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全部都瘋了嗎?
第二天一早,雷君七點鐘就到了公司。
他倒要看看,都是誰那麼早來上班。
沒想到,有好幾個員工都早已經到了。
比他還早。
“你們昨晚肯定沒睡好吧?”
“可以先睡一覺,不著急。”
雷君心疼道。
昨晚員工們都加班加到很晚。
雷君本來想陪他們加班的,結果根本熬不過他們。
隻好投降,先一步回家了。
雷君已經忍不住打起了哈欠。
更令他詫異的是,那幾個員工那麼晚才下班,今天還那麼早上班!
連哈欠都不打的。
“不用了,雷總,我們要抓緊時間工作了。”
早來的員工隨便吃了點早餐,就馬上投入了工作。
晨會還沒開始,肯定不能坐在那裡浪費時間啊。
到了晨會上,所有人都整齊劃一地跳了《策馬奔騰》。
這是他們在工作之外,最積極的事情了。
每個人都跳得特彆投入。
看得出來,都是認真學習練習過的。
這可是廣場舞啊。
隻有鳳凰奇跡的廣場舞,才會被年輕人搶著跳。
雷君驚呆了。
拍了個視頻,發到微博:
“怎麼我的員工都變成了工作狂呀?”
“這一大早的,就在跳《策馬奔騰》了。”
微博馬上就得到了很多老板們的留言:
“同款員工。”
“真是瘋了,他們每天一大早就來上班,晚上趕都趕不走。”
“我的員工也是,天天跳《策馬奔騰》。”
“我公司每天的業績,是之前的三倍,太恐怖了吧。”
“他們是怎麼做到全國統一的?”
老板們都震驚不已。
之前很多員工都是上班懶散,混日子。
他們請了谘詢公司,製定了各種規章製度,激勵政策,考核各項KPI。
發現都無濟於事。
很多人都想儘辦法去鑽空子。
隻是按照要求的指標去完成。
指標外的工作,能偷懶就偷懶。
雖然上班不積極,但是下班積極呀。
之前的員工都辭職後,現在換了一批新員工進來。
這些員工竟然都是工作狂!
“哈哈哈,沒想到吧?”
“換了新工作,我感覺換了個人似的。”
“原來是之前一直做的工作,不合適啊,我現在上班可有勁了。”
原來是員工們都重新找到了真正適合自己的,自己喜歡的工作。
工作起來,都更有動力了。
瘋狂得連老板都覺得可怕。
有人力資源專家分析。
就像是之前讓猴子去賽跑,讓兔子去爬樹一樣,大家都做不好。
現在調過來,讓猴子去爬樹,讓兔子去賽跑。
各自發揮自己的特長,所有大家都有出乎意料的表現。
夜晚。
魔都外灘的頂複裡。
鈴花正在開放式廚房裡煎牛扒。
這裡有兩個廚房,一個中式封閉的,一個西式開放的。
旁邊的餐廳,都有一百多平。
比很多人一整套房子都要大。
江飛躺在沙發上,很是愜意。
他的腦海裡,傳來一陣電子機械音。
“叮!恭喜宿主,檢測到《策馬奔騰》大火。”
“獎勵現金一百萬元。”
“叮!獎勵氣息+2。”
“叮!獎勵音色+2。”
“叮!獎勵1992年份嘯鷹赤霞珠乾紅葡萄酒一瓶。”
喉嚨有一陣清涼透過,唱功又有了進步。
江飛發現酒櫃上,多了一瓶紅酒。
這是什麼酒?
江飛好奇地拍下照片。
上網一查,這款紅酒,在納帕穀葡萄酒拍賣會上,成交價是五十萬美元,合人民幣三百多萬一瓶。
這可是二線城市一套大房子的錢了。
這個價錢,在魔都也能買套小公寓。
要是現在已經不愁收入了,江飛肯定舍不得喝掉這瓶酒。
換套公寓不香嗎?
可住在這套頂級豪宅裡,喝瓶三百多萬的酒,也不算太奢侈吧?
酒櫃裡其實已經擺著十幾瓶紅酒了。
都是外灘天景的郭總,和B站老板陳銳他們送的。
江飛並不想喝彆的。
今晚就喝係統獎勵的這瓶吧。
江飛的手機裡,已經收到了係統獎勵的現金:
“您尾號8888的建設銀行卡,收到一百萬元。”
還有兩大音樂平台發來的版權費和分成總共一千五百萬,也已經到賬了。
B站的出場費兩百萬是早就給了的。
當初買這套價值兩個億的房子,江飛隻支付了四千萬。
另外一億六千萬元,是兩人給樓盤代言的費用抵扣的。
買完後,賬上就隻剩下兩百萬了。
沒先到這麼短的時間,現在江飛的賬上,又有了兩千萬。
“牛扒煎好咯。”
鈴花端著熱氣騰騰的鐵板,送到餐桌上。
江飛和鈴花穿著絲綢睡衣,坐在點著燭光的餐桌旁。
餐桌靠近落地窗,向下俯瞰,就是黃浦江璀璨的夜景。
對麵的湯臣一品裡,住著不少企業家。
也有不少大牌明星也是住那裡。
可這個時代,已經慢慢地拋棄他們。
未來的華語樂壇,屬於這套房子的主人。
兩人就像是王者和王後。
有一種君臨天下的感覺。
“江飛哥,謝謝你帶我住這裡。”
鈴花一臉嬌羞。
“還行吧?”
江飛問道。
“這裡就像是天堂一樣。”
鈴花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頂級豪宅?
這是鈴花之前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
要知道,鈴花之前隻能住在公司的集體宿舍而已。
沒想到跟著江飛唱歌,這麼短的時間,就鳥槍換火箭了。
兩人麵前,是鈴花煎的鐵板牛扒,香氣逼人。
“喝點紅酒吧。”
江飛拿出係統送的1992年份的嘯鷹赤霞珠乾紅葡萄酒,放在桌上。
“開瓶器呢?”
江飛才想起來,剛搬進來不久,還沒有開過紅酒。
雖然他們送了十幾瓶紅酒,可開瓶器竟然是沒有的。
“我下去買個開瓶器吧。”
江飛準備出門。
“不用買了,我來吧。”
鈴花拿起紅酒。
“不用開瓶器咋開?”
江飛有點懵。
鈴花羞澀一笑,輕輕含住了木塞,接著使勁一吸。
啪的一聲。
木塞已經彈到了鈴花的小嘴裡。
鈴花含著木塞,邪魅地朝江飛笑了笑。
江飛接過被鈴花開了封的紅酒。
匆忙倒進了醒酒器中。
牛扒還沒來得及吃。
餐桌上就已經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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