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5章 驚恐選擇(1 / 1)

第2065章驚恐選擇

2081、驚恐選擇

這些劉浩地球南極的企鵝們,或許和其他地區妖族相比,信息落後了許多,卻也不代表它們就真的對南極之外的一切一無所知。

它們或許也清楚自己所在的南極之內,出現了不少世界通道,隻是茫茫冰雪之中,想要尋找極其困難,也嘗試過,最後依舊放棄了。

放棄,同樣不代表他們對此就沒有任何野望,作為智慧生靈,難道不清楚一個世界的資源有多麼的龐大嗎?

這才是劉浩認為這隻小破球先鋒最大的危險所在。

當然,他們也不是就一定能夠遇到南極的企鵝妖族,以他們的修為和裝備,也走不出多遠,最大的可能還是在這世界通道附近百裡範圍內轉一轉。

畢竟他們隻是先鋒而已,後方等待也定然都在等待著他們將信息送回去,好在真正的打算。

他們同樣是幸運的,畢竟自家小破球也如劉浩南極一樣被並非了幾十數百米,哪怕劉浩地球南極的企鵝妖族跨越了世界,大概率也沒有多少心思去占有。

這冰雪覆蓋的地盤,劉浩地球南極企鵝妖族不有的是嗎?

有必要跨越世界去占領一個同樣的底盤嗎?那地盤之內的靈氣還那麼的稀疏,就更沒有多少心思了。

當然,這些也不過是劉浩現在的猜測,誰知道到時候雙方會不會因為一個小小的口角就打出真火?

這樣的事情在人類世界不要太多,如今妖族之中大概率也十分常見吧?

這其實就是智慧生靈難以避免的誤會,思考的負責導致了他們判斷力出現誤差,而一個小小的誤差,有時候往往就會造成雙方都難以承受的損失。

最好的辦法,自然是最好不要遇上,這些小破球先鋒們探索了周邊百裡範圍就直接返回通道口,而後返回小破球世界將這些信息通報。

他們需要在劉浩地球自己世界通道口建立一個聚集地,也是他們未來探索劉浩地球、探索諸天的起點和根據地。

欲速而不達的道理,他們應該懂得。

隻是這些可能也隻是可能而已,對小破球世界幸存者們而言,建立一個劉浩地球南極通道口聚集地可不簡單,他們真是自願匱乏到了極致,整顆星球都被冰雪覆蓋了,還剩下什麼,還剩下多少可開發之地?

他們哪怕可以在自己世界鑄造物件,也不會容易運輸過來,最大的可能,依舊是這個聚集地仿若村莊,很長一段時間裡依舊是村莊模式。

這就是底層世界最可憐之處,何況這個世界還是一個末日冰雪世界。

當然,也不能就此小覷了小破球那團結的人類們。

作為一個已經可以將自家星球一起帶走流浪的文明,他們已經習慣了人定勝天,倘若他們當真做了決定,也不是沒有可能之事。

他們最大的敵人,短時間內還是周圍千裡之外那些企鵝妖族,這也是他們的關卡,趟不過去,是真的一切皆修矣。

此外,他們也不是不能繼續等待,等待那納米崛起世界發現世界通道到來劉浩地球,掀起合作浪潮。

納米崛起世界,可是有著劉浩坐鎮了不少時日的,他也好,焰靈姬也好,可都在那方世界之中留下些許傳承的。

就劉浩預估,如今納米崛起世界修士等級上,大概率已經超過小破球世界不少。

隻是他們尚且安逸,南極太過於遠離,對此地的考量定然排到很後方,很大可能甚至於機緣巧合才能發現。

再說了,小破球世界又不知道自己通道附近有這麼一個鄰居,更不可能選擇等待合作了。

一切似乎十分無解,看似所有事情都需要自己去爭取。

這就是劉浩如今心中所思,他同樣沒有再次出手幫忙的意思。

並非沒有必要,而是不想,他期待這個堅定自己可以戰勝末日的世界可以將這份信念延續下去。

這份信念才是小破球世界最大的財富也。

果不其然,小破球先鋒隊伍隻是在周邊探查了一番就派遣人員返回。

劉浩地球南極那冰寒的天象,可要比如今小破球還要冰凍,這隻先鋒隊伍之中,最高修為者,也不過三階,倘若沒有他們身上那臃腫的防寒服,能否頂過這幾日都成問題。

再說了,這冰雪覆蓋之地,又哪有補給可撿取的,注定了他們隻能在附近換擋一圈罷了。

他以為小破球下一步反應會較為緩慢,哪知道過不兩日,新的隊伍已經跨越世界到來,這全新的隊伍之中,劉浩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也就是劉培強父子。

