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哥興奮的催道:
“刺激啊,繼續啊。”
“等著看呢。”
徐浩宇不禁咧嘴一笑,“真是耍猴不怕人多,看熱鬨不嫌事大啊。”
這時,一直跟拍徐浩宇和王倩文的攝像小哥,把鏡頭懟向了他們急道:“你倆誰跟我換換?直接麵對刺激怎麼樣?”
兩個小哥都收回眼睛,看起了機器,假裝調試角度,一副工作繁忙的樣子。
公屏上笑聲一片的同時也開始了催促。
徐浩宇和田倩文對視了一眼,不用看手機他們都能知道,現在公屏上絕對也都是盼著他們繼續耍起的聲音。
於是,他們立馬動身朝外走了去。
畢竟就是為了這些流量來的。
出去以後,一股股微涼的風吹來,驅散了夏夜裡的些許悶熱,讓徐浩宇一行人的肉體舒服了一些,但精神卻因為這夜風的出現弄得開始緊張了。
因為院子裡的草木在沙沙作響,那半人高的荒草在不時的搖晃,這些加在一起,怪讓人心裡怪不舒服的。
徐浩宇先用手電光照了照出現紅影的窗戶,然後跟著田倩文走到了池塘邊。
田倩文確實是有些猛的。
雖然在這種環境下她不安,但卻不想做跟屁蟲。
她的人設就是颯!
那就得颯到底!
手電光束照下去,全是白天看到的那些淤泥破葉還有垃圾。
左右看了看,就當他們準備換地方的時候。
池塘裡有異響傳了出來。
噗呲噗呲……
好像淤泥爛葉在呼吸,一處處泥土在鬆動。
“我去!”
“啥情況?”
徐浩宇,田倩文都打起了精神仔細查看。
可看來看去卻啥也沒有。
就當他們三個越來越沉入心神,眼睛裡隻剩那些淤泥爛葉的刹那。
一顆顆腦袋忽然從裡麵冒了出來。
在手電光束的照耀下,那些腦袋上的眼睛全都發著光。
好像整個池塘裡都是夜明珠似的。
“臥槽!”徐浩宇趕緊後退。
“草!”田倩文腳都一軟,向後跌了好幾步,勉強沒跌倒。
攝像小哥是最勇猛的,也是最敬業的。
他雖然怕,但隻是原地蹦了一下卻沒有跑,鏡頭還在對著裡麵,可因為沒了那倆人的手電光,卻是有些看不清了。
緊接著。
一道微弱紅光在池塘的邊角處不起眼的冒了出來。
攝像機拍了個模糊,那是一張符紙。不細心的話,很難察覺。
隨著符紙的冒光,一隻隻碩鼠從淤泥爛葉裡鑽了出來,嘰嘰喳喳的跳出池塘,逃一樣的四散而開。
它們這一散開,不能說滿院子都是老鼠吧,但也差不多。
搞得這仨人都不敢動了,沉重的喘息著,任由這些家夥從他們身邊擦過。
田倩文的褲腿被一個個碩鼠擦過後,她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她最怕蟑螂老鼠了!
她感覺自己臟了!
這些家夥比前男友都要惡心百倍!
徐浩宇和攝像小哥倒還好,隻是有些怕,但沒有潔癖。
他們怕這些碩鼠對他們下口。
一旦咬到,誰知道會不會鬨鼠疫什麼的。
網友們激動地不斷敲打著鍵盤。
“刺激!刺激啊!”
“怎麼這麼多老鼠?!!”
“這比鬼都嚇人,我更怕老鼠啊啊啊啊啊啊!”
“我小時候被老鼠咬過腳後跟!打了三針狂犬!”
“各個這麼肥啊?!跟幾個月大的小貓似的,吃激素長大的?”
“密密麻麻看得我頭皮都麻!”
“有沒有愛吃老鼠的粵西老表出來走走?吃過這麼大隻的嗎?”
“去你媽的,叼毛,你們才吃這個!”
“……”
好在也就片刻間,那些老鼠就跑光了。
田倩文趕緊吞著口水擦起了冷汗。
徐浩宇則是跑去了攝像小哥那裡,用手電又往裡麵照了照。
裡麵沒老鼠了。
但經過它們這麼一謔謔,原本藏在淤泥爛葉下麵的一些東西,卻露出來了一點。
灰白灰白的,一節一節,一段一段,大大小小的……
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零碎骨頭。
徐浩宇背脊發寒的喃喃道:“怎這麼多碎骨啊?”
“啥?”田倩文摩挲著身上的雞皮疙瘩趕緊湊了過來,然後很快也看到了那些散碎骨頭,微微一驚,“還真是!”
徐浩宇望向田倩文,疑道:“這不能是人骨吧?”
“人骨怎麼會碎成這樣?”田倩文搖了下頭,然後凝重的分析說:“白天你有留意到嗎?這裡是有些動物屍體的,飛鳥什麼的,這裡應該也是吧。”
徐浩宇也很認同這個說法,可他有點納悶,“怎麼灰不拉幾的?”
“應該是年頭久了,放的。”田倩文又分析了一下後,四下看了看,“這麼大動靜,道長都沒露個麵啊?”
徐浩宇也四下瞧了瞧,然後拍了一手馬屁,“我家開總是捉迷藏的好手啊!不愧是開總!”
田倩文:“……”
這時。
攝像小哥忽然扭頭把鏡頭對向了不遠處的草叢。
徐浩宇注意到這個情況,把手伸進了鏡頭搖了搖,“兄弟,你這就有點兒不敬業了,我們在這兒呢,主角不在框裡,你拍哪兒?”
“你們看!”攝像小哥的鏡頭動也沒動。
雖然攝像小哥臉上蒙著麵巾,吳浩宇和田倩文卻還是看出了對方的正經。
於是都沒玩笑,也看了去,但卻隻看到了雜草在夜風下有規律的搖擺,彆的沒有。
徐浩宇納悶地的道:“啥也沒有啊?小哥你是不是草木皆兵了?”
卻不想攝像小哥隻回了一個字,“聽!”
徐浩宇和田倩文都支起了耳朵。
果然聽出了不對勁。
有細微的哢哢聲,鬨不懂是什麼發出來的。
網友們再次來了神兒。
“還有高手?!”
“真有節目啊!”
“是那個紅影子在後麵嗎?”
“一個接一個的,有點假啊。”
“開開在這兒你說假?”
“開開在這裡我就不能說了?這保不齊就是節目組設置的效果。”
“你們剛剛看到了嗎?池塘裡有張符的,這些老鼠應該是開總炸出來的,這些老鼠肯定不對勁,沒準還有!”
“哪有符?我咋沒看到?”
“彆吵彆吵,消停看!”
“……”
這時,外麵聚集點裡的張靈勳放下手機,站起了身來,瞧著不遠處宅子的大門,忽然說道:“來了。”
胡磊趕緊起身湊了過來,“道長,您說什麼來了?”
張靈勳道:“臟東西。”
一下子,聚集點的所有人都激動了起來。
這裡可沒人真正的見過臟東西。
都是很期待的!
但卻沒有誰像胡磊那麼猛,他一聽臟東西來了,立馬衝著不遠處的導演叫道:“導演,我能進去嗎?”
馬丁道:“胡老師,昨晚的遊戲忘了?誰白天誰黑天,得願賭服輸啊。”
胡磊:“可我是贏的啊?”
馬丁:“那就願賭服贏!”
胡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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