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長澤隻能背著女兒步行回去,警衛兵們一臉戒備的護在周圍。
父女二人回到府中,看到的便是何書玲好似在與三個子女慶賀著什麼大喜事。
等他們四人發現平安回來的赫連玥時,臉色驟變。
六小姐蕭婉晴更是驚呼出聲:“你這小賤人怎麼還沒死?”
這句話如晴天霹靂一般,打破了府裡原本祥和的氣氛,讓整個場麵陷入了一片尷尬之中。
蕭長澤眉頭緊蹙,怒視著蕭婉晴,厲聲道:“婉晴,不得無禮!
小九兒是你的妹妹,怎可如此出言不遜!”
何書玲見狀,急忙圓場道:“哎呀,長澤你莫要生氣,婉晴也是一時衝動。
小九兒,你受驚了,快些回房歇息吧。”
赫連玥聞言,心中湧起一股憤怒。
她瞪大了眼睛,直視著蕭婉晴,毫不示弱的回應道:“我為何不能活著回來?
難道你們是有什麼陰謀未能得逞?
還是說今天晚上的刺殺本就與你們的娘有關。
她其實就是那個被敵人收買的,通風報信的奸細。”
赫連玥看了一眼何書玲,冷笑一聲,轉身便上樓,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何書玲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她瞪著赫連玥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惡毒。
見蕭長澤用疑惑的目光看向自己,她眼神閃爍,支支吾吾的不知該怎麼解釋。
何書玲這異常的表現,更加深了蕭長澤的懷疑,
蕭婉晴則被赫連玥的話語嚇住了,有些無措。
蕭長澤看著這一切,心中若有所思,他決定暗中調查此事,看看閨女剛才所言是否屬實。
倘若妻子果真如他所猜測那般乃是潛伏於身側的奸細。
那麼今夜發生的所有事情瞬間變得清晰明了起來。
而她今日種種異常之舉也似乎找到了合理的解釋。
起先,她堅決的拒絕了去參加壽宴,甚至連她的三個孩子也不讓去。
還不遺餘力地勸說自己,務必讓小九兒前去參加晚宴。
由此可見,她必定知曉今晚會有人企圖對自己痛下殺手。
然而,她不僅未曾給予絲毫警示,反而一味地鼓動自己必須攜同小九兒一同赴宴。
這毒婦擺明了是想將他們父女二人置於死地啊!
想到此處,蕭長澤心中已經對何書玲失望至極。
次日早餐的時候,一家人圍坐在餐桌前。
老夫人一早就去寺廟了,所以沒在。
何書玲想狠狠拿捏赫連玥,便裝作很關心她的樣子:“長澤,如今小九兒找回來了。
可不能向以前一樣野在外麵了。
不如,就找個嚴厲一些的嬤嬤,在家裡好好教她些規矩。”
免得以後帶出去,因為不懂禮數而被人看輕。”
赫連玥知道這女人又想找機會使壞,當下就拒絕:“我什麼都懂,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我娘把我教的很好,就不勞大娘擔心了。
您還是先教好自己的女兒吧。”
“書玲,小九兒我打算自己帶,她的事,你就不用插手了。
而且,我昨天已經幫她請好了先生,等下幾位先生就會過來。”蕭長澤發現小女兒彆的都好,就是特彆愛吹牛。
這壞習慣得幫她改掉。
何書玲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我不同意,承奕、婉盈和婉晴都是去學堂裡讀書的。
她憑什麼要單獨請先生來教?”
“她年紀太小,還不適合去學堂,在家裡學,我也放心些。”蕭長澤有些頭疼的解釋。
他現在對這個妻子陰暗的心思有些反感。
“對對對,我太小了,正是愛玩的年紀,還不需要學習。
爹,我要陪你去打仗,當你的保鏢,你發我大洋當工錢就行。
我要的不多,一個月發五千大洋就夠了。”赫連玥認真的跟便宜爹討論起自己的工資來。
“長澤,你聽聽她說的都是什麼話,也不怕大風閃了舌頭。
我操持家裡,一個月你才給我三百大洋,她怎麼不去打劫?”
一聽到打劫,赫連玥立馬眼眸晶亮。
她打算吃過早餐就去偵察踩點。
蕭長澤看到閨女雙眼放光的饞樣,就知道她是把打劫這兩個字聽進去了。
看來得把她拘在身邊,否則,她還真會乾出這種事來。
想到她還沒交出來的手雷,必須得給她全收繳了。
不然,按她這不肯吃虧的暴脾氣,搶不到大洋,準保會扔人家手雷。
到時候,被人知道自己有個五歲就愛打劫的悍匪女兒,可就完了。
外人絕對會認為是自己慫恿教唆的。
蕭長澤忽然感覺好心塞。
吃過早餐,司機就送三個孩子去上學了。
赫連玥被便宜爹拘在身邊不許出去,一起等三位先生過來。
沒過多久,三位先生就來了。
蕭長澤把他們帶到了一樓專門為女兒學習準備的教室。
其中一人負責教授國文,另一人則專注於數學教學,而最後那位則承擔起傳授外國語知識的重任。
按照慣例,他們必然會先對自己學生進行一番考核。
然而,當他們注意到眼前這個年紀尚小的女孩時,便決定給出一些相對較為容易的考題,以測試她的基礎知識水平。
可是,讓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是,赫連玥竟然氣得鼓起了腮幫子。
她憤憤不平地叫嚷道:“居然拿如此低級的題目來考我?你們瞧不起誰呢?”
話音未落,隻見她如同連珠炮一般開始狂飆外語,一口氣連續說了五種不同國家的語言。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令那位原本自信滿滿的外語老師瞬間目瞪口呆。
這位外教先生驚愕的發現,眼前這個看似年幼的孩子在外語方麵的造詣遠遠超過了自己。
儘管他努力傾聽,但最終也僅僅隻能聽懂其中兩個國家的語言。
更讓人哭笑不得的是,這小孩似乎隻是在用各種外語胡咧咧的罵人,而且罵得特彆溜。
一時間,整個房間陷入了尷尬而又令人忍俊不禁的氛圍之中。
之後,教外語的先生,和她對話,赫連玥都對答如流。
無論是複雜的語法問題,還是生僻的詞彙,她都能應對自如、遊刃有餘。
最後,這名先生對傻楞在一旁的蕭長澤道:“蕭司令,您的女兒實在太出色了。
我已經沒有可以教她的東西了。
她在外語方麵比我更精通,額...特彆是罵人方麵,相當有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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