這個劉浩在小破球世界唯一幫助的人口,倒也沒有讓劉浩失望,六階修為頂峰,眼看著就要突破,即跨越了通道,也就是這幾日功夫了。

這個修為,在劉浩地球之中,不能說墊底,實際上也差不了多少。

周圍那些企鵝妖族之中,有的是大把比之高強者,但計算如此,劉培強卻已經是小破球世界頂梁柱了。

可悲嗎?

低等世界哪一個不是這樣的?

他們很多能夠存活下來,更大的指望隻能交給運氣,奢望不被劉浩地球的妖族發現,希望其通道可以坐落在人類依舊占領的土地上之內。

否則,迎接他們的多半隻有覆滅一途。

這樣被毀滅的世界,被征服的世界,劉浩地球之中可不再少數。

小破球世界已經十分幸運了,遠離劉浩地球人類,卻也同樣遠離妖族之口。

在這個茫茫南極之中,千裡不見人煙,才是他們最大的幸運。

同樣,這份幸運能夠持續多久依舊是一個問題。

就好似眼前劉培強接下來的反應將決定了小破球世界未來命運一個道理。

劉培強激進一些,往外探索更大範圍一些,遇到企鵝妖族的可能性就更大一些。

就很可能會引起劉浩地球南極企鵝妖族的興趣,讓它們蜂擁而至,到了那時,這區區一點小破球到來的人口又哪裡有抵擋的可能?

世界通道隻能被企鵝妖族占領,一起主動權就隻能易手,不說到時候任企鵝妖族宰割,也差不了多少了。

反過來,倘若劉培強穩紮穩打,又是另一種說法,從小破球世界靈氣稀薄之地抵達劉浩地球靈氣如此濃鬱之地,稍作修整,劉培強即可踏入七階,過不多久,大概率便可踏入八階。

這幾乎是劉培強身上氣運所決定的必然,過個一年半載的,哪怕劉培強踏入九階也不是沒有可能。

他突破了,他攜帶的人員哪怕氣運和他相比有所不如,同樣也會突破,無非是多寡而已。

那個時候,隻要南極企鵝妖族自己不出手,它們帳下的企鵝妖獸群體來了,也不是沒有抵抗的能力。

站在高空,劉浩就這麼冷靜的旁觀著,一步步看著劉培強做出了最危險的選擇。

他實際上是很能理解劉培強做法的。

這種迫不及待的探索,不僅僅是出於一個人類的好奇心,還有著對劉培強對小破球世界那殘酷環境的亟待擺脫。

隻是,他低估了一個新世界的危險性,等他反應過來之時,時日已晚矣。

這一刻,劉培強心中的惶恐可想而知。

這並非劉培強個體對生死的恐懼,而是他對自己扛起了整個小破球世界之後,發現自己選擇可能對小破球世界造成的毀滅打擊的恐懼。

他這一次可是自己一個人行動,他的兒子可還留在世界通道口等待著他返回,他已經可以想到得到自己兒子到時候等來的是一大群企鵝妖族妖獸們之時那種無措和絕望。

他不知道自己之所以還能繼續活著,根本就是眼前這群企鵝有著貓捉耗子的興致,那後方看戲的企鵝頭領,可是一個實實在在的真仙等級。

他想過逃離,比如將其引向自己世界通道相反的方向,隻是這一切都隻能是奢望。

這群企鵝妖族隻是派遣一個小小的帳下,就已經將他徹底的鎖死在這裡動彈不得。

幾個過招之後,他哪裡不懂的自己已經被這群企鵝當成了磨刀石?

