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伯看著擺放在桌上的手槍,也是一臉惶恐,他看得出這是一把真槍。
可見司令是真的疼這個剛認回來的女兒。
剛才自己若是真的抽了九小姐三十鞭,那等司令回來,自己可能連命都難保。
祥伯想想就覺得後怕。
吃飽飯,蕭長澤正好帶著藥獸回來。
現在的藥獸穿著馬甲軍裝,神氣極了。
赫連玥想著,若是再給它戴一副墨鏡,一定非常酷。
這麼想著,當即掏出一副墨鏡給它戴上。
還沒等藥獸顯擺,墨鏡就被蕭長澤搶走,給自己戴上了。
“嗯,這墨鏡不錯,小九兒,還有沒有?
我想給手下的幾人也備一副。”
這麼好的墨鏡,他是第一次瞧見,戴著舒服又輕巧,而且看出來特彆清晰。
赫連玥白了他一眼:“還有,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弄來的。
你要是喜歡,改天可以送你幾副。”說完,她拍了拍藥獸的腦袋。
示意它找個時間進空間裝貨。
藥獸心領神會,立刻跑開了,剛跑過轉角,就被赫連玥隔空收進了空間。
無人察覺它的憑空消失。
看著空間裡已經歸整好讓它帶走的物資、武器和交通工具。
藥獸開心的呲牙笑了,這下好了,有了這麼多的物資,自己也算是一隻身價億萬的超級富豪狗了。
它感覺幸福的生活在向它招手,全然忘了自己就是個移動的倉庫。
何書玲看著父慈女孝的和樂畫麵,感覺甚是刺眼。
丈夫平時對自己的三個子女都沒有這麼好過,卻對那賤人生的小賤人如此親厚。
她憤憤的道:“長澤,你知道小九剛才都乾了些什麼嗎?
她竟想拿鞭子抽婉盈和婉晴,若不是她們躲避的及時,現在已經皮開肉綻了。
你看看這桌上的鞭痕,便知她是下了多狠的手。
她還拿著手槍唬人,說要把我們都殺了。”
蕭長澤看向管家:“祥伯,你來說說,夫人剛才說的是真是假?”
“司令,先前的事,我沒在場,並不清楚。
夫人叫我過來是因為九小姐以下犯上,讓我執行家法。
後來九小姐就掏出了手槍唬人,然後您就回來了。”管家不敢太歪曲事實偏幫夫人。
在場這麼多人,隻要司令一查便知自己有沒有說謊。
他也是避重就輕的闡述了事情的經過。
“爹爹,她們要抓我抽三十鞭,我因為害怕才拿出手槍嚇嚇她們,還好你回來了。
否則,我就要被她們抽三十鞭子了。”赫連玥才不想就這麼一筆帶過呢。
蕭長澤臉色陰沉的看向何書玲:“小九還是個孩子,即便她真的做錯了什麼,也不該用鞭子抽打。
還有,誰給你的膽子動我的女兒?”
何書玲被蕭長澤的話噎得說不出話來,她求助的看向自己的兒女。
赫連玥裝作可憐兮兮的樣子。
她拉住蕭長澤的衣角淚眼汪汪:“爹爹,我好怕,姐姐們好凶,我以後都不敢跟她們玩了。”
蕭長澤心疼地摸著赫連玥的小腦袋,安慰道:“彆怕,有爹爹在,沒人敢欺負你。”
說完,他轉頭冷冷的道:“何書玲,既然你這麼容不下小九兒,那就不用跟著去京城了。
就和你的子女一起待在這裡吧。”
何書玲心中一驚,她沒想到蕭長澤竟打算去京城,更沒想到他不準備帶上自己。
但她不敢反駁:“長澤,你放心,我會照顧好母親的,也會管束好小九。”
“她們會跟著我一起去京城,不用你照顧,你隻需管好承奕和婉盈婉晴就行了。”
蕭長澤的話宛如晴天霹靂,讓何書玲一下子愣在原地。
自己的丈夫這是想要放棄他們母子四人了?
難道他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不要了嗎?
她雙目猩紅,不由的責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要拋下我們母子了嗎?
難道為了一個來路不明的野種,你竟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不要了嗎?”
“你發什麼瘋?小九兒就是我的女兒,你彆胡亂攀咬。”說完,他就拉起赫連玥的小手走出了飯廳。
赫連玥得意的回頭看了何書玲一眼,跟著蕭長澤離開了。
她知道,從此以後,何書玲就是被放棄的那個。
然而,僅僅被放棄豈不是太便宜她了?
這個蛇蠍女人買凶殺人,殘忍地奪走了無辜的小九兒以及那個丫鬟的命。
更令人發指的是,她還將小九兒另外五位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也相繼害死。
儘管目前尚無確鑿的證據能夠證明她就是幕後黑手。
但不可否認的是,這世上沒有那麼多的巧合。
因此,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她逍遙自在、安享太平日子。
經過深思熟慮之後,赫連玥決定給何書玲下一種慢性毒藥。
令她在病痛折磨中苟延殘喘約摸一年時光,再痛苦死去。
就在當天夜晚,赫連玥悄無聲息地潛入了她的房間。
趁著她沉浸於夢鄉、毫無防備之際,將其迷暈。
利落的把毒藥塞入了何書玲的口中後,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
次日清晨,當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床上時,赫連玥悠悠轉醒。
她伸了個懶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然後緩緩坐起身來。
將藥獸喚出了空間,開始洗漱。
做完這一切後,她便邁步朝著餐廳走去,準備享用一頓豐盛的早餐。
當她踏入餐廳的時候,瞬間感覺到有四道銳利的目光緊緊鎖定在自己身上。
抬眼望去,就見何書玲和她的三個孩子正用一種仿佛要將人生吞活剝般的眼神死死盯著自己。
目光充滿了憤怒和怨恨。
藥獸對這一切恍然不覺,它現在可激動了,儲物戒裡海量的物資是它如今的底氣。
若是它現在能說人話,就敢對蕭長澤頤指氣使,發號施令。
隻可惜自己長了個狗樣,隻能當條軍犬,否則它絕對要造反當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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