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了夏竹那番話之後,我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隨後輕輕地點了點頭。
夏竹見狀,便上前兩步,急切地抓住我的胳膊,不停地搖晃著,帶著幾分撒嬌和懇求的語氣問道:“首長,您一定會救他們的,對吧?”她的聲音中充滿了焦慮和期待。
我用冷峻的目光掃過她,夏竹頓時感到一股寒意襲來,仿佛整個身體都陷入了冰冷的深淵。她抓著我的手不由自主地鬆開了,身體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兩步。
我冷冷地哼了一聲,語氣中帶著一絲警告:“收起你的小心思,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跟在我身後。”
說完這句話,我便邁開步伐,徑直向前走去,夏竹在我身後,眼神中閃過一絲怨毒,但還是跟了上來。
我們繼續在古城中穿行,我時刻保持著高度的警惕,生怕再有任何意外發生。夏竹跟在我身後,她似乎已經從最初的驚慌中恢複了一些,但依然顯得有些虛弱。
為了能夠救出更多的人,我們開始沿著古城的街道進行搜尋。每到一個角落,我都會仔細地檢查,希望能夠找到科考隊其他成員的蹤跡。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太陽逐漸西沉,天色開始變得昏暗,整個古城籠罩在一片陰森的氛圍中。
就在這時,我們聽到了遠處傳來的微弱敲擊聲。我立刻停下腳步,示意夏竹保持安靜。我們屏住呼吸,仔細傾聽,敲擊聲似乎是從一個廢棄的建築中傳來的。夏竹激動地說道:“可能是其他隊員!”
我們加快了腳步,朝著聲音的方向前進。當我們靠近那座建築時,敲擊聲變得更加清晰,仿佛在向我們傳遞著某種信息。
我目光一凝,小心翼翼地推開一扇半倒塌的門,發現裡麵有一個被困在瓦礫下的身影。
在經過簡單的辨認後,夏竹確認道“是我們的隊員!”
我迅速上前,開始清理壓在隊員身上的石塊和木頭。經過一番努力,我們終於將他救了出來。他看起來疲憊不堪,整個人神智已經不算清晰,有些昏昏沉沉。
但還是用自己最後一絲力氣指著前方道:“謝謝,前麵的院子裡麵,還有幾個隊員。”
我點了點頭,然後轉向夏竹:“你留在這裡照顧他,我去前麵的院子裡麵救人,沒有我的允許,你們不可以擅自離開。”
夏竹站在那裡,似乎有話想對我說,但又有些猶豫不決,當她想到我那冷漠的眼神後,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沒有開口。
與此同時,我則身手敏捷的迅速穿越了兩條繁忙的街道,來到了一個規模相當龐大的建築物前。這座建築此刻被無儘的黃沙所覆蓋,仿佛被沙漠吞噬了一般。
我輕輕地抬起左手,五行之力噴湧而出,一股強大的能量瞬間爆發出來。這股力量將堆積如山的黃沙迅速轉移到了兩側,露出了被黃沙掩埋的古石板。
我輕輕地敲了敲這塊石板,試探性地喊道:“底下有人嗎?”
很快,從石板下方傳來了周可兒驚喜的聲音:“是林警官嗎?我們就在石板下麵。”
聽到她的聲音,我心中的緊張感頓時緩解了許多,鬆了口氣道:“好,你們稍微散開一點。”
接著,我集中了體內的雷霆之力,將古石板直接擊碎成粉末,露出了下方的景象。
隻見馬樓、周可兒以及其他特彆行動隊的隊員們正將科考隊的成員們保護在中間。除了幾名行動隊隊員受了一些輕傷外,其他人似乎都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
我迅速地將他們都拉了上來,當他們獲救後,都感激地向我道謝。我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不必多禮,說道:“大家都先休息一下,夏竹和另一名隊員就在不遠處,等一下你們就會合到一起。所有行動隊的隊員三人一組,開始搜索其餘的考古隊隊員。我再強調一下,大家不要單獨行動,天黑之前,我們必須回到營地。”
眾人對我的安排沒有任何異議,所有人都開始有序地行動起來。而我則是悄悄地走到周可兒身邊,用隻有我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問道:“你有沒有看見劉教授?”
