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開的話完全貼合一一的感知,她忍不住連連說對,“我徹底服您了。”
張開又道:“你家裡確實藏著人,他確實在窺視你。”
“在哪裡?!”一一瞬間緊繃了好多,下意識地四下看了看。
家具擺設都在原位,狼青乖乖睡著,一切沒有異常。
張開道:“彆找了,他在當院的廁所裡。”
“我剛剛上過啊?!”一一疑了一聲後,趕忙拿起了支架上的手機,朝窗戶靠近了過去,遙望著院裡牆根底下的廁所。
她肉眼可見的緊張,“我該怎麼辦?”
“你這個小院的化糞池剛剛新建的吧?”張開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
“對。”一一不明所以。
張開解釋說:“他鑽進了你的化糞池,半拉身子擠進了蹲便器的下麵,通過蹲便器的下水管道,剛好可以看到平時你上廁所時候的細節。”
“啊?!!!”一一那本來就很大的眼睛,立馬瞪了個滴溜圓,一聲驚呼過後,她趕緊捂住了嘴巴。
也就是說,自己拉撒的時候,坑裡一直有雙眼睛在盯著?
一一如遭雷劈,盯著廁所的方向,她臉色變得難看極了。
整個人也後怕極了。
網友們都是一陣生理不適。
“嘔~~~”
“下飯內容。”
“是個狼人啊!”
“為了那檔子事,太拚了!”
“上廁所有啥好看的……”
“那畫麵簡直了!是真惡心啊!”
“人家可能單純的是想吃一下心愛之人的屎。”
“我正好在拉屎,嚇得我沒夾斷呢,就低頭往裡看。”
“???”
張開對愣神兒的一一提醒道:“報警吧。”
“好好好。”一一慌亂地連連點了點頭,壓低了聲音問道:“他,跑不了吧?”
“跑不了。”張開說的肯定。
一一鬆了口氣,然後握緊肉乎乎的拳頭,氣衝衝的說:“我弄死他!!”
張開道:“不用你費事了,他在裡麵卡死了,好幾天了,也算是自食惡果吧。”
公屏上叫好聲響成一片。
“活該!”
“絕了!”
“真他媽可以!”
“擦邊的朋友們,小心了!”
“真JB牛逼!”
“這絕對精神有問題!”
一一驚到失色。
也就是說自己在死人臉上拉了好幾天的屎?
她深呼了好幾口氣,連連撫了撫胸脯,不經意的搞出了‘波濤洶湧’、‘波瀾壯闊、’‘蕩氣回腸’……
一些色狼的眼睛,霎時間全都直了。
哇喔
我的心都飄了
這簡直是主的恩賜
就讓我溺死在那裡吧
這些色狼中不乏像廁所裡那位一樣的變態。
緩了片刻後,一一氣得直跺腳,“徹底完了,這地兒沒法住了,花好多錢修繕的。”
張開沒有安慰什麼,而是直點要害,“我知道你喜歡安靜,但以後不要住在人太少的地方了。”
“你現在住的地方環境很好,很像世外桃源。但是,你在村子最外圍,一旦出了什麼事,很難有人及時發現你。”
“我,我知道了。”一一用力點頭。
“還有,以後不要晚上出門,除非有三五好友陪著。”
“好好好。”
“我能幫的也就這麼多了,去吧。”
“謝謝!謝謝!”一一真摯的感謝了幾聲後,她有些為難的說:“他的卡死和我沒關係吧?”
張開明白一一擔心什麼。
無非是擔心那人的死和她的便溺有關係。
說實話,還真有。
他卡在那裡出不去,越來越窒息的時候,一一的便溺送了他最後一程。
口鼻裡堆滿了一一的恩賜……
張開送了一一一副安心劑,“有,但你不用負責任,放心吧。”
一一大鬆一口氣,然後紅著臉掛了連線,“開開,你懂我,再見。”
接著,張開衝著鏡頭揮了揮手,“各位,關注我,下次直播見。”
不等網友們反應呢,直播間黑了。
張開毫不顧忌形象的扯下道袍,慵懶的躺到了沙發上,嘴裡懶懶的念叨著:“休息,休息一下。今天話說太多了,服務員,給我續杯。”
“得嘞。”朱峰很配合的給見底的枸杞杯續水,然後放到了張開手邊。
接著,他開始打包設備,一邊收拾一邊意猶未儘的說道:“今天讓那個叼毛跪下,我是真的爽了。”
“不過,以後你在那邊肯定都是罵名,肯定會有很多人不喜歡你。”
“罵就罵了,隨他們去。”張開滿不在乎的回了一句後,態度認真了幾分,“從古至今,大國向來都是不受喜歡的,他是用來讓人害怕的。”
“咱們身為大國子民,彆的大忙幫不上,麵子還是要掙的。”
“有理。”朱峰狠狠地認同,然後他好奇的問道:“老板,那吳彬會怎麼樣?”
“你先答應我,彆出去傳。”
“我發誓!”朱峰立馬舉起了左手,認真的將三指並攏指向頭上三尺。
張開望著天花板,慢條斯理的說:“他會殺了宋導基,然後不斷的殺人。”
朱峰有些擔憂,“這,這咱們都不攔一下的嗎?”
“攔什麼?他殺的又不是壞人。以後,他會成為那邊一個專殺惡人的法外製裁者。”張開稍微扭臉瞧了一下朱峰,“換做是你,你會攔著他嗎?”
“那這人不錯啊。”這話讓朱峰立馬了然,然後他有些擔心的問:“他最後的結局會被抓嗎?”
張開重新望向了天花板,“不好說,因為我的介入他結局變數很多,有好有壞,這是他的命了。”
“但願他能有個好的結局吧,他,不容易。”
朱峰輕輕點了下頭,然後繼續開始打包,邊上的手機一個勁的叮叮咚咚。
全是圍脖熱詞推送。
他隨手打開瞧了瞧後,發現關於今天這三算的各種熱詞是不斷的在往上頂。
沒法子,這三件事都太獵奇了。
簡單看了看後,朱峰發現,原來和糖糖有類似遭遇的人竟然那麼多,好多都在吐槽。
他感覺三觀受到了衝擊。
很排斥地齜了齜牙後,他甩下手機說道:“社會真複雜,糖糖的事情,幸虧你算出來了,不然她指不定還得跟那東西過多久。”
張開伸了個懶腰,“雖然知道了,可她還是願意和那個男人一起過下去的。”
“沃特?”朱峰手上的活兒立馬停了,感覺自己聽錯了,不解的望向張開,“怎麼會?為啥?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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