心。”
“沒有,我不歧視任何人,也不歧視任何職業,我是律師,有時候還要接一些刑事案件,不管我的當事人犯了什麼罪,我都要為他辯護,這是我的職業操守。”
“大姐,我可沒犯法,你彆提當事人好嗎?你搞得我像罪犯一樣。”
“對不起,我可能說習慣了。”
“沒事!”
“小武,你長得高大帥氣,說話幽默風趣,很討女人喜歡。富婆喜歡你,這很正常,你確實有吃軟飯的資本。”
“嘿嘿,藝姐,我現在失業了,要不你包養我唄?”
“我?我不需要男人。”
“暈,你不需要男人,難道你需要女人啊?”
周藝不出聲,
我靠!這什麼情況?莫非是女同?拉拉?
Ohmygod。
“藝姐,你結婚了嗎?”
“沒有!”
“怎麼,你打聽這麼清楚乾嘛?”
“沒乾嘛,隻是一時對你好奇罷了,更多是關心你吧。”
“謝謝儂!”
“小武,準備在上海玩多久呢?”
“我還沒有訂返程的機票,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或許明天走,或許晚兩天再走。”
“藝姐,你住在哪呢?買房了嗎?”
“我住在徐彙區,前兩年買的,不過也有些房貸。”
“哦!”
“小武,既然來上海了,就好好玩幾天,明天周六,我休假,我帶你逛逛上海吧。”
“離這裡不遠便是豫園,沒事可以去逛逛,外地人來了,基本上都會來這裡打卡。”
“吃完飯我陪你去南京路逛一下吧,去步行街看看。”
“謝謝儂!”
“噗!”
“你也懂得說一句上海話了。”
“嘿嘿,跟你學的唄。”
“藝姐,我想去愚園路看一下,雖然我沒來過上海,可這條路卻聞名遐邇,我小時候喜歡看張愛玲的小說,她在小說裡就經常提到愚園路,好像她也住在愚園路。”
“在影視劇裡麵經常看到,什麼上海灘啊,百樂門啊,欺樂仙,好像也都是在愚園路。”
“聽說上海的門牌號喜歡叫弄,多少弄多少弄。”
“是的,弄堂是上海的獨特文化,有時間你可以去那些老弄堂參觀一下。”
“嗯!”
“沒看出來,你還喜歡張愛玲的小說,難怪懂得女人心。”
“談不上多喜歡,我在小鎮上長大,那時候書籍匱乏,家裡有幾本張愛玲的小說,也不知道是誰買的,所以我就沒事翻一翻。”
“哦!”
“快吃!”
“來,咱們以果汁代酒,碰一個。”
“乾杯!”
“乾杯!”
“藝姐,我上個洗手間。”
“哦!”
馬武來到前台,把單買了,5個菜加點飲料,2千多,還額外加10%的服務費跟4%的稅費,真tm貴。
“刷卡!”
大約半個多小時後,兩人吃完了。
周藝喊道:“服務員買單!”
“這位先生已經結帳了。”
“小武,你怎麼偷偷把單給買了?”
“你請客,我買單,這不挺好嗎?”
“你從深港來上海,應該我請你才對,我應該儘地主之誼。”
“藝姐能來見我,我已經感激不儘了,我是男人,怎麼能讓女人買單呢?”
“去,你可不許歧視女性。”
“沒有,沒有,我這是尊重女性。”
“咱們走吧!”
“嗯!”
“藝姐,要不要去我房間坐一下?”
“不去了吧,我們去外灘走走吧,也可欣賞一下上海的夜景。”
“行!”
兩人漫步在外灘,對岸的浦東新區,高樓林立,燈光璀璨。外灘人流量很大。
“藝姐,你很久沒來這裡了吧?”
“是的,在上海久了,一般本地人不愛來這裡。人流量大,經常看也習慣了。”
“也是!”
“藝姐,你沒結婚,現在有男朋友嗎?”
“沒有,我跟一個朋友住在一起,她在證券公司上班。”
“我大學畢業,便來上海找工作,開始也是在金融公司上了一段時間班。後來考的研究生才學的法學專業。”
“哦!”
“你跟你這朋友關係怎麼樣?”
“挺好啊,我們在一起好幾年了。”
靠,馬武似乎明白了什麼,搞不好還真是“女同”。
算了,每個人都有自己選擇過自己生活的權利,自己也不便多問。
兩人從外灘逛到南京路,一直逛到晚上9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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