周可兒點了點頭,指向了一個方向。我立刻朝著她所指的方向追了過去。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中總有一種感覺,這個科考隊似乎隱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無論是突然出現的第一戰鬥小組,還是夏竹和柳建南之間複雜不清的關係,甚至劉教授本人,都仿佛隱藏著某種巨大的秘密。
而且我有種預感,想要找到老黃,恐怕就要盯緊了這劉教授,既然綁走老黃的人費了這麼大的力氣將我引到這裡,那我遇到劉教授應該就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處心積慮而為之。
不管他們想要做什麼,現在的我也隻能以不變應萬變了。
沿著周可兒指的方向走了很遠,都沒有查探到劉教授的蹤跡,而且原本負責看著劉教授的兩名異能者也不見了蹤影。
難道他們真的出了什麼意外?想到此處,我忍不住腳下更加快了幾分。
就在我心急如焚之際,遠處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交談聲。
我立刻加快了步伐,迅速朝著那聲音的來源地趕去。穿過一片已經枯萎凋零的樹林,我終於看到了劉教授的身影。
此刻的他正站在一麵巨大的石壁前,怔怔地出神,石壁上密密麻麻地刻滿了我看不懂的文字。而之前聽到的交談聲,正是那兩名負責保護劉教授的異能者發出來的。
我直接走到那兩名異能者的身前,沉聲問道:“你們兩個在這裡做什麼?”
兩人見我走過來,趕忙立正,恭敬地回答道:“林副局長好。”
我擺了擺手,問道:“你們兩個叫什麼名字?”
兩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聽到我問起,自然不敢有任何的隱瞞。其中較矮的人明顯更機靈一些,趕忙回答道:“我叫卡片,他叫賴子,我們都是第一特彆戰鬥組的成員。”
我點了點頭,然後看向還在出神的劉教授,問道:“天色已晚,怎麼還不帶劉教授撤離?”
賴子撓了撓頭,有些為難地回答道:“林副局長,不是我們不想走,是劉教授不走啊,我們也不能綁著他離開啊。”
卡片在一旁補充道:“是啊,這劉教授看到這麵石壁,就像走不動路了一般,都發呆了有一會兒了。”
我皺了皺眉頭,心中明白劉教授對於未知知識的渴望,但安全永遠是第一位的。
我輕手輕腳的走到劉教授身旁,輕聲說道:“劉教授,天色已晚,我們得先回去,明天再來看這些文字也不遲。”
劉教授似乎從沉思中回過神來,他轉過身,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林副局長,你不知道,這些文字可能是失落文明的記載,對我們了解曆史有著不可估量的價值,這場風沙來的好,來的妙啊,如果不是這場大風,恐怕這麵石壁依然要被掩埋在黃沙之下啊。”
我理解他的心情,但還是堅持道:“我知道這些文字的重要性,但現在首要任務是確保您的安全。我們可以留下標記,明天帶更多的人手和設備來研究。”
劉教授歎了口氣,但還是搖頭道:“林副局長,不是我固執,這沙漠的天氣誰也說不準,如果明天過來,這麵石壁出現了磨損,那我就是咱們華國的罪人了!”
看著劉教授固執的神情和堅定的眼神,我也忍不住有些觸動,思慮再三後,我終於點了點頭道:“這樣吧,劉教授,您將這上麵的字都拍下來,我們回去了再慢慢研究可好?”
劉教授點了點頭,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相機,就開始拍了起來,這麵石壁實在是太大了,劉教授又怕錯過什麼細節,所以拍的特彆仔細。
所以就在我們三人焦急的等待中,夜色終於暗了下來。
與此同時,馬樓和周可兒已經將大部分考古隊的隊員都聚集在了一起。他們站在一片空曠的營地裡,看著天色逐漸變黑,周可兒的麵色變得越發凝重。她環顧四周,深吸一口氣,然後嚴肅地問道:“現在還有多少人沒有消息?”
馬樓在核對了一下名單後,麵色有些難看地回答道:“除了劉教授和他的兩名警衛之外,還有一名科考隊的隊員柳建南也下落不明。”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擔憂。
周可兒猶豫了片刻後,果斷地開口道:“劉教授那邊不用擔心,林警官已經追了過去,有他在,絕對不會有意外發生。至於柳建南嘛……”她停頓了片刻,似乎在思考著什麼,然後才繼續說道:“就隻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所有人準備,立刻返程。”
馬樓一愣,不可置信地問道:“我們就這麼走了?”
周可兒點了點頭,語氣堅決地回答道:“我們的職責是保護科考隊的安全。一旦天黑,我們就有全軍覆沒的風險,所以我們必須撤離。”
這時,夏竹直接跳了出來,反對道:“不行,我們不能拋下我們的隊友。”
夏竹長得很年輕漂亮,在女生比較稀少的考古團隊中,她自然而然的成為了眾人關注的焦點。她一跳出來,就有很多人跟著交頭接耳,附和她的話語。一些隊員開始竊竊私語,表達著對夏竹的支持。
見狀,周可兒的臉色頓時就冷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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