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不管林逸是出去做什麼,正要把二人打發走,看到陳小龍抬起了一隻手。
幾人沒太看明白,林逸連忙上前翻譯,“我兄弟的意思是幾位通融一下,回頭願意用五百萬作為幾位的報酬。”
聽到這話幾人到口邊的話又咽了下去,五百萬可不少,就算是平分也一個人有一百萬。
出去之後直接就成有錢人了,對於這樣的條件幾人先是眼前一喜,隻是想到林逸二人願意付出如此代價出去,下意識的反問道:
“你們出去做什麼?甚至不惜拿出五百萬收買我們。”
林逸早有說辭,“幾位又不是不知道沈家多厲害,剛才我這個兄弟頭惱一時發力得罪了人,他雖家裡有些小錢,但肯定沒命重要。”
聽起來很有道理,幾人又掃了一眼林逸和陳小龍,見二人除了手上的槍沒有任何東西也放輕了戒心。
“裡麵的衣服脫掉,換成進來時穿的,槍也留在這裡限你們半個小時之內回來,來晚了,下來的肯定是兩具屍體。”
林逸沒把這個威脅放在心裡,畢竟不回來了,半小時一小時都沒有意義。
按照幾人的吩咐,林逸把身上的衣服換成了進來時的銀行黑色製服,將東西都藏在了各處,為防萬一甚至將戒指都吞入了肚子裡。
沒想到的是那五人反手拿出了一個金屬探測儀,看得林逸人都傻了,那空間戒指和卡都有金屬,真讓他們查到直接玩完。
跟陳小龍對了一個眼色,林逸讓他先走了過去,探測儀在他身上沒有任何反應。
到林逸這裡剛一挖就響了,將胸膛處一掃就響,幾人眯著眼看向了林逸,其中兩個人槍都快頂在腦門上了。
林逸連忙解釋,“這是我身體裡的一顆子彈,從下胸打進來的,所以會響。”
說著他將衣服掀了起來,下胸那裡有一處傷痕,這讓幾人打消了一些疑心。
“不信你們在掃掃,就在身體裡麵。”
林逸主動開口要求道,在他們探測儀伸過來響的那一瞬反手將卡橫著丟了出去。
高度與人眼相持平,而且速度極快,且聲音被探測儀的那一聲提醒所掩蓋,這麼多人愣是被林逸這樣將卡給轉移到了陳小龍身上。
“行了,就半個小時的時間,我們也不怕你們不換承諾來,相信你們還是分得清的。”
說完他就讓林逸和陳小龍坐上了電梯,二人表現上不動聲色,可當電梯升到地下停車室的那一刻差點沒激動得跳起來。
還不知道下一秒司空明會不會從另一個電梯裡麵出來,二人還是顯得很小心,直到兩個送原料的又過來坐電梯下去,二人才快步離開了這個地下室。
不知沈家先出來的那二人去了何處,林逸和陳小龍從那個舊倉庫一路秘密出行,直至回到了還關押著高強和徐風的那個小診所。
敲了門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二人破門而入這才發現這裡已經人去樓空,什麼都沒有剩下了。
至於真正的高強和徐風則是被捆在了裡麵的鐵門上,二人嘴被封住,麵如死灰的正躺在地上。
對於他們來說,這幾天的經曆就是噩夢,特彆是看到跟自己二人一模一樣的林逸和陳小龍出現。
“徐風你看,我們兩個已經死了,靈魂都飄出來了。”
高強看到兩人沒有絲毫的恐懼,笑嘻嘻的說了一句。
“好像是我們兩個,這樣就死了麼……我還是個處,我不要死啊……”
徐風說著就開始哀嚎,林逸上去先一人給了一巴掌,劇烈的痛感讓他們意識到自己並不是在做夢。
“現在你們成功加入巡查組了,從你們之前看大門的位置直接進去,想活命就少說話。”
林逸說著將二人解開放了出去,看到外麵的光芒兩人這才反應過來。
意識到自己二人被關押的這幾天被冒充了,而且還進入了夢寐以求的巡查組,徐風總感覺不太現實。
“我們居然加入巡查組了?”
高強也不知道真假,連忙開口催道:
“快走,巡查組不讓離開的,就算離開,肯定也不能太久。”
二人連忙趕回去,原本憔悴的二人一路跑得氣血翻湧,反倒多了幾分精神。
此時正當午時,天福銀行的眾人正出來吃飯,那刀疤頭正好跟他們撞了個正著。
看到這個平常總欺辱自己的人高強第一反應就是避著走,省得從他旁邊路過搞不好還要挨巴掌。
隻是他要避開,那刀疤頭卻自己迎了上來,高強正準備邁開腿跑路,對方先開口了。
“巡查組的人不能隨便出來,才在下麵沒幾天,強哥你不會成隊長了吧?”
見對方一臉諂媚的叫自己強哥高強愣了一下,就連一旁的徐風都沒有反應過來。
他跟著高強也知道刀疤頭的脾性,今天卻突然像是換了一個人,這反倒把他們整不會了。
想起林逸先前說的話,猜想他二人肯定實力強橫教訓過這些人,想到這裡高強心神不由得鎮定了幾分,他咳嗽了一聲喝道:
“這也是你能打聽的?我們上來透透氣而已。”
徐風聞言傻眼了,高強居然還裝上了,偏偏那刀疤頭此時點頭哈腰的賠笑道:
“強哥說得是,是我多嘴了,小弟以後以強哥馬首是瞻,就算不提攜,也希望強哥能把那個給我……”
他所指的正是解藥,一直惦記著林逸解藥沒給,他最近吃不好睡不香,感覺身體都虛了幾分,這讓他更加確定自己中了慢性毒。
關鍵去醫院還一點查不出來,如此也就越來越肯定,深受心理暗示的災害。
聽到這奉承害怕的話高強心裡一陣酸爽,這是之前多夢都想要的,現在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想到這些年受到的屈辱,他恨不得現在都上去先給兩巴掌。
“我想給就給,不想給你還敢要?不想活了是吧?”
高強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但為了不露餡,他隻能強硬的直接打消對方的念頭。
徐風在一旁眼睛都看直了,他之前也沒少受欺辱,也想體驗這種酸爽,當即便叫道:
“我在這裡站半天了,你沒看到我呢?難不成我說話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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