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再無立錐之地!(1 / 1)

第一百一十六章再無立錐之地!

招募北境流民?

竟還有這種辦法!

洛玉竹與蘇鳳翎聞言,不由錯愕。

北地苦寒,民風彪悍,自古多慷慨悲歌之士!

而且,他們被蠻族襲擾多年,與之有血海深仇!

若是能將北地流民,招募進蘇家軍,假以時日,定然能訓練出一支精銳之師!

其戰鬥力,未必在當年蘇家軍之下!

洛玉竹美眸閃爍,盯著李龍鱗的臉龐,深吸一口氣:“原來,九皇子早已布局妥當...”

李龍鱗要募兵,除了兵部的障礙之外,還有一點極其重要。

那就是李龍鱗的名聲極臭!

特彆在軍中,李龍鱗這是人人不恥的存在!

軍人,最看重榮譽。

試問,誰會追隨李龍鱗這種臭不可聞的廢物?

不嫌丟人嗎?

然而,在某處卻恰恰相反,李龍鱗的名聲極佳,如日中天!

那就是城外的流民營!

李龍鱗出售的布匹,物美價廉,收買了大量的人心。

提起九皇子李龍鱗,誰能不豎起大拇指,連連稱讚。

李龍鱗去流民營中募兵,絕對事半功倍!

這一切,並非是巧合。

而是李龍鱗提前布局的結果。

“九皇子,絕非池中之物!”

“蘇家能夠傍上這靠山,也許真能恢複昔日輝煌!”

洛玉竹口中喃喃,美眸流轉。

榮國公府。

張權是個暴脾氣,一把將桌子踹翻,指天罵地,罵的十分難聽。

丫鬟奴仆們不敢上前,連忙去請榮國公的正妻於氏。

於氏出身名門,溫文爾雅,聰明賢惠,是有名的賢內助。

於氏緩步來到張權身旁,倒了一盞茶,雙手奉上:“老爺,你喝口茶,消消氣!是誰把你氣成這樣?”

“難道,又是咱們那個不成器的兒子?”

都說虎父無犬子。

偏偏張權的兒子張易,是一個爛泥扶不上牆的阿鬥。

他跟李龍鱗一樣,是一個隻懂得章台走馬,勾欄聽曲的紈絝子弟!

如果說,李龍鱗在紈絝榜上,穩居倒數第一。

那麼張易就是倒數第二!

問題是。

如今李龍鱗一躍而起,屢立奇功,成了皇上眼前的紅人,幾乎要摘去紈絝的頭銜。

張易豈不是被動從倒數第二,滑落到倒數第一的位置?

張權是一個愛麵子的人,絕不能讓這種事發生,於是就想給張易謀一個出路!

思來想去。

張權覺得,李龍鱗重建的蘇家軍足夠安全,是一個混軍功的好去處。

結果,眾目睽睽之下,李龍鱗直接拒絕,張權碰了一鼻子的灰,丟了大臉。

“老子是氣那九皇子,連老子的麵子都敢不給!”

“還有那小兔崽子,實在不成器,連李龍鱗都瞧不起...”

張權將心中的憤懣,一五一十告訴於氏。

於氏沉吟片刻,不解道:“那九皇子李龍鱗,不是出了名的廢物紈絝嗎?以前說誰家孩子不行,就罵他,你連九皇子都不如!”

“他為什麼會洗心革麵,飛黃騰達了呢?”

張權抿了口茶:“鬼知道!”

於氏又問道:“就算李龍鱗飛黃騰達,他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皇子,無權無勢!他膽敢如此囂張,當眾羞辱老爺?”

“是誰在李龍鱗背後,為他撐腰?”

張權嘟囔一聲:“還能是誰,當然是皇上!皇上連尚方寶劍,都賜給了他!連杜文淵這老狐狸,都被李龍鱗搞得灰頭土臉,吃了大虧!”

於氏螓首輕搖,珠釵晃動:“我倒是覺得,九皇子背後的人,未必是皇上!”

張權愕然:“為何?”

於氏解釋道:“按你這麼說,九皇子得罪了清流,又得罪了勳貴!從此以後,他在這朝堂之上,哪裡還有立錐之地?”

張權恍然大悟:“你的話有幾分道理!可是,九皇子背後之人,不是皇上,那又是誰?”

於氏笑道:“老爺,你怎麼總是在關鍵時刻犯糊塗!這朝堂之上,除了皇上之外,說話管用的,不就那麼幾個人?”

“你想想看,到底是誰,與清流和勳貴,同時為敵!”

張權脫口而出,震驚道:“閹黨!你的意思是...九皇子背後的人,是魏勳?”

於氏輕聲道:“我也是亂猜的,還要老爺自作決斷...”

張權十分激動,站起身左右踱步,口中喃喃自語:“不!你不是亂猜!坊間傳聞,九皇子跟魏勳的關係匪淺!看來這不是傳聞,而是事實!”

“好啊!”

“原來是魏勳這條閹狗,在後麵興風作浪!”

“我決不能善罷甘休!”

於氏一陣緊張,忙上前緊緊抓住張權的手:“老爺,您千萬彆衝動!魏勳畢竟是九千歲,權勢滔天!以咱們現在的實力,還鬥不過他!”

張權重重坐下,懊惱道:“我知道魏勳這條閹狗厲害!可是,這口氣,我實在是咽不下去!”

於氏眸光一閃,輕聲道:“老爺若是為了出氣,我倒是有個辦法!”

張權神色一震:“什麼辦法?”

於氏開口道:“咱們對付不了魏勳,也動不了九皇子!但是,魏勳收了不少乾兒子,有幾個在軍中任職...”

“老爺隨便尋他們個錯處,將他們逐出軍中。”

“一來,能出一口惡氣!”

“二來,也可以敲山震虎,告訴魏勳,咱們不是好惹的!”

張權撫掌大笑:“此計甚妙!夫人,你真是我的賢內助!就按照你說的,我現在就去辦!”

話音剛落,張權就迫不及待衝出門去,回到軍中,找魏勳幾個乾兒子的麻煩。

醉仙樓。

天字一號包間。

魏勳一襲灰袍,不顯山不露水,閉目養神,靜靜等待。

許久之後。

外麵傳來低沉的腳步聲。

門打開,杜文淵一瘸一拐走了進來,雙目滿是血絲,看起來十分狼狽!

昨晚。

杜文淵剛從西山回來,安置好四皇子,就馬不停蹄入宮,跪在養心殿前整整一夜,為秦貴妃求情。

他一大把年紀,早已滿頭華發,如此折騰,幾乎丟了半條命!

此刻。

杜文淵好不容易出了宮,來不及休息,又來到醉仙樓赴約,與魏勳私下見麵,身心俱疲之下,心情自然是壞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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