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梁道:“小桃,在房間裡好好享受一下吧,美美睡一覺,養足精神,晚上我帶你出去玩。”
小桃衝喬梁溫柔一笑:“喬哥,你真好。”
喬梁笑了下,然後關上門出去,去了自己房間。
喬梁剛打算脫衣服洗澡,手機來了短信息,薑秀秀發來的。
“喬哥,這會說話方便不?”
薑秀秀心很細,知道自己這會或許和安哲在一起,不方便接電話,所以發信息。
喬梁直接給薑秀秀撥了過去,隨即接通。
“喬哥,你這會兒在哪裡?”薑秀秀問道。
“我啊,在幾百公裡之外呢。”
“啊,你去哪了?”
“跟安書記來黃原了。”
“哦,你早上啥時走的啊,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天一亮,我接到電話通知就走了。看你睡得正香,走的時候就沒叫醒你。”
“哎,真不好意思,我睡得太死了,應該早起給你做早飯,讓你吃了再走的。”薑秀秀抱歉道。
“沒事,昨晚你很辛苦,也應該多睡一會。”
“其實昨晚你更辛苦。”薑秀秀的聲音有些羞意。
“我辛苦是應該的。”
“我也是應該的,隻要能讓你舒服,我再辛苦點也沒事。”
“再辛苦點,恐怕你今天就站不起來了吧?”喬梁調侃道。
“喬哥……”薑秀秀嬌嗔道。
喬梁笑了下,接著問道:“幾點起的?”
“醒來10點多了,接著就起了。”
“身體感覺如何?”
“還可以,就是兩腿發酸,都是昨晚被你弄的。”
“正常,今晚再睡一覺就好了。”喬梁大大咧咧道。
“你這家夥太猛了。”薑秀秀心有餘悸道。
“是我猛呢,還是我的家夥猛?”
“你……都猛。”薑秀秀嬌羞道。
喬梁嗬嗬笑起來,男人都喜歡女人誇自己猛,不管是真話還是假話。但薑秀秀這話應該是真的,因為自己昨晚的確很猛。
“秀秀,你現在還在我宿舍?”
“不,起床後一會就走了。”
“走的時候沒遇到葉心儀吧?”
“哎,差點,好懸啊。”薑秀秀後怕道。
“怎麼?”
“我剛要開門,突然聽到對過有聲音,就趴在貓眼看,正好看到葉部長出來,我要是早一秒鐘開門,就正好被她撞見。”
喬梁一聽也有些後怕,要是被葉心儀看到薑秀秀這時候從自己宿舍出來,她立刻就明白是怎麼回事。
自己和薑秀秀的事一直很秘密,可不能被她知道。
薑秀秀接著道:“然後我一時不敢開門,就跑到後窗往下看,看到葉部長離開了公寓,走遠了,才打開門離去。”
喬梁道:“那你現在和琳姐一起?”
“沒,我和琳姐約好了一起去逛街,我這會正在步行街等她。”
“待會見了琳姐,走路可要注意,彆讓她看出你酸軟無力,不然琳姐會猜到什麼的。”喬梁笑道。
“這……”薑秀秀有些心虛,“你覺得琳姐在懷疑我們?”
“我的直覺,她似乎知道。”
“啊?真的?”薑秀秀失聲道。
喬梁提醒道:“彆忘了琳姐之前的職業,她可是很注意蛛絲馬跡的,你自以為很隱蔽的事,說不定她早就知道了。”
“可是,琳姐在我麵前從來沒流露出任何她知道的痕跡。”薑秀秀喃喃道。
“這隻能說明琳姐會來事,或者說尊重彆人的隱私。”
“哎呀,要是琳姐知道了,多不好意思。”
“有啥不好意思的,回頭如果琳姐問起你,你不妨大大方方告訴她我們辦事的細節,讓她開開眼。”喬梁惡作劇道。
“去你的,第一琳姐不會主動問,第二我也不會說……不和你說了,羞死了。”薑秀秀說著掛了電話。
喬梁笑笑收起手機,接著洗了個澡,然後往床上一趟,睡去。
此時,位於江州鬨市區的一家茶館,二樓一個風格古樸的單間裡,楚恒正氣定神閒有滋有味地品茶。
在他對麵,坐著略顯不安、卻又帶著幾分討好神色的袁立誌。
上午,袁立誌接到唐樹森的電話,說他剛和楚恒散完步,散步的時候提到了自己。
袁立誌明白唐樹森給自己打這電話的意思,他無疑是在暗示自己,他給楚恒打了招呼,後麵就要靠自己主動了。
袁立誌決定趁熱打鐵,主動聯係楚恒向他示好,力求儘快緩和和楚恒的關係。
午飯後休息了一會,袁立誌給楚恒打了電話,問他這會兒有沒有空,想請他喝茶,順便彙報一下自己的思想。
楚恒說自己這會兒正在茶館喝茶,如果袁立誌願意的話可以直接過來。
於是袁立誌就趕來了。
此刻,楚恒當然知道袁立誌所謂給自己彙報思想的用意,但卻裝作什麼都不知。
看袁立誌一直坐在那裡不動,楚恒抬起眼皮嗬嗬笑了下:“袁局長,怎麼不喝呢?”
“好,好,喝。”袁立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接著讚道,“好茶啊,好茶,楚部長喝茶就是有品味。”
“我的品味恐怕是比不上袁局長的。”楚恒知道袁立誌是在恭維自己,這小子在喝茶方麵的品味勝過自己。
“哪裡哪裡,我怎麼能和楚部長比呢。”袁立誌謙虛道。
楚恒翻翻眼皮,皮笑肉不笑道:“袁局長,你今天找我,恐怕不隻是為了喝茶吧?”
袁立誌忙點頭:“是的,楚部長,我其實主要是想給你彙報下思想。”
“哦,袁局長打算彙報什麼思想呢?”楚恒似笑非笑看著袁立誌。
袁立誌立刻做沉痛狀:“楚部長,我經過這段時間的深刻反思,認識到自己犯了很大的錯誤。”
“什麼錯誤?”
“我站錯了隊,跟錯了人,做錯了事,在意識上都沒有緊跟楚部長的步伐,在思想上沒有及時向楚部長彙報,導致在工作中出現了很多偏頗和失誤……”袁立誌開始做深刻檢討。
楚恒不動聲色聽著袁立誌的話,知道袁立誌此時找自己是在曲線救國,他先打動了唐樹森的心,接著借助唐樹森來做自己工作,然後才和自己麵對麵。
換句話說,袁立誌是在借唐樹森來壓自己和他緩解關係。
對這一點,楚恒心裡很厭惡,尼瑪,拿上麵的人來壓自己,分明是瞧不起自己,分明是對自己的不尊重。
但楚恒也知道,袁立誌這麼做很聰明,他如果直接找自己,自己是不會給他好臉,更不會接受他的討好和檢討的,因為自己打心眼裡就憎惡袁立誌,一心想扳倒他。
因為唐樹森的麵子和壓力,自己此刻不得不坐在這裡心平氣和和袁立誌談話,聽他做所謂的檢討和彙報。
但即使如此,楚恒也不會改變對袁立誌的看法,不會放棄乾掉他的念頭,隻是要改變下策略和方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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