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大明的騎兵嗎?”
“看起來雖然不錯,但也就那樣了啊。”
“是啊,看來我們這次第一個倒戈投向大明,是一個錯誤的選擇啊!”
“墨邯大人,如果你不能為我們爭取來足夠的利益,我們可是不會服你的!”
“……”
土司們議論紛紛,驍騎營雖然看起來不錯,但是這也僅僅隻是看起來不錯了,他們並不覺得有什麼了不起的。
原因很簡單,騎兵在木邦的作用其實很小的,因為他們這裡主要為山地。
再者,騎兵再厲害又如何,他們躲入山中不就好了?
騎兵隻能在山下看著他們。
這也是他們敢和大明談條件的底氣之一。
然而,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忽然其中一個大土司喊道:“你們快看,那天空之上是什麼?”
墨邯等人聞聲看去,就見到天空之上,有著數十架飛艇,分散在了空中,上麵懸掛著大明的軍旗,十分的顯眼!
“臥槽!”
“那是大明的軍隊!”
“他們是怎麼飛上天的!”
“我的天啊,這就是明軍的軍隊嗎?”
“他們都上天了,簡直是不可思議啊!”
“還有,你們看那飛上天空的明軍,上麵的火槍,好像是跟我們的不太一樣啊!”
“那是什麼武器?”
“……”
一眾土司們都看傻眼了,就像是一群沒有見過世麵的土著一樣,目瞪口呆。
這種武器,他們彆說是見了,連聽都沒有聽說過啊!
他們見到這樣的武器,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一樣,在他們的認知裡,怕不是隻有神明才能飛上天吧!
他們先前還覺得,可以堅守城池,與大明談判,讓大明承認他們木邦建國,甚至還可以強硬一點,拿捏住大明。
現在看來,他們簡直就是白日做夢啊!
這樣飛天的武器,他們連見都沒有見過。
大家都還在地上打的好好的,大明特麼的都已經上天了!
這特麼就是天朝上國嗎?
這要是跟大明交惡,大明不把他們的屎打出來,算他們拉的乾淨啊!
“難怪東籲的精銳之師會敗在大明手中啊!”
“大明有這樣能夠飛天的軍隊,誰人是對手啊!”
墨邯連聲音都有些發顫了。
他之前還想著木邦山地很多,他們打不過大明,可以躲到山裡去,可是大明如果有這種能夠飛天的武器,除非是他們能夠躲到地下去,不然躲到哪裡都沒有用啊!
這還是已經遲暮的大明?
大明還是回光返照?
這特麼的回光返照的光有點大啊!
而就在他們還沒有弄清楚天上飛的是什麼,很快又有土司驚呼了起來。
“你們快看,前麵那是什麼?”
“我是不是眼花了,那前麵的馬車,好像是沒有用牛馬來拉,自己在往前走!”
墨邯等人聽到這樣的話,都是愣了愣,腦袋一下子沒有轉過彎來。
不用牛馬拉動的馬車?
用人抬嗎?
怕不是眼花了吧?
墨邯等人心裡犯著嘀咕,聞聲看向前方的大道,下一刻,他們的雙眼驀然睜大,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
隻見,在大明騎兵之後,有著成群結隊的蒸汽汽車,沒有牛馬拉動,正在緩緩前行著。
“臥槽!”
“這又是什麼鬼?”
“真的不需要牛馬拉動就能夠前進!”
“這怕不是被神施法過的車輛吧?”
“我的天啊!”
“這就是大明的車輛嗎?”
“……”
諸多土司再度震驚了起來。
這簡直是神車啊!
大明有著如此的神車,那麼大明運送糧草器械,豈不是可以節省很多的損耗,戰爭成本大大的降低啊!
要知道,大明之所以對於三宣六慰的統治力低下,原因不是大明不夠強大,而是戰爭成本高,後勤消耗太大了!
如果跟他們木邦開戰,那麼,大明想要從國內運送糧草過來,消耗極大!
要知道,他們認知的戰爭裡,運送糧草基本上靠人和牛馬!
而運送的糧草,在路上就基本上要被消耗大半!
戰爭成本極高!
可是,大明現在竟然有不需要牛馬,以及過多人力來運送的車輛,這就大大的縮減了戰爭成本啊!
這要是跟大明開戰,他們想要躲進山裡,跟大明消耗,怕不是他們餓死在山裡,都耗不過大明吧?
更加彆說大明還有那種能夠飛上天空的武器了!
這讓土司們心裡都不住湧現出了一股寒意,他們紛紛後怕的看向了墨邯。
還好墨邯大土司有先見之明,沒有與大明交惡!
不然,他們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墨邯也感覺後脊背一陣發涼,他的小算盤從現在開始,徹底的被丟棄了!
不能跟大明開戰,不能跟大明談判!
大明太子殿下說要乾什麼,就乾什麼!
誰要是與大明為敵,他墨邯第一個不答應,與那人勢不兩立啊!
從現在開始,他就是大明的第一忠臣!
什麼木邦土司,他是大明遺留在外的臣民!
曆經百年,他終於回到了大明祖國的懷抱當中了好嘛!
想到這裡,墨邯的眼神逐漸變得堅毅了起來,他不待猶豫,道:“快,奏樂迎接太子殿下!”
“四大土司與本使一起覲見太子殿下!”
說完,墨邯就提著官袍裙擺,小步跑上前去迎接朱慈烺。
朱慈烺的軍隊全部停了下來,曹尋在確認了墨邯等人的身份後,確認他們沒有威脅,就全部放行。
“木邦宣慰司使墨邯,恭迎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木邦宣慰司曆經百年,被他隆王強行搶占,木邦宣慰司的大明百姓飽受欺壓,今日,終於把朝廷盼望來了!”
墨邯帶頭跪拜在了朱慈烺的車駕前,說著一口帶著木邦口音的大明官話,十分的彆扭,甚至如果不認真聽,還聽不出來這是大明官話。
不過,墨邯說的聲情並茂,兩眼帶著淚光,就好像是一個遠離父母許久的孩子,終於見到了自己的父母一樣,情緒十分的激動與真誠。
朱慈烺從馬車當中走了出來,一襲紅色的袞袍,讓稚嫩的朱慈烺增添了幾分威嚴。
朱慈烺聽得墨邯的話,並沒有多少的感動,這些話不過是場麵話而已,木邦宣慰司脫離大明可不是被東籲壓迫,而是因為大明腐敗,時任木邦宣慰司使罕德沒有賄賂大明官員,大明就不給當時的木邦宣慰司使頒發任命書而已,木邦宣慰司就投靠了東籲。
不過,朱慈烺並沒有點破這一點,反而笑道:“木邦宣慰司使果然是大明的忠臣,第一個響應朝廷,恢複宣慰使司!”
“木邦宣慰司使該賞,此事,孤一定會奏請父皇進行嘉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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