他的猜測無比正確,這群企鵝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其他族群物種,怎能浪費?

其他企鵝不知,那企鵝首領難道還不懂嗎?

這分明就是一個人類,一個修為淺薄的人類,稍微思慮也知道不可能來自於南極之外的地盤,因為這點修為走不到這麼遠,人類一方也不會允許這樣低等的人類到這裡來冒險。

那麼,就隻能是周圍出現了那傳說之中的世界通道,如何讓這真仙企鵝心中不狂喜?

在其他企鵝圍觀之時,這真仙企鵝已經將自己的神識蔓延開來,已經隱約鎖定了小破球與劉浩地球鏈接的世界通道大概位置。

它不動聲色,隻能說它已經十分成熟,已經在考慮其中的各種風險,在想著眼前的人類世界之中,是否有著強者的修士存在,需不需要自己去冒險一番?

它可是很惜命的,它不知道就是自己這份謹慎才讓它保住了性命。

劉浩可還在天空之上看著呢。

他沒有阻止劉培強傻傻探查,不代表他就會一直圍觀。

在看到劉培強極近極限,眼看就要被對手斬殺之時,劉浩果斷出手了,隻是一個手指微微點下,已經不僅僅將劉培強換了場地,連帶著這群企鵝也沒有放過。

他倒也沒有將這群企鵝殺人滅口的心思,而是同樣將其換了地盤,從靠近太平洋一方直接換到了大西洋一方,那是十萬八千裡之外也。

對這群企鵝妖族而言,是懵懂的,但也知道分明是那隱藏的大能出了手,沒有將它們性命一起留下,已經是看在方才他們沒有立馬對劉培強出手的份上?

它們緊閉自己的鳥嘴,所有企鵝都隻當作不知,隻當做方才不過是一場睡夢。

但對劉培強而言,卻是再次從生死邊緣拉回,那雙眼之中的恐懼依舊停留了好長時間才逐漸恢複。

他這才明白自己方才的行動有多麼的作死。

這方世界如此濃鬱的靈氣,已經說明了一切問題,自己當時怎麼就忽略了呢?

在這樣濃鬱的靈氣之中,但凡是隻動物,那也已經妖化,那過去印象之中蠢萌的企鵝,哪一個不是進化成為了自家人類無非匹敵的猛獸?

他多少猜測出來是誰拯救了他,這一次他對劉浩的感恩遠超於上一次劉浩將其從大爆炸之中拯救出來。

因為在他看來,這一次的拯救,已經不僅僅是在拯救自己的生命,還拯救了整個小破球世界的人類。

他匍匐在地,三跪九叩,哪怕自己也知道劉浩對此根本不在意。

他隻是想要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更清楚自己隻能做到這樣而已。

這分明是劉浩收到了一個狂信徒,在看到從劉培強頭頂之上升起的那絲信仰之力之時,他更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事情,視乎和自己方才預想的有了偏差。

他並不需要這股信仰力,他反而擔心劉培強這個小破球新的領導者會不會將小破球人類攜帶一起信奉於他。

倘若如此,那原本小破球人類身上堅定的信念是否還能繼續?

好在事情並沒有如劉浩思慮的最壞效果出發。

劉培強行完大禮之後,目光之中也逐漸尋回了屬於自己的堅定,似乎人家並沒有將自己這份認知也推廣的意思,這才讓劉浩心中鬆了口氣。

信仰,是好東西,對大多數修士而言,更是絕品大補之物。

但對劉浩而言,反而十分雞肋,他又不是走這條大道的,哪怕已經積累了許多,也不都被其拿來煉製寶物了嗎?

他又不立教,也不奢望自己成為一個傳道者,對此自然沒有多少心思。

相反,他更樂意自己看到的炎黃族群可以一直挺著自己的胸膛,始終堅信自己可以做到人定勝天。

他清楚,哪怕如此,真正可以做到的也極其稀少,但那又如何?

心中是否有著這一份信念可是有著天差地彆的。

你不跪下,就總有證道的希望,相反,你大概率就隻能作為他人的跟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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