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挺重要的,但能乾的兒媳婦更重要!
“你是老四的新婦,是四皇子府正經的女主子,侍妾也好、仆從也罷,不規矩了,隻管教訓!”
崔貴嬪淡淡地說。
就是那個二貨兒子,方王妃若是願意管,她也不會攔著。
崔貴嬪一直都是人間清醒。
她很清楚“慣子如殺子”的道理。
隻是兒子的事跟自己的娘家有些關係,她也不好親自出麵教訓兒子。
如今,終於娶了個厲害的新婦,崔貴嬪樂得把兒子打包交給方王妃。
而方王妃也不負所托,將四皇子府打理得井井有條。
方王妃微微蹙眉,輕聲說道:“母妃……”
但她觀察到崔貴嬪並非那種無理取鬨、偏袒短視之人,心中的疑慮頓時消散。
四皇子若是不聽話,執意繼續為五皇子效勞?
方王妃隻需在四皇子麵前施展一套精湛的“狼牙棒法”,他便會立刻變得乖巧如鵪鶉,安靜得仿佛整個世界都靜止了一般。
至於那位總是自命不凡,瞧不起方王妃這個馬奴之女的洛清漪,方王妃根本不屑於親自教訓她。
她隻需示意身邊的武婢動手,要麼讓洛清漪禁足,要麼罰她抄寫佛經。
在方王妃看來,武力值才是解決一切問題的關鍵。
在絕對的武力麵前,任何虛張聲勢都是徒勞的。
當方王妃陷入沉思,猜測洛清清的“神奇”之處時,四皇子也突然意識到,“其實,你也挺神奇的。”
他們都是能夠獨當一麵的女子,都擅長輔佐丈夫,都是了不起的女性。
“什麼?”方王妃回過神來,疑惑地問道。
四皇子一愣,慌忙搖頭,“沒什麼!我是說,王妃你記得沒錯,洛清漪確實是洛清清姐妹。”
隨後,他向方王妃詳細講述了洛家的恩怨以及洛清漪的種種行為。
“霸占前妻的嫁妝?還讓真正的嫡長女替嫁?”方王妃感到震驚。
侵吞洛清清母親的嫁妝並逼迫她替嫁,這種做法實在過分。
畢竟,洛清清也是洛安和的親生女兒。
更讓方王妃無法忍受的是,洛清漪仗著親戚關係,硬是賴上了四皇子,成為了側妃。
作為正妻的方王妃,怎麼可能容忍她的存在?
“難怪洛清漪如此上不了台麵,原來她的根就是壞的。”
方王妃不屑地撇了撇嘴。她不願過多談論洛清漪,於是將話題重新拉回到四皇子身上,“王爺,我們該談談接下來的計劃了。”
洛清清,這個名字在京城中傳得沸沸揚揚,她究竟有何魔力,能讓那個素來不靠譜的秦澤煜一提及她,眼中便流露出深深的敬意與畏懼?
皇上曾有意赦免洛清清,讓她不必隨秦澤煜流放南疆,但洛清清卻拒絕了。
她的決定讓方王妃也感到驚訝。
要知道洛清清也是貴族小姐,難道真的打算在偏遠的南疆紮根,過上幾年甚至十幾年不回京城的生活嗎?
方王妃自己出身將門,性格直率、果決。
她欣賞洛清清的勇氣和決心,也敬佩她願意為了秦澤煜放棄一切。
在方王妃看來,洛清清與那些隻知道享受榮華富貴的世家貴女截然不同。
她心中對這位素未謀麵的秦夫人生出了濃厚的興趣與敬佩。
她相信,在某些方麵,她與洛清清應該是同一類人。
"她與京城的那些世家貴女截然不同!"
四皇子在回憶這一年多以來關於洛清清的消息,緩緩開口,"她仿佛無所不知,無所不能。"
方王妃好奇地挑起眉梢,"哦?舉個例子呢?"
四皇子,儘管在方王妃眼中顯得有些憨厚,他毫不掩飾對洛清清的欣賞,"你可知道去年京城風靡一時的炒菜之法?"
方王妃點頭,"當然,那確實是個新穎而美味的烹飪方式。難道這炒菜之法……"
四皇子肯定地點頭,"沒錯,這炒菜之法雖是從南疆的一個小吏家傳出來的,但實際上是洛清清傳授給他的。"
"聽說,洛清清用這炒菜之法與他交換了幾百套軍械。"方王妃感歎,"洛清清真是個非凡的女子。"
聽著四皇子的敘述,方王妃的腦海中已經描繪出一個聰明、果斷的女性形象。
"不僅如此,她還發明了元德犁,因此被父皇破格封為一品夫人。"
方王妃想到他們即將前往嶺南,三四千裡的路程,無論是騎馬還是坐車,都會是一段艱苦的旅程。
特彆是如果馬車不舒服,那將會是一場折磨。
回想起自己從北疆回京城的經曆,雖然隻有一兩千裡的路程,但也讓她感到疲憊不堪。
去嶺南的路途隻會更加遙遠、更加艱難。
雖然方王妃從小就習慣了艱苦的生活,但她還是忍不住為四皇子感到擔憂。
他的身體並不強壯,這樣的長途跋涉對他來說無疑是個巨大的挑戰。
方王妃輕輕揉了揉額角,試圖整理自己的思緒。
突然,她想到了一個可能的解決方案,於是開口問道:"或許,我們可以考慮找一種更舒適的旅行方式……"
“王爺去年究竟是如何‘偶遇’秦澤煜的?”她問。
四皇子有一瞬間的沉默。
雖然他內心深處是想去看看秦澤煜落魄的模樣,但這樣的心思,他自然不能宣之於口。
一方麵,這不符合他們所處的地位和身份;另一方麵,他並未如願看到秦澤煜的淒慘,反而自己心生羨慕,這樣的情緒,實在難以啟齒,恐怕會被人笑話。
方王妃見四皇子神色閃爍,心知他必有隱瞞,卻並未追問。
嫁給他已有數月,她對他的性格已有所了解。
他每每做了些傻事,總是不願讓人知道,怕被人取笑,所以總是藏著掖著。至於具體是什麼傻事,她並不關心。
現在最重要的是,他們需要儘快準備,早日啟程。京城,這個權力的漩渦,實在不是久留之地。
雖然她隻是個內宅婦人,但四皇子卻對她言聽計從。
因此,無論朝堂還是京城的風吹草動,隻要她感興趣,他都會如實相告。
她深知京城的局勢變幻莫測,皇子們爭奪太子之位的鬥爭已到了白熱化的地步。
二皇子、三皇子、五皇子,他們已經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局麵,在朝堂上結黨營私,在地方上拉攏官員。
新朝剛剛建立,百廢待興,皇帝有著雄心壯誌,但後宮前朝、世家勳貴的目光都聚焦在東宮。
皇帝想要破局,就必須冊立新太子。
然而,冊立新太子勢必會引發一場奪嫡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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