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舟卻直接打斷鴉羽的話繼續說道:“依我看,你不如對外宣稱要閉關修煉一段時日,明日就出發,帶好所有財物,切記隱藏身份不要驚動任何人,就連你的師父都不許驚動。”
聽了葉舟的話後,鴉羽雖然黛眉微蹙但也不敢違逆,試探性問道:“不知……晚輩該回族內待多久呢?”
葉舟故作高深的道:“一個月,待一個月後,你自然明白我的用意。”
葉舟這句提點算是賣鴉家一個大人情。
鴉羽恭敬道:“是,多謝前輩提點,那晚輩這便回去準備。”
“另外,此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是讓你做的!”
“晚輩明白!”
葉舟點頭,從儲物袋內隨手取出十瓶飼蟲丸,以及複製下來的飼蟲丸丹方遞予鴉羽,說道:“這是我煉製出的幾瓶飼蟲丸以及它的丹方,念在你近幾年表現不錯,算是你應得的報酬。”
葉舟給予鴉羽的飼蟲丸隻是普通飼蟲丸,並非他用高年份靈植煉製出的超級飼蟲丸。
鴉羽聞言,麵露驚喜神色。
鴉家世代馭蟲,但培育靈蟲的手段也相對原始,並沒有掌握如此珍貴的飼蟲丸丹方。
這也是鴉羽一直追尋的丹方,卻不想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葉舟直接慷慨的賜予了她。
鴉羽對葉舟越發的恭敬。
葉舟又道:“飼蟲丸能加速靈蟲生長修煉,比直接喂食靈植效果好很多,帶回族內可幫你族增添不少實力。”
鴉家一族都是通過飼育靈蟲發跡,得到能幫助靈蟲增長修為的丹藥無疑是如虎添翼。
鴉羽聽後一陣心動,最終還是伸手接過了,激動的“噗通”一聲跪在葉舟麵前。
“前輩大恩,晚輩沒齒難忘,未來前輩若是有差遣,晚輩必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葉舟淡淡道:“無需感激,我說過,都是你應得的!”
葉舟明白,隻要在鴉羽麵前保持住前輩高人的形象,他未來也就能從鴉家獲得更多幫助。
提醒鴉羽的目的已達成,葉舟也不再留鴉羽在此,便示意鴉羽可以離開了。
鴉羽神色一凝,從儲物袋內摸出一枚小巧的紫色令牌遞給葉舟道:“此令牌是我在鴉家中的身份令牌,還請前輩收下,若前輩以後有任何吩咐,隻管持此令牌到鴉家,鴉羽定會唯前輩之命是從。”
葉舟並未拒絕,收下了鴉羽的令牌。
鴉羽見狀,這才放心離去。
送走鴉羽後,葉舟動身前往舒老居住的小院,那是在葉舟之前照料過的藥田山坡上的一處小院,成為掌門親傳弟子後葉舟曾去過幾次。
山坡上,葉舟正站在舒老獨自居住的小院外,白霧遮掩了小院內的一切景象。
葉舟隨手取出一枚傳音符,放於唇邊輕聲表明身份後,傳音符便化為一道白光‘嗖’的聲鑽入了白霧內消失不見。
葉舟在陣外等了兩刻鐘,遲遲不見眼前的白霧消散,葉舟心生不安,眉頭略微皺起,嘴裡低語道:“舒老還未回應?就算是在煉丹,也不會不放我進去,莫非是不在小院內?”
“這就奇怪了,舒老不在小院內能去哪裡?莫非是在山下的藥田?”
葉舟動身又趕往山下的藥田,現在為舒老照料藥田的是一名雜役弟子。
葉舟剛趕到小院外,雜役弟子便認出了葉舟的身份,走出小院對葉舟恭敬且卑微的行禮道:“見過葉師兄,不知葉師兄此番前來所謂何事?”
葉舟用神識隨意掃了眼雜役弟子身後的小院,並不見舒老蹤影,心中愈發疑惑,隨口問道:“你可知舒老身在何處?”
雜役弟子搖頭如實回答道:“回稟葉師兄,舒老已兩天沒有來過了,或許是在山坡上的小院內,葉師兄若有急事找舒老可去那兒尋他。”
葉舟說道:“舒老也並不在那裡。”
說罷葉舟轉身掏出飛劍就要離開,不想卻聽雜役弟子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急忙叫住葉舟說道:“葉師兄稍等,舒老會不會是還在掌門那裡沒回來?”
葉舟反問道:“掌門那裡?舒老去掌門那裡做什麼?”
雜役弟子解釋道:“是這樣的,葉師兄,三天前,舒老下山檢查藥田裡種植的靈草情況,碰巧遇到掌門派人前來請舒老去血雲峰上,說是有急事相商,至於是何事那人也沒說,之後舒老便隨那人走了,所以小的猜測舒老是不是還在血雲峰上尚未歸來。”
葉舟心裡一沉,他千算萬算沒算到舒老竟然被掌門叫走了。
葉舟在心裡思忖道:“這還未到煉製築基丹的時候,掌門將一向清閒的舒老叫去血雲峰做什麼?”
一邊思索,葉舟邊禦劍前往血雲峰。
飛劍剛落到血雲峰上的前殿門口,葉舟就見往日無人把守的前殿,今日竟多了三名築基期的管事坐鎮,葉舟認出這三名管事正是掌門平日比較寵信的管事。
三名管事一見葉舟,立刻認出了葉舟的身份,坐在最左側和中間的兩名築基中期的管事在掃了葉舟一眼後,便閉上了眼睛,似在小憩。
坐在最右側一臉和氣的築基初期管事起身上前,走到葉舟麵前,將他拉到一旁低聲詢問道:“不知葉師弟找掌門所為何事?可得到了掌門召見?”
葉舟認得此人,是宗門內的徐管事,掌門之前所收的弟子,因修為到達築基期後便被任命為門內管事,論輩分的確算是葉舟的師兄,但身份自不是親傳弟子可比,尋常親傳弟子見到他也要尊稱一聲‘徐管事’。
徐管事之所以對葉舟如此親切,究其原因還是因為掌門對葉舟的態度,令他誤以為葉舟不日便會成為血靈教的少門主。
四大長老已年邁,若是葉舟成為少門主,他可憑借與葉舟的關係混個長老當當。
葉舟搖頭道:“並無召見。”
徐管事聽後麵露難色道:“那葉師弟是否是有要事求見掌門?”
葉舟遲疑片刻後問道:“敢問徐管事,你們為何會鎮守在此?這血雲峰上可是出了什麼事?”
徐管事如實說道:“這具體原因我們也不知,隻是三日前我們接到掌門消息,令我們三人守在此處,無掌門命令,不許放任何一人進去。”
徐管事說完這話,就聽坐在當中的那名管事輕咳了聲一臉嚴肅的說道:“徐管事,你今日的話未免太多了吧,切記掌門吩咐,來的不管是誰,不該說的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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